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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蔫壞蔫壞的老巴

  遠東騎兵紛紛下馬,走到十幾個被俘的哥薩克人面前,掄起槍托狠狠的把他們砸翻在地,然后他們對這些哥薩克俘虜一頓拳打腳踢。

  直到打得差不多了,他們才把這些哥薩克人扒得精光拖過來,讓他們跪在巴根的面前。這幫哥薩克人倒是硬氣,絲毫沒有服軟的意思,一個個滿臉兇狠的看著巴根。

  “都這個時候了,還特么敢這么囂張。好…我老巴就佩服你們這樣的漢子,夠硬氣…哈哈…”

  他哈哈大笑了一番,然后隨手指了幾個哥薩克人,笑著道:“既然你們的骨頭這么硬,那我就讓你們硬到底。把這幾個給我串在木樁上。”

  旁邊的一幫遠東騎兵齊聲轟然相應,不一會兒,就矗立起來幾根削尖的木樁。一幫哥薩克人當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那幾個哥薩克人被遠東騎兵拖了出來,嚇得他們大聲的哀嚎。但他們嘶喊根本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紛紛被穿在了木樁上,發出一陣陣凄厲的慘叫。

  現在那里還有一個空著的木樁,這可把剩下的那些哥薩克嚇壞了。他們看著木樁上的哥薩克人的慘狀,一個個都精神崩潰的癱在了地上,生怕被選上串到上面。

  巴根笑呵呵的看著他們,隨著他的眼神不斷的掃過,跪在地上的哥薩克人的心也都被揪緊了。可是巴根就是不說話,使得這種緊張的狀態一直折磨著他們。

  俄羅斯征服西伯利亞、中亞和遠東龐大領土的時候,無時不閃現哥薩克人的身影,剽悍、野蠻,甚至是死神,這些堅硬的詞匯都可以被用在他們身上。

  他們的戰斗力之強是當時的西伯利亞土著和中亞各游牧民族所無法比肩的。他們是冷兵器時代西方第一支。也是最后一支從歐亞北部大草原,進入東方的騎兵部隊。而在此之前,敢于入侵東方的無一不是身首異處。

  這些以俄國逃亡農奴組成的哥薩克人。是仿照游牧民部落組織構建的一種軍事團體,他們橫刀立馬、沖鋒陷陣的英姿。視槍林彈雨如閑庭信步的灑脫,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氣,在倒映著篝火的靜靜的頓河畔高歌起舞的奔放,為俄國向亞洲內陸的擴張過程中立下汗馬功勞。

  但是遇到強大的遠東軍,即便是無比彪悍的哥薩克人,依然完全沒有可比性。無論是武器裝備、訓練、組織紀律性,還是戰術配合,和遠東軍相比完全不是一個層次。遠東軍經過多年的發展。已經基本具備了職業化、正規化和現代化軍隊的影子。

  大批在附近參與搜索的遠東軍部隊,不斷的剛到這里。當遠東軍官兵看到穿在幾根木樁上的哥薩克人,聽著他們凄厲的嘶嚎,全都圍攏了過來。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那個空下來的木樁,以及攤在地上的十幾個哥薩克人,都暗罵巴根這貨太陰險。

  這特么也太折磨人了,讓這幫哥薩克在生死間糾結徘徊,讓他們享受等死的過程,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呢。

  “老巴,你太狠了吧。你看你把他們嚇得…”

  “這幫毛子,不是傳說很勇敢嗎,遇到你老巴。也被嚇尿了…哈哈…”

  “這個老巴,看著挺老實,可是卻蔫壞蔫壞的。”

  一幫和巴根熟識的蒙古老兵,紛紛和他開起了玩笑。巴根也愿意和大家扯淡,也讓這里變得越來越熱鬧。

  這可苦了地上的這些哥薩克,等待死亡的滋味可想而知。幾個膽子小的,已經被嚇得屎尿橫流,周圍彌漫著一股騷臭的氣息,再加上幾個哥薩克人凄厲的哀嚎。使得這里的氣氛很詭異。

  這時,一艘飛艇懸停在附近。緩緩的降落下來。

  幾個人順著軟梯跳下了飛艇,巴根一看心里頓時一驚。連忙跳下馬跑了過去。

  “立正…”

  在場的遠東軍的官兵聽到巴根的口令,也都知道是哪個大首長來了,全都以標準的軍姿原地立正,原本喧鬧的對方瞬間鴉雀無聲。

  來的人正是遠東軍西北野戰軍西進兵團的司令員高強,以及參謀長等人。巴根向高強進行了報告,然后陪同高強等人來到了哥薩克俘虜這里。

  高強看了眼這里的情況,轉過頭對巴根笑道:“老巴,你的鬼主意還真不少,那審訊俘虜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估計這些人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你只要嚇唬一下,他們保證全都得撂了。”

  “是…司令員,你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巴根聽了高強的話,興奮的對旁邊幾個官兵下達了命令,正好高強帶來了幾個俄語翻譯,他馬上組織人對這些哥薩克進行了突審。

  高強看了眼幾個穿在木樁上的人,他們的聲音已經嘶啞,喊得都不是動靜了。聽著就讓人瘆得慌,頭皮都麻了。

  “也不知道是誰先在西伯利亞實行的這個處決方式,也太殘忍了。”

  高強皺著眉頭罵了一句,其實他還是非常反感木樁刑的,覺得這樣不人道。現代社會的人,如果目睹這樣的情景,可能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吧。

  可是自從北上軍團偵察部隊首先在伊爾庫茲克使用了這個處決方式,木樁刑瞬間風靡了北方各個部隊,尤其是以宋濤和強權勝兩人為首,大力支持對毛子的首領,以及反抗激烈的毛子,全部采用這樣的處決方式。

  有了西北軍兩位司令員的大力提倡,使得這次北上掃蕩計劃的過程中,西伯利亞各地俄國人的據點附近都豎滿了削尖的木樁,上面穿著一個個慘叫著的毛子。

  他們在木樁上垂死掙扎的慘狀,對蒙古騎兵來說,一點也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而且也讓他們對這種殘忍的處決方式,非常的著迷。只要有時間,他們就盡量多弄一些這樣的木樁,然后把俘虜的毛子穿在木樁上。

  他們似乎極為享受這種聲音,一幫蒙古騎兵會坐在木樁的周圍,聽著木樁上毛子凄厲的慘叫聲,三五成群的喝著小酒,不時的哄然大笑,就跟看馬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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