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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所有的普通觀眾,此刻才注意到,嘉賓席上竟然還坐著平良櫻和東星月兩個明顯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日本女子。
兩人都是一襲白衣勝雪,都是冷艷如雪蓮,而且都帶著兵刃,遠看過去,就好像姐妹一樣。
而平良櫻,還對王程發起了挑戰,并且被選中。
一時間,觀眾席上立即爆發出了熱烈的討論聲,幾乎全部都圍繞著平良櫻的。
“這日本美女不是一般的漂亮,還是會功夫的。”
“說話注意點,平氏在日本可是天皇一族的分支后裔,屬于貴族,在日本地位很高的。”
“切,地位再高又怎么樣,還不是來挑戰我師傅?等下還不是要被我師傅打的滿地找牙?”
“不好說,平良櫻看樣子是練劍法的,日本的劍道還是有些門道的;師傅是練拳的,赤手空拳對上用劍的高手,本身就很吃虧。”
“那師傅怎么不用劍和她打?這樣不就公平了?”
“所以說你是武術白癡,都說了師傅是練拳的,強行用劍的話,沒有劍法底子,還不如用拳頭厲害。”
“不管怎么說,我都支持我師傅。棒子的第一高手和歐洲那個傻大個都不是師傅的對手,這個日本美女就更不是師傅的對手,我賭師傅一招擺平她。不過,看在人家是個美女的份上,求師傅別打臉。”
“長的漂亮又和我們沒關系,所以我求師傅使勁打臉,毀容了更好,不然不知道會便宜哪個王八蛋!”
“哥們兒夠狠,不過,我也贊同師傅狠狠打臉。反正也不是我的。”
“師傅必勝,同求打臉,打胸也行,這里是要害…”
觀眾席上熱烈的討論著。而兩個緊挨著坐在一起的日本美女卻不是別人看起來那么和諧安靜。
平良櫻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了,坐在那里好像一座冰山,一雙眼睛就好像兩個黑色冰塊,右手緊握在劍柄上,對身邊的東星月低聲冷冷地說道:“我就要去擊敗你的情郎了。東星月,你會不會很心疼?”
東星月的眼中也瞬間綻放出冷厲的殺意,沉聲道:“平良櫻,你要做什么,和我沒有關系。”
平良櫻的嘴角不屑地翹起一個弧度,然后繼續冷冷地說道:“那就最好了,記住你的身份。東星月,你和王程只能是敵人。”
東星月深呼吸一口氣息,將心中悸動的情緒壓制下來,緊握著刀柄。手指青筋隆起,沉聲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你關心,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吧,平氏半藏!”
平良櫻沒有再說話,神色恢復冰冷,就是安靜地坐在那里,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因為,東星月說中了她的軟肋——平氏半藏!
她師從上一代服部家族半藏——服部劍雄,乃是日本第一高手的傳承弟子。承載著許多希望。可是,服部劍雄臨死之時,還將服部家族傳承千年的半藏稱號傳給了她。這看似是很大的榮耀,可是她背后的壓力。沒有人能夠理解。
服部半藏是服部家族傳承千年的榮譽,幾乎就代表了服部家族的歷史,服部家族如何能輕易的讓給平良櫻這個外族姓氏的女子?
就算她是天皇一族后裔,還是服部劍雄的親傳關門弟子,也有服部劍雄的親自指認;平良櫻承受的壓力也是無法想象的巨大,服部家族之中幾乎是一片反對之聲。
同時。她出身的平氏家族內對她也不是那么認同,起因也是這個半藏稱號。
服部劍雄都將服部家族的榮譽稱號傳給了她,幾乎就說明將她收入服部家族當中了,所以平氏家族內部也將她當外人!
用一個詞匯來形容,平良櫻此刻在日本就是里外不是人。
平氏家族和服部家族,都將她當做是潛在敵人。她的處境之艱難,絲毫不比此刻要單獨掌管東星家族,還要防備伊賀家族吞并的東星月來的輕松。
所以,平良櫻這次是主動請纓來到中國,想要獲得一些成績,以此來一步步鞏固自己的地位。上次她已經在王程面前失敗了一次,所以現在她必須要當著全世界的面在擂臺上擊敗中國比武大會的冠軍。
如此,她回到日本之后,就能得到一批人的支持。
卻說另一邊,王程剛剛走下擂臺,楊青語就急忙跑過去,扶著王程的胳膊,一只手按住王程的脈搏,發現脈象很有力,氣血也出奇的強勢,讓她頓時松了口氣,揉著王程受傷的胳膊,放松了下來,問道:“你手上的傷怎么回事?”
王程毫不顧忌滿場數萬人的鄙視,一把抓住楊青語地手,微笑道:“我給自己扎了幾針,就這么好了,沒事了,你放心。”
楊青語點點頭,這里這么多人看著,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扶著王程走上選手席在當中的位置坐下來。
周煜和馬木提幾人都要急忙主動讓開位置,讓這對小情侶坐在一起。
這時候的王程,身上的氣勢之盛,加上擊敗兩大海外頂尖高手的光環,讓其他年輕高手幾乎都不敢坐在他的身邊,因為壓力太過巨大。
“王程,恭喜你!”
馬木提還笑著抱拳說道。
周煜也繃著臉說道:“你又贏了,恭喜。”
“王程,下一場打日本鬼子,你一定要贏,拿下全勝記錄。”
“對,第一屆比武大會創下全勝記錄,以后估計沒人能超越,我們和你一屆的人,都跟著名垂青史了!”
“王程,加油!”
“王程,加油…”
一個個以前對王程或多或少有些間隙的年輕高手此刻都真誠地對王程送上恭喜和祝福,以及對自己的期許。
和王程同一屆參加比武大會,是他們的不幸,因為王程光芒太盛;可這何嘗不是他們的幸運呢?
他們都不認為以后還會出現和王程一樣的超級年輕高手,以十幾歲的年紀就能擊敗如權傾遠和史丹這樣的頂尖高手。所以。以后的比武大會當中,如果還有嘉賓挑戰賽環節,那么幾乎就沒有人能再取得和王程一樣的全勝輝煌戰績。
這個記錄,或許就能隨著比武大會的歷史一直掛在墻壁上供人瞻仰。
以后。他們和別人說起,自己和王程參加同一屆比武大會,那其他人立馬就會恍然大悟的記得那一年…
就好像古代一些讀書人向別人介紹自己的時候都說:我和某某狀元是同一年科舉…那立馬就上檔次了。
王程面對一張張迎上來的笑臉,也都一一微笑回應,點頭致意。因為有血色翡翠的存在。所以他心中猛虎雖然很強勢,但是對他的性格情緒的影響已經越來越弱了,讓他這時候的心情很好。
只不過,依舊有兩個人坐在那里沒有動,也沒有對王程有任何表示,就是面色平靜地看著前方,選擇了置身事外。
這兩人就是武當的神機道士,以及陳家的陳平盛。
陳家和武當,現在可以說已經和王程有了最直接的利益沖突。
王程對此也毫不在意,和大家打完招呼。就很自然地拉著楊青語一起坐了下來。
這時候,破碎的擂臺上已經走上去了兩個年輕高手開始了一場表演賽,兩個都是化勁中后期的精英高手,一動手就打的難分難解,很是精彩,于是立即就吸引力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楊青語看著大屏幕上展示出的平良櫻那架勢,想到來的路上,平良櫻還一劍傷了王程的手,頓時有些擔心地道:“王程,要不。你提議把比賽推遲到明天吧,這個平良櫻劍法很厲害,你最好休息一晚上在和她打。”
神機道士在不遠處不冷不熱說道:“不要逞強,不然到時候悔之晚矣。”
王程抓著楊青語地手捏了捏。沒有理會神機道士,心中猛虎幾乎有要離體而出的氣勢,雙眼之中的神光幾乎要凝為實質,自信地說道:“不需要休息一天,休息一個小時就足夠了。平良櫻的確劍法犀利高超,但是我現在氣勢更旺。猛虎氣息處在巔峰,正是一鼓作氣擊敗她的時候,所以你不需要擔心,我心中有數。”
說著,王程體內搬運的氣血也沒有停止過,不斷的匯聚在左邊肩膀受傷的部位修復損傷的肌肉骨骼,炙熱麻癢的感覺時時刻刻地刺激著神經。
好像,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受損的骨骼和肌肉筋脈在迅速地愈合。
然后,他低頭看了看掛在胸口的血色翡翠,只見翡翠的顏色此刻已經淡了一些,一股股暖流依舊不斷地流入體內,隨著氣血運轉一周之后,大部分都消耗在了受傷的地方。
這才是他立馬開始第三場比賽的最重要底氣所在。
有這血色翡翠的支撐,再配合高深的內家呼吸法門,他氣血恢復速度很快,這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還有就是,他剛才說的的確是真的。
他此刻的猛虎九式達到了一個巔峰,必須要一鼓作氣,才能繼續攀升一層,然后再突然發泄出去,就達到了這一次立而后破的修煉目的。
楊青語聽到他這么說,也沒有再多說,只是緊握著王程的手,手心又滲透出了一層汗珠,顯示出她心中依舊很擔心。
俗話說拳腳無眼,可實際上刀劍更無眼,以平良櫻的劍法實力,全力施展的話,一旦王程在擂臺上有所閃失,就不是受傷這么簡單的下場。輕則缺胳膊少腿,重則喪命也只是眨眼間的事情。
時間過的很快,楊青語的擔憂也越來越沉重。
兩場表演賽很快就進行完畢,時間也過去了五十多分鐘。
全場的氣氛也再次熱烈起來,許多人對劍法高手平良櫻是充滿了期待。比武大會到現在,大家都還沒見過有人施展過劍法的。
王程松開楊青語溫熱地手,給了她一個自信安慰的眼神,然后慢慢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猛然發力活動了一下左手胳膊,骨骼發出一陣咔嚓的響動,雖然還有一些刺痛,可是已經能發力了。
要是讓史丹知道自己使用壓箱底秘法爆發出的一拳,也只是讓王程的胳膊受傷了一個小時時間的話,估計會被直接當場氣死。
事實上,嘉賓席上還留下的幾個國際跆拳道的高手,都以一種要吃人的眼神盯著王程的背影。他們國際跆拳道辦事處已經在向比武大會主辦方發起抗議,并且準備向京城法院和國際法庭提起訴訟,狀告王程謀殺他們的高級教練史丹。
雖然,史丹暫時還沒死。
當王程站起來的時候,嘉賓席上的平良櫻也幾乎不分先后的站了起來。她邁著步伐,輕飄飄地走了下來,落地的時候,剛好和王程并肩走向已經破碎的擂臺。
主辦方顯然沒有想過在最后一場比賽的時候再修一個擂臺,所以破了就破了,將就著打完最后一場再結束使命吧。
如此,也更能增加比賽的難度和觀賞性不是?
“王程,我有必勝的信念,所以,我不會留手。”
平良櫻和王程肩并肩走著,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緊握著劍柄的手掌有一絲激動地顫抖,劍鞘發出一聲輕吟,語氣冷冷地對王程說道。
她這場比賽的確只能勝利。如果輸給王程的話,那她回到日本的處境會更為艱難,甚至有直接被服部家族和平氏家族一起逐出家族都有可能。
畢竟,她現在代表的是大日本武術界,以及平氏家族和服部家族的顏面。
可是,王程也有必勝的理由。
“我很喜歡你的劍。”
王程沒有反駁什么,只是淡淡地說了這么一句。
平良櫻頓時眼中的殺氣如實質般的涌出,一雙眼睛好像化作了兩柄利劍!
王程直接表示,想要她的劍。
她的劍,是師傅服部劍雄傳給她的,乃是服部家族半藏的專屬佩劍,傳承千年的日本名劍——天運!
兩人之間,有不可調和的矛盾。
一戰,不可避免。
就算這次平良櫻沒有被抽中,她賽后也會親自登門,找王程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