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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不敢當,小子正是王程,曾經聽聞李老說起過高森先生,說您的一手醫術在天下間沒有幾個人能相比。”
王程微微抱拳,不卑不亢地微笑著說道。
高森目光審視著王程,知道王程說的李老是誰,淡淡地道:“李牧山可是抬舉我了,你的醫術就不比我差了,你的醫術出自他門下,想來李牧山現在的醫術也很厲害了。當初那吳志新中了你的截脈之術,我就束手無策。在筋脈了解上,你們武者具有先天優勢,而你王程又是武圣山門下,內家秘法堪稱天下第一,只要你以后有心在醫術領域發展,等你內家修為精深之時,只怕華佗在世可能也比不過你。”
王程眼中精光閃爍,這是幾乎每個中醫和內家高手都知道的事情,大多數內家高手也都會一點醫術。可是,能做到如高森所說的這一步的,古往今來也是沒有一個人。
原因嘛,無他,就是專一而已。
所謂術業有專攻,一個人能在一個領悟有巨大成就就是足夠驕傲的事情了,很少有人能在兩個領域上都能鉆研透徹的。
王程急忙搖頭。道:“高先生說笑了。我可不敢當。”
葉老爺子上來笑道:“好了,兩位都是天下少有的神醫。王程,高先生,都進去說話吧。”
“對對,有兩位在,我父親的身體必定可以好起來,多謝兩位能過來幫忙。請進。”
胡家老大胡慶豐急忙上前打開門,招呼幾人進去,神色之間是畢恭畢敬的。
在場的幾人,可能在普通人看來都是名聲不顯的路人甲乙丙,可是在他們知情人的眼里,卻是誰都不敢得罪的。
高森看到葉老爺子,頓時雙眼綻放出精光,急忙邁出一步來到其身邊,然后毫不客氣地一把抓起葉老爺子的手腕。語氣驚訝地道:“老葉,你沒事了?”
一周前,葉老爺子是什么情況,他高森可是很清楚的,當時去他那里求醫的時候,幾乎就剩下一口氣吊著了。不過在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因為有點回光返照的跡象,燃燒最后的生命力。
可是,給葉老看過的名醫都知道他活不了幾天了。
而現在,這位被京城十幾位名醫下達死亡通知的病人,竟然好像沒事兒人一樣的站在這里?
高森一時間有些沒法接受。
葉老呵呵一笑,任由高森給自己把脈,道:“高先生,我當初去找你求過醫,你說我活不過十天,當時你倒是說對了。”
高森眉頭緊皺。立即就覺察出葉老的脈象很是穩定,確定現在不是在繼續回光返照,而是真正的身體氣血恢復了許多。當即他就是震驚無比地看向王程,震驚地道:“是王程治好你的?”
王程淡然一笑,不置可否,和楊青語已經先一步走了進去。
葉老對高森點點頭,語氣肯定地道:“不錯,兩天前我就剩下半口氣,已經在床上等死了。沒想到當時碰到了王程小友,他出手救了我一條老命,雖然治療過程波折了一點,但是他救了我一命實屬確定無疑。所以,這次我親自去找了長鶴道長出面,請來了王程給老胡看看。”
高森再次確認了葉老的脈象和氣色,緩緩松開手來,看向王程的背影,語氣凝重地道:“沒有用藥石,依靠單純的行針之術,就有回天之力。看來王程的醫術已經在我想象之上,天下間可能沒人能和他相比了。”
“高先生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看來,高先生的醫術也是天下無人能比的,快請進…”
胡慶豐的弟弟急忙邀請高森進去,害怕高森被王程擠兌的離開了,可就不好了。
畢竟多一個名醫就多一個希望,能成為一方名醫的,每一個都會有自己的絕活,是別人很難模仿和掌握的,可能關鍵時刻就需要這種獨門醫術救命,這個和醫術高低無關,就是有和沒有而已。
高森心中贊嘆了一下,不敢再對王程有絲毫的小瞧,點點頭,對葉老說道:“老葉,這次也是你運氣好遇到了王程,算是命不該絕,以后切記要注意身體了,不要過度操勞。”
葉老也是笑著點點頭,這次撿了一命,他把很多事情都看開了,準備過兩天專門度假修養身體去,不再只是顧著工作了。
有王程這年輕一代的崛起,在葉老眼里看到了許多的希望,只是這個希望承載多久和多少重量,就不知道了。
莊園內,王程和楊青語安靜地跟著中年人一路來到最里面的一個三層小樓,整個中間的二樓都變成了一座中醫藥堂,有煎藥的后堂,有抓藥的藥堂,還有各種存儲珍惜藥材的專業房間。
一般的中醫大藥堂可能都沒這么齊全。
“王醫生,里面請,家父正在里面。”
胡慶豐恭敬地給王程親自打開里面的病房,低聲道:“最近我父親是醫療組的錢醫生在治療,用的美國進口藥…等會兒錢醫生就會過來,王醫生如果在病情上有疑問,可以和錢醫生商議一下…”
王程慢慢地走進屋子,淡淡地道:“我先看看再說,如果我接手了你父親的治療,那其他人的治療就可以結束了。”
如此直接而霸氣的宣言,讓胡慶豐稍微楞了一下。他接觸的那些中醫都是年紀稍大的。所以都是脾氣看似比較溫和。以和為貴的人,互相之間明面上都維持著一種默契,不會撕破臉皮。
如王程這樣還沒開始治療就要趕人的中醫,他還真沒見過。
“額,等下我和錢醫生商量一下。”
胡慶豐不敢一口答應,只能先隨便應付王程一下。
王程看了中年人一眼,沒有說話。他直接來到病人的床邊。如果不是看在師傅老道士的面子上,他是真的不想來,現在他只想安靜的養傷練拳,準備兩天后上擂臺,迎接更多的戰斗。
床上的病人和他兩天前見到的葉老看起來差不多,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形容枯槁,皮膚干巴巴的沒有多少血色。鼻子上帶著呼吸器維持著呼吸,干瘦的手腕上還在輸液維持身體機能,兩臺儀器在旁邊發出滴滴滴的聲音,心臟跳動很微弱,似乎隨時都要停止一般。
王程想快點結束這里的事情,所以很干脆的拿起病人的手腕就查看了起來。
中年人神色忐忑地在一邊看著王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情況很不好。”
王程沒頭緊皺。把脈還沒結束,就目光銳利地看向胡慶豐,沉聲道:“病人最近一次吃東西是什么時候?”
胡慶豐一愣,心頭疑惑,怎么問起吃東西的事情了?當下他思索起來,皺眉道:“應該是一個月前清醒的時候了,最近我父親都是靠藥物維持生命消耗,沒有吃過一次東西。”
王程收回手,又仔細看了看病人的胸口皮膚,和瞳孔色澤。心中閃過諸多信息,搖頭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父親是中毒了。”
中年人胡慶豐這次是徹底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床上的父親,結結巴巴地道:“王醫生,我父親,是,是,是中毒了?這…這怎么可能?”
高森和葉老爺子,還有病人胡慶豐的弟弟也剛好走進來,三人聽到這話,都同時愣在了門口,神色都有些不太敢相信。
中毒?
病床上的胡老爺子的身份地位可是還在葉老之上,是國內現在少有的元老級人物之一,一般人接觸都接觸不到,誰敢做這樣的事情?
而且,不是有人敢做就能得逞的。
胡老爺子每天食用的食物都會經過專人查看之后才會給他的,并且,食材都是經過專門的渠道供應的,并不是在市面上去購買的。
如此,怎么會中毒?
胡家老二也急忙走過來,眉頭緊皺地看著王程,嚴肅地道:“王醫生,你說的話可是真的?”
以胡老爺子的身份,如果這次生病真的是中毒了,那背后牽涉的事情和人就太多了。
葉老也快步來到王程身邊,神色間很是凝重,道:“王程,你有沒有把握?”
王程目光沉穩如山,很淡定地點點頭,自信而嚴肅地道:“我會對我說的話負責,這是一種慢性毒藥,具體是什么我不知道,毒發并不是很兇猛,特征看起來和生病差不多,此時病人體內的毒素已經進入心脈,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如果三小時內不救治,就必定會死于非命。”
胡先生神色凝重,皺眉道:“可是,錢醫生他們專家組說我父親是去了西北因為氣候不適應所以導致體內舊疾復發…”
“那是他們的事情,我看到了什么,就不會隱瞞。”
王程搖搖頭,自信地說道。
高森對身后的保鏢看了一眼,神色間有些躊躇,保持著沉默,沒有說話。能在天子腳下諸多大人物之間周旋這么多年還能活的很滋潤,高森深知明哲保身之道。這種事情,能不參合,他就盡量不去參合,不然不管他做了什么,都必然會得罪一方。
可是,房間內就這么幾個人,而且就只有高森和王程兩名中醫,不是他不說話就能真的當透明人的。
胡慶豐直接看向高森,請求地道:“還請高先生給我父親看看,看看情況是不是和王醫生說的一樣。”
高森心中苦笑了一下,知道這一遭是躲不過,當即對胡先生微笑一下,然后看向王程。道:“小兄弟不介意吧?”
比起老胡一家子。其實高森更不想得罪武圣山,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人都知道武圣山在國內有多大的影響力。
王程很自然地起身讓開位置,平靜地道:“當然不介意,高醫生請。”
高森微微點頭,然后坐下來拿起病人的手腕,凝神安靜地看起來。他的保鏢跟在身后,稍微警惕地看著王程和楊青語。
少頃。高森眉頭微皺,因為他沒有看出中毒的跡象,只是看出病人的身體衰老的特征。他眼神狐疑地看了看站在一邊地王程,作為一個成名多年的名醫,而且是頂級御醫,他自然對自己是最信任的。
可是,王程為什么會說是中毒呢?
高森斟酌了一下語氣,緩緩地開口道:“胡老先生的情況,我看是身體的自然衰老。臟腑機能不足,所以病倒了。此時心脈動力已經很弱,這一點我和王程小兄弟一樣,如果不立即采取有效的治療,胡老可能撐不過三小時。”
胡慶豐急忙問道:“高先生,那我父親是不是中毒了?”
葉老。以及胡家老二也都急忙看向高森。這是很關鍵的一點,不只是涉及病人的病情,更是涉及到背后的許多人。
高森微微苦笑,知道自己還是要得罪人了。可是他也不能說假話,當下盡量平靜地說道:“以我的見識,沒看出來胡老有中毒的跡象,也或許是我見識不足,總之胡老現在很危險,治療為先…”
房間內安靜下來。
王程神色依舊平靜,似乎沒聽到高森的話一般。自顧自地調整體內氣血,時刻不忘記自己武者的本分。
楊青語站在王程身邊,神色也很平靜,可是心中卻一直都很是警惕。她始終不會忘記上次王程給葉老爺子治病的時候,面對蘇西城的那種無力感。
葉老爺子和胡家兩兄弟對視了一眼,都很是躊躇。
“慶豐,我覺得,王程的把握更大一些。”
葉老爺子語氣很肯定地對胡家老大說道。
王程救過他一命,而高森當初沒能救他一命;所以,葉老自然認定王程的醫術在高森之上,那么王程看出來的東西,高森看不出來,也說得過去。
胡家老大胡慶豐和自己的弟弟對視了一眼,然后看著高森,開口道:“高先生覺得應該如何救治我父親?”
高森驚訝地看了胡家兄弟一眼,沒想到對方會首先問自己。當下他又看了王程一眼,看到王程依舊神色平靜地沒有理會這邊,不由地心中贊嘆王程的這份泰然自若地心性,心中思索了一下,開口道:“如果我給胡老治療,我會先穩住心脈,然后補充身體元氣,恢復臟腑血脈,如此一步步地來。這是一個很長的過程,胡老身體虛弱,虛不受補,不能一下子大補。不過首要的就是穩住心脈,不然,等心脈衰竭的時候,身體失去動力之源,那一切就都晚了…”
胡慶豐又看向王程,恭敬地抱拳道:“王先生,如果讓你出手給家父治療,您覺得?”
面對王程,在京城身居高位的胡慶豐也是感覺頗有壓力。高森即便名聲大,可也只是一個單純的御醫,手中并沒有實質性的權力和說話的能量。可是王程不一樣,本身出身武圣山,武圣山這個名字就能壓過他們胡家了。
王程抬眼看了病床上的病人一眼,淡淡地道:“我來治療,不能用藥,病人身上的中西藥首先都要去掉。然后我會以針灸來治療,高先生有一樣說對了,首先要做的就是穩住病人心脈,排出毒素,然后情況穩定,就可以以常規治療來慢慢療養身體,增強體質…”
胡慶豐兄弟兩心頭為難。
這種性命攸關的疾病,不可能讓兩位名醫都各自治療一次的,只能選擇一個,同時多少還會得罪另一個,并且還要冒險選擇的到底是不是對的。
這時,房間門被輕輕地推開了。走進來一個老者和一個中年人,這個老者正是胡慶豐剛才所說的錢醫生錢中袖,乃是京城醫療機構的著名專家,擅長中西醫結合治療,中年人是他的助手。
“胡老情況怎么樣?”
錢中袖走進來。首先問了一句。然后目光稍微警惕地掃過王程,接著落在了高森身上,微笑道:“高先生來了,有失遠迎,失禮了。”
胡老先生是錢中袖負責治療的,所以這里算是他的主場,說話間展示出一副主人翁的姿態。而且有些居高臨下的態度。
高森心中閃過不悅,也保持微笑回應道:“錢先生不必多禮,倒是我冒昧了,沒能提前和你說一聲。老葉邀請我來,我也是推不掉,而且我也一直佩服胡老一生為公,所以就過來看看是不是能幫上忙。”
錢中袖點點頭,目光看向王程,皺眉道:“那多謝高先生來幫忙了。這位是你新收的徒弟?”
高森急忙擺手,道:“錢先生可別這么說,我不敢當這位小兄弟的師傅。這位小兄弟名叫王程,出自武圣山門下,你肯定聽過的。”
錢中袖和其身后的助手中年人明顯的身體微微一震。
錢中袖眼中精光閃爍,看著王程說道:“哦?沒想到小兄弟就是武圣山王程。久仰久仰…”
王程無視錢中袖語氣當中的一絲嘲諷。淡淡地道:“久仰不敢當,錢先生德高望重,小子年幼,當不起。我這次是來給病人治病的,所以各位還請快一點,病人情況嚴重,不要耽誤時間…”
此話一出,錢中袖頓時神色微紅,有一絲慍怒,訕訕一笑。眼神對王程閃過一絲不屑,然后轉頭道:“對,胡老的病情最重要,慶豐,你父親今天怎么樣?”
胡慶豐有些神色復雜地看了王程一眼,低聲道:“錢醫生,剛才高先生和王醫生都診斷我父親的情況很危急,可能撐不過三小時,必須馬上進行緊急治療…”
錢中袖一驚,急忙上前一把抓起病人的脈搏,皺眉道:“脈象的確很弱了,我馬上叫人帶一些進口藥物過來給老胡治療,現在誰都別碰病人…”
王程看著病人手心厚實的繭子,心中稍微一軟,直接說道:“如果想要病人活下來,那就把藥物都去掉吧,也別叫進口藥了…”
除了楊青語,房間內其他人都是再次一驚,瞬間安靜下來。一雙雙眼睛都看向王程,誰都沒想到王程會說的如此直接了當,當場就拆了錢中袖的臺,而且是一點都不留情面。
錢中袖頓時面色冷了下來,看著王程沉聲道:“王程,我敬你是武圣山門下,看在長鶴道長的面子上,所以讓你一分。但是你不要得寸進尺,胡老先生的身體情況很復雜,不是你能隨便插手的,如果稍有不慎耽誤了胡老的性命,你擔得起嗎?”
王程和錢中袖的目光對視,毫不示弱地道:“錢先生,看你年紀大,所以也讓你三分,但是在胡老先生的生命面前,我必須要說,你在誤人性命!”
“黃口小兒也敢說我的不是?你知道我給多少人看過病?我行醫的時候,你父母都還沒有出生。我不管你之前那些名聲是如何傳出來的,但是在京城地界,我不吃你那一套…你現在也保持安靜,不要耽誤我的治療,我就當沒聽到你說的話。”
說完,錢中袖就拿出電話來打了出去,道:“小林,把我昨天讓你準備的藥物馬上給我送來,對,還是老地方,切記要快,順便也叫老孫過來!”
“胡老先生中毒的事情,和你有關吧?”
王程雙眼綻放出懾人的光輝,突然開口對錢中袖喝道。
錢中袖拿著電話的手顫抖了一下,瞪著王程喝道:“小子,你胡說什么??胡老是舊疾復發,哪里是中毒?小小年紀就敢胡說八道誤人性命,看來我下次見到你師傅,一定要好好的說一下,讓長鶴道長好好管教你一下。”
王程不理會錢中袖的呵斥和倚老賣老,轉頭看向胡慶豐,嚴肅地問道:“一個月前,錢先生是不是和胡老先生一起的?”
胡慶豐兄弟兩此時不知道該如何插手,三位名醫互相爭執,說誰的不是似乎都不好。
聽到王程的話,胡慶豐回憶了一下,然后說道:“不錯,錢先生一直負責我父親的治療,一個月前我父親身體就不適,所以他跟著一起去了西北,以便隨時給我父親治療…然后我父親就病倒了…”
“我隨行查看胡老的病情,不對嗎?”
錢中袖瞪著王程沉聲反問道。
王程瞥了錢中袖一眼,也閃過一絲不屑,淡淡地道:“我不想管這些,我只想病人能康復起來。兩位胡先生,還有葉老,我是你們請過來的,你們就說一句話,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如果聽他的,我馬上就走,不在這里打擾你們繼續治療了,你們知道我現在也很忙的。”
就是如此簡單直接的霸道!
不管對面是誰,王程就是如此。
高森苦笑了一下,他沒想到王程是如此的血氣方剛。當下他微微后退一步,沒有說話,再次選擇了明哲保身。
錢中袖作為當事人,可不能后退,目光瞪著王程,沉聲道:“小子,你才十八歲,跟著李牧山學了幾天抓藥的本事,就自以為天下第一了?你知道李牧山當年還跟我學過把脈嗎?”
“那又如何呢?你就自以為自己是神仙?”
王程淡淡地看了錢中袖一眼,對其毫不在意,依舊看向胡家兄弟和葉老爺子,平靜地道:“各位,快點做個決定,我還有事。”
胡慶豐面色難看,看向葉老爺子重重地點點頭,最后一咬牙,道:“王程醫生,我這次相信您。我相信你能救葉老一命,也能救我父親一命。”
錢中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胡慶豐兄弟兩,沉聲道:“慶豐,你們是認真的?你們寧愿相信這個黃口小兒,也不相信我?如果他是騙人的,耽誤了老胡的性命呢?”
王程淡淡地道:“那自然是我來負責,不需要你擔心。不過,如果我證明了胡老乃是中毒,那你身為胡老的隨行專家,可就難辭其咎了。”
錢中袖面色難看不已,雙眼閃爍著冷厲的光暈,瞪著王程道:“小子,我就看你有什么本事!”
楊青語冷冷地道:“王程治療的時候,閑雜人等都出去,不要打擾他治療。”
王程急忙道:“不用了,青語,不要讓人靠近我身邊兩米范圍內就好了。”
胡慶豐也是干脆果斷之人,此時選擇了相信王程,當即就給王程讓開了地方,方便王程給病人治療。
錢中袖和高森幾人都退后幾步,站在兩米之外,神色各異。錢中袖仔細地凝視著葉老爺子,他剛才聽胡慶豐說話,才知道葉老爺子的命竟然是王程救的。
楊青語站在他們旁邊,時刻保持著警惕,防止他們去打擾王程。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王程左手拿出裝著玉針的布包,緩緩地打開。
這時,高森和錢中袖幾人才發現,王程的右手五根手指竟然都有傷!
右手五指全部有傷,那如何行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