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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程側身讓開位置,盯著穩穩地跪在面前的沈元,看到這家伙也沒什么動作,就跪在那里,皺眉道:“你這是做什么?我不認識你,快起來!”
二十幾個兵王也幾乎都焦急地看著自己的長官,堂堂大校,為何給人下跪?
沈元沒有動,依舊跪在地上,黝黑的臉上很是激動,臉部的肌肉都微微顫抖著,眼神看著王程,竟然有些虔誠,聲音顫抖地道:“我不能起來,當年長鶴道長救過我的命,還傳給我一門內家呼吸,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恩人。可惜我資質愚鈍,不能被道長收入門墻,請閣下替長鶴道長收下我的這份遲來的感謝。”
說著,沈元就要彎腰磕頭。
周圍好奇和疑惑的人也頓時恍然,原來是這么回事。
董祥林是在場除了沈元之外唯一經歷過那個時代的人,所以他神色毫不奇怪。雖然他那時候還很年輕,可是他也知道,如果不是長鶴道長當時強勢介入,力挽狂瀾,現在的這些國術家族至少要少五分之一左右,那些練武之人通通都會被抓起來批判。
在那個年代,被抓起來審判會是什么下場,是個人都知道。不管你做錯沒做錯,只要進去了。就別想完好的出來,甚至在里面被打的斷氣了,都沒人會追究。
說起來,現在的那些國術家族,面對長鶴道士。都不敢造次,就是因為這些原因。雖然當年長鶴道長并不是為了救某個家族,只是想留下更多的武術傳承,可是這些蒙受大恩的國術家族,誰都不敢否認長鶴道長的大恩。
王程上次去東海市遇到的,有一些過節的郭家就是其中代表之一。
所以。后老郭家的人上武圣山給長鶴道長下跪請求原諒。
看到沈元就要下跪,王程急忙上前去一把按住其肩膀,搖頭道:“你要感謝,去見我師傅把,我受不起。”
可沈元沒動。強行發力要磕頭,被王程按住的肩膀微微顫抖,聲音也發顫地道:“不行,我不能去見道長。”
“為什么不能見?”
王程不解地問道。
“總之是不能見,閣下就替道長接下我的謝意就好,讓我心中可以好受一些。”
沈元嚴肅地說道。
王程一口氣息吸入,神色嚴肅,手中發力。強勢的力道爆發,直接將沈元這軍中大漢一把從地上提了起來,沉聲道:“你不見。那是你的事情,我不能替我師傅接受你這么大的禮,是男人就起來站直了…我師傅當年救過很多人,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那我豈不是走到哪兒都要被人跪拜?我沒那個好。”
說著,王程手掌一把按在沈元的腰間要。稍微發力,然后沈元下半身的筋脈頓時跳動了一下。彎曲著的雙腳如膝跳反射一樣的伸直站在了地上。
沈元一雙眼睛瞪的很大,看著王程。嚴肅地說道:“我知道為何長鶴道長說我還不夠資格傳承武圣山武學了。”
在王程面前,他的確不敢說自己能當得起武圣山的傳承弟子。
周圍二十幾個兵王幾乎都是第一次聽說武圣山,只有那孫益是知道武圣山的,急忙神色嚴肅地上前對王程抱拳道:“剛才我不知道閣下是武圣山長鶴道長門下,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李威和傅成功兩人想了一下,雖然他們不知道武圣山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可是看到長官沈元和高手孫益的表現,就知道絕非一般了。所以兩人也跟在孫益身后,一起抱拳道:“剛才多有得罪,還請閣下見諒。”
不說武圣山到底是什么,兩人見識過王程這逆天的實力之后,他們就不敢豎立這樣的敵人了。
王程渾身散發著一股氣息,剛剛突破地煞拳法,他的氣息還不夠穩定,氣勢自然的散發,如巍峨的山峰一般矗立在那里,震懾的這些在軍隊中天不怕地不怕的兵王門都不敢造次,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當下王程也不急不緩地對幾人抱拳道:“不知者不罪,而且你們也只是執行命令,并無對錯,不需要如此,我們算是不打不相識。”
然后,王程轉身對董祥林問道:“董隊長,還請給我們再安排新的住處。”
董祥林活動著兩條胳膊的氣血筋脈,此時表情倒是很坦然了,因為他知道此時王程算是氣候已成,雖然還未形成震懾天下的大勢,可他肯定那也是遲早的事情。現在,他連成為王程敵人的資格都沒有了。
所以,看到王程很隨意地和自己說話,董祥林也很自然地回答道:“后院還有房間,本來是給沈先生他們準備的,應該還有多余,反正你們也只是在這里呆幾天,就先湊合一下。”
王程點點頭,對住處沒多少挑剔,道:“好,麻煩董隊長了。”
和七八個依舊怒視著王程的隊員不一樣,董祥林心中很是贊嘆。即便他最開始就對王程看不順眼,還和王程幾次交手,并且被王程壞了控制湘南省武術界的計劃。可是,他此時也必須承認,王程是個做大事的人。
行事光明磊落,說到做到,練武天資縱橫,小小年紀實力就已經在自己之上。
如此人物,董祥林真的沒見過,不知道當年的三大神話宗師是不是這樣的。
“這邊來,沈先生你們也一起過來吧。”
董祥林對王程點點頭,然后又對沈元等人說道。
沈元此時也才將心中的諸多情緒壓下去,對王程重重地一點頭。不再多說那些事情。然后他對下屬們一揮手,跟在董祥林身后,道:“好,麻煩董隊長了。”
王程的手掌向后面伸出,楊青語很自然的走上來。將自己的手放入王程的手中,肩并肩走著。
“王程,你好厲害。”
楊青語稍稍崇拜地對王程說道,眼神有些仰望的看著王程。
王程呵呵一笑,捏著楊青語軟軟的手,搖頭道:“僥幸。沒你想的那么厲害,你們都沒事吧?”
楊青語點點頭,語氣輕快地道:“我和詩成都沒事,這次還多虧了孔順華和彭東兩位幫忙。”
跟在后面的孔順華和彭東兩人急忙搖頭,不敢居功。
孔順華對王程笑道:“王程。你別謝我們,是我們要感謝你,你前面為我們湘南省同道做了什么,我們都知道,多謝你…”
彭東也是滿臉的激動和感激。
兩人想到昨天竟然還挑釁王程,想和王程分割高下,面色就變得紅了起來,而且還有一些羞愧。感覺自己在王程面前就好像跳梁小丑一樣。
不論是實力,還是心胸氣魄,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
王程對兩人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就好。
張紹云渾身都是塵土,顯得很是狼狽,可是精神卻是非常的好,默默地走在師傅王程的身邊,眼神閃爍著精光。腦海里還在不斷的回放著剛才師傅王程在別墅內練拳的每一個細節。他似乎看到了一些地煞拳法的奧妙,可是。卻還是摸不透。他不敢此時去找師傅王程學習這門武圣山的招牌拳法,因為他知道自己基礎還不夠牢靠。只能將心中的那一些感悟深深地刻印在腦海里,等真的練這門拳法的時候再重新領悟。
沈元帶著孫益,李威,傅成功等人都安靜地走在王程的身后,不敢走到前面去。
后面的確有一座大院子,有兩排看著比較舊的平房,房間很多,足夠沈元等二十多人住了,最里面有一座小二樓,被植被包圍著,顯得很有格調。
董祥林站在院子門口,道:“這里原本是一個老領導的療養院,后來改革之后就不用了,幾年前被我們局長要了過來。這里面的房子我們一直都沒用過,還要麻煩你們自己打掃一下,王程,你還滿意吧?”
王程點點頭,視線掃過,輕松地道:“還可以,有個住的地方就可以了。”
沈元站在王程身后半步遠,對董祥林也點頭道:“這里是個好地方,我們人手多,打掃很快的,麻煩董隊長了。”
董祥林對幾人輕輕搖頭,道:“麻煩不至于,你們來我這里,這是我應該做的。那你們就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那邊還有一攤子的事情要處理。”
沈元對董祥林點頭,沒有多說。
王程卻是突然開口說道:“董隊長,今日的事情,我并不是故意針對你。”
董祥林停下了腳步,面色嚴肅下來,胳膊此時還在刺痛,目光直視著王程,道:“我知道,我們并沒有私仇,只是各有立場,我不會記仇的,就到此為止吧。今天事情這么多,你們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比武,我先回去了。”
王程又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董祥林的胳膊。
其他人都是一驚,不明白王程剛才已經說和了,為何還要對董祥林動手?
只有楊青語面色很平靜,眼神還帶著一絲笑意,她心中知道王程不是要傷害董祥林。
只見董祥林也是神色驚愕,隨后身體一震,就要發力掙脫。可是他見到王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之后,并沒有繼續攻擊,而是手掌在他胳膊上的幾個經脈位上點了幾下,最后一把按在了肩膀上的受傷部位,手指活動著受傷部位的位和氣血。
董祥林急忙穩住了身形,平復了氣血,忍住了出手的沖動,感覺到了受傷的胳膊上出現一股暖意,氣血聚集到胳膊上來,快速的修復著受傷的部位。
好高明的手法。
董祥林眼神佩服地看著王程。王程的醫術也是聲名在外,他這是第一次感受,瞬間就知道其中的奧妙。王程對筋脈和位的把握,以及對氣血的控制,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名醫能比擬的。
小小年紀,武術在同輩之中堪稱無敵,醫術也能稱得上國手級別,而且行事善惡分明,光明磊落。
董祥林現在對王程是真的心服口服了。
一聲骨骼脆響。
王程將董祥林斷裂的骨骼正了一下,放回原來的位置,這樣可以加速愈合,淡淡地道:“好了,回去找個石膏固定一下,兩月之內應該就可以痊愈了,不會留下隱患。”
最后一句才是最重要的,不會留下隱患。
有幾個如此嚴重的筋脈骨骼俱斷的傷勢不會留下隱患的?
周圍幾個懂行的高手都是神色一震,很是嚴肅。
雖然本來就是被王程打傷的,可董祥林還是感激的說道:“好,我回去會注意的,多謝。”
“不用!”
王程搖搖頭,然后就轉身走向里面的那棟小二樓。
董祥林雙手不能動,只是對王程重重地一點頭,然后轉身離開了這里。
沈元急忙一揮手,沉聲喝道:“去幾個人幫王師傅清理一下房子。記住,都用心點打掃干凈了,我等下要是看到了一點灰塵,全部都要受罰。”
然后,沈元上前擋在王程身前,黝黑的面孔滿是嚴肅,以不容置疑地語氣說道:“王師傅,你們先等等。讓這些兵蛋子去幫你們做點粗活,他們很快的,你們等一下就好。”
孫益反應最快,也最清楚武圣山的地位。所以他不等王程說話就立即行動了,直接快步走向小二樓而去。
李威和傅成功也帶著五六個人跟了上去。
其他的士兵左右看了看,一個個都跟了上去,隨手拿起附近的打掃工具。
一時間,某個軍區的二十幾個兵王都跑去給王程打掃衛生去了,而且還都是自愿搶著去的。在他們軍區,就算是他們軍區首長估計都叫不動他們。
王程嘴角溢出一絲苦笑,也沒有阻攔,對沈元微笑道:“多謝,麻煩沈大校了。”
“別叫我大校,叫我沈元就好。”
沈元擺手說道,然后看向站在王程身邊,和王程手牽手的楊青語,好奇地道:“王師傅,你和楊家姑娘是什么關系?”
王程此時沒有絲毫猶豫,開口道:“青語是我未婚妻。”
楊青語心中一甜,忍不住有些激動,緊握著王程的手,手心濕潤,也微笑道:“嗯,我們剛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