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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王程看著當時周偉宏的眼神,就知道此人不會輕易結束這件事。他以為下次來港島的時候,或許還會遭遇周家的為難。
只是,他是萬萬沒想到,此人會是如此的喪心病狂,直接前后腳開著車來路上就想截殺他們。
因為,周偉宏是帶了槍械的,而且不止一把槍。顯然他絕對不是來說兩句狠話就會收手,或者是來和談的!
所以,王程也沒有說絲毫的廢話,體內氣血瞬間就暴動起來,心中猛虎肆虐,一聲虎嘯憑空乍起,身上的安全帶當先被崩斷。然后,他一腳踢開了車門,一拳呼嘯而至,拳頭就來到了那剛剛舉起手槍的年輕人面前。
虎嘯和車門破碎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隨后,周偉宏身邊一個舉槍的年輕人就被王程一拳擊中肩膀,胳膊當場咔嚓一聲脆響,筋骨碎裂,然后手槍飛了出去,整個人也撞在后面車上,將車身撞的搖晃不已。
“開槍,殺了他,快!”
周偉宏神色一變,出現了一絲驚怒。他沒想到王程會一言不發首先出手了,所以急忙大聲喝道。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控制了一切,有四把槍在手,占據了絕對優勢,可以先羞辱王程一番,然后再殺人。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和他預想的劇本完全不一樣。
可是,王程的動作和行動太果斷太快,一眨眼就解決了一個。
而車內還有兩個人拿著槍械在下車。
“找死!”
聽到周偉宏的聲音。王程冷哼一聲,又是迅速一步跨出,繞過另一個年輕人的槍口,直接就來到了周偉宏的身邊,然后才一把抓住面前拿槍的年輕人的后頸。緊接著瞬間發力。
咔嚓!
又是一聲脆響。
可這一聲脆響不只是骨骼碎裂了,而是生命的消失。
后頸有玉枕穴,乃是人體要害,王程發力也是不留余地,所以這周氏年輕人什么都沒干,直接就這么倒了下去。已經沒有了氣息。
王程一把抓住了受傷的周偉宏,轉過身來,面對下車的兩個拿著槍械的年輕人,喝道:“你們敢開槍,他就要死。”
周偉宏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小輩。一死一傷,渾身都顫抖著,嘴唇哆嗦地喊道:“王程,沒想到你身為武圣山道門弟子,手段如此狠辣。”
霍有文和張紹云也都急忙下車,兩人渾身都狼狽不已。此時他們都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急忙沖向那兩個拿著手槍的周氏年輕人!
王程手掌捏著周偉宏的后頸,語氣冷漠至極地道:“你要殺我。卻怪我手段狠辣。周偉宏,是不是我坐著不動任你打罵殺死,才算是好人?哼…你這邏輯也當真可以做世界霸主了。”
周偉宏感覺到了王程聲音之中的冷意。身體又顫抖了一下,沉聲道:“你要是殺了我,我周家和你武圣山就會成為死敵,不死不休。”
“哦?那你認為,你如此行為,我會放過你們周家?”
王程不屑地反問道。
周偉宏也不屑地道:“你武圣山只有幾個人。”
“我一人足以滅你周家!”
王程也是自信地喝道。
看著周偉宏被王程抓在手中。兩個周氏年輕人都不敢動作。遲疑之下,兩人就被沖上來的霍有文和張紹云迅速的制服。搶奪了槍械。
現場也一下子被王程徹底地掌控住了。
從霍有文的車被撞,翻滾之后停下來。再到現在王程抓住周偉宏控制局面,只是過了不到三秒鐘而已。霍有文和張紹云都沒有做任何事情,就是從車上下來,然后抓住兩個沒有反抗的周氏年輕人。
“這是一次誤會,我剛才只是一時想不通,我愿意向你道歉。王程,我們周家和你武圣山以前關系是不錯的…”
周偉宏看到事不可為,急忙聲音急切地辯解。
王程毫不理會周偉宏的話,對張紹云淡淡地道:“紹云,打斷他們的手腳。”
周偉宏和四個周氏年輕人都是渾身巨震,緊接著神色露出一絲驚恐。被霍有文和張紹云抓住的兩個年輕人急忙想要反抗,兩人實力也都是不弱,國術拳法幾乎就要達到化勁的內家境界。可惜,他們終究還不是化勁高手,剛剛想有所動作,就被霍有文這位真正的化勁高手制服了一個,兩招擒拿手就卸掉了胳膊關節,腿上也被踢了一腳,倒在了地上,無法動作。
而張紹云實力還是太弱,被周氏年輕高手反手就是一招擒拿手抓住了胳膊,返身就想用他來威脅王程。
可是。
王程這時候突然一把放開了周偉宏,然后一步追出,虎嘯再次乍起,一拳擊中了剛剛準備轉身想開口說話的周氏年輕人的背心。
砰的一聲悶響。
這位周氏年輕高手直接被王程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打的飛出十幾米遠,摔在了道路中間,被疾馳而過的一輛車毫不客氣地碾壓了過去,然后那輛車也沒有停下,加快速度地跑了。
而這位周氏年輕高手也躺在了馬路中間,沒有了動靜,顯然也沒有了氣息。
“王程,我要殺了你!”
周偉宏心中的恐懼和憤怒同時爆發了,眼見兩個小輩弟子死在面前,不顧傷勢和局勢,爆發全力沖向了王程,一拳襲向王程的后心。
王程不屑的冷哼一聲,身體一側,硬是用肩膀承受了周偉宏這一拳,只是筋骨刺痛了一下,呼吸之下,就已經暫時恢復。最多兩三天就能徹底恢復勁道留下的暗傷。
周偉宏全盛之時,王程還有些忌憚,現在受傷的周偉宏,他是一點也不怕。
“從你今天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個結果。我王程自問從沒主動招惹過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你竟然欺上門來了,當真以為我武圣山不敢殺人,以為我武圣山都是吃齋念經的出家人?”
王程沉聲說道,一把抓住了周偉宏的拳頭,毫不猶豫地就是爆發強大的力道。將其拳頭骨骼經脈全部捏的米分碎。
巨大的力量之下,受傷的周偉宏根本沒有反抗之力,發出一聲慘叫,一只手的骨骼被全部捏碎,然后被王程的擒拿手按在住。倒在了地上。
“我說了,這是一場誤會…”
周偉宏大聲的喊道。
“你騙小孩子去吧,你們開車專門來撞我們的車,還帶著槍下車,這是什么誤會?”
霍有文上來喝罵道:“周偉宏,這件事我也回回去告訴我爺爺,我們霍家和你們周家也不會再有往來。”
張紹云也面色嚴峻地站在師傅身邊。
王程一腳踢在周偉宏的后頸上,周偉宏掙扎的身體瞬間一顫。隨后四肢就跟著抽搐了兩下,接著他就安靜地躺在了地上,渾身都僵硬下來。只有眼珠和面部肌肉還在動。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周偉宏語氣顫抖,面色恐懼至極。
王程毫無情緒地看著他,居高臨下的姿態,淡淡地道:“沒什么。就是斷了你的筋脈而已,你下半輩子都會全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不過你不會死。我不殺你。不是我怕了你周家,而是我想讓你睜著眼睛,看著你招惹了我和武圣山的下場;讓你睜著眼睛看著你們周家,總有一日會在我手下消失。”
周偉宏和幾個周氏的年輕人都是神色驚恐不已,王程的手段和反應,都超過了他們想象的極限。
他們周家在南洋也是一路打拼發展出來的,可是也從沒見過王程如此狠辣果斷,不留余地的人。
事前,周偉宏都計劃好了。首先開車上來撞翻王程的車子,然后下車就侮辱王程一番,再開槍殺人,殺完就上車走。
可以說,他的計劃是很不錯的,就像是電影電視里的劇情一樣,如果成了,就會很流暢瀟灑。可是,他們卻是找錯了對象。王程的反應速度絕對超過他們的想象,更不會像電影電視里的受害者一樣會各種遲疑;也不會被車子困住;更不會和他們吧啦吧啦浪費一堆廢話。
王程發現敵人之后,第一反應就是直接動手,不給他們絲毫反應過來開槍的時間。
所以,周偉宏等人都沒有開一槍。
“紹云!”
王程冷喝道。
張紹云急忙上前,道:“師傅。”
“打斷他們所有人的手腳,然后丟到馬路中間去,是死是活看他們運氣。”
王程不容置疑地說道。
張紹云經歷過幾次類似的事情,現在他沒有遲疑和怠慢,直接上前就對著地上的周氏年輕人動手。
咔嚓,咔嚓,咔嚓…
一聲聲骨骼脆響,也伴隨著一聲聲慘叫。
霍有文都不忍繼續看,也不敢勸說此時暴怒地王程。他只能轉過身去,選擇眼不見為凈,心中卻是已經在盤算著如何善后了。
王程馬上上飛機就走了,善后的事情肯定是要他霍家來做了。
還好的是,這里是高速路上,人比較少。而且這一段路也沒有攝像頭,這就給了他們操作的空間。
反正,現場有諸多的證據,還有槍械,都是對周偉宏他們很不利的。只要叫韓時非過來,應該就能擺平一切了。
現場,不一會兒的時間,三個周氏年輕人就被張紹云打斷手腳暈了過去。周偉宏也在恐懼,憤怒,絕望等等情緒的刺激下,跟著一起暈了過去。
然后,張紹云按照師傅王程的吩咐,將三個周氏年輕人丟在了路中間,才神色嚴肅地回到師傅身邊。
王程點點頭,對張紹云的表現很是滿意。然后他直接上了還能開的車,對霍有文平靜地說道:“有文,我們走。去機場,飛機時間快到了。”
霍有文心中怪異而震驚。因為他看到王程的神色和聲音都是異常的平靜,好像面前發生的一切都和他們無關一樣。
霍有文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只能語無倫次地答應道:“哦,好好。紹云,上車,我們去機場。”
張紹云也是面色嚴肅而怪異地和霍有文一起上車,綁好安全帶。
霍有文也再次發動車子上路,從后視鏡上看著神色平靜地王程,開口道:“王程。他們怎么辦?”
張紹云也是神色疑惑。
王程拿出電話來,平靜地道:“看他們的運氣和造化,不過應該已經有人報警和叫救護車了。我打電話給韓隊長說一聲,有文你到時候也出面一下。”
霍有文點點頭,心道有王程給韓時非打電話更好一些。當下就不再說話。
王程的電話已經打了出去。
韓時非也立即接聽了,那邊有些吵鬧,應該還在黃氏武館應酬。
“王程,上飛機了?”
韓時非以為王程上飛機了和他打電話道別。
王程微笑了一下,道:“還沒到機場,路上遇到一些事。”
韓時非頓時無奈地道:“你來港島,八成都會給我找一堆麻煩,這邊阮誠的事兒還沒完。又來了,算我上輩子欠你的。說吧,什么事兒。嚴不嚴重?”
“周偉宏剛才帶人開車在路上堵截我們,撞了我們的車,還好有文開的不快,車子只是翻了一下,沒出大事。不過,周偉宏帶著人和槍。想殺我們,所以現在被我解決了。位置在機場路上。距離機場不到五公里,你有時間的話。去處理一下。”
王程輕描淡寫地說道。
聽的另一邊的韓時非卻是渾身冷汗。他知道王程說的越是冷靜,那么事情就越是嚴重。不過,聽到周偉宏在擂臺上吃了虧,事后就去追殺報復,韓時非心中也很是不齒,當下立即答應道:“好,這事兒我來處理。那一段路應該沒有監控,你和紹云放心回去吧,完事兒了我給你電話告訴你結果。”
王程點點頭,微笑道:“好,告訴于sir和黃師傅,都別喝太多酒。下周我不一定有時間過來,他們要注意保護身體平衡,氣血不能過猛!”
“好,我會告訴他們。”
韓時非答應一聲,已經在起身離開武館了。
王程隨后就掛了電話。
張紹云面色嚴肅,看起來好像很平靜,可是手指其實還在微微發抖,可見心中不是很平靜,抿著嘴唇沒有說一句話。
“王程,祝你比武大會上獲得冠軍!”
王程上飛機的時候,霍有文真心地說道。
王程笑道:“好,我會盡力。”
張紹云也對霍有文嚴肅地點頭,因為心中沉重而沒有說話。
飛機起飛之后,霍有文才轉身離開,面色也逐漸嚴肅下來。他能感覺到,王程最近有些變化無常。
時而平靜如秋水,無為如萬年磐石;時而霸道如猛虎,狠辣如索命無常。
霍有文自己都感覺有些懼怕王程起來。還好的是,他能確定一點,王程是不會主動去惹別人。所以,他只需要真心和王程保持良好的關系就可以了,如此就永遠不會站在王程的對立面。
韓時非迅速地叫了幾個交好的同事趕到現場,發現這里已經被交警和救護車包圍起來了,一個個醫生護士在急救傷者。
周偉宏和幾個周氏年輕人都已經清醒了過來。可是他們現在一個個都是面色驚恐,說話也說不清楚。只有周偉宏還稍微保持了一些理智,可是如此情況下,他更不敢多說什么。因為現場有槍械,上面有他們的指紋,都是對他們不理的證據。唯一還好的是,因為當時來不及,所以他們沒有開一槍,槍械里的子彈都是滿的。
“周偉宏,你很不錯。”
韓時非來到周偉宏的擔架面前,聲音低沉地說道:“我沒想到,你來到港島,來了我的地盤,還敢這么囂張,持槍殺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周偉宏急忙辯解道:“我沒有,韓時非,你不要血口噴人。”
“哼,王程已經給我打電話了,這件事到底如何,我很清楚,你狡辯都是無用的。”
韓時非毫不客氣地揭穿了周偉宏無力的辯解,沉聲道:“周偉宏,這件事不算完,我一定會秉公處理。”
周偉宏面色漆黑不已,忍不住憤怒而驚恐地大吼道:“我已經這樣了,你們還想怎么樣?”
韓時非不屑一笑,冷冷地道:“你這這樣是誰造成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而已,你自己做的事情,那就要付出代價。”
“韓時非,你…”
周偉宏面色狠辣地又要開口。
韓時非直接就打斷了:“你不需要威脅我,沒用。我說了,我會秉公處理,我說到做到。看看你做了些什么,非法攜帶槍械,謀殺未遂,擾亂公共交通,五年不算長吧…”
說完,韓時非讓人給周偉宏戴上了手銬,不再多和他廢話。
周偉宏已經感覺不到四肢了,更是無力反抗。
另一邊。
王程和張紹云師徒兩回到江州市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而當師徒兩拒絕了來接他們的車子,靠著雙腳走路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夜色籠罩了。
一路上,王程都在感悟著無為心境,步伐,呼吸,都完全融入張氏太極拳。而張紹云,也聽從師傅的指導,以躍馬樁和猛虎九式來交替著趕路。
快到家的時候。
遠遠地,王程就看到別墅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當下他提起一口氣,急忙帶著幾乎有氣無力地張紹云快步來到門口,看到確定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笑道:“青語姐,你怎么來了?怎么站在這里?不進去坐坐?”
來人,正是讓王程有些意外,又似乎有些當然的楊青語。
夜風中,楊青語身著一襲白衣,配合淡然清麗的容貌,和清冷的神色,看的張紹云都不敢直視。
楊青語點點頭,眼神也有些不敢看王程,神色卻是依舊平靜,低聲道:“找你有些事,看你家里人都在忙,我就在門口來看看你回來沒有。”
“進去坐吧。”
王程也感覺到一絲怪異,點頭招呼楊青語進客廳坐下來。
王程的父親王建海和陳阿姨都在看電視,一大一小兩個小姑娘在那邊練拳打鬧。看到王程帶著楊青語回來了,都過來招呼。
而這時,楊青語剛剛坐下來,就開口道:“王程,你娶我吧!”
剛剛起身的王建海和陳阿姨都愣愣地看過來。
打鬧的兩個丫頭也都愣住了。
張紹云則是長大了嘴巴,心中無比佩服師傅的魅力。
楊青語有多厲害?有多漂亮?在張紹云心中是想都不敢想的存在,是只能遠觀的仙子般的存在。
此時卻是主動給師傅送上門求師傅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