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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市,劉家武館。%◇%◇,
一隊全副武裝的警察已經將這座有幾十年歷史的武館圍了起來,前后門都布置了十幾個嚴正以待的特警。
吳局長也穿著嚴肅的警服,站在一輛警車前,指揮若定地道:“進去,把所有劉家的人都帶走審問,如果遇到反抗,大家都小心點。劉家武館的人都是練武之人,劉超英一拳就能打死一個人,為了安全,你們可以開槍擊斃襲擊歹徒。”
左右兩邊是江州市刑警隊隊長以及省城刑警隊副隊長,卻是不見江州市局長孫清和省城刑警隊隊長江浩。
吳局長刻意地沒有通知其他人,就通知了孫清和江浩的副手。他自己帶著人一大早就來了,想先將劉家所有人都抓走,造成既定事實上報上去直接處理大部分劉家武者,到時候誰來都沒轍。
這時候,劉青山劉詩成等人都是剛剛起來準備晨練,完了就去醫院看看劉武中。醫院現在被監控警戒起來,不準劉家的人留在醫院,偶爾去看看可以,劉家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自己家的病人還不允許隨時去看望?
突然劉家武館的大門就被推開,然后一個個或是手持警棍,或是手持槍械的警察就沖了進去,十幾個劉家弟子都懵了。
這是怎么了?
劉超英根本沒有出現,這些警察來這里做什么?
看他們的樣子,一個個兇神惡煞的。絕對不是來游玩觀賞的。
劉青山急忙舉起手來。大聲道:“各位。各位,這是怎么回事?我們都沒有犯事兒吧?我們也沒看到劉超英,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吳局長雙手背后,跨步走了進來,滿臉的嚴肅,語氣威嚴地道:“當然沒有弄錯,根據我們最新掌握的證據,你們都是劉超英的共犯。劉超英殺害德高望重的醫學專家余仁剛教授。就是你們指使的,并且提供了實質性的幫助。現在跟我們回去調查清楚,一旦證實,你們誰都跑不掉。”
劉青山看著吳局長,知道這不是江州市的人,因為他認識孫清。當下他心中就是一沉,急忙道:“這位長官,我們肯定沒有幫助過劉超英去殺人。他殺了人,還是你們通知我們,我們才知道的消息。肯定是你們弄錯了,或者有人想污蔑我們。”
“這個不是你說了算。我們有證據,你們不要狡辯,不然就罪加一等。而且你們劉家以前不少案底都留在我那里,現在我們掌握了新的證據,哼,過去你們就和黑社會差不多。走吧,都不要動,不然當場擊斃!”
吳局長一揮手,示意將劉家所有人都帶走。
劉青山和劉詩成幾人都是面色難看的不行,甚至有些蒼白。他們幾個明白人都知道是上面有人想搞他們劉家了。可是劉武中現在病倒在醫院,如果沒有外人幫他們的話,他們所有人都要完蛋。
第一時間,他們都想到了逃。每一個武者都不會將自己活著的希望交給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出現的意外希望。可是,看到周圍一雙雙警惕的眼睛,一支支槍管,幾人都緊繃的身體都安靜下來。
這種情況,誰都不可能逃得出去,一動就會死。
“帶走!”
吳局長看到劉家所有人都保持沉默,不敢有絲毫逾越的動作,心情很好,感覺一切都盡在掌握,大氣的大喝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這次行動很完美。
將劉家所有人都帶上警車,前后沒有超過五分鐘,周圍的街坊鄰居大多數人都還不知道發生了這件事情。
另一邊,王程和師傅長鶴道士依靠雙腳,花費了半小時從武圣山來到了江州市醫院。
剛走到樓梯路口,就有兩個便衣站了出來,其中一人是王程昨天見過的,對王程師徒兩說道:“抱歉,王程,吳局長說了,今天劉老病情有變,為了安全,什么人都不見,醫院方面正在安排人急救。”
王程皺眉,心中一驚,沉聲道:“胡說八道,昨天晚上我還親自給劉老把脈,劉老的病情很穩定,恢復也很好。哪里來的不好?是不是你們對劉老做了什么?”
中年人沉聲道:“我們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執行吳局長的命令,你不要胡說八道。”
“江隊長和孫局長呢?”
王程沉聲問道。
“江隊長被吳局長派回省城調人去了,孫局長在監控江邊的幾處碼頭,聽說昨天晚上有人在那邊看到劉超英。”
中年人淡定地回應道。
王程一步上前,就要走過去,兩個中年人急忙伸手阻攔,另外那個王程沒見過的中年便衣直接就摸向腰間要拔槍。
他們被吳局長交代過,任何人今天都不能見劉武中,就說醫院在急救,誰來都不行,要是碰到強闖的,可以開槍警示。
王程經過昨天的事情,今天脾氣可就不那么好了,而且身后跟著師傅長鶴道士,他的底氣也很足。就好像小孩子在有家長在身邊的時候,膽子會很大一樣。
直接沖上一步,肩膀撞了上去,王程用出了五成力道,將面前的兩個便衣撞擊的倒飛出去,然后撞在門上,那拔槍的中年人被撞的當場肩膀骨骼脫臼,發出一聲脆響,腰間才拔出來的槍械也掉落在地上。
王程冷哼了一聲,昨天他就想這么做了——不廢話,直接動手解決。
“師傅,劉老就在里面。我昨天親自給他把了脈,病情還很好,現在可能出事了。”
王程轉身對沒有說話的師傅長鶴急忙說道。
長鶴點點頭,快步走了過去,兩個便衣躺在地上不敢動彈。不過都猶豫著要不要真的開槍。猶豫之間。就目睹兩人走了進去,他們也索性躺著裝死。
不過,里面還有人。
病房門口還守著兩個便衣,兩人已經看到外面樓梯口發生的事情,所以都警惕地看著王程和長鶴師徒兩。
“你們都別動,這里已經被戒嚴了,任何人都不能進這個病房。”
依舊是一個中年便衣,很是緊張地對王程兩人說道。來守護這里的。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刑警。
王程這次真的沒有廢話,一步跨出,還是肩膀撞了上去,兩人早有防備,急忙就要閃開,可是哪里有王程的動作快?直接被撞的齊齊悶哼一聲,倒在門口,其中一人急忙就要拔槍,另外一人趕忙伸手按住了。
這要是真的把槍拔了出來,可能就不是撞一下這么簡單了。
王程淡淡地對兩人說道:“通知你們吳局長。讓他過來。”
說完,推開病房。王程帶著師傅長鶴走了進去。其實,樓梯口的兩個便衣已經在打電話通知吳局長了。
來到病房,這里顯得比較安靜,不過除了躺在病床上的劉武中,窗戶門口還坐著一個中年人,也是昨天見過王程的,只是對王程師徒兩苦笑了一下,無奈地道:“兩位,別動手,我就是干個工作而已。我這就出去,不打擾你們看望病人。”
王程對這個中年人稍微有了一點好感,不過擔憂劉武中的病情,沉聲問道:“他們沒有對病人怎么樣吧?”
中年人搖搖頭,直言不諱地道:“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們給病人打了一針,早上又來打了一針,其他的就沒有了。”
“多謝。”
王程是非分明,對中年人道了一聲謝。
中年便衣笑了笑,他是得到江浩的指示的,讓他多幫幫王程。當下他就起身出去了,目光在長鶴道士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畢竟一個道士站在哪里都是很吸引人的。
長鶴一直站在床邊安靜地看著病床上的劉武中,一時間神色惆悵,現在的劉武中已經沒有了當初和他比武的氣勢,只是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呼吸微弱,時有時無。
王程聽了那中年人的話,急忙上去給劉武中把了把脈,面色瞬間就是一變,回頭對師傅長鶴說道:“師傅,劉老危險了。”
長鶴平靜的神色也是微微一動,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劉武中的另一只手腕,沉聲道:“怎么了?脈象好像快停止了。”
王程面色壓抑著憤怒,急忙一把掀開了劉武中的身上的白色被單,然后雙手撕開了其身上的病服,露出了胸口蒼白松弛的肌肉。
“他們敢?”
長鶴沒有王程那么高明的醫術,過了兩個呼吸才差不多了解情況,突然就悶聲冷喝了一聲,雙眼幾乎圓瞪。
王程也是有些不敢相信這些人竟然敢這么做,可事實就在眼前,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人,深呼吸一口氣,道:“師傅,我先給劉老穩住情況,如果繼續惡化,就沒救了。”
此時,王程肯定劉武中體內被注射了讓肺部傷口不能愈合的藥物,并且其中還夾雜著大量的安眠藥。所以,劉武中此時才會沉睡不醒,并且讓胸口動手術的傷口出現裂痕,肺部穿孔的傷口也停止愈合。
通過脈象,王程和長鶴都發現劉武中的肺部傷口又裂開了,胸口動手術的傷口甚至都滲透出了一絲獻血,脈搏時有時無,可能下一刻就會直接生機斷絕。
好狠的手段,這是要趕盡殺絕。
王程拿出玉針的手是在顫抖的,這是心中憤怒刺激的表現。看著劉武中蒼白的面孔,他急忙深呼吸了兩口,將心中的情緒壓制下來,因為他還要救人,必須冷靜下來,才有把握。
“有把握嗎?”
長鶴沉聲問道。
王程點點頭,眼中閃爍著篤定的光芒,肯定地道:“有!”
他必須有把握,不管是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份執念,還是為了答應劉超英的承諾,他都必須把劉武中救回來。
平復下了情緒,一根根玉針瞬間沒入了劉武中胸腹之間的一處處大穴。王程心神第一次如此的專注。周圍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有師傅長鶴在,他相信誰都不能打擾到自己。
只見他一只手抓著劉武中的脈搏,時刻感受著變化,并且還時不時地按住肺部傷口感受一下情況,另一只手不斷的在一根根玉針上移動。
過了半個小時,王程的治療還沒結束,并且進行到了關鍵的時刻,額頭已經滲出一層汗珠。
而這時候。吳局長急匆匆地帶著人趕了過來。當他推開房門,看到王程正在給劉武中治療的時候,就是瞬間面色劇變,難看不已,立馬回頭瞪著守在這里的五個人,壓低聲音,沉聲罵道:“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我不是說了,誰都不能進來?我說了,你們可以開槍,你們都在干什么?”
五個人都不說話。就是安靜地站在那里,兩人肩膀上還綁著繃帶。
吳局長罵了幾人一句。轉頭看向王程和長鶴道士,面色變幻了一下,帶上了一絲不自然的笑容。他看著這個頭發銀白的道士,就知道肯定是領導交代不能招惹的長鶴道士了,因為是和王程一起來的。
“見過長鶴道長。”
吳局長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略微恭敬地說道:“道長不在武圣山上清修,來這里做什么?”
長鶴道長略微詫異地看了這家伙一眼,沒想到這家伙還認識自己,當下淡淡地道:“劉武中是我好友,聽聞他病重,我當然要來看看,你還要封鎖這里?是何道理?”
吳局長急忙擺手解釋道:“我也是為了病人劉武中的安全著想,他的孫子劉超英昨天晚上在江邊碼頭出現了,然后又失蹤了,我們害怕病人會有危險。”說著,面色裝作疑惑地道:“道長,您弟子在給病人做什么?我記得,醫生說過,病人的病情很穩定吧?他這樣不經過我們允許就擅自給病人進行治療,要是出了意外,我們可不管的。”
站在吳局長身邊的江州市刑警隊長洪超,和省城刑警隊的副隊長馬成都盛警惕地看著王程和長鶴。兩人都是有野心的人,一個想替代孫清,一個想替代江浩,所以對吳局長的命令是沒有絲毫折扣的執行。
并且,都沒有將今天的事情告訴他們的直屬上司孫清和江浩。
王程正在給劉武中治病,聽到吳局長的這話,氣的一根針都差點扎錯了穴位,急忙停下了手中的翡翠玉針,回頭沉聲道:“吳局長,你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如果不是我來的及時,可能劉老已經被你害死了,你最好祈禱劉老能被我救回來,不然,后果你清楚。”
說完,王程轉身繼續給劉武中進行治療。
長鶴道士雙手背后,安靜地站在病床前,神色如一潭死水一樣平靜。
吳局長聽到王程的話,急忙就說道:“王程,就算你是長鶴道長的徒弟,也不能血口噴人,我做了什么?我為了保護病人劉武中,派了十個人兩班倒在這里值班。為了抓捕劉超英,我連夜布置,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什么?”
“哼!”
長鶴道長冷哼一聲,淡淡地道:“安靜,別打擾治療。”
吳局長面色變化,心中躊躇著,沉聲道:“長鶴道長,我不想冒犯您,但這是我職責所在,還請您理解。現在請你們師徒兩現在離開,病人劉武中已經被你的弟子王程害的不淺,我不想再看到慘劇發生。”
長鶴轉頭看向吳局長,和門口的十幾個時刻都將右手摸在腰間的警察,語氣依舊淡然地道:“你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弱,現在警察系統里當官的都和你一樣嗎?”
吳局長面色變得漆黑,知道自己此時是騎虎難下,不能后退,不能走。不然等劉武中真的被救過來的時候,后果就會不堪設想,當下他就硬著脖子沉聲道:“長鶴道長,您是清修之人,我一直都很佩服你,早就聽過您的大名。還請您不要插手我們辦案,免得讓你落下不好的名聲。”
長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注視著王程,他對這個徒弟的表現非常的滿意,覺得這輩子最大的成就是給武圣山收下了王程這個傳人,去見歷代祖師爺的時候,也可以很驕傲了,一邊對吳局長淡淡地道:“吳局長,你是官,但是我更相信我的弟子。我是方外之民,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想把我怎么樣,就怎么樣?那你何不動手呢?”
吳局長剛要說話,他后面的洪超和馬成盛都上前了一步,馬成盛大聲道:“老道士,你現在最好聽我們吳局長的話,老實的離開,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洪超也是不落后地急忙喝道:“不錯,老道士,你和你的徒弟害死了病人劉武中,還妨礙我們救人,你們這是殺人罪。”
吳局長面色一變,急忙回頭瞪了兩人一眼,示意兩人閉嘴。
可是,這兩人卻是表現心切,看到吳局長對他們擠眉弄眼,以為是給他們打眼色示意更加放肆一些,到時候來幫領導背個黑鍋。兩人都是心中一喜,有給領導背黑鍋的機會,可不是誰都能拿到的,表示他們成為了領導的心腹,雖然會有一時的委屈,可是以后步步高升指日可待。
當下,兩人齊齊的拔出了腰間的手槍指著劉武中和王程。
“老道士,你們再胡攪蠻纏的妨礙我們辦案,我們就開槍了。”
“對,老道士,你們馬上離開。”
吳局長看到這一幕,瞬間嚇的渾身顫抖了一下。
(昨天看到有個看盜版的童鞋來噴我,說我什么故意抹黑什么什么的…我呵呵一下,本來我不想理會看盜貼的童鞋,不過看到你這么天真。我不說什么,我就說幾個事實,他偷了別人家的羊,被打的差點瘋掉,關了半個月出來差點精神崩潰,精神有些錯亂,過了將近十年才恢復成為正常人,當時出來渾身都是傷。
上面是我親身經歷的,有人可能會說我胡編,那請有些童鞋去網上搜索一下幾年前的一個南方的案子,一個沒有罪的普通人因為得罪了那些人,就被以各種罪名逮捕關押,過了二十四小時之后就又換一個罪名,就用這種手段把一個清白的人關押了幾年…
更多的我就不說了…我只想說,我寫的那些人當中的好人比現實中還多一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