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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真正的高手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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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om

  王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一張比較古式的紅木床上,動了一下,渾身輕松。并且,他還發現自己是趴在床上的,以睡虎式的姿態睡了一晚上。

  外面,已經是陽光普照,光線明媚了。

  又睡過頭了?

  王程起身,渾身骨骼噼里啪啦的一陣脆響,讓他全身都輕爽不已。看了看房間的裝飾,他就知道這是在黃德林的武館內。外面傳來幾聲練拳的呼喝聲音,他聽出其中就有他昨天聽到過的幾個熟悉的黃氏武館弟子的聲音。

  媛媛呢?

  王程心中惦記著小姑娘,走出門去,看到小姑娘王媛媛坐在外面的餐桌上在吃東西。看到哥哥王程,小姑娘投以微笑,取笑地道:“哥,你醒了?剛才我去看你,你都還在睡,你現在太能睡了。”

  王程回憶昨天的事情。

  昨天晚上喝了虎骨酒,王程記得自己似乎和韓時非又打了一架,然后葉家來了幾個踢館的,也被他打的狼狽而走。接著,他又繼續和黃德林,韓時非幾人一起喝酒。

  只記得,那一大壇虎骨酒被他們幾個人喝光了。

  然后,王程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也不記得什么了。

  一睜眼,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這是典型的醉酒的例子。

  王程晃了晃腦袋,對小姑娘笑道:“我以后喝酒再也不喝這么多了。”

  王媛媛吃著東西,笑道:“活該。誰叫你喝的?”

  王程瞪了這丫頭一眼。轉身去隨便洗漱了一下。正坐下準備吃東西,就看到韓時非和黃德林也都才從房間走出來,也都是神形有些狼狽,而霍有文估計還在睡著呢。

  “王程,你醒的挺早,你小子昨天真能喝。”

  韓時非看到王程,就是忍不住苦笑著說道。

  黃德林也是贊同地點頭,兩人心中都打定主意。以后打死也不要再和王程拼酒了。

  昨天晚上那一壇酒,幾乎大部分都被王程一個人喝的。他們兩人加上霍有文都被王程一個人喝趴下了。

  王程和小姑娘王媛媛一起吃著東西,聳聳肩,輕松地笑道:“你們一起上的,最后都趴了,韓隊長,你可不行了,老了。”

  韓時非頓時怒道:“我還年輕,老黃才老了。”

  黃德林在朋友面前是個老好人,當下就點頭笑道:“對對對。我老了,你們都還年輕。快收拾一下吃東西吧。王程今天還要趕回去。”

  韓時非立即點頭,忙碌起來,手腳利索地洗漱完了,就坐在餐桌上開始吃東西,對王程說道:“王程,等會兒我帶你去我一個朋友家里。”

  王程點點頭,這是他之前答應下來的,自然不會推辭,只是說道:“韓隊長,我先說好。你朋友的傷勢,我不一定能治,我先去看看再說。”

  韓時非也是知道王程的話中意思,點頭嚴肅地道:“放心,我韓時非什么時候是胡攪蠻纏不講理的人?你如果不能治,但是你也幫忙了。我也欠你一個人情,以后隨叫隨到。”

  黃德林對他們的事情沒有過多的問,就是安靜地吃東西,其實心中也有數。

  王程笑了笑,沒說話,埋頭吃東西,他感覺肚子餓壞了。

  昨天喝了那么多虎骨酒,又當場練了幾遍虎嘯九式,睡覺的時候,王程也是自然而然地以虎嘯九式的睡虎式來調整呼吸,并且以睡虎式的姿態趴在了床上睡覺的。

  此時,王程心中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心中那只猛虎長大了一些,而且和自己逐漸的融為一體了。

  虎嘯九式,蘊藏著許多的秘密。

  王程此時知道,自己還是小看了這門傳自三國武圣的拳法。經過一晚上的睡虎式的睡眠,他已經將昨天晚上喝的虎骨酒消化干凈了,全身四肢都有一種力量感,骨骼更為的堅硬。這讓他的四肢也有些僵硬,因為一時間還不能適應。

  虎骨。

  王程記下了,以后在找機會再弄一些虎骨泡酒喝,對練猛虎九式有奇效。

  一頓飯吃下來,已經是上午了。

  王程和韓時非吃完就向黃德林和剛起來的霍有文告辭了,他去了韓時非朋友那里看完還要今天趕回家,所以要盡快行動。

  “黃師傅,有文,我就先和韓隊長走了,下周再來。”

  王程笑著說道。

  黃德林仔細地看著王程,心中已經將王程當做了能和自己平起平坐的高手,語氣鄭重地道:“好,路上小心點,下次來了,我們再喝一杯。”

  王程急忙搖頭,道:“不了,下次不喝酒了。”

  霍有文也是后怕,不想和王程拼酒了,于是笑道:“王程是怕誤事,放心吧,飛機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今天一天都在機場等著你,不管你什么時候去,都能隨時起飛。”

  王程點點頭,抱拳道:“好,多謝款待,告辭。”

  黃德林和霍有文也是鄭重地抱拳送王程和王媛媛,以及韓時非離開了黃氏武館。

  坐在韓時非的車子,王程仔細地看了看小姑娘王媛媛,最近都是他親自看著小姑娘睡覺的,昨天晚上沒有如此,他擔心這丫頭會睡不好。看到小姑娘精神奕奕的看著外面的景色,眼神也很清澈,王程才放下心來,道:“媛媛,昨天睡的好不好?”

  王媛媛轉頭看向哥哥王程,道:“還好呀。”

  “那就好。”

  王程笑著點點頭。

  兄妹兩沒有說很多話,因為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之間都很熟悉了。任何一個眼神一個詞,一個動作。兩人都能明白對方的心意。

  小姑娘感受到了哥哥王程的關心。笑瞇瞇地將腦袋靠在哥哥的胳膊上。

  韓時非專注地開著車子。速度依舊很快,一輛輛車在兩邊被丟在后面去,看著后視鏡對王程說道:“王程,你參加了比武大會沒有?”

  王程頷首,語氣無奈地道:“參加了,師命難違。”

  韓時非笑道:“那這次比武大會就好看了。你的實力,在年輕一輩當中堪稱無敵了,我現在都不是你對手。”

  “你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

  王程自信地笑著說道。

  韓時非頓時臉色黑下來。沉聲道:“我遲早會擊敗你。”

  “那我等著。你了解我武圣山的武學,但是不了解的更多。你也看到了,我和我師傅走的是不一樣的道路,我只會越來越強。”

  王程依舊自信地說道:“你修煉現代國術,精通三大內家拳以及其他幾門實戰拳法。可惜,終究也是有極限,即使最后達到罡氣境界,也不是那時候的我的對手。”

  他心中一直都清晰地記得牛大海這位現代國術的罡氣高手與師傅老道士交手的情境。凝聚罡氣的牛大海都不能打破老道士的防御,而老道士一拳就能打的牛大海吐血,兩者的差距。是在根本上的。

  可以說,王程心中確定。修煉現代國術的高手,他都不懼。即使他現在打不過,以后遲早都會一一擊敗。因為,他修煉武圣山武學,先天就比現代國術起點高了許多,修煉到高深處,氣血渾厚到不可思議。一旦他如老道士一樣修煉了天罡拳法,凝聚罡勁,就將會無敵于天下。

  不管是誰來,就是一拳,無人可敵。

  想到那種畫面,王程忍不住渾身激動地微微顫抖了一下。

  而韓時非也想到昨天王程和葉家兩代高手的交手場面,當時王程的拳法變化簡單,直來直去,可是卻是氣勢強勢,力道巨大,無法阻擋。他知道,這還是王程沒有修煉到高深境界的時候。等王程真正修煉有成,大勢凝聚,只怕他韓時非是真的一輩子都難以擊敗這個家伙了。

  一時間,車內車內沉默下來,都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不過,韓時非的車子并沒有慢下來,穿過幾條街道,來到一個高檔小區內。小區的保護很出色,即使是韓時非也是老老實實的出示了證件才進去的。

  “我家就在這里。”

  韓時非對王程兄妹兩簡單地說道。

  車子在地下停車場停下,韓時非帶著王程和王媛媛上了電梯,直接來到第二十五層,解釋道:“這就是我那個朋友家里,和我是一棟樓,我在二十四層。”

  王程點點頭,表示知道,心中已經確定,韓時非和這個人的關系絕對不一般。

  電梯門打開。

  王程拉著王媛媛隨著韓時非出了電梯,看著韓時非按響了左邊一個房門的門鈴。

  “他應該在家。”

  韓時非語氣有些激動地說道,面色很是嚴肅。

  咔嚓!

  房門被拉開。

  站在門口的人讓王程和韓時非,以及王媛媛都楞了一下。因為,他們都認識這個人,正是上次王程在港島警署總部和韓時非交手的時候,加入戰團的另一個警署高手,何太生。

  此時的何太生穿著很普通的休閑衣服,和路上隨便遇到的一個上班的中年人都差不多,看不出絲毫的高手風范。看到王程和韓時非一起來了,他也是滿臉的驚訝疑惑,開口問道:“你們怎么來了?王程你怎么和韓時非一起?你們沒打起來?”

  何太生最了解韓時非的脾氣性格,是個絕對不吃虧的家伙。他以為自從上次警署總部的事情之后,韓時非見到王程就會開打,兩人之間不會有和好的可能。

  所以,現在看到兩人一起出現,而且,似乎關系不錯的樣子,他才會如此驚訝?

  王程只是對何太生笑了笑,沒有解釋什么。

  韓時非則是冷哼一聲,道:“我們怎么不能一起來?我們現在是朋友,昨天晚上在老黃那里一起喝酒的。老何你可不要造謠,不然我告你誹謗。”

  何太生頓時苦笑。他和黃德林差不多。是個好脾氣。知道這兩人都是奇怪的人,也不多問了,道:“好吧,你們是好朋友,進來吧。”

  韓時非招呼王程和王媛媛走進這間一百五十多平的房間。如此大的房子,在港島這里堪稱豪宅了,整套房子的價值絕對驚人,至少是上千萬的。

  “于sir呢?”

  韓時非走進房間。左右看了看,對何太生問道。

  何太生望了望廚房,笑道:“在里面做菜呢。”然后看向王程問道:“王程,韓時非叫你來,是不是幫忙治傷的?”

  韓時非親自給王程和王媛媛倒了兩杯茶,面色嚴肅地道:“那肯定,我親自出面,王程就給我這個面子,答應來給于sir看看,我韓時非在港島的面子還是有的。”

  說完。韓時非對王程兄妹兩僵硬地笑了笑,就去里面廚房了。這家伙這是到哪里還不忘記吹牛。

  王程不以為意。看著何太生,好奇地問道:“何先生你好,你們說的于sir是誰?”

  王媛媛也滿臉的好奇。何太生和韓時非都是港島警署的頂尖高手,同時也都是經歷了港島警署變遷的中堅力量,什么人讓他們兩人都如此的惦記尊重?

  何太生從冰箱拿出一些零食放在王媛媛面前,好像自己家一樣隨意,表明他是經常來的。他看著柜子上放著的一張照片,上面就有年輕的他和韓時非,中間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語氣低沉地道:“于sir是我和老韓當年的上司。我和老韓是先后一年加入港島警隊的,我比他早一年,那時候于sir是我們的頭兒,帶了我們五年,待我們就像親兄弟一樣。”

  王程見他停頓下來,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后來呢?”

  何太生繼續說道:“后來,于sir一次帶我們去抓捕毒、販的時候,和泰國的一群高手交手了。那次我們全殲了對方二十多人,繳獲了大批毒、品。可是,于sir在和一個泰拳高手交手的時候,被對方臨死全力一拳幾乎打斷了心脈,對方就是想要同歸于盡。”

  “自那以后,于sir就退休了,那時候他只有四十歲,靠著內家修為和搶救及時保住了一條命。如果不是他主修修煉了太極拳,在三大內家拳當中,內家氣息最是深厚,可能已經死了。”

  王程聽完,滿臉平靜地點點頭,很老套的港島警、匪片的故事情節。但是眼前的卻是真人真事,他心中也是明白了。

  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兄弟情義,也是屬于警、察的故事。

  那邊,韓時非和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走了出來。平日里囂張的韓時非,此時站在那中年人身后,面色微微恭敬,不敢有絲毫的造次。

  這頭發花白的中年人,就是何太生所說的于sir,身形如一桿槍,一看就是國術修為不弱的,腳下步伐輕緩,王程知道何太生說的沒錯,這是太極拳修為高深的表現,將太極拳步伐融入生活,隨時隨地都在修煉。

  于sir看起來和普通的花甲老者差不多,身體看起來還算硬朗。可是,王程能看出,他的呼吸之中有些低沉急促,時而還有間隔。這是明顯的心脈虛弱的表現,如果不是他內家修為強悍,控制呼吸氣血的話,只怕尋常人這種情況,已經病危住院觀察了,隨時都有斷氣的危險。

  “呵呵,來了就是朋友,隨便坐,你叫王程吧,有這么可愛的妹妹是福氣。我叫于君,聽小韓說了,謝謝你能來跑一趟。”

  于君看著王程和王媛媛,笑著說道,如一個普通的和善老爺爺。

  王程拉著王媛媛站起身來,表示尊重,笑道:“于前輩言重了。我和韓隊長之間也是有交易的,所以你不必謝我。我來了也是盡力而為,如果治不好前輩的傷勢,你也不要怪罪。”

  韓時非急忙給王程打眼色,示意他別說這些。可是,王程根本不管他,直接就說了出來,讓韓時非面色難看不已。

  于君眼神微微詫異地看了王程一眼,又瞥了韓時非一眼,這家伙急忙騙過腦袋。隨后于君就爽朗地笑道:“哈哈,好,你這么爽快直接的靚仔,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既然這樣,那你就給我這個快斷氣的老頭子看看吧。真的要是把我治好了,在港島這一畝三分地上,我于君任何時候都保你,誰敢欺負你,就先面對我。”

  王程笑了笑,知道這位老警察的性格和韓時非有些像,難怪他們關系這么好,道:“好,那我就樂得多了個保鏢,我先給前輩把把脈。”

  于君再次欣賞地看了王程一眼,不卑不亢,豪爽直接,不做作。當下,他直接坐下來,將手腕遞給王程,語氣淡淡地笑道:“那你可要好好給我看看,港島和南洋的十幾個名醫我都看過了。他們都對我傷勢沒沒辦法,都說我還能吊著一口氣就不錯了。我還能活這么多年,他們估計都很奇怪了。”

  王程也是笑道:“那是他們,我是我。他們不能,不代表我不能。于前輩能活這么多年,就說明你命不該絕,老天爺讓你活下去,我治療起來也方便很多。”

  韓時非和何太生都有些異樣地看向王程,此時王程身上的氣勢非常的自信凌厲。這在以前的王程身上可是沒有的,那時候只是年輕人的銳氣。

  他們不知道,這是王程經過一晚上睡虎式的修煉逐漸凝聚出來的,這一刻,王程才真正的踏入高手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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