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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本來很嚴肅,決定兩人生死的比武。可是到最后的發展卻是超出了在場所有人的預料。比武的最終勝負結果沒有由參加比武的兩人來決定,而是由場外的王程,韓時非,以及周節均等人來決定的。
在場的人看到這曲折的過程,和高手的對決,一個個都是心潮起伏,都認為不虛此行。
最后的結果也讓港島諸多高手很高興,王程和韓時非勝出,周家幾人狼狽而走。
周節均等人如果再不走,等比武結束后,以韓時非不吃虧的性格,肯定會利用職權把他們都抓起來,不說依法判刑,關押個十天半個月是很輕松的。
王程最后和周節均交手的那一招,震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神。一個個看著王程的眼神都有些不可思議,因為王程太年輕了,說是年幼都不為過。
不過,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愁。大部分港島武術界的人自然是樂于看到南洋周家的人被打跑了。可是袁成清和其弟子,以及和他們關系最好的少數幾個人肯定是不愿意看到這樣的結局的,周家的人可以說是他們的靠山。
尤其是在袁成清發現自己不是黃德林的對手的時候,周節均也被打跑了,他一下子感覺到了絕望!
擂臺上,袁成清站在一張桌子上。雙腿有些顫抖,馬步虛浮,看著黃德林。眼神有些空洞,他剛才沒有將周節均留下來。因為他知道說再多的都是徒勞,局勢已經成定局。心中不斷的浮現出那個少年的身影,袁成清沉聲道:“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小子壞了我的事,黃德林,是不是他治好了你心脈的傷勢?”
袁成清記得王程昨天說過要給黃德林治傷,他當時是根本不相信的,此時想想自己才是最可笑無知的。
黃德林面色已經平靜下來,霍有文已經獲救。周節均都被打跑了,結果超出了他的預料,讓他很驚喜。看著袁成清,他淡淡地說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袁成清,我覺得你現在要想的是明天去哪里安家,今天過后,你的祖產就不是你的了。”
袁成清渾身顫抖了一下,指著黃德林大聲呵斥道:“我不服,為什么。為什么?”
“你不服又如何?”
黃德林冷哼一聲,不屑地道:“自始至終,都是你一再的來欺辱我。想乘人之危奪取我武館的比武名額。你可知道,這比武名額并不只是官方認可我,而是整個港島武術界大部分人都同意認可,才給我黃氏一脈的,你袁家何德何能能得到?”
“勾結周家想謀害我,袁成清,你我今日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出手吧,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黃德林的神色第一次出現如此的冷厲。看這袁成清的目光看像是在看殺父仇人一樣。他知道今天如果不是王程,他必死無疑。霍有文也會重傷,黃氏一脈的武學會斷了傳承。這比殺父之仇還要大。
袁成清的神色有些瘋狂。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可還是想做最后一搏,只要他能贏下今天的比武,他就有機會東山再起。
“啊……”
袁成清大喊一聲,瘋狂的沖了上去,腳下踩出一個個腳印,兩把椅子都被踩的粉碎。最關鍵的時刻,他對氣血搬運的把握更上了一層樓,爆發出了比全盛時期更強的實力!
呼呼…
勁道凝聚,拳風呼嘯,袁成清對八卦拳和八極拳的理解已經達到了一種巔峰瓶頸,如果再進一步,甚至就可能進入抱丹的層次。
可惜,此時場合不對。
而黃德林本身就已經領悟了抱丹的境界,只是因為心脈受損一直不曾真正的突破,此時已經能初步爆發丹勁。只見他絲毫不退,形意拳毫不退讓的氣勢展現的淋漓盡致,氣勢比之袁成清更為凝重強悍,崩拳瞬間就與袁成清的拳頭碰撞!
砰砰砰!
接連三聲悶響。
袁成清的身體頓時被黃德林幾乎達到登峰造極的崩拳打的飛出去,黃德林將崩勁蘊藏在拳頭,然后沒有一次性爆發,袁成清身在空中的時候,兩股隱藏的崩勁再次爆發,讓袁成清的身體直接飛出了七八米遠,狠狠地摔落在地上,一口鮮血揮灑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再爬起來的力氣。
“黃德林勝!”
韓時非一本正經地舉起自己手中的兩份文件,宣布了結果,然后一揮手,將兩份文件都扔給了黃德林,接著來到袁成清的身邊,蹲下來低聲道:“袁成清,記不記得十年前我對你說的話?”
幾個袁成清的弟子急忙上來將袁成清扶起來,聽到韓時非的話,袁成清一愣,隨后就是面色劇變,一片死灰,因為他還記得十年前的事情。
十年前,韓時非剛剛管事不久,與袁成清發生沖突,韓時非吃了虧,當時對袁成清說過這么一句話:“袁成清,最多十五年,你必定不得好死,如果不應驗,你來找我。”
袁成清嫉妒成性,睚眥必報的性格在港島武術界內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今天來現場觀看的武術界人士,只有五六個人是袁成清邀請來的,而且幾乎是他能邀請來的所有人了。其他幾十個人都是黃德林邀請來的,而這只是黃德林能邀請的一部分。
兩相對比,高下立判。
想到這個,袁成清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已經是心死,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了。艱難地說道:“我,我,我。我…我輸了…”
黃德林被霍有文從擂臺上扶下來,來到袁成清的身前。也是冷冷地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袁成清,如果你以后老老實實的生活,再也不要做一些對不起良心的事,也能做個長壽翁。”
“你,你,你,你。你,到…底是…誰?”
袁成清被兩個弟子攙扶著站立起來,沒有理會黃德林,雙眼透過黃德林和霍有文以及韓時非,直盯盯地看著后面拉著小姑娘的王程。
王程慢慢地來到袁成清的跟前,微笑道:“我叫王程,昨天我就和你說過。”
黃德林直接當著幾人的面,將自己贏的那份產權轉讓書遞給了王程,道:“王程,這是你的。你不要推辭。”
王程點點頭,沒有推辭,遞給霍有文。道:“有文幫我去辦一下手續,就放在我妹妹媛媛的名下。”
小姑娘王媛媛仰頭看了哥哥王程一眼,搖頭道:“哥,我不要。”
“我知道了。”
霍有文對王媛媛笑了笑,沒有多說,轉手遞給了霍有鑫。
霍有鑫也是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這類事情肯定會轉到他的手上,對王媛媛道:“小美女,你哥給你的。你拿著就是了。”
王媛媛撅了撅嘴,搖了搖哥哥王程的胳膊。沒有多說了。
袁成清看到自己被忽視了,心中許多的怒火和怨恨都爆發出來。對王程大聲喊道:“是不是你治好了黃德林的傷,是不是你壞了我的大事,是不是你害我?你究竟是誰?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行壞事之人失敗之后,大多都會覺得所有人都在針對他。
王程對此沒有絲毫的意外,所以沒有多看袁成清一眼,拉著王媛媛轉身就走了出去,清冷的聲音飄入袁成清的耳朵里:“我沒有針對你,是你在針對我,想想是不是你先向我出手的,做人要低調,作為一個武者,更要低調,現在不是五十年前。”
袁成清愣住了,隨后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他幾個弟子都是急忙圍上來,那被周家人打斷了胳膊的大弟子成大也是忍著疼痛上來。他們都知道袁成清是雙合武館的頂梁柱,如果他倒下了,其他人掛著袁成清的師承,都難以在港島武術界生存。
“王程,這次真的是多謝你,老黃我和有文都欠你一條命,大恩不言謝。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們師徒兩出力的,就直說,赴湯蹈火,我們絕對不皺眉頭。”
黃德林拉著王程,滿臉感激地說道。
他和其他人都很清楚,今天要不是王程擋住了周節均,他黃德林必死無疑,周家更不會放過霍有文。周家根本不會顧忌霍有文是霍家弟子的身份,他們更想斷了黃氏一脈的傳承,讓黃德林死不瞑目。
如此手段,周家不可謂不毒。
即使有韓時非在場,當時也是鎮不住場面,不是周節均的對手。所以韓時非在一邊面色有些尷尬,可是卻沒有走,只是眼神在王程身上時不時地停留一下。
王程對黃德林笑道:“黃師傅,你別這么說,我和有文都是朋友,絕對不會看著他受傷,今天也是懸了,我昨天練拳有意外收獲,所以才有這份實力,不然我絕對不是那周節均的對手。”
王程這話是實話實說的,聽在黃德林和韓時非的耳朵里就是謙虛了。
“呵呵,反正你的大恩我們是記下了,晚上留下來喝一杯。有文說你脊椎受損,需要虎骨酒補補,我這里正要有一壇,是十五年前我親手埋的。現在挖出來正好,韓隊長也在,今天你們都幫了我老黃的大忙,我們一起喝兩杯,剩下的王程你帶回去調理身體。”
黃德林拉著王程不放手,笑呵呵地說道。
王程無奈地道:“黃師傅,喝酒的事兒,下周我來了再說。今天有文他們都給我訂好飛機了,要不是你的事兒,我可能都在飛機上回家了,下周再來,下周一定來,我脊椎筋骨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酒現在你正需要。別給我留著了。”
黃德林的目光看向霍有文和霍有鑫,眼神帶著詢問,他想知道王程的話是不是真的。霍有文兩兄弟都點點頭。表示確有此事,王程是在趕飛機。
“哎。好吧!”
黃德林只能遺憾地嘆了口氣,目光凝視著王程,隨后嚴肅地道:“行,你要急著回家我也不能攔著你。不過這酒我就肯定給你留著,我老黃也沒受傷,不需要,喝兩杯就足夠了。下周你和韓隊長一起來了,我再挖出來。”
韓時非終于開口說道:“呵呵。那我還沾了這小子的光了?”
王程笑了笑,看著韓時非道:“那肯定是你沾了我的光,你不愿意也可以不來。”
“你想過兩招?”
韓時非看著王程就是不客氣地喝道。
“來就來,看我不打趴你。”
王程對韓時非絲毫不讓地說道,渾身氣息凝聚,他現在絲毫不懼韓時非。
“哼,算你狠,小子,你力道這么大,氣血這么渾厚。是怎么練出來的?我聽我師傅說,你師傅老道士年輕的時候沒這么厲害。”
韓時非冷哼一聲,知道自己現在真的不一定是王程的對手。周節均在王程手上都占不到便宜。
“練拳練出來的。”
王程淡淡地說道,對老道士的事,只字不提。
黃德林見兩人一說話就有濃郁的火藥味,急忙說道:“好了好了,王程,韓隊長,給我老黃一個面子,別吵了,下周我請客。十五年的虎骨酒,誰不來可就損失大咯。”
“哼。我肯定來。”
韓時非冷哼一聲,語氣依舊是一貫的囂張。隨后卻是突然道:“老黃,你的傷真的是這小子治好的?”
王程面色平靜,沒說話,只是拉著王媛媛跟著霍有鑫朝著外面走著。
黃德林看王程沒有表示,就點頭道:“不錯,王程的醫術很厲害。幫我暫時壓制了心脈的損傷,所以我才能擊敗袁成清,不過還沒好。”
王程淡淡地道:“黃師傅放心,下周我還來給你治療,最多三四次你的傷勢就差不多了,到時候你就可以放心的搬運氣血凝丹,更進一步,成為抱丹高手了!”
心脈受損,心臟對血液的壓力就不夠,爆發力就不足,也無法搬運氣血凝聚成丹。
韓時非懂這個道理,他自己就是化勁巔峰,在領悟丹勁的宗師高手,對其中的諸多奧秘知道的更為詳細,所以更清楚王程給黃德林的治療在武術界是有多么的重要。
“小子,那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韓時非語氣軟了一點點,對王程喝道。
王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韓時非一直沒走,并且時不時地看看自己,他就知道這家伙肯定是有事要求自己,當下笑道:“韓隊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我可是仇人,你一見面就對我全力出手,可對?”
韓時非對王程的態度沒有絲毫的意外,點點頭,沉聲道:“不錯,你我算起來是仇人,仇恨是從上一輩就延續下來的,我沒得選擇。不過,這個人對我很重要,如果你能出手幫忙,我韓時非無限制答應你一個條件,只要你治好了,你可以讓我幫你辦任意一件事。”
“殺人?”
王程立即問道。
韓時非楞了一下,面色掙扎了一下,眼神變幻,沒有像那些所謂的電影電視里面的人物一樣搖頭說一些什么正義的話,而是狠狠地一點頭,道:“可以,只要你做到了,你讓我殺誰,我都去!”
“確定?”
王程雙眼精光凝聚,盯著韓時非沉聲問道。
“我確定!”
韓時非再次點頭確認:“老黃在這里,給我做個證明,我韓時非要是食言了,必須不得好死。”
“韓隊長,你…”
黃德林面色猶豫地似乎要勸說一下,可是沒說出口,只能遺憾地搖頭嘆氣。
王程心頭微微震動,平靜地道:“好,我答應了。不過不保證能治好,我要看了病人的情況再說,你的條件我記下了。”
韓時非點點頭,肯定地道:“好,到時候我來接你。”
“可以。”
王程答應下來。
韓時非隨后招呼陳高楊一聲,兩人就離開了這里。回警署去了。
王程也坐上了霍有鑫地車,此時都偏下午了,去機場坐飛機回江州。到時候估計都晚上了。
黃德林再次挽留了一下王程,建議他明天回去。王程還是堅持今天回去。他不想自己在港島多逗留,以后每次來這里,最多只能過一夜。
對黃德林以及霍有文揮揮手,他們要善后,招待那些被邀請來觀看的客人,霍有文身為黃氏一脈傳人也必須留下來。王程對開車的霍有鑫道:“開車吧,有鑫。”
霍有鑫此時對王程是發自內心的尊重,不只是因為王程的醫術和驚世駭俗的賭石運氣。更因為王程的實力和為人。聽到王程的話,霍有鑫答應一聲,當下就發動車子開往機場。
港島機場。
周節均和周慶川,周慶山,以及周偉光幾個周家人坐在貴賓室內等待飛機。因為是倉促離開的,所以沒有專機。
“叔,偉浩還在醫院。”
周慶川打破了安靜的氣氛,他來港島就是處理周偉浩的事情的,此時忍不住對著從黃氏武館離開之后就一直閉著眼睛的周節均低聲說道。
聽到周慶川的話,周節均依舊沒有睜開眼睛。閉著眼睛,他就能看到那只在自己腦海里肆虐的猛虎。他在不斷的和這只猛虎搏斗,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戰勝這只猛虎,那么就會一直在自己心里留下陰影,影響他練拳的心境,他的精氣神也會止步不前,對周慶川淡淡地道:“讓他治好了傷再自己回來,韓時非不會為難他。”
“可是,叔,我們這么走了,是不是…”
旁邊地周慶山有些不甘心地說道。他們主要是來報仇的,花費了好幾年的時間才布置成功了。
到了最后一步。卻是輸了。
“還能如何?那個叫王程的小子很不簡單,我不知道他的來路。又身處港島,所以還是迅速離開為妙,不然就會有危險,要是被韓時非把我們都抓到警署去了,就有麻煩了。身為武者,怎么能當斷不斷?那袁家就放棄吧。等我回去查查武圣山的資料,以后有機會再會會那個小子。”
周節均閉著眼睛說道,那只猛虎已經有些虛弱了。
“叔,那個小子真的那么厲害?”
周慶川有些驚異不定地說道。他只是在警署門口和王程硬碰了一拳,當時還是他突然偷襲,雖然被王程一拳打飛了,可也只是感覺到王程的力道很大,沒有其他多余的印象,他覺得王程的拳法就是一般,就是力氣很大,所以無法抵擋。到了后面他就一直打醬油了,還當了一回人質,讓他覺得很屈辱。
周節均猛然睜開了眼睛,眼神很渾濁,語氣也冷了下來,看著周家幾個弟子,沉聲道:“此子不只是力道強大,精氣神更為凝聚,已經超過了我,所以我才叫你們幾個離開,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幾人聽了都是心中一震,精氣神上的修為超過了周節均?
幾人瞪大了眼眼睛,不敢相信,可是看到周節均那到此時都萎靡不振的精神狀態,他們知道這應該是真的。
武者只有到了抱丹境界,氣血凝為實質化丹,精氣神才能逐漸的被武者應用起來,形成自己的氣和勢,專門鍛煉自己的精氣神,面對低境界的武者,僅僅以勢壓人就能不戰而勝。
可是,那個王程才幾歲?還沒有凝練勁道,就可以修煉精氣神了?
周家幾人心中都震驚不已,也想不通其中的關節。
“看,那個小子來了!”
周偉光眼神一亮,看到門口出現了王程和王媛媛,隨著霍有鑫走了過來,還有機場的工作人員恭敬地帶路,忍不住低聲喝道。
“哦?真的是他?”
周慶川也是眼神凝實。
周節均和周慶山甚至直接站了起來。周節均被王程的猛虎壓制了精氣神,所以對王程的氣血以及精氣神的感應尤為敏銳,眼神直盯盯地看著王程,渾濁的眼神逐漸清明起來,他已經戰勝了心中的猛虎。
王程也瞬間發現了他們,停下了腳步,眼神直視,看向周節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