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完,王程和王媛媛就立即和楊無忌兩人分道揚鑣了。W..王程想和他們保持距離,所以拉著姑娘出了酒店。
“哥,他們是不是壞人?”
剛走出酒店大門,姑娘王媛媛低聲問著王程。
楊無忌每次見到王程都會動動手,或輕或重,讓王程知道和他的實力差距。
這一,王程絕對是深惡痛絕,心中發誓等自己的實力強大了,首先就要擊敗楊無忌。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也讓他知道這世界上不僅僅只有他一個練武天才。
不過,雖然不熟,但是猜測楊無忌應該不是壞人。
至于那個和尚,王程更是不熟,但是看樣子,應該也不是大奸大惡之徒。
“應該不是,別管他們,咱們就是來轉轉,過兩天就回家。”
王程如是道。
王媛媛腦袋,表示理解了,拿出手機到處拍照,一路來到維多利亞港,這里的夜景還是不錯的,能看到大半個港島,還有一望無際的大海。
看到這畫面,王程的心情也好了起來,感覺到一陣陣的心曠神怡。
“就是他們。”
可是,這世界上,有些事就是會一直煩著你,讓你甩也甩不掉,不能清靜。
剛才在酒店里被打跑的那中年大漢帶著一群人就從街道上跑了過來,手中拿著一根鋼管,遠遠的距離就指著王程和王媛媛大聲地喊著。
“哥哥,又是他們,我們報警吧。”
王媛媛有些緊張地抓著哥哥王程地手道。
王程心中卻是來了興趣。他很少和人交手。這個中年大漢是練家子。剛才交手就能看出來,而且手上功夫不弱,之所以在酒店里被王程兩拳打的跌坐在地上,是因為他開始就看了王程,而且王程以躍馬樁起手的拳頭爆發力有些強,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真的交手的話,王程和這個中年大漢應該是五五開的樣子。
周圍許多游客行人看到氣勢洶洶的一群人跑了過來,都急忙慌慌張張地離開了這里。方圓幾十米就只有王程和王媛媛兄妹兩個,一些好心人已經拿出手機來報警了。
“別怕,忘記了你是練過武術的?”
王程低聲道。
王媛媛頭,道:“可是,他們人好多。”
王程自信地笑道:“沒事,擒賊先擒王,等下看我的。”
看到哥哥王程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王媛媛放下心來,一雙大眼睛就是看著中年大漢一群七八個人走了過來。
“子,你膽子不。還敢不跑。”
中年大漢手中鋼管指著王程:“老子黑豹來港島五年多,也沒吃過這么大的虧。現在你跪下來給我道歉。賠我弟弟一百萬醫藥費,老子就不打你。看你和你妹妹這么細皮嫩肉的,打死了也不好看。”
他身后的七八個年輕人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手中或是拿著木棍,或是拿著不知道從哪里弄斷的鋼筋,一雙雙眼睛狠狠地瞪著王程兄妹兩。
王媛媛又緊張起來,緊緊地抓著哥哥王程的手指。
王程將王媛媛拉到自己的背后,看著黑豹,平靜地道:“你們取名字也真的沒水平,滿大街就是什么黑豹黑虎。你嚇到我妹妹了,現在你過來跪下來道歉,我就讓你安全地走出去,不然,后果自負。”
黑豹經過酒店餐廳的事情,現在是習慣了這種反被王程勒索的待遇,在酒店餐廳已經見識過了,所以只是獰笑了一下,道:“子,和是你自己找死。”
“誰找死還不一定。”
王程松開了王媛媛地手,淡淡地道。
黑豹一揮手,手中的鋼管指向王程,喝道:“兄弟們,給我上,這個子打斷兩條腿,那個水靈的姑娘給我帶走。”
幾個年輕人就要沖過來。
王程選擇了主動出擊,依舊是躍馬樁起手,一步跨出,雙腳齊齊發力,猛然間就沖了出去,拳頭如一顆炮彈一樣的打出去,這是實打實的劉武中的炮拳。
一拳結結實實的打中了一個沖過來的年輕人的胸口,將近一米八的年輕人被一拳打的倒飛出去,撞到后面兩個人,三人齊齊的倒在地上,那挨了一拳的年輕人面色通紅,捂著肚子彎著腰在地上顫抖。
“草,你還敢打我兄弟,上。”
黑豹低喝一聲,也沖了上來。
王程的目標就是他,腳下的步伐很靈動,根本不像是僅僅練拳幾個月的新人,九元拳法在他手中比長鶴道長門下練拳十幾二十年的弟子都要熟練,也更為的靈活,一招一式雖然依舊是九元拳法之中的招式,卻是心中隨意組合,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又是兩個年輕人被王程兩拳打的趴在地上,其中一個拼著挨打也要一棍子打在王程的肩膀上,咔嚓一聲,木棍被打斷,王程卻是面色變也沒有變化一下,任由其打了自己一棍子。
其實,王程已經運轉地煞拳法的氣血搬運呼吸法門,體內氣血翻滾,身體耐打能力上升了一個層次。那木棍打在身上,只是刺痛了一下,隨后氣血穿梭,就已經抵消了,被打的位置甚至淤青都沒有,因為沒有血液堵塞在那里。
雙拳難敵四手,王程注意黑豹的時候,又被一個年輕人一棍子打在了后輩,王程反手就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力氣爆發,一把將其拉過來,然后一腳踢在膝蓋,砰地一聲,對方一頭就摔在了地上,當場暈了過去。
一轉眼,黑豹帶來的七八個人就只剩下了兩個年輕人和黑豹自己。
黑豹勢大力沉的一棍子被王程躲了過去,對王程沉聲喝道:“子。你學了功夫。但是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剛才在酒店里如果不是那個太極拳高手在。你已經被我收拾了,現在你最好束手就擒。”
“廢話多!”
王程冷哼一聲,一腳踢倒一個年輕人,欺身上前,主動來找黑豹,拳頭如隕石一樣自上而下的砸下來,這也是九元拳法之中的招式。
道門三大基礎拳法在王程的手中已經有些出神入化的意思,一招一式都施展的毫無痕跡。可惜道門拳法終究是不凝勁道,僅僅是力氣,所以殺傷力有限。
黑豹一棍子就砸了過來,砸向王程的胳膊,但是王程不閃不躲,用胳膊硬是和他的鋼管硬碰硬,綁的一聲,王程的胳膊一頓,巨大的力量在他的胳膊上打出一塊淤青,但是黑豹的棍子被反彈之力震的脫手飛出去。
這一下將黑豹震驚的不輕。心道好大的力氣。
王程抓住機會,一步跨出。腰身扭動發力,這一招是太極拳鞭手的發力技巧,腳下猛然跺地,上半身一扭,王程的手肘如楊無忌甩出的鞭手一樣旋轉著撞了出去。
黑豹反應也是極快,面色一變,雙手急忙護在身前,砰的一聲,王程的手肘結結實實的撞在他的雙手上,然后又撞在他的胸口,黑波悶哼一聲,倒退一步,滿臉通紅,盯著王程,沉聲道:“你這是什么拳法?不是三大內家拳,也不是洪拳八極。”
黑豹是從湘南南下的,學的是洪拳,見識的也就是現代國術幾門拳法,對年代久遠的拳法根本不認識。
王程搖搖頭,道:“你沒有資格知道。”
雖然挨打了,但是王程打的很爽快,體內氣血沸騰,他現在急需發泄。所以,當下也不廢話,再次沖上去,將自己所學的幾門拳法招式都陸續施展了出來,幾乎是將黑虎壓著打。
“啊…這是炮拳…”
“這是太極拳…”
“你究竟是誰!”
黑豹被打的狼狽不已,不斷后退,已經挨了兩拳,但是王程的拳法不凝勁道,只是力道,所以他皮糙肉厚能扛得住。
兩者終究是實力相差不大。
如果是楊無忌來,要是他有心的話,一招將這大漢打死都是可能,凝練出了暗勁的內家拳殺傷力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更何況,楊無忌的鞭勁出神入化,達到化勁的境界,實戰能力之強,讓黑豹都不敢面對。
王程再次以九元拳法之中的一招將黑豹打退兩步,體內沸騰的氣血也已經平息下來,不再追擊,退后了兩步,站在姑娘王媛媛面前,因為剛才被他打趴下的幾個年輕人都在掙扎著爬起來,朝著王媛媛走過來。
“我是誰,對你來不重要,反正你也不認識。”
王程搖搖頭道:“你應該很慶幸,我現在實力還不強,不然,你就不是挨打這么簡單了。”
嗷嗚嗷嗚…
遠處,警車到了。
十幾個警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黑豹對此卻是毫不在意,只是看著王程,眼神凝重,沉聲道:“子,今日我認栽。不過,下次你最好別讓我碰到,記住了,我叫黑豹,師承馮棠山!”
哦?是有師承的?
王程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馮棠山是誰,警察已經來了,他不想和這個家伙廢話。
王媛媛急忙拉著哥哥王程的手,警察來了,她也放下心來。看看王程剛才被打的地方,有一淤青,臉上滿是心疼,手摸了摸,擔憂地道:“哥,你沒事吧?疼不疼?”
王程搖搖頭,深呼吸一口氣,調節氣血,胳膊上和背上的淤青都緩緩的消失不見,對姑娘笑道:“沒事,你還不知道你哥的本事?我可是神醫,受傷沒事的。”
姑娘稍微放下心來,但是臉上還是很擔憂,看著黑虎幾人滿是恨意,她心中發誓回去一定會好好練武,下次絕對不能在一邊看著哥哥挨打。
十幾個警察跑了過來,將地上東倒西歪的年輕人都考了起來,同時也將黑虎考了起來。
一個中年警察走過來。對王程道:“就是你們打架?跟我們走一趟。”著。就要上來王程戴手銬。
王媛媛急忙道:“警察叔叔。是他們打我哥哥的,我哥哥是受害者,你不能抓他。”
中年警察的普通話一般般,黑著臉道:“事實如何我們會調查,現在先跟我們走,妹妹,你也參與了?”
中年警察身后的年輕人低聲道:“隊長,周圍的證人都是那個黑豹主動帶人過來欺負這兩個游客。他們應該是受害者。”
黑豹是附近地下打拳的,經常犯些事,這附近的警察都認識。
中年警察臉色一沉,橫了年輕人一眼,道:“我還用你來教?但是你看看那些人都是被誰打傷的?是他不會錯吧,他打了人總要負責任吧?去給他們都戴上手銬,這個姑娘也別放過,她也是嫌疑人。”
年輕的警察神色猶豫。
王程立即擋在王媛媛面前,沉聲道:“警察先生,你是。他們來打我,我只能站著不動給他們打。還不能還手?”
“那你也只能防衛,不能打人,你們內地可以任由你們胡作非為,在我們港島不行,我們這里是將法律的地方。”
中年警察沉聲道:“廢話少,馬上跟我們走,不然你們就是妨礙執法。”
周圍的游客聽了都是指指的。
“這港島的警察好厲害,這么不講道理。”
“就是,胡八道的厲害,還只能防衛不能反擊?你這是港島的法律?”
“難怪那些人敢這么猖狂,我看可能和那個警察是一伙的。”
中年警察對周圍喝道:“都散開,這里是案發現場,不要耽誤我們警察執行公務。”
游客們還是害怕警察的,主要是害怕被這家伙無緣無故的抓走了,都急忙退了開去,有些直接就離開了這里,不去參合了。
咔咔…
王程被戴上了手銬,兩個警察上來,他不想反抗,這里是港島,不是江州,最重要的是,他不是一個人。
不過,當那中年警察親自上來給王媛媛戴手銬的時候,王程沉聲喝道:“警官,我妹妹剛才一直都站在這里看,沒有動手,沒必要戴手銬吧?”
中年警察瞪著王程,喝道:“我是警察還是你是警察?我辦案子需要你來指教?內地人就是沒教養沒規矩,再廢話就告你襲警。”
王媛媛臉上滿是不知所措,任由中年警察戴上了手銬。
“媛媛,沒事,別怕,哥哥我在這呢。”
王程急忙對王媛媛道,臉上已經是抑制不住的憤怒,不斷的深呼吸來控制自己的怒火,他害怕要是怒火爆發,會忍不住把這個警察一拳打死了。
那樣,就不可收拾了。
“黑虎,跟我走。”
中年警察對著黑虎招招手,隨手就將黑虎的手銬解開了,語氣輕佻地罵道:“你老子能不能給我省事?每次都這樣,老子遲早要被你害死。”
“鄭sir,這小子囂張的很,無緣無故欺負我弟弟,把我弟弟打的肋骨斷了幾根,現在還在醫院,鄭sir不相信可以現在派人去查。”
黑虎討好地笑著,道:“我第一次來找他,想讓他給我弟弟賠償醫藥費,結果人家不理我,還把我打了一頓,我只能帶著兄弟們繼續來找回場子了。鄭sir,你可要給我做主,這小子仗著會功夫,很霸道囂張。”
王程和王媛媛被帶上了警車,王程看到那黑虎和中年警察話的樣子,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被戴上手銬的手靈巧的將口袋里的手機拿了出來,剛才中年警察因為急著抓人,不敢多留,所以沒有搜王程和王媛媛的手機。
那年輕警察看到王程拿出手機,神色一楞,就想話,但是看到王程和王媛媛兩人都還是孩子,以為他們給父母打電話,心中不忍,任由王程將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撥通了。
王程將手機開的免提,雙手拿在面前,語氣冷靜的可怕:“李老,我在半島酒店這里被警察抓了,讓他們半時內趕到,要是媛媛出了一事…”
王媛媛緊緊地靠著哥哥王程,眼睛狠狠地瞪著周圍的警察。
遠在別墅里的李老正在給床上依舊昏迷的楊新水把脈,時刻關注著情況,幾次之后,脈象一直都很穩,他才放心下來,接到王程的電話,李老正要報喜,就聽到王程的話,頓時一楞,面色就是一變,急忙問道:“怎么回事?”
這時,電話斷了。
因為中年警察將黑虎帶上車,看到王程在打電話,一把就搶了王程的電話,將電話直接關機,罵道:“打什么電話?是不是想叫同伙?”
王程看著他,不知道這個警察的腦子裝的什么才會出這番弱智地話來,或者純粹就是無腦潑臟水,冷冷地道:“如果你現在放了我,我會當做什么都沒發生。”
車內的所有警察都是一愣,他們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內地游客,語氣這么平靜,表達的意思這么囂張。
中年警察鄭sir反應過來,一把就在王程的腦袋上拍了一下,力道不輕,罵道:“子你嚇唬誰??威脅警察,你膽子不,你父母呢?信不信我讓你坐牢。”
王程再次深呼吸一口氣,手上的手銬已經被繃的緊緊地了,沉聲道:“沒有父母。”
“那你們跟誰來的?”
車子開動了,朝著最近的警局開去,中年警察繼續問道。
輕松地坐在椅子上的黑虎開口道:“sir,他們是和兩個年輕人一起的,住在半島酒店。”
車內的所有人都是一愣,住在半島酒店?
半島酒店可不是誰都能住的起的。
中年警察鄭sir眼角跳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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