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想辦法。”白衣人天機微微一笑說道:“不是之前不想設置他,而是老是感覺那丫頭姻緣未到;不過隨著第四人出現,第五子雖然還未出現,卻已經星鸞沖起,應該是那丫頭姻緣到了…就這一次,咱們安排一下吧。”
“也了結一個心事。”黑衣人頷首說道。
兩人剛剛說完話,嗖嗖嗖…幾道身影從四面八方而來。
人剛到已經紛紛驚喜的叫出來:“老大!”
那漩渦突然凝定,一個畫面就在漩渦之中出現。
正是葉笑在練功的樣子。
眾人都是神情一凝:“第四個人?”
萬藥山。
第四層空間。
葉笑渾身紫氣彌漫,安靜的坐著。
也不知道如是傳導功勁過了多久,以葉笑精修的紫氣東來神功的后勁綿長,竟然都感覺到有些疲累、有些后力不繼的時候…睜眼一眼,頓時心中一震——這座石碑,外部竟然開始融解。
觸目所及,整座石碑目測下來至少縮小了一圈。
葉笑松了一口氣,精神亦復大振,由此來看,自己想要煉化這座石碑,還是頗有把握的。
他閉上眼睛,又再潛心持續輸送功勁,如是又持續了一會,突然間聽到有聲音從石碑內部發出來。
這股聲音顯得很是雜亂無章。
只是與其說是雜音的話,倒更像是有好幾個人在說話。
一座石碑之中,怎么會有人說話的動靜?葉笑驀然一個分神,紫氣東來神功的運轉登時便顯現出精純度的跡象,從石碑中傳出來的古怪聲音頓時就弱了下去。
葉笑亦是修行行家,雖然不明白個中玄虛,但基本原理還可猜到,當下急疾催動起全身靈力,更加紫氣東來功勁高度集中,持續瘋狂涌入。
空間里面的紫氣,海嘯一般沖進葉笑的經脈。
在葉笑不知不覺之中,全身的經脈,竟然在不知不覺的擴張,經脈通道變得柔韌之極,充滿了那種至極的彈性!
就在這瘋狂的運功之中,紫氣東來神功自發運轉,對葉笑的經脈進行再一次的強化!
葉笑并沒有察覺這些事情,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傾聽石碑之中的說話…
一如預想中的那般,這一次,終于能夠聽得清清楚楚了。
那聲音果然有人在說話。
“來來來,誰來跟我打賭?我賭這家伙堅持不下來,絕對不能煉化石碑;咱們賭點刺激點的,誰要是輸了,誰就脫光了衣褲,在地上滾三圈,來個田震,誰敢?,哇哈哈哈,嗷嗚狗大姨!”
這個聲音,葉笑一聽到就知道是誰,恨得牙癢癢的,不正是先前那個超級不著調,滿嘴噴糞的家伙。
“你個傻缺,脫光了在地上滾三圈算什么刺激?還田震?哪里是有田,那是地震好不好?“
“不對啊,就一個人震什么震,你跟什么震?我看不如輸的那個,騎上一匹馬,然后來個馬震,這個才夠刺激!”
“靠,你個不長翅膀的鳥人,你實在太損了,我說輸家直接騎在你身上,來個鳥震得了!”
“打住打住,你們能不能不整這種高能賭注,我說還是簡單點,誰要是輸了,就去一個星球上空,用全天下的人都能夠聽得到的聲音大叫三聲:我寂寞是傻逼!大家兄弟,賭注過得去就得了,至于那么下死手么?”另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響了起來。
“神棍的這個主意好。”
“不錯,不錯,還是神棍的主意妙。”
“哈哈哈…”
旁邊好幾個人七張八嘴的說話。
先前那聲音分明是窒住了,良久良久才大吼一聲:“好你個缺德帶冒煙的神棍,你丫的想死啊,誰輸了誰叫誰自己的名字,怎么就叫我的名字?這他么的算是賭博嗎?”
旁邊幾個人一起哈哈大笑。
一個厚重的聲音說道:“我賭這家伙肯定可以做到,下注一刀!”
一個銳利的聲音冷冷道:“我賭這家伙能做到,下注一劍!”
旁邊幾個人大是不滿的道:“我們賭的是那個,你們這一劍一刀的下注算咋回事?耍帥么?明知道沒人會接盤的好不好?”
又有一人異想天開的說道:“要不咱們再換一個賭注,誰要是輸了,誰就去找老大單挑一天一夜,不得臨陣退縮,也不得開戰早退,怎么樣?”
一聽這個條件,眾人頓時都不說話了。
良久之后,被稱作鳥人的那位嘶嘶的吸著氣說道:“這個條件…實在太惡毒了些…不得臨陣退縮也就罷了…居然還不得開戰早退…這個…”
好幾個人異口同聲:“就知道你這個專門玩命的不敢叫號,要不怎么叫鳥人呢,這才叫實至名歸呢!”
那人聞言沖沖大怒:“他么的說得好像你們敢似的,我專門玩命我有那本錢,可是有本錢玩命,不等于樂意送命,一次次的送命那是心理陰影好不好!”
一個淡淡的聲音說道:“無謂爭繞,大家各自提出賭注,倒也不用刻意的去統一賭注,誰想要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仍是一個溫文儒雅的聲音說道:“這次我就參與了,由我來當裁判,沒有人有意見吧?”
再度聽到這個聲音,葉笑瞬時認定,現在這個被人叫做神棍的說話聲音,必然是留下這個塊石碑的天機先生所出。
雖然迄今為止一共只出現了兩句話,但聲音中清雅而含蓄,更似是囊括天地,包羅萬有,盡顯從容不迫,天地在握的氣度,似乎即便是整個宇宙在這個人面前炸裂,他也不會眨眨眼那樣子的把握十足。
“這個主意倒是可行。”一個清朗的聲音說道:“這樣吧,我出一片金鱗;與花花對賭;兔子要是輸了,給我一朵花就好;我們用這個也是培養一下第五第六人。”
另一個聲音淡淡的說道:“行,沒問題,就這么說定了,只是我的賭注除了一朵花之外,再加一把屠龍刀!”
那清朗的聲音登時勃然怒道:“屠龍刀?你啥意思?”
“啥意思你不明白?你要是單單叫我花花,我或者不屑跟你計較,可是竟然還叫我兔子?我加一口屠龍刀又怎樣?”那淡淡的聲音不滿的說道:“我此際沒將這朵花開在你身上,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是不是這個道理的?!”
實在是無法爆發,等身體恢復一些,一定為大家爆發,感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