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過程,變化得實在太迅速,無論 冰雪或者玄冰都無法察覺這變化與真正的神魂無損有什么差別!
而且,只待那股強橫力量的反噬震蕩威能全部消耗完之后,神魂重新穩定下來,葉笑也就會醒轉過來,這過程跟日前的那一次,本質無疑,不外就是葉笑不自量力,強行接觸隱伏在意識空間之中的不穩定威能,遭到了威能反噬,神魂不穩,這才陷入看似沉睡的特異狀態 不過陷入特異狀態的葉笑并未如玄冰寒冰雪判斷的一般,對于外界一切全無所覺,他朦朦朧朧地感覺,似乎有一道身影坐在了自己身邊。
這道若真若幻的身影,給了自己無限安全,更溫柔依戀的感覺。
葉笑身心此際皆處在特異的朦朧狀態之中,下意識的喃喃自語道:“冰兒?”
玄冰再三確認,確定葉笑沒有什么大事,又自癡癡的觀視了一會,正待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很是意外地聽到了那兩個字。
頓時嬌軀一顫,柔情自生,何能自抑。
仍在沉眠之中的葉笑有意無意地翻了個身,一只手近乎本能地繞了過來,正整攬住了玄冰的腰肢。
玄冰身子登時一僵,輕輕掙了一下。
但葉笑卻因為這一下子的觸動,好似獲得更確實的鼎證,亦因此擺脫了神魂震蕩波動的異常狀態,迷迷糊糊之中,本能的霍地直起身,一把抱住了她:“冰兒,不要走!”
玄冰見狀大驚失色,心念電轉之間,運起凌霄冰玉神功,雜以飄渺云宮絕頂心法‘夢幻心影’,一手指按在了葉笑的額頭上。
事已至此,索性就讓他以為自己還是在做夢吧。
葉笑猛然坐了起來,緩緩睜開眼睛,赫然發現冰兒一襲白衣,就坐在自己床前,周身似乎是籠罩著一層如夢如幻的白霧之中,若真若幻,無痕若隱。
似乎是隨時都能夠化霧消散,再無蹤跡。
“果然是在做夢,莫要醒莫要醒,我不驚擾美夢,冰兒不要走啊…”葉笑喃喃輕聲說道:“冰兒,你這段日子,到了哪里?”
這一字一句無不彰顯了葉笑此時心境,縱然明知是夢,也要說,也要問,卻仍是怕驚動了美夢,連此際片刻相聚的機會也失去了!
玄冰不語,仍舊這么靜靜看著他,眼中滿是深情無限,但身子卻在輕輕飄起,就像是夢中的仙女,即刻就要飛天而起,一朝夢碎。
只要此刻走了,葉笑就會繼續陷入沉睡,將現在的一切都認為是做夢,明天醒來,依然毫無痕跡。
葉笑猛地站起,一把將她牢牢抱住,怒道:“就算是做夢,我也不讓你走!”
這一聲怒吼竟是充滿了似醒還眠,不甘放手的強橫霸道,卻是深怕放了手,伊人又遠,再會無期!
縱然明知徒勞,明知更快夢碎,總是心有不甘的最后一點嘗試!
可是玄冰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正整抱住了要害,登時渾身發軟,還待要掙扎求去,卻見葉笑的臉龐越來越近,下一刻,一張大嘴,就霸道至極地覆蓋在了自己的小嘴上…
玄冰眼中陡然射出吃驚與羞澀的神色,剛想起發力掙脫之際,卻感覺對方兩只手,已經循著衣裾,好似游魚一般的鉆了進去,更在自己身上快速游走,無所不至。
“既然回來了,就算是做夢,你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就不能走!”
葉笑霸道的宣稱。
玄冰中此一招,登時嚶嚀一聲,全身瞬時無力,眼光迷離,整副嬌軀就此依偎在葉笑懷中,似乎渾然沒有了骨頭一般。
唯一感覺就只有那霸道的嘴唇在不斷的索取,自己渾身發軟全無掙扎之余地,只是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只感覺遍體衣衫更逐次被解開除去,接著就感覺到自己的嬌軀被放在了床上,身子上方,一雙明亮的眼眸緩緩壓了下來…
玄冰萬萬想不到,自己的夢幻心影在對方似醒還眠的 態施展,竟然引發了這么惡劣的后果。
更加意想不到的是,葉笑在明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的情況下,竟是更加的肆無忌憚,肆意妄為!
“冤家…”玄冰緩緩閉上了眼睛,感覺那強壯的身體,霸道的壓在了自己身上…
久違的感覺再臨,竟不知道是反感,又或者是…期待?!
一夜狂風暴雨。
清晨。
葉笑從睡夢中悠悠醒轉,仍自迷茫了一會,突然脫口叫道:“冰兒?!”
及至轉頭一看,哪里有什么如玉伊人。
床榻上固然干干凈凈,空氣中雖似彌漫著某種氣味,但具體是什么根本無從分辨。
一如春夢了無痕!
“難道昨夜竟真的只是一場春夢?可感覺怎地如此真實!”葉笑下意識的皺起眉頭。
昨夜夢中,似醒還眠,若真若幻的葉笑自覺自己可說是大發神勇;由于潛意識之中知道“這是做夢”,所以,將一切進行得更加肆無忌憚、肆意而為。
連很多自己以前充其量只是想想的姿勢,只是存在于摸索之中的手段,也盡數都用了出來…
依稀記得,那具雪白的完美嬌軀在自己身下不斷地被自己擺弄,包括一些最最羞恥、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姿勢,也都被自己不管不顧的擺了出來…
這一夜,在葉笑的感覺之中就是暢快淋漓的馳騁,就是隨心所欲的玩弄,就是盡情盡欲的歡愉。
以至于最后一次爆發的時候,葉笑甚至生出一股整個星球都在自己腦海之中爆炸的那種蒼天也為之迷離的極致快感。
“這個夢…未免也太真實了一些吧…”葉笑坐起來,皺眉沉思:“都說春夢了無痕,怎地此際好似什么都記得清清楚楚呢…但這明明就只是一個夢啊…”
某人很有些食髓知味、回味無窮地舔了舔嘴唇,邪邪的笑了起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真正再見到冰兒,要是能夠按照昨晚上的套路來一次,那才是真正的不枉此生…”
葉笑直腰坐起,準備起床穿衣,才一動作就感覺自己的腰肢竟然有些酸痛的樣子。
“靠,以后春夢還是少做一點為宜…傷身體啊。”葉笑肯定的點點頭:“一場春夢就是這樣子了,要是真刀真槍的動作,不定得傷到什么程度,色是剔骨鋼刀,此言不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