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笑猛地發覺,這小家伙的牙齒,雖然剛剛才冒出來,但是一點都不萌,而且還很是尖利的說!
那一點犀利的寒光已經可以說明太多問題!
看來某貓當前具有殺傷力的部位竟不止爪子而已,那口牙,貌似也很有點說道!
“怎么,你還不同意?不滿意?”葉笑明知故問。
“…”貓大人憤憤然的看著這位無良的主人:換你你會同意?滿意?我滿意個糞團!
“這個也不堊行,那個也不堊行,你怎地這么難伺候呢…”葉笑皺著眉頭:“你分明聽得懂我說的話,卻偏偏死活不開口回應,這里面,一定有貓膩!說,你是不是有貓膩?!”
貓大人此際已經很生氣了,知道眼前這家伙根本就是在玩弄自己,索性干脆偏過頭去,用爪子抓過來自己的尾巴,張口咬。
我…我不理這個 自說自話的憊懶家伙了。
“要不叫吧!”問。
“喵嗷!”不堊行!
你敢不敢不跟糞啊,屎啊,對上了,敢不敢?!
“罷了,那就讓你再威風一點,叫‘龍尿’,如何?”問。
“Mia”發怒了!
我靠,糞、屎之后,又把尿扯進來了,你敢不敢再齷齪一點?!
貓大人拉長了聲音,狂怒的抗議,直接用一只爪子將葉笑的胳膊抓了過來,抓狂的狠狠的一張嘴就要咬下去,猙獰萬狀。
“我靠,你要是敢咬,你從此叫定了!”葉笑瞇著眼威脅道!
貓大人即時遲疑了一下,心中衡量一下,覺得這名字還是太難聽了;終于還是決定勉為其難,緩緩的放開葉笑的胳膊。將已經咬下去的嘴巴徐徐抬起,抬起頭,楚楚可憐的沖著葉笑‘喵’了一嗓子,居然還用自己爪子上的肉墊在這一塊輕輕揉了揉。以示賠罪。
小腦袋在葉笑的懷里蹭來蹭去,居然撒起嬌、賣起萌來。
我不要叫這么難聽的名字嘛,不要不要不要滴…你給我取個好的嘛…
貓大人水汪汪的小眼睛盯著葉笑,兩眼中滿是討好的意味。
葉笑幾乎忍俊不住的笑出聲來,一只貓突然做出來這么人性化的討好表情,實在是太…令人發噱了。
“這才不過剛剛出生,就對主人如此傲嬌的寵物,的確是很少見,尤其是很二。”葉笑一本正經的說道:“有鑒于此,我可以確定,你就是一個二貨!所以我決定,你的名字,就叫‘二貨’了!”
貓大人呲牙咧嘴,上躥下跳的表示抗議,大尾巴甩來甩去,楚楚可憐的賣萌,殷勤周到的討好,無所不為的拍馬屁…
但,葉笑冷著臉,很堅決地執行了自己取名字的權力。
“就叫‘二貨’!不再更改了!”葉笑恐嚇道:“若是實在不樂意,叫也行,二貨和這兩個名字,自己選一個吧!決定權在你自己!”
貓大人持續抗議。
但,在葉笑的淫威肆虐堅持之下,抗議無效。只能二選一,沒得商量了!
良久良久,貓大人瞪大了眼睛,很委屈很憤怒很是無可奈何的死盯著葉笑,然后,喉堊嚨里發出一聲心碎的‘喵’…終于徹底絕望,沉沉地垂下了小腦袋。
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一般,無精打采的伏在了葉笑懷里。
這是…認命了?!
一種‘遇人不淑’的感覺,油然升起。
以勝利者自居的葉笑心懷大暢,終于打勝了一仗,初戰成功,這可是見證階段性勝利的歷史時刻,哼哼地笑了兩聲,旋即又開始有興趣逗弄逗弄掛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傲嬌小家伙…
但,二貨(咳,從此就叫二貨了)卻是垂著頭,始終如同半死不活一般,對于葉笑的逗弄,完全的不理不睬。
好好好,你堊丫的給我取了這么一個惡心喵的名字,我才不理你呢!
可以看得出來,二貨很非常相當特別的沮喪,半點精氣神都沒有了。
貌似連兩個尖尖的耳朵,也哈皮狗一樣耷拉了下去。
葉笑抓起它的一只小爪子輕輕揉捏,以示安慰,但,二貨死樣活氣的渾身軟綿綿,如同得了無骨癥一般,你愛怎么逗弄,就怎么逗弄,隨你高興,反正我就是不睬你…
你不理我,我還不理你呢。
初戰告捷的葉大帥抱著一只雪白貓咪,全身心都透著一股洋洋得意,
某個無良之人此刻的感覺,那就是很爽很爽很爽,爽到了極點。
甚至,比以十萬大軍大敗一百五十萬兵馬的那時候,還要來得刺激,還要過癮,更加的回味無窮,食髓知味。
混沌第一靈?
哼哼,再響亮的名頭又如何,在你主人我面前,你就是二貨!
不管怎么說,葉笑還是知道一點,這個小貓,絕對不簡單。
無論從任何一方面來說,它都簡單不了。
雖然現在看起來這家伙身上完全沒有任何能量,跟一只初出娘胎的小貓崽沒有分別,但,葉笑是絕對不會相信這家伙現在表現出來的狀態就是其真實狀態的…
目前的這點程度,完全不足以構成評估依據 或者是幼生期。畢竟剛出生…
我好好養,好好的栽培,肯定有一天能夠發揮作用——葉笑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畢竟是所謂的混沌第一靈,這么響亮,這么嗆的名頭,怎么也不該太簡單吧!
一只擁有砸死道元境強者外殼、還只是孵化就需要海量靈氣的貓咪,又怎么會真的沒用呢?
一旦長大了…或許真的是名副其實的混沌第一靈…
那也未可知呢?
但是,既然決定了要養著這小家伙,而且還是要好好栽培,那么有一個重點,就一定要了解!
養活寵物的第一要素,添飽肚子!
只是,具體喂點什么好呢?
這個,還真是一個問題!
葉笑眼珠一轉,又有鬼主意計上心來。
“來人!”
半晌后。
巴掌大的二貨看著面前一盤蓬松雪白的大白饅頭,貓臉上很清晰的顯現出來幾道黑線!
這什么情況?
某貓抬起頭,看著葉笑,眼神盡是相當的無語。
某貓是雪白的;饅頭,也是雪白的,如今兩個雪白湊到在一起,個頭是頭一個區別,某貓貌似還不如一個饅頭大,更遑論一盤子堆得老高的饅頭山…
嗯,還有另一個區別,貓身上有雪白的毛;饅頭身上只有雪白的皮。
但,把我跟這些饅頭放一起,算個什么意思呢?!
比一比誰更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