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笑摸著下巴,心道:若是有一天冰兒的修為臻至道元境,本身修為都不需要太高,只需要到達道元境七八品的水準,那么,就可以青云天域縱橫無敵了…
“有了這口劍傍身,我終于可以放心了。”葉笑心中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不知怎地,松了這口氣之余,心底亦恍如放下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大事一般。
“冰兒,這口重鑄的冰魄劍,就叫做…星辰冰魄劍,如何?”葉笑說道。
冰兒滿臉發光的點了點頭,顯然很滿意葉笑取的名字。
雀躍萬狀地凝視著自己的劍,一臉幸福的笑意;突然跳起來,結結實實的在葉笑臉上親了一口。
“多謝公子,從此后,我這把劍的名字,就是星辰冰魄劍了一生相守,不離不棄”、
冰兒笑瞇瞇的愛不釋手。
葉笑又是一腦門的黑線,我了個去,怎么還一生相守,不離不棄了,你以為這口劍是…是那啥么?
當天下午,冰兒又再次在院子里練劍,越練越是對自己這把劍越是喜歡,越是愛不釋手 葉笑則忙里偷閑,在房中睡個覺。
這幾天里,真心的心力交瘁。
無論是與白公子之間的周旋,還是與天宇屠神隊之間的放對,還有與趙平天之間的相處,任何一個都不是輕松活,趕緊來個深度睡眠,修整一下身心是正經,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未必能有好好休息的機會與時間了 只是睡覺的葉笑,與練劍的冰兒都沒有想到。
這把劍到底代表了什么,真正的威力…
葉笑并不真正認識的那塊特異的天外隕鐵,究竟是什么,又意味著什么…更加不知道,今日為冰兒煉出來這樣子的一把劍,在未來,會引起什么樣子的風暴,什么樣子的腥風血雨…
不過就是一時興起,為自己的小丫頭精心打造的一口劍,如此而已但這口劍卻意味著,一個本來就無限接近天下無敵的女魔頭,又再加上了一口天下無雙天下無敵的神劍,相輔相成,實力…暴增十倍——以上未來的女魔頭傳說,起因竟然只是因為一個人的一時興起 冰兒興致勃勃的舞劍練劍,興致盎然;然而在練劍的過程中,她意外地發現了奇妙已極的地方;這把劍,現在雖然看起來輕盈得很,但實際上,分量已然達到了三十多斤的重量,幾乎已經比所謂的“重劍”還要更重許多。若是不用靈力運轉的話,莫說是小丫頭這般的纖纖弱質,就算一個強壯的男人,一只手也未必拿得動,就算拿得動,也無法隨心揮舞。
但若是使用靈力,并且將靈力灌注劍中,整口劍便會立即變得輕若無物,隨手揮動,心到劍至,行云流水,絕無滯澀。此外,手上有這樣的一柄劍,時不時的從劍柄透露一股冰寒的氣息。
讓持劍者的精神狀態隨時隨地保持清醒冷靜。
而更加令人意外的的是…這柄劍,似乎還有回氣的功能,冰兒練劍許久,放在前幾天早已經累得香汗淋漓,氣空力盡,但今日居然絲毫不覺得累,就算靈氣灌入劍中,令到寶劍輕若無物,但練劍就是練劍,怎么也還是會累的,可是此際竟就是不累,完全沒有疲倦的感覺。
仔細一查之下,愕然發現,這柄劍上,居然蘊含著一種奇特的能力,在劍主修為枯竭的的時候,會及時反哺一份靈力回來,助劍主元氣不絕,回氣更速冰兒雖然閱歷不豐,大多數的時候仍自懵懵懂懂,但卻也知道,單憑此劍能夠回氣一項,便絕對是一柄蓋世神劍 她抓著劍,停止了舞劍的動作,目光隱隱然現出幾許迷惘,似乎想起來什么,卻又不確定。
但,最終還是將劍湊近了自己的手指,輕輕一割…
殷紅的鮮血瞬時流出,滴在了劍身之上。
那血珠十幾滴,宛如魔術一般,全無停滯地進入了劍身,緩緩地融入了進去。及至血珠全數融入之余,竟是一點痕跡也沒有了,端的神奇 冰兒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但,心中卻堅定的認為,這么做才是最正確的…
也是最有益的 心靈深處,這種沖動,在完成了這件事之后,終于漸次的平復下來。
“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寶劍割手雖然不是大傷,可也是很疼的啊,我怎地就傻了呢…”冰兒看著雪白光亮,兀自一塵不染,完全看不到一點血跡的劍身,疑惑地喃喃自語…
她完全沒有發現,此刻她根本就沒有用靈力,但,拿著這把超過三十斤分量的“重”劍,卻好像是一點重量也沒有。
又或者說,這把劍就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不可分割 不知怎地,葉笑這一覺睡得很沉,從下午一直睡到晚上,他似乎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里,摻雜了太多太多雜七雜八的奇怪感覺,似乎遭遇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最后最后他夢見了冰兒深情款款地望著自己,似乎想要說什么,但,也不知怎地神色陡然一變,樣子明明就是冰兒的樣子,但神態氣質完全迥異,宛如一個絕世女魔頭,抬手一劍,全無留手地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這一劍的速度,似乎超越了流光,以葉笑的靈覺反應竟然也完全來不及閃避…
劍光驟起之際,早已被穿心而過 “啊”陷入死亡陰影之中葉笑大叫一聲,惶然醒了過來。
只是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你小子叫什么叫?被夢魘著了么?”門外傳來宋絕陰沉沉的哼聲:“怎地叫得這般見鬼似得,大半夜的,你自己不睡,還不打算讓人也睡覺么?”
“宋叔,你回來了?”葉笑驚見宋絕歸來,很是有些驚喜。
宋絕很不滿的哼了一聲,顯然是在怨葉笑的大驚小怪。
葉笑披衣而出,埋怨道:“宋叔,您這兩天到哪去了?怎地這么長的時間渾不見人,也不曾提前說一聲,讓人沒的擔心…”
“屁話,擔心什么擔心,我這么大的人難道還能走丟了不成,就只允許你小子一聲不響的離家出走,好幾天好幾天的夜不歸宿,玩失蹤,我出去幾天就不行了?這一共才幾天,你犯得著擔心么?”
宋絕此際的口氣很是不善,很沖很沖的,眼睛愣愣地瞪著葉笑,分明就是一個火藥桶,一點就炸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