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肖凌的腳步聲,讓守衛們驚懼。
一只小怪物都沒有收拾掉,轉眼又冒出來一只大的?
光是那只小的,不曉得是松鼠、兔子還是龍貓的玩意兒,就充分讓他們意識到,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匪夷所思超乎想象了,這只大的…明明穿著人的衣服,卻長著一臉毛的家伙,又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關鍵是,他用這種匪夷所思的手段把大家搞成這個樣子,又究竟想要干什么?莫名的恐懼緊緊攫住了這些人,心慌意亂,思維幾乎停掉了。
 》;想想也是,突然有一天,你被超出現實的怪物用超出現實的手段俘獲了,又有幾個人還能保持冷靜鎮定?
一個個呆呆愣愣,眼睜睜看著肖凌從車廂中出現,眼睜睜看著他走向距離最近的一個家伙,“刷”的拉起了他的手,擼起了他的袖子,就好像要和他跳雙人舞一樣。
只是下一個動作就不那么文明了。“咔嚓!”他們就看到,眼前的長毛怪物低頭一口咬在了這家伙的手腕上,深深的咬入。
“啊啊啊…”被咬的家伙聲嘶力竭的慘叫起來。可惜完全發不出聲音,只能讓人看到他拼盡全力的掙扎,徒勞無功的抽手。
“咕咚!咕咚!”肖凌大口大口喝著新鮮出爐的血液。既然有吸血鬼不死身,他當然可以通過這種方式補鐵補血,加快彌補自身的損耗。
只是這茹毛飲血的太過殘暴了,要不是想把這些人嚇出蛇精病來。把靈質碾壓出渣來,他也不原因這么做。哪怕是為了療傷。
效果真真是極好的,根本不需要多說什么。當場就有三個人癱軟在地,屎尿在褲子里了…透過黃金封印之陣清楚可以感覺到,他們的靈魂已經出竅,靈質忽忽悠悠被吸入了陣心,一部分進入了封靈卡,一部分被獻祭給這個不曉得什么來歷的黃金神了。
唔,不錯不錯。肖凌點點頭,隨手掏出05式來,“啪!啪!啪!”面不改色把三個人三槍爆頭。入手了一些功德。“咕咚咕咚”繼續喝血。
在場的人根本聽不到他喝血的聲音。卻可以看到他吞咽的喉嚨。更可以看出來,被吸的家伙飛快變白的臉色。
真的很想暈過去啊…
可能有些人,可以正面死亡;卻絕對沒有幾個人,能夠捱過血肉活生生被吞吃的恐懼。
可隨著肖凌面不改色將三個崩潰的家伙點名爆頭,他們連暈都不敢了,夾緊了括約肌,臉色煞白的硬挺著。
“咕咚!”被吸者連驚帶嚇,加上大量失血,終于承受不住了。暈倒在了地上。靈質、血肉都被榨的差不多了。
摸摸并不算飽脹的肚子,肖凌十分不爽的搖頭,“啪”爆頭給了這家伙一個痛快的。收割了最后一點點功德。
“啊啊啊…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想知道什么?你倒是說話,你倒是問啊!”又一個人崩潰了。又蹦又跳,又叫又鬧,可惜沒有一點聲音發出來。看起來活脫脫就是瘋子。
接下來的事就不一一詳述了。
總之,黃金封印之陣生效的半小時內。在肖凌的操作下,在場二十幾個人沒有能繃住的。全部從精神到徹底崩潰,靈質和功德盡數被肖凌吞掉。
還不僅如此,上一個倉庫殺的太倉促,以至于他都沒有時間仔細詢問,這回既有時間也有空間了。被他徹底摧毀了意志的首領竹筒倒豆子一樣交代了所知道的一切。
他只是個干臟活的,殺人放火綁票勒索之類的事干過,販賣人體器官這事卻是不知情的。
這批人過來,他還以為是欠了高利貸之類的,綁了人要錢的呢。
據他所知,這里只是一個臨時據點,光是在哈市內,這樣的據點就不止一處。不過除了這里,他就知道另外一處了,市內一個叫做巔峰時代的夜總會,他的boss也在那兒。
二十幾個人的靈質,因為壓榨的夠干凈,要召喚出楚甜甜來綽綽有余了。
可這二十幾個人的功德…一群跑腿打雜的小弟,雖然殺人放火的事兒也干了不少,卻沒有多大的罪孽。主要的孽都在首領,指使者身上呢。
問明了地址,問出了想要的一切。肖凌將現場二十九人的尸體,包括貨柜車的司機,一個不落的抬到了貨柜車上,把貨柜車的后門插上,開著貨柜車駛出了江邊碼頭倉庫。一路開向了巔峰時代夜總會。
路上也遇到了警察查車,這種型號的貨車是不許隨便開進市中心的。不過…當看清了車型車牌車號,沒有一波警察阻攔的,哪怕車廂后面“滴滴答答…”可疑的血跡一路流著。
嘖,這個世界治安未免也太敗壞了吧?
肖凌也差點當過警察的,他最好的朋友就是個警察,對社會上一些丑惡現象當然是知道的。可是…敗壞到這種程度,也有點過了。
這個世界…恐怕有問題!一邊開車肖凌一邊尋思,有心把巫四海叫起來問幾句吧?這家伙剛才的戰斗消耗太大了,正呼呼大睡呢。別的不知道,就知道他又胖了一圈,背包是越來越重了…
想到這里,肖凌收攏了心神,真相之頁的力量凝聚雙眼,讓自己能夠看透黑暗,將一路上經過的中藥房的位置牢牢的記下。
等搞定了這幫家伙的上線,肯定還得殺回來。背包里的野山參已經不夠了。
穿越大半個市區,肖凌來到了輝煌夜總會。
半夜一點鐘了。不過正是這座位于鬧市區的夜總會最熱鬧的時候。
燈火通明,嘈雜喧囂,隔著上百米,還開著大貨車,都能清清楚楚的聽到歌舞升騰、醉生夢死的節奏。
離門上百米,肖凌停了大貨車,摸出了從倉庫拷問出來的唯一一只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了,對面傳來不耐煩的聲音:“林子,怎么回事?怎么現在才打電話?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肖凌捏捏喉嚨,嗓眼里冒出完全陌生的聲音,戰戰兢兢,哆哆嗦嗦:“超哥,不好了,出事了…”
反射系技能,擬聲。算是一種基本被動技,只能反射達到一定程度,并且和目標多接觸交流,掌握目標的聲線頻率,就可以做到。
“出事了?”對面聲音一緊,“出什么事了?”
“有五個人死了…”
“五個人死了?怎么會?”對面忍不住咆哮。底下的人不知道,他還是知道一些的,這些養的豬的血型抗體抗原都是經過檢測的,是和某些高位者相符的,所以組織才通過各種不同手段將他們搜羅起來。
假如科技更高一點,這些人應該是克隆體。不過科技還沒到那一步,暫時就是這樣了。
每一個俘虜者最大的價值,不在于器官值多少錢。而是他們跟某些上位者、有錢人一一對應的關系,稱得上那些人生命的延續。
死一個都是大事,何況是死五個?
“都是負責押運那三個小子。是他們沒看好,也不知道怎么就讓那幫家伙摸到了匕首,竟然偷偷摸摸的割脈了。等他們反應過來,搶下匕首,就晚了。這些人也沒法送醫院,五個就那么失血過多掛了,還有兩個也傷了,不過沒割破動脈…”肖凌繼續捏著嗓子,煞有介事的說道。
“超哥,這是怎么回事嗎?歷來只有咱們撕票的,啥時候被綁票的學會自殺了?也太血性了,都像他們這樣,咱們還吃什么呀?”
“槽!”電話那頭的超哥咒罵了一聲,也不曉得是罵這個結果,還是罵肖凌絲毫不著調的推斷。
不過肖凌的話還沒說完呢。“超哥,現在問題是,車上那仨小子也知道這錯兒犯的太大,小命難保。他們現在把車廂插上了,把自己和剩下的人都關在里面,叫囂說,是咱們交接的時候出了錯,咱們要是不跟他們說說清楚,硬要把屎盆子扣他們身上,他們就把貨統統殺光了,一拍兩散。”
“超哥,你說這算怎么回事嗎?還說咱們扣他們屎盆子,這明明是他們要往咱們頭上扣屎盆子嗎!”肖凌義憤填膺的說道。
“槽!”電話那頭超哥再度咒罵了一聲。除了這個字,他不曉得還能說啥了。
肖凌再道:“反正這事兒吧,超哥,俺是不曉得該怎么辦了?現在把車拉夜總會這兒了,就在門外面呢,您趕緊叫幾個人下來吧,是把這幾個小子都劈了,還是和他們談談…您做得了主兒,俺可做不了。”
“槽!”超哥第三度說道。沉默了一會兒,道,“行,你把車開后院吧,咱們自家兄弟用的那個庫,我跟保安說一聲。”掛斷了電話。
幾秒鐘后,隔著幾十米遠,可以看到門衛對著對講機說起話來。ok!肖凌微微一笑,踩下了油門,開著大貨車駛向了夜總會的后大門。
正在跟上頭說話的門衛也根本沒看清肖凌的臉,就揮手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