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雖然是第一次,但是譚晶好像一點都不憔悴,精力很旺盛,干脆壓到了洪濤身上,臉對臉的聊起了孩子問題。
“只要長得像你,男女都可以!如果長得像我,那還是別要了吧,以后找媳婦找婆家都困難!”這可真是洪濤的心里話,顏值這個玩意很重要,男女都一樣,他自己就不止一次吃過這個虧。
“嘻嘻嘻嘻…那我給你生個小狐貍出來…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啊……不敢啦…”譚晶聽了洪濤的回答,脫口而出就是一句。結果馬上遭到了洪濤的懲罰,被洪濤一翻身就壓在了身下,肋下和耳朵都遭到了攻擊,笑得她都快岔氣了,但這回真是喊破嗓子都沒人來救了。
經過了一夜的休息,第二天睡醒的時候,洪濤忍不住又對譚晶進行了一頓蹂躪。這次已經好多了,譚晶并沒有表現出太痛苦的神色,而且也逐漸進入了角色,第一次嘗到了男女之歡的滋味兒,然后就不能自拔了。這個小妖精比韓雪的體力可好多了,尤其是那個小腰,就像是永動機一樣,跪在洪濤身上擺動起來沒完沒了。幅度忽大忽小,頻率忽快忽慢,最終的結果居然是和洪濤打了一個平手。
這讓洪濤很沒面子,以至于他開始考慮,是不是讓韓雪想辦法把那些中藥給自己弄過來呢?二奶奶那個湯藥還得繼續喝呀,否則一開始就占不到便宜,等譚晶熟練了之后。那自己還不得天天丟盔棄甲啊,很影響自己的正面形象!
原本譚晶打算和洪濤過完初一就回去的。但是從三十下午兩個人就在地下室的臥室里滾上了上了床單,一直滾到初二早上。這才蓬頭垢面的溜回了樓上的臥室里。稍微洗了洗,接著蒙頭大睡,再次睜眼時已經是初二下午了。兩個人在帕羅夫和索菲亞母子奇怪眼神的注視下,匆匆吃了一點飯,就趕去了機場,把戀戀不舍的譚晶送上了飛往圣何塞的班機。
“老板,你們兩個兩天沒吃飯!女人有這么好嘛?難道比我媽媽做的兔肉還好吃?”帕羅夫今年已經整三十歲,不過他很可能還是個處男,對于女人。他唯一的認識就是他媽媽,別的女人對他來說,毫無吸引力。
“人這一生不能只吃兔肉和雞肉,也得嘗嘗別的,不嘗一下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歡不喜歡呢?放心吧,再過幾個月,我讓你嘗個夠,不吃吐了都不能睡覺!”洪濤覺得自己有必要為自己員工的身心健康考慮考慮,等謝爾蓋的那個夜總會開業。就得帶帕羅夫去見識見識。一個大男人,都活了三十歲了,還沒和女人睡過覺,這也太不人道了吧!
其實這三天時間洪濤也不是光和譚晶滾床單了。他倒是想呢,問題是也沒這個體力啊。大部分時間他們都是躺在床上,摟在一起親密的交流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韓燕的退出對f&a公司在美國的業務并不是一點兒影響都沒有。很多法律上的文件都是韓燕來負責的,和律師事務所、會計師事務所的很多業務也是由她來跑。現在這些事情就得壓到尤利婭身上了,妮娜和譚晶對這方面的知識儲備遠遠不夠用。
好在韓燕并沒有因愛成恨。她還是比較理智的處理了個人問題和生意上的沖突。在她回到圣何塞之后的第二天下午,她就和尤利婭進行工作上的交接,尤利婭應該也是接到了韓雪的電話通知,雖然她不知道韓燕為何會突然調回中國,但是她還是在執行韓雪命令之前,給洪濤打來了電話。這讓洪濤對她又進一步信任了,原來洪濤還在猶豫要不要讓她攙和到更多的公司業務中去,現在他又多給了尤利婭一些信任,讓她把韓燕的大部分工作接了過去。
尤利婭并沒有辜負洪濤對她的信任,她很快就給洪濤提了一個合理化建議。通過這一段時間在美國的工作,相對來說更具專業眼光的她發現了一個非常大的問題,那就是f&a公司是一家加拿大公司,在很多授權手續上都有非常麻煩的法律問題。而且稅收方面也是一個損失,因為加拿大的稅率遠遠要比加州高。
按照尤利婭的想法,她建議洪濤在圣何塞或者硅谷里面單獨成立一家公司,然后把美國的代理權授權給它,再由它去負責美國全境的業務,這樣管理起來也容易的多。至于f&a公司則繼續在加拿大開展業務,兩邊可以齊頭并進。對于尤利婭的這個建議,洪濤也和譚晶、妮娜、韓雪交換了意見,大家一致認為可行。
既然都認為可行,那洪濤當然同意了,在經營這方面他并沒有什么獨特的見解,或者說他就是個小學生,還是多聽聽專業人士的建議為好。不過建立公司的事情他并沒打算馬上實施,這件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還要再仔細琢磨琢磨之后才能決定如何建立、在哪里建立。而這兩天多的時間里,他沒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有譚晶這個喂不飽的家伙躺在身邊,他大腦袋已經嚴重缺血了。
送走了譚晶,洪濤除了正常的球隊訓練和接送瓦尼薩之外,連課都很少去上了,一頭扎進了學院的圖書館里,開始瘋狂收集有關這個年代計算機的情況,主要的關注方向就是美國西海岸的硅谷。因為在九十年代初,這里幾乎云集了全世界計算機方面的公司和企業,看明白這里就看明白了整個計算機產業的全貌。
不過洪濤沒有去過份虐待自己的腦袋和精力,沒錢的時候只能出賣自己的智慧和體力,有錢之后再這樣干就是標準的二貨了。現在洪濤應該算得上有錢人,不管在國內還是國外,所以他不能去當二貨,他在會掙錢的同時也必須學會如何花錢,這個技術在某些程度上講,比掙錢更難。
洪濤花錢的方式還很原始、很直接、很粗暴。他直接在學校的欄上貼了一則啟示,大概內容就是花錢買資料,買有關計算機專利項目、詳情、最新技術之類的資料。上午9點到11點,他會在學院圖書館二層當場驗貨收購。同時他也給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借口,那就是他打算寫一部計算機行業的論文,由于海量的信息無法一個人搜集,所以才用這種方式來尋求同學們的幫助。
雖然給出了一個比較高大上的理由,但是他這個做法還是引起了學院里不少人的爭論。一部分教授和學生認為洪濤這樣做很合理,公平交易嘛,腦力勞動也是勞動,付出了就要收獲,這是天經地義的,出賣知識并沒什么不好意的;另一部分教授和學生則認為洪濤這樣做有投機取巧的嫌疑,等于是把別人的勞動成果變成了自己的論文,這樣做不太合適;還有一部分教授和學生對這件事兒的對錯沒什么興趣,他們只是單純的反對洪濤把錢這個玩意帶入了相對還比較純潔的校園,而且還用得這么赤果果,絲毫不給文化人留什么面子。
為了這件事兒,學院里的學生和教授還自發召開了幾次辯論會,派和反對派沒事兒就聚在各個場所里爭吵一番,當然是誰也說服不了誰,甚至有些教授還把這件事搬上了他們的課堂,以此作為一個課題,讓學生們討論。
這時中外教育體系之間的區別就體現了出來,如果這件事是出現在國內的院校里,那百分百校方要站出來發表意見,然后定下一個論調,強行規定一個對錯,甚至都不用進行解釋。同意校方觀點的就是對,反對就是錯,對的全贏,錯的全輸,比討論也別分析,政治正確高于一切。像洪濤這種挑戰社會認知的行為,基本就是被批判的典型,說不定還會影響到他畢業之后的工作,乃至影響他一輩子。
這種處理方法如果放到政府層面,應該說并不算錯,畢竟政府的職責就是維護社會穩定嘛。但學校不是社會,它是一個開發學生思維潛力的地方,如果什么都按照一個聲音思考,那就不是學校而是流水線灌裝車間了。這種地方教育不出思想家、發明家、文學家,只能培訓出合格的技術工人和辦公室職員,因為他們的創造力已經被閹割了,失去了思考的功能。這也是為什么中國在世界科學文化領域里,近代很多年基本發不出什么聲音的一個重要原因,指望一群被閹割的流水線產品來創造、發明、思考,是很不人道的。
而洪濤所在的圣力嘉學院雖然并不是什么名校,甚至都算不上正經的大學,但在處理這件事的態度上卻無比寬容。沒有一個校方管理人員來找洪濤談話,校方更沒針對這件事兒發表過一個字兒,只要洪濤的行為不違反加拿大法律和圣力嘉學院的規定,那就不會遭到任何官方的批評和非議。所有的是是非非全部都由學生教授們去自由思考,在不斷的辯論和交流過程中,去重新評估自己以及別人的思想,同時這也是一個自我學習、自我完善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