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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要幫我?你告訴我實話!”韓雪突然回過頭,使勁盯著洪濤的眼睛。&.{}
“我還得留著你幫我賺錢呢,你放心吧,如果我大個10歲8歲的,估計還會對你起點歹心,可惜咱倆差的歲數太大了,我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能力,你說是不是?”洪濤看著近在咫尺那張女人的臉,還是挺有味道的,可惜他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這次他說的是實話。
“你是我見過的最難纏的人了,你好像能看懂我心里想什么、我想要什么,總是利用我!”不知道是在嘆息還是在抗議,或者在發牢騷。
“知道難纏就好,以后多聽聽我的,沒害處,走吧,你自己游,我在旁邊保護你。”洪濤知道這次談話算是起到作用了,韓雪心理上那道硬殼已經被自己鉆透了,這就已經夠了,不要試圖打破這層硬殼,一旦打破,那這個女人你就很難甩掉了,這是她以后男朋友該干的工作,自己就別插手了。
“太遠了,我拉著這個網子回去吧。。。”韓雪伸長了脖子,也看不到岸邊的人影,再看看四面無邊無際的大海,還沒游呢,心就虛了。
“嘿!剛說完我難纏,這就不聽話了!合算你剛才說的都是假話啊?快松手,不松手我可抓了啊!”洪濤才不會讓她打退堂鼓,這時正是進一步鞏固水性的時候,硬逼著也得讓她下水,于是他的手直接往上一探。就觸到了韓雪上身的游泳衣上,把整只手都蓋了上去。
“哎呀!你松開!我游。。。我游。。。”女人的脾氣和蛐蛐很像,一旦被咬敗一次。下次見到同一只蛐蛐,直接就打哆嗦,連開牙都不敢。現在韓雪就是那只斗敗的蛐蛐,洪濤是勝利者。
“啪!蹬腿,先分開、再夾上、別抬頭!”洪濤今天算是過足了癮,既從精神上打敗了韓雪,還從身體上占了不少便宜。當韓雪松開防鯊網撲進海水時,他還順手在韓雪的pp上打了一巴掌。
現在洪濤終于明白了,怪不得以前的公公們都有點心理變態呢。原來這種心里全明白,但是身體跟不上的感覺,是很折磨人的,時間長了。不變態才怪!
第二天是集體活動時間。大家一起坐著客車,把山海關、姜女廟、燕塞湖逛了一遍,晚上回來之后又一頭撲到了海邊。劉老師的教練當得很失敗,除了韓雪之外,其他三個女孩子還都處于把腦袋埋在水里憋氣的階段,沒人扶著就直接沉底了。韓雪本來想用洪濤的方式教自己的妹妹學游泳,結果被洪濤制止了,就她那個二把刀的水性。還敢帶著一個旱鴨子去深水區?估計去了的話,一個都回不來。
金月和大江這一天很傷心。因為他們養的那些海洋動物統統都嗝屁著涼大海棠,水桶里都臭了,不得不在沙灘上挖了一個小坑,把這些遺體都埋掉,然后拿著小水桶繼續跑到礁石邊上去,從石頭縫里往外摳小螃蟹。
假期永遠都是短暫的,來到北戴河之后的第五天清晨,大家陸續踏上了客車返回京城,與來時不同的是,車廂里充滿了海鮮的腥味,每個人或者每家都買了一大包螃蟹,雖然都是煮熟的,但是那個味道也挺足的,熏得洪濤回家之后好幾天都不太想碰那些海貨。
除了給家里帶來一大堆海鮮之外,凡是去北戴河度假的人,每人還都收獲了一個老天爺贈送的禮物。。。。。。皮膚都曬黑了!這讓那幾個女孩子、包括金月在內都咬牙切齒的恨,原本贊美洪濤的語言全都消失不見,只要一見面就會埋怨他帶著大家去受罪。
對于這種吃飽了飯,放下碗就罵廚子的行為,洪濤給予了嚴厲的回擊,延長營業時間!!!讓你們沒事還有功夫嚼舌頭,有那個力氣全都干活去!把發廊關門歇業這幾天積攢下來的活兒加班加點也得趕出來。
通過這次短期歇業,洪濤發現自己讓發廊轉型的計劃取得了初步成果,本來經常來這里做頭發的老顧客寧愿多等幾天,也不會跑到別的理發店里去,她們已經習慣里這里的環境、氣氛和服務質量,再跑回那些國營理發店里去,不光那些老式的發型不能滿足她們的,那種服務質量也不能讓她們感受到自己是人上人!
“二爺,您真該和我們一起去,帶著劉嬸一起去,借著大海那種一望無垠的遼闊氣勢,我再添油加醋這么一敲邊鼓,說不定您老兩位就在海邊度蜜月了呢,可惜了!”洪濤坐在二樓玩意店里,一邊查看著手中的賬冊,一邊拿那二爺逗殼子。
“有什么好玩的!你看一個個回來,曬得和黑炭頭一樣,一身的咸帶魚味兒!”那二爺從來沒去過海邊,而且也不想去。
“那我帶回來那些大螃蟹您可沒少吃啊!對了,那些干海參和干貝您沒事別老偷吃啊,那是給飯館留著的,您自己做也做不出味道來,要想吃還是等大江他爺爺來吧。這些日子老爺子過來了嗎?沒和您嘮叨嘮叨他到底商量好了沒?”洪濤一說到吃,又想起了大江的爺爺。
“來過兩次,你就害人吧,現在他兒媳婦死活不愿意讓自己兒子學廚子,天天和他兒子吵架,老爺子也不好干涉,畢竟那是人家兒子啊!”那二爺又把一個屎盆子扣在了洪濤腦袋上。
“唉。。。頭發長見識短啊!放著自己家里的手藝不學,就大江那個腦子,能考上高中嗎?讓他們吵吧,如果大江他爸和他爺爺還管不了一個婦道人家,那我也沒轍,畢竟我不能幫他們一輩子,那是他們的孩子。”洪濤對于這種情況也無能為力,雖然可以再使些手段去誘惑,可是他不愿意那么干,他還沒達到助人為樂還得落下罵名的境界。
“你就那么確定你是幫人家?不是在害人家?”那二爺對洪濤這種運籌帷幄的做派很看不習慣。
“嘿,您也別和我抬杠,不用多,再過上3、5年的,您自己就能看見我說得對不對,到時候不用我說什么,您自己就明白了,慢慢熬著吧!不過到了那時候,再想干,可就不是現在這個價格了,誰后悔誰知道。”洪濤對于這種問題從來都是嗤之以鼻的,連討論的興趣都沒有。
“。。。。。。看把你能耐的!成,我也把話兒撂在這兒,你要說等個一二十年的我不敢保證還能活得到,三五年我還是能看見的,如果到時候真和你說的一樣,我就叫你爺,咱倆平輩!”那二爺還挺不服氣,居然主動和洪濤打起了賭。
“那您趁早琢磨琢磨,是管我叫洪爺好呢,還是叫濤爺好。。。。。。哎!我個暴脾氣,這幫小子居然和我玩這一手!這不是關公門前耍大刀嘛!”洪濤說著說著突然把賬本一摔,急眼了。
“誰?你說誰呢?”那二爺沒聽明白洪濤說的是誰。
“還能有誰啊,樓下那幫知青,您看看這個賬目,這個月的銷售額直接比上個月降了一半,可是我沒見生意不好啊?反倒是來買東西的人越來越多了,您說是不是挺奇怪的?”洪濤把賬本拿給那二爺,這個老頭別看蹬了大半輩子板車,但是他小時候可是上過私塾的,據說還上過洋人辦的教會學校。
“這就不好辦了,你說和人家分成,結果人家給你報花賬,你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總不能每個柜臺都配一個賬房先生吧?要我說啊,你干脆直接收租金得了,就和你大姨夫說的那樣,雖然少一點,但是安穩啊,大不了把樓上那兩間房也收拾出來,多招些人來,你不照樣收租子啊!”那二爺順著洪濤指的地方,來回看了幾頁,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兒了,不過他也沒好主意,只能勸洪濤見好就收。
“姥姥!和我玩這套他們還嫩點!聽蝲蝲蛄叫我還不種莊稼啦?您看我怎么治他們這幫吃里扒外的孫子的,我讓他們把以前吃了我的都給我吐出來!”洪濤那兒能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去,對于樓下那些租柜臺的知青,他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情來臨,只要別搞得太過火了,他也不打算追究,貪婪就是人的本性,多少為自己截留點營業款,洪濤沒意見。但是他們這是越搞越大了,欺負自己是個小孩,欺負大姨夫是個大老粗,看來不整治整治他們是不行了。
“你想干嘛?他們也都不容易,你可別玩楞的!就算你把他們都轟走了,再來新人過不了多久還是這樣,你何苦辦了好事兒,結果落一身騷呢?”那二爺以為洪濤要掀桌子不干了,趕緊勸阻洪濤,他雖然對洪濤這種放高利貸一樣的貸款模式不太認同,但是洪濤這種做法確實幫了那些要啥沒啥的知青,在他眼里,這還是個積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