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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蒙這一刻真的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喀布爾那邊到底有多危險,根本不用多說,起碼七個貴霜三天賦在那里堵著,就這居然還沒有孫權在這邊感覺到的危險大,這邊得多危險。
不過呂蒙好歹還是聽出來,孫權所說的危險是對于自己而言,而不是對于所有人而言的,這樣的話,只需要將孫權換個地方就行了。
“行吧,回頭和我們一起去上戰場就行了。”呂蒙很是隨意的說道,孫權經常拒絕上戰場,然而拒絕這種事情有時候是沒有意義的,在需要的時候,呂蒙從來不介意將孫權綁過去。
“…”孫權陷入了沉默,就他的感覺而言,喀布爾那邊也是個坑,然而兩害相權取其輕,孫權尋思著自己這么年輕,還沒活夠呢,繼續呆在這邊,可能得有生命危險,還是去前線吧,前線安全。
想到這一點孫權頓時淚流滿面,什么時候前線居然比后方安全了,這世界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那就去吧。”孫權悲痛的說道,“你也會一起去吧。”
看著孫權悲痛的眼神,呂蒙笑了笑說道,“當然會去的,我會帶上所有的精銳弓箭手跟過去的。”
李傕幾人的慘重損失給曹操麾下的其他人提了一個醒,單個軍團在面對數個配合默契的軍團的時候,終歸是在戰術上吃虧的,故而這次曹操也以西園為模板組建了集團軍。
畢竟相比于喀布爾河谷,喀布爾那邊勉強還是能擺開的,當然如果能打進去的話,那邊進行大軍團作戰都沒什么問題,只不過貴霜又不是二貨,肯定在喀布爾地區的前方進行布防。
這么一來很有可能又會是慘烈的攻防戰。
“老弟,你這里還有好貨沒?”郭汜提著一壇酒蹲在劉巴家不遠處的一處草叢之中,忍著被蚊子咬死的痛苦,在劉巴從草叢前路過的時候,瞬間跳出來,假裝是偶遇到劉巴,然后將酒塞給劉巴。
沒辦法,郭汜雖說是個智障,但是郭汜好歹也知道自己要新文王八卦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畢竟之前那個鍋那么大,那么圓,暴露了的話,他郭汜實在是抬不起臉。
故而郭汜不敢親自去劉巴那邊,只能在路上逮劉巴。
劉巴不明所以的看著塞到自己手上的一壇酒,沒敢拒絕,雖說不知道郭汜說的好貨是什么,但是眼見對方的神情,這么激動,劉巴覺得自己拒絕了,怕是得出事,于是先收下了酒。
“兄弟啊,救救我!”郭汜在劉巴收下酒之后,當即哭訴道。
“美陽侯你有什么需求就說出來,如果巴能做到,自當量力而行。”劉巴嘆了口氣說道,我跟你不熟啊。
“能做到,肯定能做到。”郭汜連連點頭,“您這邊還有沒有文王八卦,再給我一個。”
劉巴一頭霧水,雖說不明白郭汜在搞什么,但是文王八卦的話,剛好他家桌子上還有他才制作出來的兩個,之前也沒想過怎么處理這種東西,郭汜要的話,給郭汜就是了。
劉巴并沒有深究的意思,畢竟蠢蛋的邏輯,劉巴是真的沒辦法模擬的,至于說郭汜將文王八卦拿去干什么,劉巴也懶得去管。
于是郭汜成功從劉巴手上拿到了官方正品,郭汜頗為興奮,他就知道劉巴肯定還會有,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充能,這次千萬不能暴虐。
千恩萬謝之后,將文王八卦帶回家,郭汜開始學著當初李傕跳大神的方式,用自己的戰舞來充能,祭祀嘛,講究的就是心誠則靈,郭汜現在心誠的不想話,強烈的意志和信心,讓充能的速度極大加快。
郭汜目前的態度完全符合自己當初的計劃,只要拿到了東西,他可以拿劉巴當爹,同樣,既然都能拿劉巴當爹,那拿文王八卦也能當爹,一副圣爹你趕緊給兒子個面子,快快充能…
樊稠那邊同樣在不久之后就拿到了新的文王八卦,然后也開始了跳大神,畢竟都是被李傕帶過幾十年的兄弟,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兒,他們懂的也不少。
只是以前郭汜和樊稠并沒有深入研究過,最近有了文王八卦之后,這哥倆居然覺得封建迷信也很是博大精深。
不過態度方面,樊稠并沒有像郭汜那么無節操,不要面皮,樊稠大致將這玩意兒當兒子來培養,畢竟樊稠也就只有一個兒子,在他看來能當兒子養,已經是自己能對這玩意兒做到的極限了。
至于李傕這邊,圣靈啊,我們這么有緣,啊,不,我們可是緣起千年,像我李傕這么優秀的人,你找不到第二的,來吧,投入我李傕的懷抱,創造美好的未來吧。
總之李傕這邊各種祭祀,跳大神,時間久了,李傕還真和文王八卦建立了不可思議的聯系。
雖說李傕覺得文王八卦里面的圣靈拽拽的,對他都是愛答不理,就算是搭理了也是等同于嚶,嚶嚶,嚶嚶嬰,這種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的奇怪回答。
不過李傕并不認為這是什么壞事,也并不認為文王八卦里面的圣靈是智障,只是認為對方懶得理自己,畢竟前段時間自己才將對方的本體挫骨揚灰了,這么一想的話,李傕覺得自己其實挺變態的。
“好好好,嚶嚶嚶就嚶嚶嚶吧,既然你這樣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到時候跟老子好好干。”李傕手按在不知名材料偽裝出來的龜殼上來回的撫摸,龜殼上縈紆的力量讓李傕很是滿意。
“到時候給我猛力的輸出,能不能干死對面報仇,就靠你了。”李傕來回的摸著文王八卦,對他老婆李傕都沒有這么溫言細語的時候,不過也對,李傕屬于完全反對女性上戰場的軍事主官,當然教宗就算了,教宗是個邪神,只是具有一切女性的屬性而已。
“到時候弄死了對面,我給你搞個燔祭。”李傕喝了一杯酒之后,將文王八卦托在手上,非常認真地說道。
另一邊華雄在努力的訓練三傻的親衛和自己的本部,其中又混入了不少的張繡的親衛,而一旁的張繡已經哭的沒眼淚了。
哪怕因為之前那一戰,張繡對于自家幾個叔父的感官猛地加了很多,可回頭自己就光桿司令,張繡不哭才是怪事。
“小子,你挺能打的啊。”華雄看著涼州自產的新一代野生西涼鐵騎,有些揶揄的說道,居然上來就挑戰老前輩,結果兩百多人被打的現在還在地上趴著,就剩一個家伙還在死撐。
王雙咬牙沒說話,他就是不服。
“行吧,你合格了,伍習,來一隊人帶他以及這幾個家伙去訓練。”華雄看著憤憤不已的王雙笑著說道,內氣離體很拽?你小子挨得打是太少了吧,沒上過戰場的小家伙啊。
王雙被伍習等人帶走,估摸著過段時間就是個百夫長了,沒辦法,內氣離體也只是一個標桿,有軍團天賦的話,可以從三千人規模的副官開始練手,而沒有軍團天賦,只是內氣離體,目前的話,其他軍團能從千夫長開始,西涼鐵騎這邊,只能從百夫長開始了。
“這小子就是你說的那個倒霉鬼?”華雄看著司馬懿詢問道。
“是啊,他當年在孟起手上混飯吃,然后西涼鐵騎將羌王護衛軍卷走了。”司馬懿隨口解釋道。
“你會不會說話,什么叫做卷走了?明明羌王護衛軍棄暗投明,主動追隨我們。”華雄沒好氣的說道,“我們什么時候主動卷過羌人,都是羌人主動來抱我們大腿的。”
“行吧,棄暗投明。”司馬懿也沒在乎這用詞,“那家伙去給孟起報信的,然而孟起沒信啊,于是他就變成了野人了。”
“不是挺能打的嗎?”華雄有些奇怪的看著王雙,這身材,體型,戰斗力,在哪里混不開。
“話是如此啊,可你們涼州比較神奇啊,他又成天和好勇斗狠,跑高原去和羌人干了一架,羌人呼叫中央政府了。”司馬懿頗為無奈的說道,西涼人有時候真的是混沌惡啊!
“被通緝了?”華雄嗤笑著說道。
“長安認為只是地方械斗,畢竟以前涼州爭水,不也出現過雙方拉起來幾百精銳開干,所以這件事被定義為地方械斗,只是罵了幾句,讓滾回去種田。”司馬懿嘆了口氣說道,“你懂得,涼州人是拒絕種田的,于是又打起來了。”
華雄對此完全理解,沒別的意思,涼州人種田水平一般,再加上種田不如作戰,大家都去干架了,反正和誰干架都行,一般勝率都有保證,只要頂頭上司不傻,涼州的戰斗力在所有軍團之中都屬于頂級。
“于是又因為羌人不用交稅的問題打起來了,這就是個刺頭,你看著教育。”司馬懿嘆了口氣說道。
“沒事,能打就行了,刺頭不刺頭,我們西涼鐵騎不講究,回頭就讓他沖鋒陷陣。”華雄無所謂的說道,畢竟在這貨看來,換他的話,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