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誰分的一天賦,二天賦,三天賦,但是這種分發絕對有問題,漢室很多天賦都是一個基礎天賦可以出兩個效果,銳士是兩個基礎天賦,但并非是兩個效果啊!十七斬左右的銳士,按照我的估計,應該已經做到了藏神于劍,已經可以斬神了。”韓信翻了翻白眼說道,對于后人也是略有佩服。
漢承秦制,列侯這玩意兒是這需要軍功的,因為韓信最近翻書的時候見到了不少的狠人,雖說沒有他厲害,但后世的小輩能兇殘到這種程度,韓信還是非常滿意的,段颎這種級別,放在他們那個時代也屬于韓信之下的頂級名將了。
“我大致知道了,問題是十七斬左右的銳士,新豐縣候尚在也不可能有太多,更何況現在這個時期,銳士真的不太適合,生存力太差了。”賈詡嘆了口氣說道,“看看這位,這位的要求最重要。”
話說間賈詡指了指陳曦,他敢保證,韓信肯定有辦法看到,那家伙好歹也算是一個仙人。
另一個地方,窩在糜貞繡床上的陸遜,這時候精神大作,因為韓信的分心,陸遜陡然抓住了一個機會,盯著那個破綻看了很久之后,陸遜終于下定決心,做一個大棋。
因為輸的次數太多了,陸遜已經不在乎再輸給對面這個神人,而既然有機會,哪怕僅僅是一線大勝對手的機會,陸遜也果斷決定掀棋盤,憋屈了這么久,小勝一局根本無法舒緩自己內心的郁郁之氣!
到了現在,對于陸遜來說,只有掀桌子將對方打翻在地,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才能讓陸遜真正的緩過一口氣。
畢竟現在每天靠著糜貞小姐姐的懷抱調養,哪怕是糜貞不在意陸遜的行為,陸遜也覺得很丟人啊,必須贏一局,就算是為了小姐姐也必須要贏一局,我怒了啊,我要暴走!
有史以來,陸遜第一次將自己的精神天賦開啟到了極限的水平,整個戰局都被陸遜的天賦所覆蓋,高強度的爆發讓陸遜自己隱約之間都感受到了些許的迷蒙。
另一邊韓信還是在和賈詡扯淡,至于陸遜什么的,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對方的天資很不錯,但是現在連十八歲都沒到,天資再好,好歹也需要點成長,畢竟不是誰都能當甘羅,也不是誰都能和冠軍侯媲美,陸遜雖說也是天之驕子,但好歹還在邏輯范圍之內。
因而韓信完全不擔心自己翻船,分神隨便打打就是了,他現在的任務就是培育新人啊。
“有沒有什么速成的方案。”陳曦一邊看著風風火火的殺進來的張飛,一邊傳音給韓信詢問道。
陳曦這邊已經借賈詡之手和韓信搭上線了,說實話,陳曦不怎么喜歡和韓信直接交流,主要是有些丟人,自己全程休息將對方打趴下了,還當面說敬佩對方,更重要的是沒認出來!
“我練兵的水平比較一般,之前那個叫皇甫義真的練兵還行,你找他,我給你說克制的方式,你讓他練就是了,基本上以那家伙的水平只要知道準確的目標,就能練出來。”韓信面對陳曦的時候,口吻就不像面對賈詡時那么充滿蠱惑了,畢竟對方是打贏了自己的高手。
哪怕自己輸的原因讓自己非常不甘心,但是輸了就是輸了,對方能囤積那么多的物資糧草,然后將自己干掉,也是一種能力,兵技巧也是兵家四大分類之一,不服不要玩。
“皇甫老爺子去東歐了啊,已經上路了,不可能回來練兵的。”陳曦無奈的說道,“話說我記得當初看復盤戰爭的時候,盾衛到后面你不也能啃動了嗎?這是怎么做到的。”
“這是軍陣啊。”韓信嘆了口氣說道,“將軍陣并入精銳天賦而已,但說起來,這些東西要用的好很不容易得,最簡單的一點,越騎,以及銳士這兩種兵種在我手上能用出超越頂級軍團的效果,但在你的手上很有可能被雜兵弄死了。”
“…”陳曦默默地點頭,“話說如果想要給銳士著甲的話怎么辦,銳士自身最大問題其實就一個,他們本身的防御力根本就是負數,雜兵的箭雨都有可能將之干掉。”
陳曦以前是考慮過銳士的,要說的話,銳士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兵種,殺傷力不用說的,傳言二十斬的銳士可以斬斷面前一切,藏鋒一劍,從實體到意志統統斬斷。
按照韓信的說法,這個傳言是沒問題的,不說斬斷一切,至少十斬以上的銳士確實是附帶了極其強悍的意志屬性,十五斬以上在韓信的判斷之中,其實絕大多數的軍團都不可能擋住了,不是物理防御不夠被砍成兩半,就是意志防御不夠,被直接砍斷了神意志。
至于傳言之中的二十斬,按照韓信的估計,銳士本身恐怕是斬不出來的,因為銳士自身的素質完全不夠,哪怕是靠著藏鋒收攏了極其強大的神意志,以軍魂終極一躍的狀態,完成這一劍,也是必死的一劍,但正因為這種必死性,殺傷力會爆炸。
絕對不存在有任何軍團靠防御能擋住這一劍,這是韓信給出的最終答案,就算是軍魂軍團積累了數百年軍魂,也不可能,除非對方也能將軍魂的殺傷力凝聚在那一條線之上,否則挨了必死無疑。
真正意義上一劍斬神,一劍斬身,因而韓信一貫對銳士的評價很高,當然韓信完全不知道,段颎自己都不知道銳士怎么達到二十斬,實際上有史以來最高紀錄的銳士也才是十八斬。
所謂的十九斬,劍影裂空,沾著即死,二十斬劍影出而人神俱滅,全都是段颎編的,反正我覺得應該差不多就是這個水平了,至于是不是,等后人練出來,來我墳頭展示一下啊,我也沒見過。
哪怕是唯心的力量,面對這種強度的殺傷,也絕對無法擋住,或者說這一劍下去,連扭曲現實的意志一起斬掉。
是不是很厲害,是不是很震撼,近戰的話,巔峰期的銳士遇到什么樣的對手都不用擔心,就算是死了,也絕對能拉一個墊背的,問題在于銳士太脆皮了,脆皮到陳曦氪金都沒有辦法彌補的程度了。
一開始陳曦這個甲方就給皇甫嵩說過,來一個板甲銳士,防御力奔著重步兵去,殺傷力就照以前銳士的強度來。
這活皇甫嵩這個已經上天了的乙方都不敢接,實在是完全沒有辦法做到,皇甫嵩自己扯淡的時候表示自己可能比段颎更強一些,但私底下真要說的話,雙方真的是半斤八兩。
問題在于皇甫嵩走的是博學多才這條道路,什么練兵手法都懂,而段颎專精一道,然后硬生生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強行點出來一個完全適合當時戰場的兵種。
現在要讓皇甫嵩將一個段颎專精的兵種點到更強,那基本等同于做夢,因為說的現實一點的話,根本就做不到…
銳士將所有在防御上面的心思全部點到了那一箭上,如果穿了板甲,連斬的爆發性必然會下降,進而積累的氣勢也會下降,最終那一劍的強度也會大幅下降。
銳士的斬神來自于氣勢的積累,而正常的殺傷力來自于突刺爆發,加了鎧甲兩個都沒有了,也別銳了,銳不下去了。
之后陳曦只能改換生存力更強大盾衛,至于銳士徹底放棄,哪怕那是攻擊端爆炸,意志和武力雙雙達到爆表水平的兵種,但是自身那脆皮的防御力,實在是用不起!
不過現在看到羅馬第十鷹旗軍團之后,陳曦又不得不將銳士提出來,畢竟相比于其他軍團,第十這種近戰兵種,完全被銳士克制,畢竟近戰殺傷力銳士絕對能砍死任何一個對手。
只不過現在的問題在于怎么靠近過去,以羅馬那箭雨洗地的情況,銳士穿板甲勉強還有些生存力,穿皮甲都是涼的節奏。
韓信聞言嘆了口氣,“練兵這個我并不擅長,戰場上有需要的話我能弄出來足以殺穿盾衛的攻擊,實際上那個就是模仿銳士的突刺爆發和鋒銳切割相結合之后,達到的效果,然而上限不及銳士。”
“也就是說哪怕是你面對那個發光的軍團也沒有什么辦法?”陳曦皺了皺眉頭說道。
“話不是這么說的,我只要能傷到對方,就有很大可能能贏。”韓信搖了搖頭說道,“我有把握在戰場上將對方的軍團逐漸的用戰陣拆散分散開來,然后以優勢兵力圍攻絞殺,這種事情我很容易能做到,但你們很難做到。”
“也就是說在你看來,鋒銳切割加爆發突刺就能解決對方了?”陳曦面上一喜,這是個好消息。
“并不能,我估摸著怕是需要一個本身就是帝國禁衛軍級別的軍團依靠軍陣附帶上鋒銳切割或者爆發突刺才能在殺傷力上達到擊殺對方的水平,期間還要依靠我的指揮創造優勢才行。”韓信翻了翻白眼說道,不過并沒有什么畏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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