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兩個人眼神交流的時候,完全沒想過王異和糜貞完全是兩個類型,和蔡琰也完全不一樣,雖說同樣是才女,蔡琰精通的是琴棋書畫這些風雅的東西,王異精通的卻是戰略,謀略,政略,這位可不是來劃水的,而是實打實要干點實事的。
這個時代并沒有女子不能為官,但是卻沒有多少女子做過入品的文官,大多是一些管服侍,管餐飲,管禮儀的小官。
也許確實有一些女子擁有不亞于頂級文臣的能力,但也沒有機會一展才華。
王異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政務這一方面的能力,但是既然好不容易抓住了這個機會,有了別樣想法的她才不會m放任這個機會從自己面前錯過,也許證明一下自己也是一個好想法。
法正將王異帶出政務廳之后,王異還是一副幸福感爆滿的情況,由不得法正打擊一下王異,“還在幻想啊,明天你就跟著子敬好好學習,別到處玩了,順帶一說你要是給我亂來的話,被子敬辭了我可不管你。”
“我才不會的被辭的,我絕對不會給你丟人的。”王異看著法正自信的說道。
“放心,你做的再爛也不會給我丟人的。”法正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又不是男生,做砸了是理所當然。”
法正完全知不道這一句話給了王異沉重的打擊,不過正因為這句話王異才下定決心一定要讓法正另眼相待。
“回頭我給你辦一份藏書閣的證明吧,子敬最近好像又要興修水利,你去稍微了解一下。省的那家伙說什么你都聽不懂。”法正隨意的說道,“里面有各式各樣的書。你可以隨便翻閱,別弄壞了就行了。要是有人問你,你就說你是新來的女官。”
法正其實對于王異能做什么,適不適合做書佐根本不在意,對于法正來說只是需要找人將王異看住,雖說被王異懷疑了一下提高了看守的水準,但是就本質而言實際上是沒有絲毫的變化的。
順帶一說魯肅也是如此,他也沒有在意王異會不會做這些,能不能做這些,適不適合做這些。他只是幫法正看護一下王異,要知道他連王異年齡都不在意。
要真是選拔官員,法正領來的是男子的話,魯肅至少要考察一下,要知道就連諸葛亮這個天才也是好好考察一番,并且等到十四歲之后才進行的招錄。
王異這般隨意招錄更多的是因為沒人拿她當做官員招錄,李優和諸葛亮也都視而不見,要知道這兩位都是屬于依法辦事的典型,如此隨意也就意味著他們也都沒當回事。嗯,全場當回事的也就王異自己了。
“好的。”王異興沖沖的說道,現在的她還在興頭上,對于幫她弄好官職的法正甚是敬佩。自然是言聽計從,打算回去就好好學一下興修水利該注意的事情。
法正完全不知道今天他為了省事將王異整去為官,以后會讓他有多糾結。有一些時候當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帶著王異到蔡琰那里辦了一個借閱證明,法正的事情基本算是處理完了。
蔡琰那淡然知性的書卷氣質帶上那絕美的容顏以及淡淡的哀傷對于男性女性都有著絕對的壓制。這已經是才華,容貌。氣質全方位碾壓了,至少現在沒長開,沒經歷的糜貞和甄宓與蔡琰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自然王異也被蔡琰的氣質吸引乖乖的離開法正跟在蔡琰身后,話說王異來了泰山大半月這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女子,而且大都很漂亮,讓王異頗有一種找到組織的感覺。
“蔡大家,我表妹還請您代為管教。”法正恭謹的說道,相較于其他人,面對蔡琰就連法正也收起了自己的吊兒郎當。
“嗯,令妹我會照看的。”蔡琰神色溫婉的說道,雖說她只比王異等人長了數歲,但是大多時候蔡琰都是以長輩的身份出現的。
隨后交代了王異幾句之后,法正就趕緊脫離了這個令他渾身不自在的地方,對于蔡琰他也畏懼,倒不是因為克夫,而完全是一種中學時期壞學生見到好學生的感覺,隱隱約約就有些能不見還是不要見的好。
將王異丟過墻,法正直接殺到城外甘寧那里準備蹭吃蹭喝,相比諸葛亮的節操,法正混吃混喝根本無壓力。
“興霸,我來投靠你了。”法正的無節操直接表現在他還沒沖進營門的時候就開始喊甘寧。
“孝直。”很快甘寧和太史慈就聯袂而來,對于法正的行為完全沒有斥責,很早的時候甘寧就習慣了法正的的行為,話說當初才來的時候陪甘寧犯二的只有法正。
“興霸,今年上半年我是有功有錢還是出苦力就看你了,你可要靠譜啊,兄弟我還等著結婚。”法正跳下車架攬住甘寧的肩膀說道,隨后又給太史慈打了一個招呼。
“放心,有我甘興霸,你就放心吧。”甘寧直接大包大攬,“不就是風風光光回益州嗎,放心,我的大船開過去絕對沒有人敢攔的,至于結婚,我這么大氣的人,什么時候少過彩禮錢。”
“對對對,你這家伙靠海吃海,有錢。”法正豎了一個大拇指,比彩禮錢,甘寧每次就差直說自己就是土豹子,但是土豹子砸錢也是一種震撼。
糜家雖說有錢,但是你讓糜家這個做陸地生意的搞一斗各色珍珠還真不容易,這就是地形優勢。
“來來來喝酒喝酒,過了今天我們拔營之后就很難喝酒了。”甘寧笑呵呵的給太史慈,法正,糜芳倒滿酒。
“孝直啊,你是不知道,錢算什么,大爺的,我去年花了那么多時間才找到了軍師說的那個地方,我去了之后都差點控制不住我自己了。”觥籌交錯,沒有用內氣壓制,很快甘寧就喝的有些大了,再加上面前又是法正也沒了什么忌諱,直接將藏在心中的秘密說了出來。
“呦呵,居然能讓你把持不住,到底是多錢。”法正一臉笑意的說道,習慣性的以為甘寧在吹牛。
“估摸著最少是我家的千倍,而且是現錢。”糜芳端起酒樽面上抽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