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你啊。”因為是契約者，還是有著一個宗教當做勢力的，阿爾瑪自然也了解過九命的身份，誰讓這家伙一直以來都沒有怎么低調過，所以只要稍稍有點根底的人都能知道他。
不過也就僅限于此了。
“啊…我已經有這么出名了嗎？”九命撓了撓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阿爾瑪確認的一點頭，“豈止是出名，連我這種地方都想要掌握你的信息，更別說其他的組織了。”
“然后呢？”
“很顯然，一無所謂，現在想一想我都覺得不可思議，你究竟是怎么才能孑然一人完好無損的到現在。”
“這個嘛…”九命輕笑一聲，“當然是依靠實力啦，好了，別的不多說了，如果你變成了普通人的話，會保留原有的想法嗎？”
九命問道。
阿爾瑪并沒有主動回答九命的話，反而思索了一會后才繼續說道，“那種你掌握了可以讓契約者變成普通人的方式果然是真的，但我并不打算這么做，目前我的契約能力還有點用，而且我的時間已經不夠了。”
“呃，你誤會了什么吧，我只是問一問你的想法。”
“想法？我不知道。”阿爾瑪搖了搖，“如果變成了普通人的話我大概會改變初衷，也許依舊會保留也說不定。”
“既然如此，那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九命從集卡書里取出來了一張封存卡片，“你做普通人，但可以從年輕來過，或者拒絕。繼續保持現狀，如何呢？”
“…”阿爾瑪沉默了一會，突然抬頭看向了九命，“我無法理解你話里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你就當做是我的契約能力吧，犧牲你的契約能力換來一次回復青春。哦，我指的可不是暫時的，而是返老還童的類型哦。”
“難以置信，但你沒說謊，我同意。”
不管想法如何，她本身就是契約者。在這種時候自然做出了合理性的選擇，她的契約能力最多在使用兩三次就會將有限的代價徹底消耗完畢，然后因為過度老化而死亡，現在擺在她面前的又有一條新的道路了…為何不選擇？
即便是想要保留契約能力沒錯，但也要看看時機。這個時候犧牲掉契約能力也無所謂了。
“原來是變換外貌的能力啊。”九命看了兩眼手里的封存卡片就將其收了起來，類似于變身術的能力，但又不徹底，這個只能變換外貌，無論是變成老人或者年輕人乃至小孩都可以，但唯獨不能轉變性別…所以就算是變成了一個外表粗獷的老爺們，那實際上還是原本的性別。
雖然有些限制，但是效果卻相當的不錯。使用這能力就相當于改變身體上的構造，屬于肉身的本質上的變化，雖然僅僅只是肉身的改變而已。其他的并沒有什么變化，哪怕是變成了一個肌肉漢子也還是原本的力量原本的速度。
變成小孩子的話倒是可以扮豬吃虎橫掃幼兒園，拳打小學生…
“你這東西可真廉價呢。”輝夜將手里的一張封存卡片還給了九命后說道，這張封存卡片里面是封存著生命力的，對她沒什么用，對普通人就是大補。“靠這玩意能夠弄一個永遠活下去的人類？”
“差不多吧。”九命想了想說道，沒有完全的說法。以前也是這么認為的，只是之后接觸過靈魂后。就不是這樣了，除去肉體的衰老問題，靈魂的話也會出現衰弱的，雖然有身體的保護讓這個過程呈現出十分緩慢的速度，可是沒有自我補充能力的普通人靈魂興許靠著身體的久存而能保持很久。
但始終會衰弱到一定程度后無法維持的。
另一方面，阿爾瑪同樣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已經恢復了青春的雙手，雖然她依靠契約能力也能做到這種程度，可那也僅僅只是外表上的，內在依舊是衰老腐朽的，而且因為她自己的時間本來就不多，所以一年中幾乎就沒有正式出現在教眾的面前過。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至于現在…已經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很奇怪，也許曾經是契約者的緣故吧，現在就算是喪失了契約能力，她覺得自己的想法依舊沒有太大的改變。
“對了，那個契約能力能讓妾身玩玩嗎？”
“給你。”九命隨手甩給了輝夜一張封存卡片，她看了一眼就拉下來了臉。
“什么嘛，只有一天？”
“…一天還不夠？”
“的確夠了。”輝夜搖身一變身高變高了很多，黑長成變成了白長直…
九命微微瞇著眼打量了輝夜一眼后，搖了搖頭，“知道嗎？八意永琳知道這件事的話絕對會揍你的。”
“不可能，永琳是絕對不會大妾身的。”輝夜一臉嚴肅的說道，九命點了點頭，拿出來了一部單反對著目前變換成八意永琳外貌的輝夜咔嚓來了一張照片，后者表情當即僵硬了下來，“不要哇！！！”
不是剛才還很硬氣嗎？
“永琳知道了會打死妾身的。”
“你不是說她不會干這種事嗎？”九命‘訝然’的說道，“而且蓬萊人也不用擔心被打死這種問題，反正死了也能滿血滿魔復活不是？小事小事啦！”
恢復原本外貌的輝夜張牙舞爪的撲向了九命，“死沒良心的酷愛把不該留著的東西給刪了！”
“…我好害怕。”九命僵著一張臉無視掛在自己身上的輝夜，將手里的單反干脆的收了起來，“這東西我暫時保留！如果你配合我一下的話，我肯定不會暴露的。”
“神馬？”輝夜有些不解的歪了歪頭，隨即看到了九命重新拿出來單反在她面前搖了搖了，輝夜立即猛搖頭來了，“不行不行，妾身可不會犧牲自己的身體換來安全的…永琳…不，妾身可不想讓自己整天都被一群老妖怪惦記！”
“哎呀，我還真是看錯你了。”沒有一絲一毫的遺憾，九命干脆的把單反收了起來，輝夜沉默了片刻，狠狠的剜了九命一眼，很顯然九命剛才動作的示意完全可以當做沒有做過，即便是她同意了，九命也會哈哈一笑，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吶，其實吧，妾身也不是那種斷人后路的人啦，你看這樣如何？”
輝夜說著搖身一變，變成了九命相當熟悉的另外一名少女，可能沒有自己的出現…咳，就算是有自己出現也是主動要打上一千年或者更久的‘宿敵’，妹紅…
“你這還不算是斷人后路！？”
九命忍不住說道，“讓她知道了我家還能幸免？”
這事絕對不能做，剛才那是湊巧遇到了所以沒管住自己的手因此順手了一下，但現在就是故意的了吧，相信到時候眼前笑的很賊的黑長直絕對不介意將今日的事情一絲不差的說出去！
說給妹紅。
“沒關系啦，反正你家沒了也能重建。”
輝夜不在意的說道。
九命斟酌了一會，輝夜的表情就變得更加的微妙了，“嚯嚯，你這是…心動了嗎？妾身就勉為其難的擺一些造型如何？”
盯著妹紅外貌的輝夜笑嘻嘻的說道，九命這是抬頭嚴肅的看向了輝夜，伸手一招，手里多出來了一本全黑的書籍在上面翻了幾頁后，“怎么說呢，我考慮給自己多來點負擔把她叫過來。”
九命將翻開的千之書對著輝夜，看著上面的白色麻花辮，身穿紅藍兩色服裝的少女時黑長直頓時就愣了，“等等！你不能干這種賣隊友的事情！！”
輝夜緊張的蹦起了臉蛋，一臉嚴肅的指責著九命，“要不然咱們以后朋友沒得做！！”
“嘖嘖嘖，我還真是害怕了呢。”
九命嗤笑了一聲，隨手將千之書合了起來，“開玩笑的。”
說完九命的腳尖就被狠狠的踩了一腳，然后遭到了輝夜強烈的橫眉冷對。
今夜依舊很平靜，看著空蕩蕩的酒吧，九命懶洋洋的趴在吧臺上面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到了現在，這里已經完全沒有多少人了，包括那個幾乎天天來這里喝酒的黑人女契約者，“你這里馬上就要倒閉了吧？”
“…就算是你作為警察，但說出這種話不怕被人扔出去嗎？”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客人…
“你試試。”霧原未咲瞪了九命一眼，隨意的點了一杯酒后揉了揉額頭，看得出來她是忙到了現在，應該是回家時路過這里才來這里坐一會。
“最近很累？”
“豈止是累…簡直就是麻煩。”她長長的吐了口氣，突然看向了九命，“喂！你知道月見草嗎？”
“…一種花草？”
九命眉毛一揚，表情沒有絲毫改變的問道。
“少裝蒜，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霧原未咲有些不悅的說道。
“好吧，那你為什么要來問我這個？”
“直覺！還有bk201…”說道這句話的時候她有些強勢的語氣頓時變得無力起來了，因為完全不抱什么希望。
“他究竟有什么好的？你居然對他這么執著？難道看上人家了？”九命揚了揚眉毛，表情有些…八卦，想到什么一樣一錘手心，“也對哦，人家可是小鮮肉來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