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很多富商都在外面養女人,當像你這么明目張膽的只有一個!!”
這是張勄見到王子川的第一句話,聲音帶著嫵媚,語氣中含著醋意,一雙大眼睛似笑非笑,唇角勾出一彎莫名弧度。
王子川滿臉堆笑扶著張勄坐下,心虛道:“你都知道了?”
張勄嘲笑道:“茫茫人海,這么極品的美女都被你碰上,不知是你的運氣好,還是不不走運。”
“阿敏,其實我心里…”王子川剛想表達一番心意,繼續說些甜言蜜語,就被張勄不客氣的打斷:“你留著這些話跟她說吧,只有這樣的單純的小姑娘才會相信你這些甜言蜜語,反正我以后不會信了。”
王子川反而笑起來,玩味道:“我以為你不會生氣的。”
“我為什么不能生氣,我又不是…”張勄話說到一半,嘴唇就被王子川堵住,稍微掙扎一下,就迎合王子川親wen,舌尖左沖右突,最后淪陷,任由對方把玩。
借著喘氣功夫,張勄深深吸了口氣,嗔道:“你想憋死我啊!”
王子川柔聲道:“陳虹她沒問題吧?”
張勄嫵媚道:“落到你手里,還有什么問題,我試探了幾次,她好像對你死心塌地的樣子,你到底對她用了什么計,這樣的大美人心甘情愿當一個地下‘情’人。”
“也許是我魅力太大了吧。”王子川臉色稍微有些不自然,陳虹懷孕一直是他很疑惑的一件事情,不是懷疑孩子父親是不是他,而是陳虹究竟有沒有懷孕,當日只聽余慧嘰嘰喳喳說了一通,事后王子川問及陳虹有沒有去檢查,她也是迷迷糊糊的,只聽同寢室的趙子妹說了一通懷孕征兆。恰逢失/身于他,陳虹就以為自己有了身孕。
張勄推了把王子川,媚笑道:“你臉皮真厚。”
王子川道:“最近你多陪陪她,最好帶她去醫院看看。”
“怎么了?”張勄目光驚訝,小心問道:“是不是她生病了?”
“我是擔心她水土不服,昨天晚上一直睡不著…”
張勄主動坐到王子川大腿上,撒嬌道:“好了,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帶她去檢查一下,這下你滿意了吧。”
“還是阿敏你最好。”王子川提起張勄衣裙。在佳人嬌嗔不依中,很快進入張勄身體,辦公室頓時一片香色。
不知過了多久,張勄從迷茫中清醒,嗔怪道:“好像一頭野獸,也不分場合,萬一被人看見怎么辦?”
王子川穿好衣服,調笑道:“剛才是你騎在我身上…”
張勄見王子川說到自己丑事,急撲過來。羞澀道:“討厭,要不是你變著法子折磨我,我會那樣嗎!”
王子川眨著眼睛道:“要不要再來一次,剛才你挺瘋狂的…”
身心得到滿足的張勄也不計較王子川調笑。擦拭完身體,呆坐在沙發上,雙眼桃花隱去,臉頰潮紅退去之后才舒了口氣。
王子川也打開窗戶。讓屋子里異味散去,回頭說道:“最近社團不法分子活動猖獗,你出門小心點。”
張勄笑道:“不是你在保護我嘛!”
王子川認真道:“就怕不長眼的小混混鬧事。嘉禾那么大聲勢,旗下演員還頻頻受到威脅,聽說溫碧霞被強迫簽約。”
張勄臉色微變,抱著王子川胳膊道:“先是周星池又是溫碧霞,還有許多不愿人不愿公開,這么多人受害,難道沒有管嗎?”
王子川嘲笑道:“誰愿意當這個出頭鳥,要不我派幾個人貼身保護你?”
張勄碎道:“我一個演員,住進豪宅已經夠人非議的,再用人保護,誰都知道我被你…”
王子川很喜歡張勄羞澀的模樣,追問道:“被我什么?”
張勄并不買賬,再次笑而非笑的問道:“你很想我說出那兩個字嗎?”
“晚上盡量少出門,有事打電話給我。”王子川打著哈哈,他發現張勄這種眼神挺犀利的,沒有男人可以拒絕這種眼神。
辦公室不時傳出嬉笑聲,有時候還要張勄撒嬌聲音,陳虹抱著一疊文件站在門外,猶豫不決,現在進去好像不是時候。
“咳咳!”
陳虹在門外發出聲音,輕聲咳嗽,過了良久辦公室也沒有回應。
“咚咚咚!”
陳虹鼓起勇氣,輕輕敲門。
張勄小聲道:“外面好像有人,我去看看。”
房門打開,陳虹尷尬解釋道:“剛才有人送了一份文件…”
張勄笑道:“進來說吧。”
陳虹神色復雜的把文件交給王子川,小聲道:“我先回去了。”
“不用了,陳虹你先坐。”
文件是陳柏祥從來的,看了眼文件上面標題、開頭,王子川表情凝重,是關于院線聯盟事宜。
陳虹默默坐在張勄對面,眼睛四處看了看,忽然瞧見張勄身邊一灘侍潤的痕跡,想起王子川荒唐之處,臉蛋紅潤潤的。
張勄順著陳虹目光低頭,不動聲色挪了挪身子,笑道:“陳秘書,這份文件似乎很重要,它是誰送來的?”
陳虹羞道:“我認識的,剛才他送文件的時候,有人找他,所以他讓我送過來。”
張勄見王子川臉色越來越差,寬慰道;“阿川,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王子川放下文件,強笑道:“沒什么?”
“還說沒什么,都快變成豬肝色了!”張勄截過文件,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默然道:“院線那邊出事了?”
王子川嘆道:“我早應該想到的。”
事情經過很滑稽,在最近一次聯盟會議上,‘銀都’院線態度轉變,直接退出聯盟,林健岳趁機發難,導致幾個月努力前功盡棄。
張勄蹙眉道:“這個銀都院線也真是,為什么突然改變/態度?”
王子川無奈道:“什么事情一遇到內部傾軋就復雜了。”
張勄道:“院線聯盟傳的沸沸揚揚,現在突然失敗。會不會影響到你?”
王子川緩緩點頭有搖了搖頭,此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估計這次銀都退出會議是接到到了內地指示,他早就提醒過鄒汶懷,小心銀都變卦,可是后者似乎沒當回事。
銀都院線屬于內地控制,上映都是左派影片,偏偏在香港,這類影片并不受大眾歡迎,以致票房低迷。銀都自然依賴大陸資金支援,對內地指示貫徹執行,院線結盟后,左派影片肯定會被排擠到最差院線,這大概是內地政府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才有銀都毀約事情發生,這些本來都是王子川臆測,私下里也讓鄒汶懷試探江家村態度,可是這位江家村什么都不懂。只問院線聯盟后能多賺幾何,如此態度讓鄒汶懷失笑,喪失警惕。
陳虹緊張道:“阿川,你不要緊吧?”
王子川愣道:“我有什么事?”
張勄嗔道:“你這副臉色嚇到我陳秘書了。”
陳虹臉紅道:“我才沒有被嚇到呢!”
“院線那邊出了點意外。”王子川迅速平復心情。展顏笑道:“不用擔心,就算院線聯盟失敗,對我們也沒什么影響,東方院線還是香港最大的院線。”
張勄笑道:“前幾天還看見你在報紙上信誓旦旦的樣子。院線聯盟,我還以為你又獲取什么好處了呢。”
陳虹提醒道:“張小姐,讓阿川一個人靜一靜吧?”
張勄捏著陳虹臉蛋道:“你不了解他。阿川就喜歡裝出這副模樣,你心疼了,才是上當呢,等會他就讓你做這個做那個,等到你明白過來,早就被…被…”
陳虹好奇道:“被什么?”
張勄羞道:“反正你是秘書,以后就知道了。”
陳虹想到剛才沙發上的污漬,迅速低頭,掩飾羞意。
王子川明知故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張勄很肯定點頭,含笑道:“要不要讓陳秘書證實一下?”
陳虹還以為張勄空中的陳秘書就是她,小腦袋垂的更低,熟不知陳秘書另有其人,她就是去年香港小姐冠軍陳法容,如今正在履行香港小姐義務,張勄與陳法容關系要好,兩人一起抵抗丘淑貞、葉子媚組合,陳法容經常把辦公室里發生的事情講給張勄,順帶調笑一番。
王子川老實說道:“我倒是不擔心院線聯盟解散,只要演員協會、編劇協會、導演協會順利組建,目的也就達到了。”
張勄道:“前兩天有人像我提過演員協會的事情,原來是你的主意?”
王子川道:“你參加了嗎?”
張勄笑道:“我本打算觀望一陣,既然是你的主張,我當然要支持了,下午我就去填寫注冊資料。”
王子川目光再次盯著桌面上的文件,自語道:“估計嘉禾那邊更生氣。”
陳虹被冷落許久,忍不住問道:“阿川,你剛才說什么?”
王子川笑道:“陳虹,下午開個會議,等會你去通知一下。”
“哦!”陳虹黯然低頭,連名單都忘記問了。
張勄做了個鬼臉,笑道:“我回去了,你們兩慢慢聊。”
王子川提醒道:“阿敏,你的…褲…子?”
張勄羞紅著臉,從茶幾下抓起黑色布片,急匆匆來到隔壁秘書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