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女人也可以變的?一段時間不見,覺得尹盼盼檔次變高了,不但高雅、高貴,在床上的感覺也不一樣。
躺在床上,王子川看著枕著他肩膀的尹盼盼,怎么也想不到對方變得這么大,一舉一動都有魅惑的感覺,外表是玉女,上床就是欲女,這種極端的享受,他是第一次體驗到,陳鈺蓮也號稱玉女,可是遠沒有尹盼盼放的開。
也許房間隔音真的很好吧!王子川只能這樣想。
尹盼盼輕輕摸著王子川胸口,問道:“你今晚不用回去嗎?”
“不回去了!”王子川低頭,笑問道:“剛才怎么那么起勁?”
尹盼盼滿面紅霞,把頭藏在被窩里,羞道:“我不知道!”
“哈哈…快說!”王子川把被子掀開,又撲了上去。
尹盼盼放蕩的笑起來,自從過年以后,她很少與王子川上床,以前一天三次,變成一天一次,三天一次,現在就像發年終獎一樣,雖然她很想要,但是難以啟齒,每次遇到王子川都是像個乖寶寶,從來不敢提要求,雖然自身只是二十幾歲,但是積攢的情和欲,一點也不輸于虎狼之女。
王子川洗完澡,看了會新聞,就摟著尹盼盼沉沉睡過去,這一段時間,他幾乎是夜夜當新郎,陳鈺蓮、趙蕥芝、周海楣、張勄、葉子媚、尹盼盼,頗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在王子川快活的時候,臺灣的竹連幫上下卻度日如年,他們的后臺情報局局長被抓了,上至幫助,下到普通的頭目,都在警方的抓捕范圍之內,短短的幾個小時,竹連幫有一半的堂主被抓。
吳蹲急的熱鍋上的螞蟻,他的家也被包圍了。要不是他在警方內部安排了人,他也跑不出了,思來想去只有陳幫主這里最安全,畢竟‘太子爺’與陳幫主交情很好,關鍵時刻他一定說的上話。
陳其力的別墅來了竹連幫的高層,他們都和吳蹲有相同的想法,臺灣沒有比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人多了。有的人膽子就變大了。
“幫主,你倒是說句話啊,現在都到了這個時候,我們出去和他們拼了,咱們少說也有十幾萬人,大不了魚死網破!”
陳其力以前是不屑于回答這種幼稚的問題的。如今他也是方寸大亂,考了一會,搖頭道:“怎么拼,人家拿的是沖鋒槍,開的是坦克,我們出去打,魚會死。網不會破!”
“可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啊,政府擺明了是拋棄了我們,不但如此,還要拿咱們開刀!”
吳蹲苦笑道:“早知道就不接那件案子了,殺個人,也鬧出那么大風波。”
陳其力解釋道:“聽說那小子是三面間諜,這可害苦了我們,美國要求懲治。蔣總統是棄車保帥了!”
吳蹲試探道:“太子爺那邊怎么說,這件事也有他的份,如果不是他親自找咱們,我們也不會陷入這個泥潭。”
陳其力擺了擺手,嘆道:“都是我們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了,這次一起發難,誰也保不住咱們。現在咱們只有兩條路。”
“哪兩條路?”
眾人一起眼巴巴看著陳其力,出去拼命他們是不敢的,拿血肉之軀和坦克大炮干,死了也沒人同情他們。況且他們本身就是過街的老鼠,人人討打。
“第一,就像剛才李堂主說的那樣,出去拼了!”
吳蹲搖頭道:“這個是下策!還有一條呢?”
“還有一條就是投降,隨便政府怎么處置,我想應該不會處死我們,畢竟我們手下有十數萬兄弟,殺了我們下面也不同意,說不定政府什么時候又用到我們。”
眾人相互看了看,有的嘆氣,有的頹喪,甚至有的面無表情,就是沒有人氣憤反對。
陳其力道:“你們都出去吧,逃是逃不掉的,外面都被軍隊包圍了。”
吳蹲單獨留了下來,他還有很對事情要和陳其力商量。
“這次政府的行動太快了,我們都來不及做準備,恐怕下面會亂成一鍋粥。”
陳其力苦笑道:“我現在倒有點后悔了,拼殺了大半輩子,就落到這個下場,早知如此,還不如安安穩穩的開個小店謀生。”
“呵呵!”吳蹲苦笑,現在后悔有什么用,再說,如果讓他再選一次,他還會出來混。
陳其力氣道:“就是便宜了香港那個王子川了,這一年不知要了多少好處,兌現的時候,我們卻被抓,真是天意弄人!”
吳蹲道:“算這小子運氣好吧,前前后后,我竹連幫投進去數億元,那小子可吃個飽,不用擔心我們向他收賬。”
陳其力突然說道:“我記得,我們幫會有個堂主在他手下做事,這個人叫什么來著?”
吳蹲道:“叫劉再行,他父親就是原來的劉堂主,很義氣的一個老人。”
“對!對!”陳其力想了起來,提議道:“我們這些頭目都被抓了,竹連幫剩下的都是小一輩人,我看可以請他回來主持幫務,你看怎么樣?”
吳蹲道:“劉再行他愿意回來嗎?我們以前可沒給他恩惠,再說他現在跟著王子川混,讓他回來,我擔心王子川會借此控制竹連幫,那我們出來可就什么都沒有了,還是保持原樣,不能讓幫里弟兄統一,否則…”
陳其力心煩意亂的揮了揮手,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想著私心,他也無能為力。
吳蹲慶幸道:“還在這次不止我們倒霉,臺灣其他幫會也被抓了不少,特別是臺北,更是重災區。”
“我累了!”陳其力靠在椅子上。
此次臺灣政府發起的‘一清’專案,抓捕了不少從事黑道的人物,光竹連幫頭目,就占被抓人數的三分之一,因為人數占著優勢,竹連幫的人經常在獄中欺負其他幫會的人,被欺負的人可就倒了霉,在外面都是一幫之主,呼風喚雨的人物,在監獄里卻常常被一個小頭目凌辱,怨氣積攢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發。
這些非竹連幫的人在監獄里成立了聯盟,打著‘替天行道’的名義,反抗竹連幫,兩邊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