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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四四節 第一滴眼淚

  當年,英國大副(約翰查普曼)不僅用自己的名字命名了一個美麗的海灣,還霸道地命名了一座峻峭的山峰。插pman’speak(查普曼峰)位于houtbay和noordhoek之間,被公認為是世界上最美的懸崖之一,寶馬、奔馳等世界名車都在查普曼公路上拍過宣傳片。

  1910年,南非聯邦成立后,決定在懸崖上開山鑿石修建公路(路線圖中的“b”)。從1915到1922年歷經七年時間,花費了4萬蘭特,由釋放的囚犯筑成,1922年5月6日竣工,在當時被視為一大壯舉。

  但此后,在迄今為止的近一個世紀中,卻數度被封閉。曾經因為山上巨石砸死行人,家屬將開普敦市政府告上法庭求償,導致整個90年代山路幾乎都是封閉的;90年代末期重新開放后,2002年部分路段又遇到暴雨塌方而封閉。

  經過改建后,2005年再次開放,同時被確定為收費公路,但通行不久后,于2008年6月19日再度封閉,直到開普敦市政府花巨資將塌方處修建成了半開放隧道,并設置了多處防護網,確保通行車輛的安全后,2009年初才重新開放。

  在南非,高速公路收費很低廉,很多公路都是免費的,↓但為了補貼改建和維護經費,這條只有7、8公里的路段根據車輛大小要收取幾十蘭特不等的費用,盡管如此,還是吸引了眾多的駕車愛好者到此體驗一把,其中不乏摩托車手和自行車騎行者。

  可惜云落心心念念大老遠的趕到這里,卻因為天氣原因。未能一覽“一邊是波濤洶涌的大西洋,一邊是如利刀切過般的陡峭懸崖”的壯麗景色,但即使在濃厚的云霧中,依然能感受到這條懸崖之路的險峻。

  在開普敦半島南部,有一個成立于1939年,占地7,750公頃、海岸線綿延40多公里的大規模的自然保護區。著名的capegoodhope(好望角)和capepoint(開普角)就在這個保護區內(路線圖中的“c”)。

  1488年1月間,迪亞士的船隊抵達現屬納米比亞的盧得瑞次,船隊在那里遇到了強烈的風暴,苦于疾病和風暴的船員們多數不愿繼續冒險前行,數次請求返航,迪亞士力排眾議,堅持南行。船隊被風暴裹挾著在大洋中飄泊了13個晝夜。

  不知不覺間繞過了好望角。1488年2月間,船隊在從mosselbay返航的途中,再次經過好望角時正值晴天麗日。葡萄牙歷史學家巴若斯在描寫這一激動人心的時刻時寫道:“船員們驚異地凝望著這個隱藏了多少世紀的壯美的岬角。

  他們不僅發現了一個突兀的海角。而且發現了一個新的世界。”感慨萬千的迪亞士據其經歷將其命名為“風暴角”。

  1497年,另一位葡萄牙航海家達伽馬再率船隊探索直通印度的新航路。當年11月27日,達伽馬的船隊繞過好望角,次年5月20日駛抵印度西海岸重鎮卡利庫特,又經歷了千辛萬苦之后,于1499年9月1日前后返回里斯本。

  現今,“好望角”這個名字的由來最常見的說法有兩種:一說為迪亞士1488年12月回到里斯本后,向若昂二世陳述了“風暴角”的見聞。若昂二世認為繞過這個海角,就有希望到達夢寐以求的印度。

  因此將“風暴角”改名為“好望角”;另一種說法是達伽馬自印度滿載而歸后。當時的葡王曼努埃爾一世才將“風暴角”易名為“好望角”,以示繞過此海角就帶來了好運。

  無論何種說法屬實,好望角多暴風雨,海浪洶涌是不爭的事實。此地巨浪的生成除了與冷暖氣流不斷交匯運動有關外,還與當地海況及地理環境有著密切關系。好望角正處在盛行西風帶上,西風的風力很強。

  11級大風可謂家常便飯。這是形成巨浪的外部原因;南半球是一個陸地小而水域遼闊的半球,自古就有“水半球”之稱,好望角接近南緯40度,這里至南極圈是一個圍繞地球一周的大水圈,廣闊的海區無疑是巨浪生成的另一個原因。

  此外。在遼闊的海域,海流突然遇到好望角陸地的側向阻擋作用,也是巨浪形成的重要原因。因此,西方國家常把南半球的盛行西風帶稱為“咆哮西風帶”,而把好望角的航線比作“鬼門關”。

  因為風大雨大,標識牌成了眾人唯一可以拍照的景點,注意看!這里是非洲的最西南角,而不是最南角,大西洋和印度洋真真的交匯處在auglhascape,3天后,云落將會去達那里。

  想往深處走一點,實在是步履艱難,只能放棄,所以也沒深切感受到傳說中的驚濤海浪。礁石的縫隙中遺留下來成堆成堆的海藻,小周說他曾經取過一點看上去比較細小的海藻拿回家煮,n個小時都沒煮爛。

  和海藻一樣多的還有種不知名的密密麻麻的小蟲子,看得云落有點毛骨悚然,有密集恐懼癥的同學不要輕易看照片。

  好望角是一條細長的巖石岬角,像一把利劍直插入海底。想要清楚看清它的全貌,就要登上不遠處的開普角,從這里有一條路可以直接爬過去,大概要耗時1個小時左右,云落原來是打算走一遭的,但因為天氣原因也只能放棄。

  開車到開普角下面只要3、5分鐘,上到開普角可以走步行道,也可以坐纜車,小周建議云落爬上去,能看看風景,但是眼前云霧彌漫。根本沒有能見度。下了車先去了紀念品店,買了明信片蓋了郵戳。

  郵票在酒店里,這里的郵票正好賣完,所以無法當場寄了,因為有旅行團在,小費了點時間。出來時雨居然停了,毅然決然地放棄了纜車,走上了小道。

  雨后的空氣更加清新,一口氣走到頂端的燈塔,有點小喘,還是納蘭澀琪厲害,到底是每天早上慢走2小時,下午游泳2小時,體力遠超過云落。這座燈塔建造于1857年。因為好望角經常有霧。

  燈塔不能很好地發揮作用,于1919年廢棄,改裝成觀景臺,在燈塔外面立了個告示牌,上面清楚地寫著世界上十個著名城市和燈塔的距離,其中包括京城。新燈塔建在懸崖下方,霧太大,看不到。

  舊燈塔的下面有紀念品售賣點和一個介紹場館。很喜歡紀念品店里放置的東西,老有古董味的。和納蘭澀琪在那個地球儀前面研究了許久的世界地理。

  在下山的途中,有點點云開霧散的意思,總算是看到了好望角的真面目——一個大爪子!這又刮風又下雨的日子,那個岬角處居然風平浪靜,大西洋平靜得象大西湖。

  可能雨停了的關系,出保護區的時候。狒狒們出來擋道了,納蘭澀琪還想搖下窗子拍照,立馬被云落和小周制止了,當看到工作人員穿的那一身厚厚的棉衣,納蘭澀琪也意識到這群猿類動物不是那么溫順的。

  從好望角出來向北行駛。二十多分鐘后,到達今天的最后一個景點——企鵝灘。位于開普敦東海岸的西蒙鎮,有一個叫“boulder”(漂礫)的小海灣(路線圖中的“d”),1982年,有2對企鵝在此棲息。

  由于當地居民對其加以保護,來這里定居的企鵝不斷增多,當地政府和動物保護組織將此處辟為自然保護區。經過二、三十年的繁衍,在這條2公里長的沙灘上生活的企鵝數量已超過3000只。

  南非的企鵝又名sdemersusafricanpenguin(非洲企鵝),不同于南極的品種,又被稱作斑嘴環企鵝,或黑足企鵝,是一種較為珍貴的品種。1910年時非洲企鵝約有150萬只,由于人類大量掠取企鵝蛋及海洋污染。

  到20世紀末非洲企鵝的數量已銳減了90,而且仍在繼續減少。非洲企鵝體長約63厘米,繁殖期在11月至3月間,一般會產下2至4枚卵,孵化28天,喂養小企鵝需3個月之久,主食魚類,常在水中生活。

  善于潛水和游泳,但不能飛行。企鵝是實行一夫一妻的表率,一旦認準,企鵝夫妻就一直夫唱婦隨,形影不離,終生廝守。總看到有單個企鵝站在那遙望遠方,不知道是不是落單的那只在思念自己的另一半。

  通向售票處的路是一條長長的棧道,在那條道上就能看到在灌木叢里發呆的企鵝,如果不想買票,只想見見真企鵝,在那條道上就能滿足愿望。

  但是走到里面,感受還是讓人驚艷的。碧海藍天、細沙白灘,上千只身著燕尾服的小可愛們,有的仰天深思,有的入海嘻嘻,有的自娛自樂,這里是企鵝的地盤,只有它們可在沙灘上游走,游客只能走在專門的棧道上。

  戀戀不舍地告別了企鵝灘,在返回開普敦市區的途中,看到沿海建造的鐵路線,絕對是觀景線哦。南非的鐵路相對比較窄,據說這種特殊的尺寸可以避免被他國輕易占領鐵路線。因為安全問題。

  在南非坐鐵路的大多都是當地的黑人,后來發現小鎮上的火車站比地鐵站還簡單,就一個小房子,感覺這火車就跟輕軌似的。

  開到開普敦市區大概40分鐘左右,因為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小周帶云落去看了眼“longstreet”(路線圖中的“e”),原以為酒店就在那附近,晚上可以出來逛逛的。

  沒想到還有點距離。其實“longstreet”真真熱鬧的地方也只有一小段,由于天還沒黑,街道兩邊的酒家和咖啡館尚未熱鬧起來,但停車位幾乎已經滿了。

  一圈逛好,發現比“longstreet”更吸引云落的,卻是一座觸目的“斷橋”。南非是非洲國家中基礎設施建設最好的國家,其中開普敦更是非常現代化的一個城市。30多年前,開普敦市區就開始全面建設高架橋了。

  建設這條高架橋時,政府和沿線的居民初步協商好遷移計劃,但是動工后,坐落在“斷橋”邊上的這戶人家的兒子回來了,他不同意出售土地,同時說服父親不要簽署與政府的出售土地合同,因為沒有事先簽署土地轉讓合同。

  政府一點辦法都沒有,最后只能改道合攏。南非的法律明確規定,個人的土地所有權神圣不可侵犯。該拆的拆,該遷的遷,這也是開普敦政府為什么能夠理直氣壯地將市區內,住在不屬于自己土地上的窮人或流浪者遷移到郊區的原因。

  現在,這戶當時反對出售土地的人家的兒子已經成為這塊土地的繼承人,并在這塊土地上建了一家規模不小的酒店,面對著當時遺留下來的“古跡”,悠然自得地繼續享受著“釘子戶”的快感。

  在開普敦,這樣的“斷橋”有4處。除了“釘子戶”的原因外,還有兩處“斷橋”是因為“豆腐渣”工程,遺留至今是為了警示后來者。其中一處因為建筑材料弄虛作假,使得高架橋建設到一半時轟然倒塌。

  導致3名建筑工人當場身亡。為此,當時的建設局局長被判了3年徒刑。本來,政府是準備拆除劣質材料修建的高架橋,但是開普敦電臺播放了死者的家屬致全體市民的一封信,其中寫道。

  流過血的傷口會永遠留下傷疤,不承認傷疤的城市是虛偽的,納蘭澀琪和云落這座城市需要的不僅僅是美麗,更需要一種勇敢的品質。不要讓恥辱輕易地離開,即使恥辱里包含著痛苦。讓斷橋時刻警示納蘭澀琪和云落吧,這樣納蘭澀琪和云落未來才能做得更好。(

大熊貓文學    他從末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