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七夜要讓芍藥圣女他們挖了鳳凰冠,的確是把芍藥圣女他們嚇了一大跳,畢竟,這鳳凰冠無比珍貴,可以說是整塊藥田最為珍貴的靈藥丹草就要屬是它了。
這一株鳳凰冠,乃是藥道的宗主碧藥帝君從遙遠之處移植而來,需要用它來煉一爐寶丹,而且,此鳳凰冠乃是主藥。
眼看藥將要成了,現在要把這一株鳳凰冠挖出來,萬一鳳凰冠死了怎么辦?這豈不是讓宗主已經準備甚久的一爐寶丹,豈不是付家之東流水。
「你有何居心,竟然是想挖陛下的鳳凰冠,其心可誅。」在這個時候,妙手圣子不由盯著李七夜,沉聲大喝道。
「蠢貨,休在我這里噪聒。」李七夜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你——」妙手圣子頓時被氣得臉色漲紅,全身哆嗦,他妙手圣子可是一代名醫,不知道有多少龍君在他面前都是鞠身稱一聲「道兄」,現在竟然被這樣的一個無名小輩如此般的羞辱,能不把他氣得怒火沖天嗎?
「好你一個小子,竟然敢在我們藥道大放厥詞,今日,休想活著離開我們藥道。」此時,妙手圣子暴跳如雷,跳起來,指著李七夜,雙目都露出了殺機了。
「休得狂暴。」在這個時候,懸葫寶王對妙手圣子沉喝一聲。
「可是,師叔,此人咄咄逼人…」妙手圣子不甘心,對懸葫寶王說道。
「舉止失度。」懸葫寶王沉聲地說道:「舉止失度,焉當大任。」
被懸葫寶王這樣一說,妙手圣子不由像被霜打蔫的茄子,一下子蔫了下去,只好是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怒火,恨恨地瞪了李七夜一眼,懷恨在心。
懸葫寶王看著李七夜,徐徐地說道:「閣下要挖此株鳳凰冠,可是能說出一個理由來。」
李七夜看了一眼這株鳳凰冠,說道:「能有什么理由,一切失火原由,都是起因于此。」
「哼,又是大放厥詞。」妙手圣子冷聲地說道:「鳳凰冠雖然紅似火,但是,它乃是冰寒之道,非赤炎也,更何況,此鳳凰冠乃未通靈,又焉有放火之能耐,信口雌黃。」
懸葫寶王也是有所疑慮,說道:「鳳凰冠,的是屬于冰寒之株,失火燒了藥田,此乃是真火,不可能是鳳凰冠燒了藥田。」
李七夜淡淡地一笑,說道:「所以說,你們護藥之道,只是學了半桶水而已,你們宗主也是,才會導致今日的禍根。」
「你什么意思?」妙手圣子頓時臉色一沉,一下子就煽風點火,說道:「竟然敢出言羞辱我們陛下,大膽妄為,羞辱我們陛下,便是羞辱我們藥道,此乃是我們藥道大敵。」
說到這里,妙手圣子立即盯著芍藥圣女,沉聲地說道:「師妹,這就是你的朋友嗎?竟然出言羞辱你的師尊,你卻未阻止,此乃是你的大罪,未能維護宗門名譽與威嚴,乃是失職大罪。」
此時,妙手圣子見機會十分難得,就立即向芍藥圣女扣帽子,他的主要目的還是要打擊芍藥圣女,降低芍藥圣女在藥道之中的地位,如此一來,芍藥圣女繼承藥道大統的機會就變得越來越小了。
「啪——」的一聲,李七夜一個耳光抽了過去,一巴掌就把妙手圣子的牙齒都打掉落了,打得他滿臉都是鮮血,臉都腫成了豬頭。
「不是看在你祖師份上,今日我就宰了你。」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我宰了你——」妙手圣子怒吼一聲,聽到「轟」的一聲巨響,手持寶爐,吞吐著烈焰,就要轟向李七夜,要把李七夜焚燒掉。
「住手——」懸葫寶王沉喝一聲,一掌拍下,就封了妙手圣子的寶爐,瞪了妙手圣子一眼,沉聲地說道:「再如此魯莽,罰你面壁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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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圣子憤憤不平。
懸葫寶玉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妙手圣子頓時敢怒不敢言,只好是憤憤地閉上嘴巴。
懸葫寶王盯著李七夜,沉聲地說道:「閣下,出言之時,可是三思,你此言,可是羞辱我們陛下,羞辱我們宗主,若是閣下這話沒有道理,那就是坐實羞辱之罪,我們藥道,可是絕不罷休。」
在這個時候,芍藥圣女也都不由為之緊張起來,暗暗地向李七夜使了一個眼色,畢竟,李七夜這話真的是把他們整個藥道都得罪了,她想庇護李七夜,想為李七夜說話,那都是無從開口呀,畢竟,她是藥道的圣女,更是碧藥帝君的親傳弟子,再怎么樣,也不能叛師逆道呀。
「事實上,如此而已。」李七夜淡淡地看了懸葫寶王一眼,說道:「那你可知道,為何鳳凰冠會成為縱火焚燒藥田的禍源呢?」
「這不一定是。」懸葫寶王沉聲地說道:「鳳凰冠,乃是寒冰之株,何來縱火,更不可能誕生真火。」
「那只不過是你們學藝不精罷了,知其一,不知其二。」李七夜淡淡地一笑。
李七夜這樣的話,就讓懸葫寶王這老臉就有點沒有地方掛了,他不由覺聲地說道:「我八歲入藥道,十六便掌爐,二十便主藥,對于藥道修練,煉丹、養藥、療傷都自認為可得宗門七八成真傳,那不知道閣下的學藝之精,要何等程度?」
這也不是懸葫寶王自恃,雖然說,懸葫寶王不如藥道的宗主碧藥帝君,比大師兄圣藥寶王是差了一點,但是,若是以藥道而言,他也是可以笑傲天下,可謂是獨樹一幟。
現在到了李七夜口中,竟然是成了是學藝不精。
「這又如何呢。」李七夜淡淡地說道:「以我看呀,你們藥道,對于你們祖師的養藥之道,所學,只不過是皮毛而已,你們更沉醉于煉丹制藥。」
李七夜這樣的話,讓懸葫寶王和藥道的弟子都不由臉色大變,這是把藥道都得罪了,雖然說,他們藥道的確是側重于煉丹制藥,但是,養藥之道,也是獨步天下的,沒有哪一個門派傳承,能像他們藥道這般精通每一道了。
「閣下,好大的口氣。」懸葫寶王冷冷地說道:「若是閣下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怕,今日此事,就不能如此罷了。」
李七夜乜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那我問你,你們宗主移植此鳳凰冠之時,可有以麻圣之桑、百術之木、鎖石之藤等藥磨汁,泡其根十載?」
李七夜這樣一說發,使得懸葫寶王和芍藥圣女他們都不由為之一怔,最后,懸葫寶王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那就是嘛,你們藥道,養藥之道,所學的,那也只不過是你們祖師皮毛而已。」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那請賜教,究竟是何問題?」在這個時候,懸葫寶王都有些不甘心,但是,李七夜這樣一說,好像李七夜又似乎是懂得藥道一樣,特別是養藥之道。
李七夜淡淡地一笑,徐徐地說道:「夜眠炎螢,可聽過?」
「夜眠炎螢?」懸葫寶王不由沉吟了一下,最后,說道:「聽聞此蟲,乃赤炎之物,但,卻生于極寒之地。」
「那就是了。」李七夜淡淡地一笑。
「你的意思,鳳凰冠有夜眠炎螢?」懸葫寶王不由看著李七夜,不相信,說道:「我們藥道,對于任何蟲物控制都是極為森嚴,任何蟲物都是在我藥道所掌控之中,若是有夜眠炎螢進入我們藥道,那一定會被我們藥道的大勢所牽制,不可能進入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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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蟲進入,除非是得到他們的允許。
畢竟,一旦異蟲禍害他們的靈藥丹草,到時候救治不及,那么損失就是慘重了。
「那是因為你們宗主學藝不精,把夜眠炎螢帶進來罷了。」李七夜輕描淡寫地說道。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懸葫寶王有臉一變,就是芍藥圣女也都拼命向他使眼色。
他們宗主碧藥帝君,不說是藥道成就,她好歹也是一位帝君,可笑傲天下,現在李七夜如此當眾批評,怎么樣都是說不過去,這不是故意讓人難堪嗎?
「閣下說話自重。」懸葫寶王沉聲地說道。
李七夜淡淡地說道:「事實如此,夜眠炎螢,雖然是生于冰寒之地,但是,鳳凰冠,此乃是寒冰之株,偶有之時,夜眠炎螢會生卵于鳳凰冠的根須之中,一直附于其中,以鳳凰冠之冰寒而生,等待破繭而生。」
說到這里,李七夜頓了一下,徐徐地說道:「當夜眠炎螢破繭之前,必會有真火吞吐,所以,必定會周圍有真火焚燒之象。」
「而你們宗主,移植鳳凰冠,卻未以藥泡其根須,未殺死可能藏于根須之中的卵。」李七夜淡淡地說道:「現在看來,夜眠炎螢的卵已生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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