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轟鳴,只見一支鐵騎飛馳而至,瞬間把四周圍得水泄不通。
這一支鐵騎,從遠處飛馳而來,如一把鋒銳無比的長矛,瞬間刺穿而至,當這支鐵騎瞬間把四周圍得水泄不通的時候,如鐵桶江山一般,給人一種無人可破的感覺。
如此這一支鐵騎,飛馳而至,一氣呵成,整齊劃一,渾然一體,一支鐵騎如同一個,訓練極為有素,讓任何人看了,都不由為之喝采。
這么一支鐵騎,突然出現,整個場面瞬間彌漫著肅殺的氣氛,特別是這一支鐵騎的所有將士都是手持長矛,矛尖在陽光之下閃爍著冷冷的寒光,每一個將士都神態冷凝,一股殺氣刺心窩而來,讓人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這么一支鐵騎,就好像曾瀝血無數的尖矛,似乎,這么一支鐵騎瞬間出手,必定能置人于死地。
“鐵營。”看到這一支鐵騎,大家都知道這么一支鐵騎是出自于哪里了,這正是金杵王朝最為強大的軍團鐵營的一支小隊。
這么一支小隊瞬間出現在這里,那怕沒有百萬大軍,但,依然給人一種顫抖的感覺,似乎這么一支小隊就可以敵百萬大軍。
“三皇子來了。”看到率領這么一支鐵騎的將領,不少人為之嘀咕了一聲。
在這支鐵騎最前面的將領,正是金杵王朝的三皇子,此時三皇子穿著一身戰甲,戎裝在身,英氣逼人,給人一種血戰沙場的飛龍將軍之感。
三皇子的確是氣宇軒昂,他不論是相貌還是氣概,都能贏得不少人的喝采,不少人都對他有著極大的好感。
如此俊杰的三皇子,與之一比,太子就顯得是黯然失色很多了,也難怪這使得在金杵王朝有那么多人支持三皇子,而作為正統的太子卻宣有人支持,在任何人看來,三皇子都是將帥之才,都是一代人杰,未來必定是前途無量,未來甚至能領導金杵王朝走向更輝煌。
此時,三皇子率鐵營的小隊飛馳而至,剎那之間,把李七夜他們包圍起來。
“李七夜,你可知罪!”三皇子居于鐵騎之首,對李七夜厲喝一聲。
三皇子突然罪師問罪,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在這個時候,金杵王朝終于出手了,這也讓大家心里面有了一個想法,三皇子的到來,難道是代表著金杵王朝的態度嗎?
“怎么?”李七夜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你要強出頭了?” 三皇子臉色一冷,厲聲地說道:“偷先祖雕像,欺師滅祖,勾通外敵,通敵叛教,罪行罄竹難書,萬惡不赦,罪該萬死,必誅九族!”
三皇子聲色皆厲,問罪李七夜,這也讓在場的一些不少人為之意外,也有不少人相視了一眼,輕輕地說道:“難道三皇子得到了金杵王朝的授權了?得到了金杵王朝的老祖們支持?”
大家都知道,李七夜乃是金杵王朝的金刀使者,以地位、以權勢而論,李七夜乃是三皇子之上,若是沒有金杵王朝的祖廟諸位老祖授權,三皇子根本就不能問罪李七夜。
“是嗎?”李七夜不由露出了笑容,徐徐地說道:“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嗎?”
李七夜這隨意的一句話,頓時讓三皇子臉色漲紅,他身為金杵王朝的皇子,而且得到大量的文武百官支持,聲威極高,現在卻被李七夜這么一句話給問住了。
那怕他是貴為皇子,但,李七夜是金刀使者,這身份就比他高出了很多了,這也讓他在心里面是十分的憋氣。
看到三皇子臉色漲紅,不少修士強者相視了一眼,他們都明白過來了,有強者不由嘀咕了一聲,說道:“看來,三皇子沒得到金杵王朝的授權。”
那怕李七夜是真正通敵叛教,但是,如果三皇子沒得到金杵王朝的諸位老祖授權,那么,他也不能定金刀使者的罪,他沒有這個權限。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才會使得三皇子無比的憋屈。
“就是因為你是金杵王朝的使者,金杵王朝更應維持秩序,更應懲惡除奸,今日我為金杵王朝清理門戶…”三皇子不由怒喝道。
在這個時候,他要給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只有這樣,才能光明正大地鏟除李七夜,也是為自己鏟除障礙,為自己未來鋪平道路。
對于三皇子來說,他好不容易抓住李七夜犯錯的機會,而且,此時李七夜所犯的乃是滔天大罪,只怕任何人都不能抱庇他,若是誰包庇他就會被落下口實,被人抓住把柄。
所以,趁著這萬載難得的機會,三皇子又怎么會白白錯過呢,所以,他將要除之而后快,不論如何,都要借著這個機會鏟除李七夜。
“是嗎?”李七夜淡淡地一笑,拍了一下腰間的金刀,笑吟吟地說道:“你是一個人上呢,還是和整支隊伍一起上。”
在李七夜一拍金刀的時候,鐵騎的小隊就神態滯了一下。
雖然說,他們被三皇子率領出來,但,他們依然是金杵王朝的鐵營,依然要遵守金杵王朝的律令。
如果沒有祖廟的命令,不管李七夜犯了怎么樣的滔天大罪,他們都不能動李七夜,因為他是金刀使者,由祖廟直接任命,金杵王朝的任何人都不能管轄到他。
在這個時候,就算三皇子命令他們把李七夜抓下了,但,他們都不能動手。
鐵營小隊神態一滯,三皇子不由臉色漲紅,單憑他一個人的實力,他都沒有自信拿下李七夜,他也知道,此時他強行命令鐵營小隊拿下李七夜的話,只怕鐵營小隊也不見得會聽從命令。
“姓李的,你欺師滅祖,叛教通敵,萬惡不赦,還有臉皮自稱是我們金杵王朝的金刀使者,金杵王朝的顏臉,被你丟盡。”三皇子臉色漲紅,大喝道:“你若是有點自尊,那就拋開金刀使者身份,與我們一決高下,你已經沒有資格出任金杵王朝的金刀使者,你是金杵王朝的恥辱!”
三皇子如此厲喝,可謂是給自己站穩了腳,他就是要激將李七夜,讓他拋棄金刀使者的身份。如果李七夜沒有了金刀使者的身份,那么,他就沒有那么多的顧慮了。
“原來是這樣呀。”李七夜不由吟吟一笑,悠然地說道:“說得我好像很稀罕一樣,也好,那就不當了。”說著,隨手取下金刀,扔到地上。
李七夜此舉,頓時讓在場的人都傻眼了,誰都知道,金刀使者,這樣的一個身份,在金杵王朝那是非同小可的身份,可謂是位高權重,連金杵王朝的皇帝都要禮讓三分。
能得到這樣的身份,不論是任何人,都會是珍惜三分,反觀李七夜,根本就沒把金刀使者這么一個身份當作一回事,竟然說扔就扔,隨手就金刀扔在地上了。
李七夜隨手扔了金刀,頓時讓在場的人都不由面面相覷,大家都覺得這太邪氣了,李七夜這非免也太了不得了吧,竟然視權柄如糞土。
就是三皇子也不由呆了一下,他剛才的激將法,他自己都不抱任何希望,那僅僅是試一下而已。
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他是使用激將法,這么傻的激將法只有傻子才會上當,但是,現在李七夜卻偏偏上當了,竟然隨手拋棄了金刀,要放棄金刀使者的身份。
在這剎那之間,三皇子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樣的激將法,未免太容易了吧,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片刻后,呆住的三皇子回過神來,他心里面不由狂喜,這對于他來說,來得太容易了,如果李七夜沒有金刀使者這樣的身份庇護,他動起手來,那就容易多了。
“姓李的,這可是你選擇的。”三皇子厲喝一聲,說道:“你扔下金刀,就是放棄金刀使者身份…”
“一把破柴刀而已,一文不值。”李七夜淡淡笑了一下。
李七夜這隨口的話,頓時讓在場的人苦笑,先不說佩有這把金刀就擁有金刀使者的身份,這把金刀本就是一件寶物,十分珍貴,但是,在李七夜口中,卻成了一把破柴刀而已。
“使不得,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大呼,一個人疾奔而至。
“少爺乃是萬金之軀,貴不可言。”這人疾奔而至,撿起金刀,忙是別在李七夜腰間,說道:“區區小事,少爺何必嘔氣呢,少爺不論什么時候都是金杵王朝的金刀使者。”
“國師——”當大家看清楚這位疾奔而至的人,不由十分意外。
這位疾奔而至,為李七夜撿起金刀的人,正是金杵王朝的國師葉明師。
葉明師突然出現在這里,這已經足夠讓人意外了,畢竟,平日葉明師極少出現。
“國師。”看到煮熟的鴨子這就飛了,讓三皇子不悅,雖然三皇子不敢沖著國師發脾氣,但,也會忍不住抱怨,說道:“國師,此乃是他自動放棄身份的,更何況,他欺師滅祖,通敵叛教,已沒有資格當金杵王朝的金刀使者了。”
“三皇子聽旨——”在這個時候,國師沉著臉,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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