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老師離開之后,立即有大教長老大袖一揮,飄然落于李七夜面前。
“小友,有沒有興趣修練無上功法呢?”這位大教長老向李七夜笑咪咪地說道:“我們流云宗的八步追蟬之術,能讓你天下來去自由,可以讓你直登青云?小友要不要看一看?”說著就取出了一冊寶卷。
當這位流云宗的長老打開寶卷之時,頓起云霧,猶如要托起李七夜一樣。
“八步追蟬之術?”李七夜直著那云霧浮現的寶卷,都不由露出了笑容。
“若是小友愿意拜入我們流云宗的門下,成為我座下的關門弟子,立即就能修練此術。”這位流云宗的長老向李七夜拋出了更多的誘惑,說道:“未來,小友還能修練我們流云宗的卷云術、流云飛袖、舉霞飛升…”
“流云宗的功法,能強大到哪里去?”在這位流云宗的長老向李七夜拋出更多誘惑之時,立即有其他宗門的老祖不干了,也一下子落在了李七夜的面前。
“小友,你看此寶如何?”在這個時候,這位老祖打開了一只寶瓶,這只寶瓶一打開,有吞天納地之勢,似乎可以瞬間把無上山河收入寶瓶之中,他說道:“此乃是我們縱夜皇庭的山河寶瓶。如果小友愿意收成我縱夜皇庭的護皇族大弟子,本座就把這寶瓶賜給你,再傳你我們縱夜皇庭的不二之術。”
“哼,你們的縱夜皇庭又能強大到哪里去?”當然,在這個時候,其他大教疆國的教主老祖不干了,立即有教主飄然落于李七夜面前,向李七夜說道:“小友,你拜于我門下,我選你為大弟子,管轄三千師兄弟,擁有宗門八千里地疆土…”
“小友,你若是拜入我們世家,未來,必定把我小女許配于你…”一時之間,不知道有多少大教疆國向李七夜伸出了橄欖枝,欲把李七夜招攬入自己的門下。
當知道李七夜可以輕而易舉地從黑白金剛手中取得奇瑯寶果的時候,這些大教疆國的教主老祖也知道李七夜的價值了。
那怕李七夜僅僅是一個樵夫,那怕李七夜道行平平,那怕是李七夜資質平庸,對于他們來說,這些都不重要,李七夜依然有著很大的利用價值,單是李七夜能采摘到奇瑯寶果,就是價值無限了。
對于這些大教老祖、一方教主而言,先給李七夜一些寶物或傳授一二門功法,那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也是先給李七夜嘗嘗甜頭,先讓李七夜拜入他的宗門之內,至于其他的承諾,以后有大把的機會、大把的時間去變更。
對于他們來說,此時,只要把李七夜招攬入自己的門下,一切都好辦了,而且,把李七夜招攬入自己門下,就意味著奇瑯寶樹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了。
“可惜,你們所說的這些東西,我都沒有興趣。”對于這些大教老祖、一方教主所伸出的橄欖枝,所拋出的誘惑,李七夜都興趣缺缺,攤了攤手,淡淡地說道:“什么修練絕世功法,什么首席大弟子,都不如我砍柴自在。至于什么神兵寶物,也不如我一把砍柴刀好。”笑著,拍了拍腰間的這砍柴刀。
“呃——”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這些向李七夜拋出橄欖枝的大教老祖、一方教主語塞,一時之間都說不出話來。
在這個時候,這些大教老祖、一方教主,都不由拿眼睛看著李七夜,就像是看著一個怪胎一樣,他們都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試想一下,成為一個大教的首席大弟子,成為一個皇庭的護族首座,成為一方侯王,那可是大富大貴之事,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強者一生都求之而不得,特別是那些出身于小門小派或者出身于草根的修士,他們窮其一生,都無法達到這樣的高度。
現在有著這多的天賜良機擺在面前了,而且,李七夜還僅僅是一個靠砍柴為生的樵夫而已,竟然拒絕了這樣的誘惑,竟然是拒絕了這萬載難逢的機會。
這樣的人,不是傻子,就是怪胎,但是,李七夜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傻子,那就是一個怪胎了。
“你確定?”有大教老祖都不是很相信,說道:“今日你若是拜入我門下,保證你未來必定是飛騰黃達,成為一方王侯。”
“確定。”李七夜笑瞇瞇地說道:“我覺得,我砍柴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比什么大弟子、首席傳人什么的,那不知道舒服多少。”
李七夜這樣的話,都頓時讓這位大教老祖無語了,他都不知道眼前的李七夜是一個怪胎,還是一個胸無大志之人。
“看到了吧。”當許多大教疆國向李七夜伸出橄欖枝的時候,當這些大教老祖向李七夜誘惑之時,云泥學院的老師們都一直在遠處靜靜地觀看著,最后,杜老師這才徐徐對其他的老師說道。
李七夜這樣的選擇也讓云泥學院的其老師感到奇怪,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怪胎,他們也沒有想到李七夜會作出這樣的選擇。
這么多的寶物,這么多的誘惑,這都已經擺在他的面前了,換作其他人,只怕是難于拒絕這樣的誘惑,更何況,還是一個平凡的樵夫,但,讓人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李七夜竟然拒絕了這些誘惑。
“這小子,真的是有意思,的確是一個怪胎。”一位老師不由喃喃地說道:“難怪杜兄會對他感興趣。”
“我都對這小子有興趣了。”那個年紀大的老師不由笑著說道:“如果這小子真的是拜入云泥學院,說不定我會與杜兄爭學生呢。”
云泥學院的許多學生看到這樣的一幕,頓時久久說不出話來,那怕是他們這些出身高貴的學生了,看到這么多大教疆國向李七夜拋出了橄欖枝,他們都不由羨慕嫉妒,甚至對于一些大教老祖所提出來的誘惑,他們都忍不住怦然心動,都恨不得取而代之。
當李七夜拒絕了這些大教疆國的誘惑之后,這也讓許多云泥學院的學生為之傻眼,甚至有學生都恨不得想沖到李七夜面前,搖醒李七夜,不要做這么愚蠢的決定,也有學生想劈開李七夜的腦袋看看,看一看他究竟是有什么毛病,如此天賜良機擺在面前,竟然一點都不會去珍惜,竟然僅僅只想做一個砍柴的樵夫,這個人腦子有毛病吧。
“哪來的蠢貨,竟然平白無故地錯過了如此多天賜良機。”有云泥學院的學生都不由恨恨地說道。
“這小子,是腦子進水了吧,首席大弟子不做,卻偏偏去做一個樵夫。”也有云泥學院的學生不由羨慕嫉妒恨,如果可以的話,他都恨不得把李七夜一腳踢開,取而代之。
“哼,這種蠢貨,只不過是一個胸無大志的樵夫而已,爛泥扶不上墻也。”張長宇冷哼一聲,神態不屑,但是,內心深處,還是濃濃的嫉妒,這樣天大的好事,怎么他就遇不上,卻被李七夜這樣的一個蠢貨遇到了。
“天下,哪里有自由自在之事,哪里有無拘無束之事。”在這個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只見大都尉尚大人與嶺南勛侯他們已經走過來了。
大都尉尚大人盯著李七夜,冷冷地說道:“你身為金杵王朝的子民,就必須受金杵王朝的管轄。”
“金杵王朝是什么東西?”李七夜一副沒聽過的模樣,不以為然。
“大膽——”李七夜這話一落下,頓時有官員斥喝,說道:“無知小兒,竟然敢邈視王朝權威,罪該萬死!”
說著,“鐺”的一聲,劍出鞘,寒光四射。
“尚大人,管好你的狗,別把手伸得太長。”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杜老師,他徐徐地說道:“金杵王朝,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你應該清楚。如果你把佛陀圣地視為己有,金杵王朝置圣山于何地?你置天下萬教于何地?你能代表金杵王朝,但佛陀圣地的所有大教疆國都是金杵王朝的子民嗎?所有的疆土,都是金杵王朝的疆土嗎?”
杜老師這話一出,也讓所有修士強者目視大都尉尚大人。
雖然天下人都知道,金杵王朝代管世俗,但,不代表金杵王朝可以管轄整個佛陀圣地。
就如在佛帝原一樣,事實上,在某種程度上,佛帝五部是平起平坐,在有時候,其他四部,不一定會賣佛帝本部的情面,也就是不一定會給金杵王朝的情面。
至于佛帝五部的一些強者入金杵王朝為官,那只不過是個人選擇而已。
“尚大人說話,可要三思。”也有一些大教不悅,淡淡地說道:“這么說來,尚大人是可以管制我們了,我們都應該聽從尚大人的話了?”
“尚大人,你還不能代表金杵王朝,就算是兵部尚書司馬大人,也不敢。”有一方教主沉聲地說道:“金杵王朝,只執牛耳,唯有圣山,可以統管佛陀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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