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橫商行的確是神通無雙,李七夜居于白金寧的住處之時,在拍賣大會開啟之前,驕橫商行就為給李七夜送來了請柬。
請柬上寫著“李公子親啟”,請柬十分的名貴,乃是玉碟,燙金,銘文,整張請柬彌漫著大道磅礴的氣息,大道浩然,有親近之感,讓人一摸,就十分舒服。
毫無疑問,這樣的請柬本身就是一件十分珍貴的寶物,它都可以當作寶物來用,這可以看得出驕橫商行是何等大的手筆了。
“喲,驕橫商行還真識貨呀,這是最頂級的待遇了,一般也就始祖才有這樣的請柬了。”是大黑牛接了這個請柬的。
大黑牛還特地乜了一眼前來送請柬的人,這是驕橫商行的一名掌柜,一看之下,便知道這名掌柜是擁有著不朽真神的實力。
試想一下,一尊不朽真神實力前來跑腿,親自把請柬送上門來,這可想而知驕橫商行是多么的器重這件事情了,也說明著李七夜在他們驕橫商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一點驕橫商行那是十分的了不得,他們不僅僅知道李七夜落足于何處,更知道自己要邀請的貴賓是怎么樣的存在,有著怎么樣的境界。
這難怪大黑牛會說他們驕橫商行識貨,因為驕橫商行已經給了李七夜最頂級的待遇了,這是始祖級別的待遇了,這樣的待遇已經沒有更高的了。
李七夜只是看了一眼這珍貴無比的請柬,說道:“我會去的,忽擾。”
這位掌柜二話不說,他只是向李七夜拜了拜,然后轉身就走。
這就是驕橫商行,做事干脆利索,毫不拖泥帶水,他們也不多去打擾李七夜,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一級別的貴賓,絕對不能失禮,但,又不能給去打擾。
這位掌柜走了之后,李七夜隨手就把請柬扔給了身旁的白金寧。
“這,我,我…”白金寧拿著手中的請柬,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李七夜是什么用意,都不知道該如何好。
“拿去吧,這東西不錯,也算是一件防身之物,它是件寶物。”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白金寧不由呆了一下,一張請柬竟然可以當寶物,這是何等奢侈的作派,這樣的作派,連他們天雄關的城守太尹喜都沒有的。
“我們去拍賣會看看也好。”李七夜笑了笑,這一場拍賣會,其他的寶物,他倒是無所謂,但是,有一件東西,他的確是看上了。
“嘿,去,去,我們一定去。”大黑牛早就看過驕橫商行的宣傳手冊了,雙眼發亮,笑嘻嘻地說道:“里面有幾件東西,本帥牛倒是蠻中意的。”
“你自己淘錢。”李七夜淡淡地看了大黑牛一眼,毫無疑問,這頭不要臉的黑炭牛是想蹭他的便宜。
“大圣人,哪能這樣,小的給你做牛做馬,你老人家好歹也將勵我一下,你老人家說是不是呢?”大黑牛立即叫屈,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李七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在圣山,貪到的好東西,還在少數嗎?”
“沒,絕對沒,絕對沒有。”大黑牛立即發誓,說道:“大圣人,你老人家也知道的,圣山這樣的一塊地方,有什么好東西,早就被遠荒圣人那老不死的刮得一干二凈了,剩下的殘渣也被那些圣獸瓜分了,我這么一頭老牛,身虛體弱,根本就是搶不過它們,所以根本就沒有發到什么好東西。”
說著,大黑牛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既然身虛體弱,那就少點,節制點,不要天天去找母牛。”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這樣粗俗的話說出來,頓時讓旁邊的白金寧聽了都不由臉色漲紅,她畢竟是黃花大閨女。
“呸,呸,呸,大圣人,你這話說得太俗了,本大帥牛是這樣的人嗎?不,這樣的牛嗎?本帥牛乃是兩袖清風,一身浩然正氣。”大黑牛跳了起來,大叫道。
“是這樣的牛——”李七夜悠然地說道。
大黑牛是被李七夜壓得死死的,就算他再舌尖牙利,都斗不過李七夜,只好是焉下去了,就像是霜打的茄子。
幾天匆匆過去,拍賣大會就到了,李七夜帶著大黑牛、白金寧兩個人便早早趕往驕橫商行的拍賣大會。
李七夜并沒有使用驕橫商行的請柬,雖然說驕橫商行是沒有打擾到他,但,可以肯定的是,驕橫商行摸了他的底細,對于他的來歷一定是疏理了一番,這樣的作為,為他所不喜,當然,他也沒有去計較。
當李七夜他們早早到來的時候,驕橫商行之外早就人山人海了,早就很多修士強者排著隊伍進入拍賣行了。
當然,若是持有請柬的人,那是有驕橫商行的專人接待,不需要如此排隊,隨時都是可以進入。
驕橫商行的拍賣行,在天雄關占地極廣,占了天雄關的一個角落,試想一下,天雄關是多么的巨大,而驕橫商行便占了其中的一個角落,這樣的手筆,那是多么的強大,單憑這一邊,就是其他的商行是遠遠無法相比的。
驕橫商行的拍賣行,就像是一艘巨大無比的船只一樣,而且,這樣一艘巨大無比的船只,只怕是很多人一輩子見到最巨大的船只了。
這樣的一艘巨大船只屹立在天雄關之內,好像是隨時都可以揚帆起帆一樣,最巧妙的是,這一艘巨大無比船只的船頭,正對著不渡海,如此看來,整個天雄關就像是港灣,而這艘巨大無比的船只就好像是整裝待發的戰船,隨時都可以兵發不渡海。
這樣的布局,也不知道純粹是巧合,還是驕橫商行有意而為之。
“好大的手筆。”遠遠看到驕橫商行的拍賣行,看著那巨大無比的船只,李七夜不由點頭贊了一聲。
“聽說驕橫商行曾經為一位始祖打造過戰船,是一艘遠征不渡海的戰船,所以,后來驕橫商行就建了這么樣的一個船型拍賣行。”白金寧忙是說道。
她生長于邊荒大地,又是在天雄關駐守了那么久,對于天雄關的很多歷史人文都知道不少。
“嘿,哪里有這么簡單。”大黑牛嘿嘿地說道:“這件事情,那就古老了,古老到很多記載已經丟失了,不過,本大帥牛正好知道一些。”
大黑牛看著巨大的拍賣行,說道:“關于種種,傳言很多,有一種比較靠譜的說法認為,驕橫商行曾經是火祖打造了一艘古老無比的戰船,就是為了征戰不渡海。”
“你可知道,這個火祖,那來歷,可就驚天了。”說到這里,大黑牛看了白金寧一眼,賣弄自己的學問,說道:“這尊火祖呀,傳言說,他是傳說中三仙之一燧帝的徒弟。”
“真有三仙嗎?”白金寧聽到這樣的話,不由呆了呆,有些不是很相信,因為三仙這只是傳說,從來沒有人見過。
“誰說沒有三仙。”大黑牛一挺胸膛,傲然,說道:“這就是你們凡夫俗子的淺見了,認為沒有見過,沒有詳細的記載,就沒有,以為空穴來風。嘿,世間之事,哪里有空穴來風。若沒有,不會杜撰出來。”
“是不是仙,那就不好說。”在旁的李七夜淡淡地笑著說道:“但是,從三仙界的古史來追溯,三仙界的確是有這么三個人,而且也算得上是三仙界最古老最強大的始祖了。”
“看,大圣人都說了,這是沒有錯了吧。”得到了李七夜的肯定,大黑牛就更得意了。
白金寧雖然是個小人物,但是,生于邊荒大地,又駐守于天雄關,常聽到一些傳奇古事,對于仙統界的各個始祖都有所知。
“這,這個,時間有點對不上呀。”并不是說白金寧執意去質疑大黑牛的話,她就是為之奇怪,說道:“傳言說,三仙是極為古老時代的存在,若是三仙的徒弟,那也應該是生于極為古老的時代才對呀,但是,驕橫商行,沒有如此的古老,傳言說,驕橫商行的創始人驕橫,那也只不過是與始祖洗白灰同一個時代。”
白金寧這話倒沒有錯,三仙是十分古老的時代,古老到不可追溯,如果說,三仙的徒弟,那是多么古老時代的人物。
“嘿,這個你就理解錯了。”大黑牛嘿嘿地笑著說道:“誰說火祖一定要是古老無比的時代了,只能說,三仙是存在于十分古老的時代。”
“這,這有區別嗎?”白金寧有些反應不過來,說道:“以傳言而論,火祖,火祖好像不是那個古老時代的始祖呀。”
“這是給人一種錯覺。”李七夜看到白金寧發傻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師父是古老時代,徒弟倒不一定,有很多人理解錯誤,會所會產生一種謬論,也正是因為如此,很多人懷疑三仙的真實性。”
“那你知道火祖的年代嗎?”大黑牛有些賣弄,嘿嘿地笑著說道。
“這,這個,倒不是很清楚。”白金寧愕了愕,仔細想了想,說道:“好像不是那么古老吧,至少不會像三仙那么古老,以推測而論,不可能超過洗白灰,也不可能超過驕橫商行的創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