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李七夜這樣的話,黃金嶼島主不由笑了一下,很真誠地說道:“正如賢侄所說的那樣,感情是需培養的,賢侄都還沒有嘗試,又怎么知道小女會不同意呢?”
“島主就是島主,話不出三句,就給我下套。”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毫無疑問,黃金嶼島主是一個有睿智的人。
黃金嶼島主站起來,笑了笑,說道:“此間決定,賢侄不妨細細考慮,若是賢侄暫不能作決定,不妨在島中久住。黃金嶼的大門,隨時為賢侄敝開著,賢侄把這里當作自己的家便可。”
“島主如此厚愛,那我就謝過了。”李七夜淡淡地一笑,輕輕頷首說道。
黃金嶼島主的確是一個豁達之人,對于李七夜而言,若是彼此沒有什么利益沖突,那么,對于黃金嶼島主的示好,他也是坦然地接受了。
黃金嶼島主轉身就走,走出到門口之時,他回首看著李七夜,問道:“差點忘了問,不知道賢侄是何傳承的高足?”
對于黃金嶼島主的問題,李七夜只是笑了一下,隨意地說道:“我只是一介散修而己,四海為家,不足讓人掛齒。”
黃金嶼島主也沒有再追問,笑了起來,說道:“希望賢侄在這里能住得慣,賢侄有什么需求,盡管跟門下的弟子說一聲。”說完,就離開了。
李七夜不愿意多說自己的出身來歷,黃金嶼島主了沒有追根問底,對于他們黃金嶼來說,如果說李七夜是出身于天靈界的某一個門派或傳承,他們黃金嶼絕對是能查得一清二楚,他們黃金嶼絕對是有著這樣的實力。
黃金嶼島主走了之后。李七夜封閉了空間,盤坐調息,李七夜內傷雖然甚重。但是,他服用了補天膏之后。就算是再重的傷也能在短時間恢復。
現在對于李七夜而言,內傷根本不成什么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命秘啟源未能析解完,這嚴重地壓制著他的血氣。
不過,對于命秘啟源的析解,李七夜也并不著急去析解,畢竟,這樣的東西不是能一揮而僦的。它需要時間去析解,需要生命之水一步一步去稀釋它。
李七夜封閉了空間,把精力放在了《空書》之上,他一次又一次地探索著《空書》的真諦。
對于李七夜而言,走到今天,他已經掌握了《空書》的奧妙,但是,能把《空書》修練成,能真正掌握其中的真諦,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空書》有四大部分。也可以把它分為四大篇章,這四大分部分別為:創世界、控制空間、平行對稱,絕隱空間。
可以說。這四大篇章中要以“創世界”最為核心,也最為玄妙,甚至可以說,“創世界”這個篇章才是整本《空書》的精髓所在。
創世界,并不是說開創一個世界,創造無數生靈。《空書》還沒有能達到這樣的地步,畢竟,開創世界,創造生靈。這已經是跳出了修士的范圍,創造生命。這是老天爺的事情。
創世界,說淺白一點。就是開辟空間,事實上,當修士強大到一定程度之后,都能開辟空間,特別是神皇、仙帝這樣的存,那么,更是可以開辟廣闊無比的空間了。
不過,《空書》中的創世界,與修士的開辟空間有著不同,就算是仙帝所開辟的空間,也是與《空書》的創世界不一樣。
當把《空書》的創世界修練到了巔峰的《創世界》,就算是仙帝所開辟的空間,那也是遠遠無法相比。
創世界,這是一個極為漫長的過程,如果當創世界圓滿成功了,那就是一個全新的世界出現了,這是一個世界級的空間。
雖然說,仙帝能開辟極為廣袤的空間,但是,這終究無法與世界級別的空間相比。
世界級別的空間,指的就是九界這一級別的空間,比如說,人皇界,天靈界,這就是世界級別的空間。
這樣的空間,能承受一切,這管是什么的生靈,不管是怎么樣的力量,不管是怎么樣的東西,都可以納容和承受。
這種空間的架構,可謂說是創世級別,這樣的架構就好像是天地初開之時,形成了九界,有了九界這樣的空間架構之后,后來才慢慢有了生命。
創世界,在某一種意義上來說,它就是開辟一個世界,如果有一天,這個世界圓滿成功了,在這里面開始有生命繁衍之后,那么,以后就不是九界了,而是十界了。
說“創世界”作為《空書》的核心,這一點都不過份,總有一天,如果一個世界開創世功了,或者,李七夜會成為至高的主宰。
當然,創世界不是一二天能成功的,如果說,一個世界能被圓滿開辟,那是需要一個極為漫長的歲月。
除了創世界之外,《空書》的其他三大篇章各有各的特色和秋千。
在三大篇章之中,控制空間包含的內容是為最多的篇章,在在控制空間這個篇章之中,包含了很多的內容,比如說,傳送、轉移、放逐、空間糾正,深層次元、空間錯位,空間異象…等等都是包含于控制空間這個篇章之中。
黃金嶼是熱情無比的招待李七夜,把李七夜奉為上賓,這讓李七夜也是十分舒服地留在了黃金嶼療傷。
不過,沒出兩天,李七夜的麻煩找上門來了。這一天,一大早起來,李七夜依然是留在房內修行,但是,外面響起了一聲大喝。
“叫李七夜的,給本小姐滾出來。”外面響起了一聲大喝,一個又嬌又甜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聽起來清脆而又稚嫩,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
李七夜站了起來,從房中走了出來,只見廳內站著一個女孩子,更準確地說,是一個小女孩。
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三歲左右的丫頭,這個丫頭長得很漂亮,粉妝玉雕,一雙秀目又圓又大,水靈通透,小瑤鼻更是完美的難于挑剔,櫻桃小嘴紅艷如火。
這個小丫頭已經是長身體了,當她一叉腰挺著胸膛的時候,那也是能略見溝壑,錦衣之下,隱隱可現尖尖角。
這樣的一個小女孩,本是應該是十分美麗可愛,十分討人喜歡,但是,好一叉著小蠻腰,一皺瑤鼻之時,就立即給人一種火辣辣的感覺了,十分潑辣的丫頭。
而且,這個丫頭是赤著雙足。她那小巧精致的雙足映入他人的眼簾之時,都不讓人驚嘆這一雙玉足是完美無比的藝術品,如此的玉足,晶瑩剔透,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如此的玉足,簡直就是老天爺的杰作。
當這個丫頭一步又一步走來的時候,她腳下乃是一朵朵的鮮花盛開,有株株的小草舒展,這樣的一朵朵鮮花,一株株的小草,托起了她的玉足,讓她行走在了鮮花、小草之上。
當這一朵朵的鮮花、一株株的小草托著這丫頭而行的時候,這丫頭乃是血氣不顯,道法不展,這就是說,這丫頭不需要任何功法,不需要任何手段,就是有鮮花小草為她托行,這就意味著她擁有著別人所沒有的特殊能力,這是一種先天的體質或血統。
李七夜看著這個丫頭,看著一朵朵鮮花、一株株小草托著她前行,他都不由雙目瞇了一下,然后露出笑容,淡淡地笑著說道:“我就是李七夜,不知道姑娘是哪一位?”
“葉小小——”這個丫頭雙手叉著小蠻腰,氣勢洶洶的模樣,頗有幾分氣勢瞪著李七夜。
“不認識。”李七夜笑著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
李七夜這樣的話把這個丫頭給氣結了,她是怒視李七夜,火辣辣地說道:“本小姐就是黃金嶼的公主,本公主就是那個要娶你的女人!”
“呃——”聽到這樣火辣辣的話,李七夜不由苦笑了一下,換作是其他的女孩子,如此羞怩的話只怕是說不出口來,但是,這個丫頭,卻是火辣辣的,一口就說了出來。
李七夜看著葉小小,笑了一下,抱拳地說道:“原來是葉公主呀,久違,久違,實在是沒有想到是公主駕臨。”
“不,久違個屁。”葉小小不屑地說道:“剛才你都還不認識本小姐,何來久違,少跟本小姐來這一套。”
看著葉小小那火辣辣的模樣,李七夜就不由笑了起來,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有意思。李七夜笑了一下,從善如流,悠閑地說道:“看來,這就是我的罪過了,好吧,剛才是我說錯了話,那我就不久違了,畢竟,在此之前,我也沒有聽過姑娘的大名。”
“你——”葉小小一時之間語塞,她都找不到話要說。她本來是氣勢沖沖的跑來興師問罪,以她的想象,要么李七夜是高傲得無比,與她鬧翻了臉,那么,她就可以一腳把李七夜踢出黃金嶼。
要么就是李七夜被她氣勢壓制,對他唯唯諾諾,如果是這樣,那么,這樣的軟骨頭,她也有機會把他踢出黃金嶼。
然而,沒有想到,這個李七夜,既不是高傲,也不是唯唯諾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