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魯修住在阿修福德學院側面的別墅里,這所學院是阿修福德家族政治斗爭失敗后,勉強保住貴族地位,不過卻只能離開布里塔尼亞,來到11區建立的貴族學校。全文字閱讀他們收留了被不列顛官方記錄為死亡的魯魯修兄妹。
魯魯修抱著回到了家里,可能是魯魯修長久以來留下的紳士形象的加成,他抱著回家的行為并沒有引起什么轟動,大家都覺得兩人可能認識——畢竟的拘束服雖然沒解開,但是卻也沒亂動,乖乖的被賀晨抱著。
家里咲世子正陪著娜娜莉給她解悶,咲世子是阿修福德家族派來照顧魯魯修兄妹的看護。
娜娜莉眼睛看不見,但是其他感覺格外敏銳,賀晨剛回來,她就已經聽了出來。
“哥哥回來了嗎…哥哥是抱著什么東西嗎?”娜娜莉側頭聽見賀晨的喘息很劇烈,腳步也比以往沉,于是問道。
看見娜娜莉,賀晨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就變得柔和起來,雖然他不是魯魯修,但是娜娜莉就是他的親妹妹,這是每一個(妹控)哥哥都刻在血脈上的感情。
一想到自己的妹妹看不見,走不了,賀晨的心就格外的疼。
“嗯,抱著你嫂子。”賀晨回答。
吧嗒,娜娜莉手中的制片掉在了桌子上,小嘴微張,不知所措。
“嫂子?哥哥是說那個嫂子嗎?你們已經結婚了嗎?哥哥是不是太快了?不是應該先從認識開始嗎?為什么哥哥就立刻結婚了?哥哥的年齡不是還不夠嗎…”娜娜莉非常困擾地說著。
恐怕除過當初那次事件之外,這是最讓她困擾的事情了,仿佛自己就要被拋棄似的。心中惶恐不安。有些酸澀。
娜娜莉的眼睛并不是受傷。而是受到驚嚇再加上卷毛皇帝的gess,讓娜娜莉無法睜開眼睛。
這需要引導娜娜莉,讓她憑借自己的意志重見光明。
而娜娜莉的腿似乎也是同樣的原因,不過更加嚴重一些,需要進行漫長的治療——可惜賀晨自己不懂醫術。
捉弄了一下娜娜莉,然后又安慰她,直到她重新綻放出溫柔的笑容。
這正是他要用一生去守護的小天使的笑容啊!
隨后賀晨又將抱到了自己的臥室,扔在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亂來?小心我要叫了。”
如果是衣衫不整的軟妹子用惶恐不安的聲音說出這樣的話。確實讓人心動,可是卻是波瀾不驚的語氣,仿佛一個絲毫沒有演技的人,刻意配著賀晨演戲似的。
賀晨揉揉發酸的肩膀,道:“隨便叫吧,或者你現在被開發出了抖的體質,希望回去再享受被切片研究的感覺?”
在床上滾了一下,側著身子,凝視著賀晨,道:“你是誰?”
“不認識我你會乖乖跟我回來嗎?”賀晨反問了一句。桌子上,擺著水果以及賀晨讓咲世子送過來的披薩。
出去溜達了一天。連飯都還沒吃,這會賀晨早就餓了。
“咕——”賀晨聽到了那邊傳來的聲響,又一滾,一甩頭,仿佛掩蓋羞澀似的,將臉朝向另一邊,淡淡地說:“好吧,你贏了,魯魯修。可以解開我的衣服了吧?”
“不解。”賀晨慢慢悠悠地吃著,雖然也很餓,但是看著餓著肚子只能看著自己吃披薩,那種精神上的滿足感,讓賀晨真想把這段情節錄下來每天重復看十遍。
“做那種事情不是都要脫衣服嗎?”
“難道你非常期待嗎?”賀晨饒有興趣地一邊吃披薩,一邊打量著。
“如果你給我吃披薩的話,你對我做什么愛做的事情,我都不會叫的。”
平靜地為了披薩出賣掉了自己的節操。
賀晨拿著一塊披薩,騎在了的身上,捏著披薩浮在的嘴巴上方,抬頭一咬,賀晨又將披薩抽走,咬了個空。
等頭放下去了,賀晨又將披薩靠近了的嘴邊。
“玩弄少女的心靈和身體很有趣嗎?”冷著臉問賀晨。
賀晨毫不猶豫地點頭回答:“非常有趣!”
雖然那樣說了,但是顯然披薩的誘惑超過了她的節操,即使被賀晨釣魚,也堅持不懈地朝披薩的鉤子上咬去。
這是一條渴望被釣走的美人魚。
這么有趣的游戲,賀晨自然不會就讓它快速結束,時不時地會讓吃上一小口,這時候總會慢慢咀嚼,回味著披薩的美味,冰冷的臉龐上綻放出最幸福、滿足的笑容。
絕望會讓人放棄,只有擁有了希望,哪怕只有小小的一點希望,也可以讓人勇往直前。
一小塊披薩,賀晨跟玩了半個多小時,賀晨意猶未盡,也意猶未盡地舔著嘴角。的俏臉上滴滿了披薩上掉下來的污跡,賀晨找來毛巾給擦掉。
“不玩了嗎?”問賀晨。
“先聊聊。”聽到賀晨暫時不跟她玩,竟然流露出失落的表情。
“你為什么會認識我?”問魯魯修,盡管在魯魯修小時候她跟魯魯修見過面,可是當時魯魯修還是個孩子,她跟魯魯修的接觸并不多,魯魯修更不可能了解她的真實身份。
“秘密。”賀晨笑瞇瞇地回答,然后又問:“說認識也認識,說不認識也不認識,我還不知道你的真名呢,你真名叫什么?”
“秘——密!”也學著賀晨笑瞇瞇地樣子如此回答賀晨。
“…”果然這個女人是欠調.教,還是繼續玩釣魚p吧?
“不告訴我真名,那你就給我gess吧。”
賀晨有拿著披薩誘惑。
的眼睛隨著賀晨手中的披薩一起轉動。咬牙切齒得對道:“卑鄙!”說完。目光艱難地從披薩上移走。可是眼角的余光還是時不時地就看向披薩,她側著頭:“你就死心吧,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賀晨覺得怎么跟劇本不對?
原本不是非常大方地就將gess送給魯魯修了嗎?
趁著賀晨腦袋當機的時間,立刻將披薩麻溜地吃光了,還將賀晨的手指都舔了一邊,心滿意足得說道:“咦?我還以為你喜歡玩這種逼供的游戲,才配合你來著,難道不是嗎?”
賀晨眼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抓著的臉用力揉來揉去。
“既然你知道了gess,那么想必知道了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力量吧?即使如此,你也希望要這樣的能力嗎?”
等賀晨停手之后,嚴肅地問賀晨。
ges(蓋爾語和現代愛爾蘭語,復數形式是ges)或者是ges(蘇格蘭蓋爾語),是愛爾蘭傳說中的一種可怕的宗教禁忌咒語,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誓約與禁制”,故事中的gess正是這個詞的復數形式的變體。
“誓約與禁止”,既是希望,同時也將是伴隨一生的詛咒。
最后的毛無法關掉gess。他無時無刻都得強迫自己去聽周圍人們的聲音。
最后的魯魯修gess暴走,于是導致尤菲的慘劇。
“要。”賀晨如此回答。
平靜的點點頭:“我可以賦予你gess的力量。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這是一個契約。”
不出賀晨所料,提出的條件果然是“死亡”。
可是她所祈求的真的是死亡嗎?
賀晨沒有戳破她的謊言,微笑著答應了她。
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那是她第一次感覺到慌亂。
gess的能力雖然特性迥異,但總體來說,可以用一句話概括:gess是與他人“溶合”之力。
倘若希望了解他人的內心,就能溶入其思想,看到其內心;倘若希望知道他人要做什么,就能溶入其思想,預測其行為;倘若希望得到他人的愛,就能溶入其思想,令他們將愛給予自己…現實中,這些他人的思想、精神和靈魂被堅固的銅墻鐵壁重重保護,決不可能為本人以外的人所干涉,而通過接觸這些,然后對其起到某種作用,并且得到效果,這就是gess的能力,也是人類的愿望。希望接觸到某人的內心——雖然每個人的gess都不相同。但只要能到達自己所希望到達的內心之處。gess就能實現操縱者的一切愿望。
因為歷史原因,所以希望顛覆布里塔尼亞政權。需要獲得的力量。希望能夠獲得拯救母親,拯救妹妹的力量。在動畫中也可以看出在作為zer出場時,對于黑色騎士團的控制力。這些都是魯路修從內心最希望獲得力量的一種體現。王的力量,誰也無法違背的絕對命令。可以扭曲被命令的對象的倫理、想法、信念。
可是雖然賀晨這一次sp了魯魯修,可是他終究跟魯魯修不一樣,他沒有得到那種“絕對命令”的力量,他得到的是“全圖掛”。
似乎是能夠感受到周圍所有有生命的動物眼中所看到的世界,然后在他的腦海中形成一個全息立體投影地圖——聽不到聲音,但是比任何監測設備都要準確的地圖。
就仿佛在戰略游戲中,賀晨開了全圖掛。
看起來似乎沒有“絕對命令”牛逼,但是有這樣的能力對賀晨來說就已經足夠了,這是最適合他的能力。可能是跟他“了解這個世界”有關,于是得到了這樣的能力。
“,你覺得這個世界腐朽嗎?”賀晨又問。
的拘束服已經被賀晨解開,她也不跑,就在賀晨面前脫掉了衣服,鉆進了賀晨的被窩,鳩占鵲巢。
目光稍顯疑惑:“腐朽?”然后她平躺著,望著天花板,沉默片刻,才淡淡地說道:“不知道。”
她不知道賀晨是如何從問她名字突然轉到這一個問題,她甚至不理解賀晨問這么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究竟是什么意思。
“晚安。”
賀晨為她關上燈,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