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呵呵笑道:“老禿驢,你性命都保不住了,還敢說大話,你的左胸是不是隱隱作痛,你用手指在你的五六肋骨之間摁下去,是不是有些刺痛?”
悟性心中猜疑這小子是在故意詐自己,可仍然按照他的話摁了下去,別說是他摁下去,任何人摁下去都會有疼痛,悟性倒吸了一口冷氣。
“胸口是不是還有些沉悶,好像是有一塊石頭壓在上面?心跳變快,嘴唇還有些發干。”
悟性生性多疑,可越是多疑的人,越是容易中了別人心理暗示的圈套,他惡狠狠盯住胡小天,心中卻惶恐到了極點,暗暗想到,莫非這小子果真在匕首上喂毒?胡小天所說的卻是正常人失血后產生的癥狀,悟性的左腿流血不止,肯定會引起相應的失血癥狀,胡小天利用這一點展開心理戰術,不停地對他進行暗示。其實意在拖延時間,時間拖延得越久,悟性的失血癥狀就會越明顯,他的體力就會隨之下降,也就對胡小天越有利。
胡小天道:“你現在乖乖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響頭,再叫我三聲爺爺,或許我會饒了你的性命。”
悟性怒吼道:“小畜生,我便是拼了這條性命也要取你的狗命。”
胡小天笑道:“老禿驢還真是不知死,你爺爺我就站在這里,有種你過來抓我!”
悟性手中拐杖一點,身軀倏然飛了起來。
胡小天機關算盡卻沒有想到這瘸子居然也能飛起,眼看悟性利用拐杖點地的力量,騰空飛起,如同大鳥一般掠過十多丈的距離,徑直朝著自己撲了過來,嚇得胡小天轉身就逃,我曰,我明明刺了他一刀,怎么戰斗力還那么旺盛,居然會飛,靠啊,看來他們的身體結構跟我果然有點差別啊,怎么飛得這么高啊!
悟性掠出一段的距離,身體自然要落回地面,在他即將落地的時候,拐杖又在地上一點,身軀再度飛起,連續兩次騰飛,距離胡小天已經不到一丈的距離,胡小天忽然揚起手中的一團東西,照著悟性的臉上砸去,悟性張開手掌猛然一拍,啪!的一聲將布包拍了個稀巴爛,一團紅色的霧狀粉末彌漫開來,悟性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了,吸入了少許粉末,頓時感覺到無比嗆鼻,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下更加麻煩了,那粉末被他一吸一噴,不少進入了他的口鼻眼睛,到處都是火辣辣的感覺,悟性雙目不禁閉了起來,頃刻間淚流滿面,他此時方才知道,這小子扔出來的這包東西居然是辣椒粉,心中暗罵這廝陰損,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能夠使得出來。
胡小天剛才從馬上馱負的物品中看到了辣椒面,這是胡佛隨身攜帶的,胡佛帶辣椒面是為了自己吃,并不是為了對付敵人,可胡小天看到這樣東西,馬上開動腦筋,將之演變為克敵制勝的殺器。
剛才悟性靠近胡小天的時候,胡小天就想要亮出殺器,可思來想去,兩人距離太近,如果扔出辣椒面,也是殺敵一萬自損五千的結果,搞不好會將自己也嗆住,于是胡小天收起了這個念頭。
這會兒形勢危急,恰巧大雨短暫停歇,正是運用這一殺器的最好時機,對胡小天這個機會主義者來說,這廝是絕不會錯過這種大好機會的。整整一大包辣椒面扔了出去。
悟性雖然武功勝過胡小天,可這廝顯然也不是什么一流高手,如果扔來的是一塊石頭他或許躲得過,可人家扔過來的是一包辣椒粉。悟性這一巴掌拍得雖然痛快,可拍出的后果卻是無比慘重的。
被辣椒粉突襲的悟性如同折翼的大鳥一般落了下去,不過還算他能耐居然平穩落地。
胡小天又怎能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撿起地上的一根手臂粗細的毛竹,橫掃了出去。
悟性還沒有從被辣椒粉襲擊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他的視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剛剛落地,毛竹就橫掃而至,正中他的左臉,打得悟性一顆禿腦袋向右猛然旋轉開來,隨之飛出的還有兩顆雪亮的牙齒。
胡小天奮起神威,揚起手中的毛竹,雙臂用力,一個標準的力劈華山,蓬!的一聲砸在悟性的天靈蓋上。
悟性被砸得直挺挺倒了下去,拐杖也丟到了一邊。
胡小天比悟性更加謹慎,剛剛他就是利用偽裝騙過了悟性,難保這廝不會采用同樣的方法對待自己。“你大爺的,居然想動我的菜,老子讓你斷子絕孫!”
果不其然,悟性真是裝暈,他也想學習胡小天剛才的辦法,來個絕地反擊,只可惜在陰險的胡小天面前,今天悟性就像個純潔的孩子,胡小天不但心思縝密,更是心狠手辣。這下搗得悟性屁滾尿流,慘叫一聲就昏死過去了。就算今天不死,半條命也被胡小天給折騰掉了。
胡小天確信悟性徹底喪失了反抗能力,方才走了過去,利用找來的繩索將這廝結結實實捆了起來,之所以沒殺他并不是胡小天心慈手軟,目前還不知道其余五名同伴的中毒情況,必須先留下這廝的性命,以防萬一,如果自己解救不了,還得依靠這個活口找出解藥。
循著燈光來到悟性所在的禪房,胡小天先投破窗紙向內望去,卻見慕容飛煙被捆著雙手雙腳扔在地上,她顯然藥性沒有過去,仍然在昏迷之中。看到慕容飛煙衣服好端端地穿在身上,胡小天方才徹底放下心來,包裝好好的,只是多了幾道捆綁,里面的點心原封未動。
胡小天確信周圍沒有其他僧人,推門走了進去,抱起慕容飛煙,輕聲叫道:“飛煙,飛煙!”雙手還不斷晃動她的嬌軀,可惜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慕容飛煙仍然睡得很熟。
胡小天看了看一旁的桌子,上面剛巧有一碗冷水,他端起冷水,潑在慕容飛煙臉上,慕容飛煙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看來這幫惡僧所用的迷藥效力極強。胡小天望著慕容飛煙嬌艷的俏臉,嘖嘖嘆道:“長得還真是不錯,就是兇巴巴的沒有女人味道。”
胡小天將慕容飛煙重新放在地上,轉身回到院落之中,這會兒功夫雨又開始變大,悟性被鋪天蓋地的冷雨一澆,居然清醒了過來。
胡小天來到他身邊蹲了下來,掏出手術刀片在悟性面前晃了晃,陰森森道:“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我在你身上劃出幾百個口子,讓你鮮血流盡而死。”
悟性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非常瘋狂,形容可怖,一句話不說只是狂笑不停。胡小天看得焦躁,揚手就是一拳,狠狠砸在這廝的鼻梁上,打得悟性鼻血長流,仰頭摔倒在地上。
胡小天跟了過去,用刀片抵住他的咽喉道:“老禿驢,你當爺爺跟你開玩笑啊?信不信我先把你變成太監?”
悟性滿口是血:“要殺就殺,何必折辱于我?”
胡小天道:“老子喜歡!”照著悟性的臉上又是一拳。這一拳太重,打得悟性暈倒過去。他在悟性身上摸索了一遍,找到了一個綠色的瓷瓶兒,旋開瓷瓶,湊在瓶口一聞,一股腥臭刺鼻的味道刺激得他接連打了幾個噴嚏。胡小天拿著玉瓶回到房間內,將瓶口對準了慕容飛煙的鼻子。正準備擰開瓶口,這貨的目光落在慕容飛煙潔白如玉的粉頸上,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俯下身去,湊在慕容飛煙潔白無瑕的粉頸上狠狠親了一口,直到將她的粉頸吸出血痕,方才住口,嘿嘿笑道:“味道好極了!”****************************************************************再求三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