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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章糜竺

  這個孫成當真是一手的好算盤,直接吧這個孫文父子給踢出孫家,這樣一來,這五千金可不是他孫成的嗎。

  直接送客,那邊的幾個孫家的護衛也是站了出來,因為新家主已經許諾了,只要是孫家人必然可以在這個五千金之中得到一杯羹。

  五千金,他們這些個護衛怎么說也能夠得到十幾二十吧。

  ”孫文先生,孫武少爺,請把!“幾個護衛上前了來,就要把這個孫文孫武給趕出去了。

  那邊的南越國的傳世玉璽,看樣子那邊的孫成也不準備還了。兩個已經破凈了家財的人是沒有人回搭理的。

  幫富不幫貧,從古至今都是如此,除了那些個閑著沒事的皇帝陛下來個微服私訪之類的,其他的根本無用,就算有用,那也是一方富人打擊另外一方需要用到罷了。

  只要他孫成得到了這五千金,花上個上百金可能孫文父子就徹徹底底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了。

  ”孫成,你真的是毒啊!“孫文原本就是孫家的家主會不知道這其中的齷齪嗎。

  他直直的看著那邊的孫成。

  ”這位將軍,我相信漢王殿下要找的應該是我父親孫文吧,而不應該是孫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還請這位將軍把那漢王殿下賞賜的五千金給于我父親!“孫武兩人人單勢薄,只能去找那邊的外援也就是那邊的漢王府邸的人。

  漢王府邸的人點了點頭,上面寫得正是孫文,膠州行商孫文。

  ”這怎么可以這么說,交州行商,千千萬,能夠讓他孫文出名的還是我孫家,只有孫家才是唯一!“孫成立刻就辯駁了起來”這位將軍,你可莫不要聽那邊的小子胡言亂語,只有孫家才是!不就是出海嗎?孫家商行才可以出海,之前是這兩個父子在負責,現在這個孫家父子已經被臥逐出孫家了,這出海的事宜也是我孫家在主持,所以這位將軍,這五千金還是交由我孫家吧!“孫成的話語意思,這兩個孫家父子就像是喪家之犬一樣,這么一個人要錢,沒錢,要人沒人你們漢王殿下會選擇他嗎。

  ”這!“這個漢王府邸的將軍也是遲疑了。

  那邊的孫文父子已經臉色鐵青了,那孫文更是無奈的搖頭。

  因為他孫文這下子是真的什么都失去了,那邊的五千金到手了之后這個孫成必然不會去出海第一件事,恐怕就是除掉他們父子吧。

  他孫文就一文不值了。

  和孫文父子相反的是,那邊的孫成等人是滿臉的笑容,因為這五千金到手了,到哪里他們孫家都是有錢人啊。

  “來人啊,還補快快吧這兩個孫家的叛逆給我帶出去,臟了我孫家,還誤了這兩位漢王符將軍的眼睛!”孫成揮了揮手說道。

  “是!”那邊的幾個護衛就要強硬上前了。

  “我看誰敢!”一個強硬的聲音響了起來。

  又是一對人走入了這個孫家之中。

  孫成等人抬起來頭,看到了抬頭一個穿著便服的中年男子,身后還跟著兩個仆人。

  ”哼,哪里來得兩個跳梁小丑,我孫家的事情,可是你能夠管得!“孫成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一眼就看出了那邊的打頭的人,應該是一個商賈,因為他一身的商賈的氣息是掩蓋不住的。

  身后就帶著兩個家仆,應該只是一個小商人,來到孫家可能就是孫文的好友罷了。這個孫文時常走動還是有一點商人朋友的。

  ”順帶一起給我丟出去!沒看到我這里正招呼貴客呢嘛!“孫成絲毫不在意,一個商人朋友,商人本來就是見利忘義的人,只要有利益,他們連自己的小命都不要,這個商人朋友應該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他們孫家得到了漢王殿下的垂青,想要前來打個秋風好好的打上一趟順風車。

  可惜他們打錯了注意,這個孫文已經沒有翻盤的可能了,被她孫成直接一腳給踢出局了,只要有哪五千金,還有漢王府邸的垂青,他們孫家飛黃騰達的時間還遠嘛。

  這么一個行商朋友根本就不在話下。

  可是我們的孫成孫家主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事實卻是殘酷的。

  ”末將見過尚書大人!”那邊的漢王府邸的將軍們見到了這個來人直接就低下了頭抱拳道。

  “尚書大人?”孫成愣了一下,不過他卻是搖了搖頭,這個人不可能是尚書的,身上商人氣息那么濃,怎么可能一個商人做尚書呢,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商人都是賤級的。

  “糜尚書,您怎么來了?”孫文的一句話徹底的擊碎了孫成的幻想。

  “糜尚書?”孫成這才徹底的傻眼了,是啊,如果這個人是糜竺的話,那么商人氣息濃郁那就真的十有話可說了。

  因為糜竺不就是商人出生嗎,不但如此,糜竺還是戶部尚書,現在還是掌管著商人錢財啊。

  他孫成這算是真的看走眼了。

  糜竺對著那邊的孫文點了點頭”孫文兄,要是我再不來的話,可能孫文兄就真的要唄掃地出門了呢!“糜竺笑瞇瞇的說道。

  ”啊啊!“孫成嚇得直接跪倒在了地面之上”小人該死,小人該死,不知道是糜尚書的到來,小人有眼無珠!小人該死!“

  孫成可不敢得罪的人其中就有糜竺啊。

  因為糜竺是揚州的戶部尚書,他掌管揚州的錢財,是揚州的錢袋子,同樣他和大江南北都有著生意,他們孫家要是商業大戶就罷了。

  可是他們只是一個小得商行,全部資產不過千金罷了。

  這個糜竺都不用自己動手,幾個眼神,就有一對商業大鱷玩死他孫家了。

  ”你的的確確是該死!“糜竺瞇著眼睛了起來。

  他糜竺來到這個孫家還是一時的興起啊,因為漢王殿下對于出海的事宜那是十分的關注,這樣導致糜竺也是開始對出海的事宜關注了起來。

  他也是開始關注大海的商路了,絲綢之路的開發,那可真的十無意之中這才開發出來的。

  當年那是漢武帝派人前去的,說個不好聽一點,那就真的漢武帝閑著無聊的,十分裝比直接前去知道了出了雁門關之后還能夠有其他國家,他想要炫耀一番,想要裝比一番。

  這才派出了使節,這使節一出去,帶著的身上穿著的絲綢啊,陶瓷啊,這些個東西在當地直接就引發了轟動。

  最后那些個舊衣服,破碎的瓷器或者舊的瓷器,竟然賣出了天價來。

  這樣一來那些個人傻眼了,原來這些個蠻夷之人,竟然沒有見過瓷器和絲綢,這些個破碎的瓷器和絲綢都能夠賣出了這樣的價格,要是那些個好的呢,要是那些個大量的運輸過來的呢。

  慢慢的從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出現了,慢慢的就出現了第二批,第三批,到了最后這個商路就徹底的開發了,萬國來朝見,雁門關也成為了商路重地,只不過后來,戰爭的爆發,以及大漢的衰落,西方帝國的崛起,絲綢之路這才被斷掉了,可是所有的商人無不想著開辟他。

  因為他代表著的十巨大的財富啊,當初有一句話叫做,出得雁門關,萬金不歸來。

  就是你帶隊出一次雁門關,要是你帶不回萬金回來,你都不好意思回來了。

  現在的這個大海的海路的開辟的前景到底有多強,糜竺畢竟是這個時代的人他得目光是由局限性的,可是有一點卻是不容置疑的。

  那就是一旦開辟下來,這真的就是一條條的金路。

  正是想到了海路的開發的后果,以及想著如果自己開發的海上的絲綢之路的話,那么歷史之上會給自己多少的評價呢。

  到那個時候,自己就不再是卑微的商人了吧,而是文明史書的尚書大人。

  糜竺一時興起,這個大海的海路,他不可能再去打擾漢王殿下了,只能找一個志同道合的,或者說對大海商路有著信心和看到他得前景的人。

  這個孫文就是其中一個。

  一下了公務,他糜竺就換成了便裝來到了這邊的孫家。

  到了孫家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一心想要開發出海路的孫文竟然在孫家遭到了排擠,現在更是要唄驅逐出孫家了,讓一個他糜竺聽都沒有聽過的人主持孫家,這還不算,那邊的五千金主公送上的金子也要被此人拿走了。

  糜竺當即就怒了。他看著那邊的孫成滿臉的怒氣,眼睛之中如此仔細的看已經看到了一絲的殺意。

  ”吳將軍!“糜竺對著邊上的漢王府的親衛說道。

  ”末將在!“這軍部和六部雖然分屬不同的管轄,但是這六部尚書的面子卻不能不給,特別是戶部,因為戶部那可是揚州的錢袋子啊,要是得罪了戶部尚書,在撥發每年的軍費的時候,給你下降一點,或者說在軍費提案的時候,降低軍費的話,那么軍部就準備去哭吧。

  而且這個戶部尚書糜竺還是漢王府的常客,這個吳將軍對糜竺自然恭敬由于。

  “漢王殿下是讓你把那五千金送給交州行商孫文,此人可是孫文嗎?”糜竺下了基調了,那就是那五千金是漢王殿下劉莽送給那邊的孫文的,不是給這個孫家的。

  這個吳將軍額頭之上有一絲的冷汗,這個糜竺糜尚書看上去很不開心啊。

  他要是剛剛直接就把這五千金給那邊的孫文多好。

  吳將軍的臉上雖然有冷汗,心中也是百般的后悔,但是還是對著糜竺回答道“回稟,尚書大人,不是!”“好啊!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冒充孫文,來誆騙我揚州的錢財,哄騙漢王殿下府邸之上的親衛,簡直就是不把握揚州放在眼中,不把我漢王殿下放在眼中,這是欺君!吳將軍,該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了吧!”糜竺對著那邊的吳將軍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這個吳將軍這才舒緩了一口氣,因為這個糜竺米尚書生氣的不是自己,而是那邊的孫家的家住孫成啊。

  如果單單是這樣的花,那可就真的好辦了,只要對付這個孫成就是,俗話說得好,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更何況,這個孫成和他吳某人也不熟悉,死就死了,與他何干呢。

  “是,是末將被小人迷惑了,大膽奸賊,竟然敢冒領漢王殿下的賞賜,來人啊,給我拿下這個奸賊,送往壽春府審判!其余一眾人等全都抓起來!”吳將軍就準備動手了,他帶來的這些個將士可都是軍中的精銳,不說一個打十個,但是普通人三五個進不了身的,更何況,他一個個的手中都是有著刀劍的,那些個孫家護衛們頓時就慌了。

  誰敢和那些個漢王府邸的人動手啊,那不是找死嗎?可是要是不動手的花,這也是一把抓啊!到最后還是要凄慘。

  那邊的孫成直接就嚇傻了,他只是貪財了一點,他只是想要那家住的位置啊,可是他沒想到,自己一個不小心做出的事情竟然會變成了這樣。

  連這個揚州的戶部尚書都親自來了,他得這個弟弟,孫文到底做了什么。

  壽春官府啊,這要是進去了之后他孫成光這個騙漢王殿下的事情那就是十惡不赦,不死也得脫成皮啊。

  “糜尚書饒命,糜尚書饒命啊!”孫成雖然已經嚇慌了,可是他還沒有徹底傻掉呢,在那邊求饒著。

  糜竺以前可是商人,商人雖然不至于無惡不作,但是無商不奸啊,想要自己賺錢,那就必須把敵人給壓死。

  在徐州的時候,糜竺吧自己的多少的對壓得最后家破人亡,可是糜竺卻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不管在什么地方,一句話那都是真的,一將功成萬骨枯。

  孫成的求饒對于糜竺根本無用,要是道歉有用,還要官府干嗎呢。

  “將軍,誤會,誤會啊,我不是有意要領那五千金的,那五千金我不要了,不要了,還不行嘛!”孫成又朝著那邊的漢王府的將軍哭喪著臉面說道。

  這個就更沒用了,這個吳將軍可是戰場之上下來的,殺人都是不眨眼的,抓你更不會有絲毫的思想負擔的。

  “三弟,我求你,我求你,我不能被抓,不能被抓啊,要是我被抓了,我的兒!”這個孫成也算是還有一點的良心,再壞得人,那也是對于別人啊,對于自己的孩子那永遠都是溺愛的。

  “三弟,我求你,這個家主的位置我不做了,我不要了,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孫成可憐的看著那邊的孫文等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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