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械區域,徐斌瘋跑了十幾分鐘后下來,幾個教練想要攔他,這樣乏累下不要玩重器械,左朗在一旁攔住了他們,他的氣質就要比徐斌硬朗許多,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人是練家子。(隨夢)
徐斌上來就全都是超過一百二十公斤的重器械,本身九十五公斤無條件加成,剩下那二十五公斤是對他身體的沖擊,否則控制在九十五公斤根本毫無意義,起不到任何訓練的目的,更不要說靠數量沖擊極限了。
咔咔!
重器械在他的拉扯下不斷發出超出常人訓練的聲響,望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有的甚至都不再偷瞄,而是光明正大過來觀瞧,看著這個看似不怎么強壯的男人以一種顛覆性的狀態訓練。
那些專業的教練都嚇壞了,但他們打聽過知道這位是跟那些衙內公子哥們一起來的,想要上前指導幾下,卻發現左朗的指導要比他們專業許多,之前那點傲氣隨著徐斌近兩個小時的基礎訓練而完全消失。
如此大強度的訓練,他竟然只是將外面的運動服脫掉,穿著白色的無袖背心,任由汗水濕透衣衫,另外他們發現,大強度的訓練并沒有太過破壞這個男人的肌肉韻律,并無那種聲嘶力竭的硬堅持狀態。
運動褲脫掉,運動短褲與背心開始無法阻擋他好身材的暴露,看似不太壯碩的身材,脫掉衣服了才看到其中還是很有料的,對比那些健美教練當然不能比,但細細觀察過去你會發現,徐斌的線條更為流暢和完美,能不完美嗎?每一次的肌肉塑性身體強化爆發力增強。都是相輔相成的存在于身體上,每一個增加都不是獨立存在,久而久之,徐斌的身體雖沒有完整的八塊腹肌,但人魚線和若隱若現的腹肌胸肌背肌搭配在一起。還是相當有看頭。
真累了,徐斌很少如此大強度的訓練,為了新的目標,為了可能到來的預備役軍官身份,為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了什么了,就當是為了美好新生活在奮斗。找尋一種我要奮發我要圖強我要牛b起來的狀態,訓練起來都覺得格外有勁,重型器械完成之后,大家都以為這訓練快要兩個小時的家伙是不是該停下來了,這樣下去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
沒有,徐斌的手腳纏上了繃帶。上樓到了搏擊區,看到角落有一個沙袋區域沒人用,走過去示意工作人員去更換這里最重的沙袋,十幾分鐘后換好,左朗用繩子將自己固定在沙袋的一側,用身體頂住沙袋,然后給了徐斌一個可以的眼神。
嘭嘭嘭!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可以稱得上是里三層外三層,徐斌僅僅是在沙袋前做著一些基本的踢腿揮拳肘擊膝蓋和身體貼靠的動作,發出的聲音就讓拳館內的人都投以關注的目光,待到第一個沙袋僅僅支持了十五分鐘就宣告破裂后,大家才意識到這每一下的力量有多么強勁,才想到去看一看一直頂著沙袋的左朗。
就見他苦笑著擺手出來,脫掉外套,露出更實用此刻卻有所青腫的肌肉組織,真正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他這身體狀態完全秒殺這里所有的所謂高手教練,幾處殘留的疤痕尤其是其中兩處槍疤。更是直接讓懂行的人肅然起敬,不太懂的人知曉自己在其面前沒有任何可以炫耀的資本。
徐斌看了看周遭,人越來越多,抹掉額頭的汗水,表面上盡管裝的很無所謂。心里那也叫一個美一個驕傲,看到沒,這么多人都圍著我,虛榮心爆棚,有能耐我又沒有跑到外面去擺b,我只是玩我自己的就吸引來這么多人。
“老左,上來玩一會兒?”
左朗看了看四周:“你確定在這?”
徐斌笑道:“你怕什么,成為眾人焦點還不好?”
左朗笑了笑,去穿上了護具,對徐斌這種心態他能理解且羨慕,能夠有這么好心態又不失衡的人,很難見嘍。
知道對手是什么水準,左朗沒敢托大,穿好了全部的防具,并讓徐斌戴上了厚厚的拳套,在會所有意識的分流下,一部分的人離開,一部分的人留下,而不遠處的健身操教室內,一群少女少婦正在間歇的休息,看到外面圍了這么多人在一個拳臺上,紛紛站在玻璃鏡前隔著它看向這邊。
“咦?他怎么來了?”人群中,孟詩研擦掉了額頭的汗水,望著徐斌的身材,就覺得這一次的重逢后,好像雙全身高又增長了,不會真有大吃大喝第二次生長這一說吧?
農雪峰此時也從外面走了上來,在下面停車的時候看到了徐斌的陸地巡洋艦,沒換衣服就直接上來找他,跟身邊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端詳起來覺得有些怪怪的女人聊著什么,上到這一層正好看到徐斌和左朗上臺。
“水姐,你老人家就放過我吧,前段宋家那位千金大小姐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弄得我焦頭爛額,你說你在外面玩的好好的,回來干嘛。欸,上面是我朋友,水姐,看場精彩對決吧,當是小弟賠禮道歉了。”
面對宋以晴,農雪峰是抗拒中帶著幾分恐懼,不愿意招惹那小魔頭。
面對宋仟伊,對方自身身份衍生的尊重要多過家族的身份,尊敬。
面對這位水姐,那才是真正讓人無法他這位大少為何會如此卑微的低三下四。
所謂一山更比一山高,在北海省,比農仁林官大的也有不少,真正實權比他大的也有一些,這些人家的孩子,農雪峰要么是敵對要么是老死不相往來,鮮有關系不錯的,而這位水姐,可以說不管是誰,跟她的關系都不算好,卻也絕不會交惡于她,她老子是一哥,這么多年下來,她就是北海的一姐,別看表面上長的還是氣質都是端莊秀麗雍容大方有著貴族大婦的氣場,實際上…
農雪峰平日里都不愿意想起這位來,你得想想這位到北海這些年,給這里留下了什么,她又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別,水姐,這兩位可不是你的菜,你可少打主意,容易惹麻煩。”
“嗯?小農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農雪峰倒吸了一口冷氣:“成,你是老大,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他就不明白了,穿上鳳袍上金鑾殿氣質都不輸皇后的這位古典正統五官大美女,怎么就是個心理扭曲的瘋子,你外人無論是誰看到她,首先就會被她氣場壓制,然后就有一種將她衣服撕裂壓在身上的沖動,誰讓她身上的貴族氣和良家氣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給人產生一種錯覺你要是能騎上,那絕對會有一種別樣的滋味和成就感。
實際上呢?
如果有人問農雪峰,關系近的他會掄著鞭子將你趕跑,孫子,你丫有多遠趕緊跑多遠,不然小心你那小命不保。
這女人…
有些話,農雪峰都不知道怎么說,似乎怎么說都容易讓自己陷入絕地,這女人,他唯一給出的建議就是老老實實聽話,不要反駁她,否則你很難能夠有安生的日子,她的瘋…
想起來有些不寒而栗,農雪峰都不愿意去想,好不容易調整注意力到了拳臺上,比斗已經結束,左朗甩著手臂搖著頭,將身上的護具摘下,他是發現了,跟徐斌不能切磋比斗,根本無意義,只要你不敢殺他,那就注定會給他留下機會,一旦他反擊,只要得手一次,那基本就宣告戰斗結束,他的力量太強了,爆發力也恐怖的驚人,沾上就像是被迎面而來高速行駛的車子撞上一樣。
對付他,左朗是總結出來了,要么你比他擁有更為強悍的天賦或是戰斗水平,以左朗的見識,他認識的人中,死戰能夠勝徐斌的或許會有一些,只要不是上來就下殺手,兩個手絕對數的過來,徐斌唯一欠缺的就是真正在死亡血腥之地歷練出來的經驗和戰斗意識。
徐斌從臺上下來,剛準備用手臂擦拭額頭的汗水,一陣香風臨近,淡淡的香氣傳來:“給。”
“研兒,你怎么在這?”看到是孟詩研,徐斌也就順手將那巨大的毛巾拿了過來好好擦拭了一下濕漉漉的頭發和臉部頸部的汗水,一陣陣獨特的香氣順著鼻孔沖進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用的是孟詩研的毛巾,而自己這一身臭汗,不得已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你這毛巾估計是不會想要了,這一身的臭汗都弄上面了。”
孟詩研一皺鼻子,無聲勝有聲,你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跟徐斌的關系也是,忽遠忽近,卻又看不出任何欲擒故縱的架勢,明明你都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別樣的眼神,就是抓不準那眼神究竟蘊含著什么意思。
“徐斌。”
農雪峰喊了一聲,待到徐斌和孟詩研到了近前,先沖著孟詩研點了下頭,這就算是很給徐斌面子的跟她打招呼。
“徐斌,這是水姐。”
“水姐。”徐斌點點頭,客氣的稱呼一聲。
“嗯,小農子。”水姐用鼻子哼了一聲,算是因為農雪峰的正式介紹正眼看了徐斌一眼,隨后就示意農雪峰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