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帶著小孩突然離開的舉動讓得她的老公還有那商販都一頭的霧水,就連剛邁步準備登上的秦宇也是好奇的停下了腳步,目光看向這邊。
然而,接下來吳大師開口的話卻是更讓幾人如墜霧里,吳大師臉上露出苦澀之色,看著中年婦女,說道:“瑩瑩,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愿意原諒我嗎?”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中年婦女頭也沒有回,拉著小男孩徑直朝著山上方向走去。
“媽媽,你抓疼我的手了。”小男孩的手中年婦女抓著死死的,痛苦的說道。
中年婦女一聽自己兒子的話,連忙松開了自己兒子的手腕,果然,在自己兒子手腕那里有著一道清晰的五指手印。
“浩浩,媽媽不是故意的,浩浩不疼,媽媽帶浩浩去爬山好不好?”中年婦女臉上露出心疼之色,連忙蹲下身子,揉著自己兒子的手。
“不,我不要爬山,我要那位爺爺給我算命。”小男孩搖頭,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那位算命的爺爺,就是有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
“不行。”中年婦女用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口吻拒絕了。
“不,我就要算命,我就要。”
小男孩也生氣了,蹲在地上哭了起來,一旁的中年婦女老公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拉起小男孩朝著中年婦女說道:“瑩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位算命先生怎么會知道你的名字?”
小孩子看不出來,但是他們這些大人卻是清楚,這位吳大師和自己老婆肯定是認識的,而且看樣子兩人之間還發生過什么事情。
“他…我不認識他。”婦女頭一撇,顯然是不想回答自己老公這個問題。
另外一邊,小男孩卻是掙脫了自己爸爸的手朝著吳大師跑去,小跑到了吳大師的跟前,“爺爺。爺爺,你繼續替我算命好不好?”
“浩浩,你給我回來。”
中年婦女見狀連忙朝著吳大師那邊跑去,就要將小男孩給再次帶走。
“不。媽媽我要算命,我要知道我還能活多久,這樣我就知道要折多少個紙鶴了。”小男孩的話語聲音到了后面變得很低,不過中年婦女再聽到小男孩這話后,整個人卻是呆滯了。
小男孩的父親神色也是同樣一黯。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兒子所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這些年來,為了給孩子治病,他們已經是欠下了一大筆的債了,可即便是這樣,也只是一個治標不能治本,而且前一段時間醫生已經是下了通知書了,如果找不到合適的骨髓,自己兒子恐怕熬不過這一年。
別說是找不到,就算是找到了。以他們家現在的經濟情況也不可能給孩子做骨髓移植,雖然說現在這方面有慈善基金的幫助,但他們至少也需要幾十萬的資金。
所以,夫妻兩人在抱頭痛哭了之后,最終還是決定放棄,在這剩下的時間里,帶著兒子到全國各地好好走走,因為自己兒子從出生以后便是因為生病沒有去過其他城市,不是在醫院就是在家里,就連上學也是上上停停。
“浩浩。你的病還沒有好?”
一直靜靜傾聽著的吳大師這一刻臉上卻是露出了怒容,雙手顫抖在摸著小男孩的臉,神色變得鐵青,轉頭朝著中年婦女質問:“瑩瑩。你怎么能夠這么做,我不是…”
“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你也不要叫我瑩瑩,你給的東西我都不會接受。”中年婦女直接是打斷了吳大師的話。
吳大師臉上的怒容消失了,轉而是變得無比的落幕,是的。他現在又有什么理由來管這事情呢?
“我不需要你的憐憫和幫助,這是我自己的兒子,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還有你那錢我也不想花,靠著坑蒙拐騙,裝瞎子騙人的錢我怕花了會不得好死。”
吳大師的身軀都因為中年婦女這話而哆嗦起來,臉上帶著激動、憤怒、后悔,這是一種很復雜的情緒。
不過,一旁的那位商販卻是看不下去了,看到中年婦女這么詆毀吳大師,開口辯駁道:“你個大姐怎么說話的,什么叫坑蒙拐騙了,吳大師那是有真本事的人,只是天妒英才才讓吳大師失去了雙眼。”
“戴著副墨鏡就想裝瞎子,他眼睛瞎沒瞎我還不清楚嗎?”中年婦女冷笑了起來,“他要是瞎子,那全世界就沒有不是瞎子的人。”
“你這人!”
商販生氣的手指著中年婦女,“吳大師的眼睛我們這些商販都看到的,難不成我們都是騙子,你又有什么值得我們騙的。”
商販在說這話的時候,兩側的其他商販也是圍了上來,附和的點頭。
“沒錯,吳大師這幅墨鏡還是我上次送給吳大師的。”
“是啊,竟然這么說吳大師,吳大師多么好的一個人,又有真本事。”
中年婦女聽到周圍商販的話,神色變幻,半響后,才看向吳大師,質問道:“你真的瞎了?”
“當年自己做錯了事情,老天給的懲罰。”吳大師神情落幕的答道,同時,雙手緩緩的摘下了自己的眼睛,露出了一雙無神的眼白。
“你真的瞎了?”
中年婦女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當年明明…
“老婆,到底你和這位算命先生是怎么回事?”中年婦女的老公有些忍不住了,看關系自己老婆和這位算命先生之間關系匪淺,可是自己怎么從來沒有聽自己老婆說過有認識這么一個人?
“你就是張軍吧。”吳大師眼白轉動,讓人看起來煞是恐怖。
“是,您是?”張軍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是瑩瑩的親生父親。”吳大師終于袒露出來了他和中年婦女的關系。
而吳大師的這句話也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那些商販,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這位不斷詆毀吳大師的中年婦女竟然是無大事的親生女兒。
“您是瑩瑩的父親,可瑩瑩說她父親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是走了?”張軍也同樣是被震驚住了,目光看向自己老婆,當年他和她老婆認識的時候,自己老婆是煢然一人,沒有任何的親戚。
“他本來就是死了,這么多年他有盡到過一點父親的責任嗎,如果不是他,我媽又怎么會死。”
一聽這話,周圍的商販便是散去了,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和吳大師的家事有關了,很有可能涉及到一些不適合外人聽的秘密,所以還是自覺點離開。
這些商販離開了,但秦宇卻是去而復返了。而秦宇會去而復返的原因,是因為先前那吳大師脫掉眼鏡后,露出的那雙瞎了的眼睛。
和一般瞎子不同,吳大師的眼睛不但都是眼白,最關鍵的是在那眼角的地方各有一滴血痕,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啄了一下。
正是這兩滴血痕吸引著秦宇朝著吳大師走來,因為這兩滴血痕讓得秦宇想起了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也和他有關。
“不對,我老婆姓余,可你卻姓吳。”張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要是這位吳大師是自己老婆的父親,怎么會是姓吳?
“我是姓余,這吳姓是在這幾年時間我對外稱呼的,吳,口天吳,一口神嘴說天機。”吳大師,哦不,現在應該說是余大師了,開口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張軍點了點頭,隨即又看了看自己老婆,不管怎么說,這都是自己老婆的父親,那也就是自己的老丈人,是浩浩的外公啊。
“爺爺,你是我媽媽的父親,那是不是就是我媽媽的爸爸啊。”浩浩此刻卻是有些著急的朝著余大師問道。
“是啊。”
“那你就是浩浩的外公了,書上說媽媽的爸爸就是外公。浩浩也有外公了,浩浩也有外公了。”
浩浩很是激動,一把摟住余大師,絲毫不在意余大師那嚇人的雙眼。
“哎,我的好外甥,外公也終于見到你了。”余大師也很激動,這么多年了,他卻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外甥,都已經十一歲了。
“老婆。”張軍看到自己老婆還要開口,連忙悄聲拉住了自己的老婆,在張軍的心中,不管自己這老丈人和自己老婆之間有什么事情,但老人見到自己外甥,和自己外甥親熱一下,總是應該的。
張軍不想自己老婆打擾自己兒子和他外公親熱的場面,而另外一邊同樣不想打擾的還有秦宇,雖然秦宇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個答案,但是看著這天倫之樂的一幕,他覺得還是應該等一下。
許久,余大師終于是平復了激動心情,而中年婦女這時候便是上前一把將浩浩給從余大師的懷中給拉開了。
“余大師,我有一事想要請問,在幾年前,你是否到過JX省SR市gf縣。”(托某位舉報九燈書里涉及具體地名的書友的福,現在九燈又改用英文了,只要這位書友你看著不別扭就行啊。)
秦宇走上前,目光注視著余大師,朗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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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妹子漂亮,九燈今晚就灌醉自己,然后倒在妹子懷里,這年頭,要想灌醉妹子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