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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四十五章 兩百年前

  妞妞那天真的臉微微抬著看向秦宇,秦宇看了妞妞一眼,雙手松開。

  然而,就在秦宇雙手松開的那一瞬間,妞妞的雙手非但沒有收回,反而猛地朝著秦宇的胸口掏去,誰也沒有想到,笑的如此天真燦爛的妞妞會做出如此狠毒的動作。

  這雙幼小的手,直接是劃破了秦宇的胸膛,深入了秦宇的胸內。

  妞妞的臉上露出得意之色,然而下一刻她卻是愣住了,因為,她發現她的手伸進了這人的胸膛后,卻沒有觸摸到她想要觸摸的東西:那種她最喜歡的撲騰撲騰跳動的東西。

  “也罷,既然你放不下,那就讓我來幫你放下吧。”

  秦宇看了眼自己胸前的窟窿,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反而是一指點在了妞妞的眉心上,隨著這一指點頭,妞妞痛苦的叫了一聲,整個人一下子往后飛去,跌落到了院子中間,再一次,恢復了那恐怖的模樣。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秦宇被這怪物給騙了。”莫詠星看到秦宇的胸口處又恢復了正常,這才長吁了一口氣說道。

  “秦宗師實力深不可測,雖然這怪物看起來也很厲害,但怎么可能是秦宗師的對手。”赤木扎對秦宇很有信心。

  “可這怪物到底是什么來歷,我看秦宇對這怪物好像有些憐憫?”莫詠星察覺出了秦宇的情緒,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剛剛秦宗師說了一句靈童,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些。”赤木扎臉上露出回憶之色,“靈童在玄學界的范圍很廣,有的是指那些天生擁有遠超常人的感知能力的小孩,比如那種天生可以見到鬼開了天眼的。這也可以叫做靈童,所以,靈童的范圍很廣。具體還得分析。”

  “說了等于沒說。”莫詠星翻了一個白眼。

  怪物跌落在了地上,秦宇雙手再次掐印。一道金光在秦宇的身上凝聚,這道金光出現,那些小孩全都惶恐的跑開了,躲在角落遠遠的,因為,他們這金光讓他們發自內心的恐懼。

  “不要殺害我的君君。”

  就在這時候,那瞎眼老婦人卻是猛地撲在了怪物的身前,一把將怪物給護在身后。

  “他已經入了魔。不再是你的孫子了。”秦宇看向老婦人,嘆了一口氣,他可以殺掉這小怪物,但卻沒法對這老婦人下殺手,因為他很清楚,這些小孩的死,都和老婦人沒有關系,甚至,因為老婦人的護著,這些小孩的魂魄才沒有被吞掉。

  “大師。我知道您是高人,但是我求求你放過我孫子,他真的不是壞人。他不是。”老婦人那一雙白眼之中落下一道清淚,將受了重傷的小怪物給抱在懷中,雙手撫摸著小怪物那恐懼的臉龐,抽泣道:“大師,我等了我孫子整整兩百年啊。”

  老婦人這一聲聲淚俱下的話,讓得秦宇的眉頭緊鎖了起來,許久之后,才將雙手收回,金光消失。目光看向老婦人,說道:“說說吧。”

  兩百百年前。小石寨村依然是一個很少與外界交流的村落,這里的村民過著耕田打漁的生活。那時候的小石寨村前面就是一望無垠的滇池。

  小石寨村很平靜,雖然那時候的土司和民族之間經常有征戰,但是沒有人來侵犯小石寨村,因為,在他們部落和族群人眼中,小石寨村是一個被詛咒的村落,是魔鬼的老巢,沒有人愿意到這片土地來。

  這樣的情況,直到一位道士的出現。

  那是一位年輕的道士,和村里人古銅色的皮膚不同,道士一身白皙的皮膚,劍眉星目,面如冠玉,談吐有春風吹雨而無陰柔,飄飄然若神仙。

  小石寨村是不歡迎外人的,但是這位外人除外,因為當時小石寨村的村民染上了一種瘟疫,整個村子大部分人都得了病,眼看著這瘟疫越傳越廣,整個小石寨村都要被染上瘟疫,甚至最后整個村子徹底的毀滅。

  而那年輕的道士,就是來給小石寨村的村民來治病的,在年輕道士的手下,那些得了瘟疫的村民都好了,于是,年輕的道士便是成了小石寨村唯一一位受到歡迎的外人,而那年輕的道士便也是在小石寨村住了下來。

  年輕的道士見識很廣,一些村民不小心被毒蛇毒蟲咬到之后,以前需要砍掉傷口才能組織毒素散發,而現在那年輕的道士只要一帖藥便可以治好,所以,年輕的道士在小石寨村的威望一時之間遠超過當時的村長。

  哪個少女不懷春,年輕的道士長相俊美又有威望,可以說,當時整個小石寨村只要未嫁的少女都對年輕的道士懷有愛慕之心。

  只是,這年輕的道士對于村里這些少女不時的暗送秋波毫無反應,就好像根本沒有感覺到一樣,年輕的道士在小石寨村建造了一座宅子,沒有事情不會踏出這座宅子,而村民們也只有在遇到難題了,才會到大宅來找年輕的道士。

  而就在年輕的道士建好了宅子的第二年,村里卻是有一位姑娘消失了,村民們到處找都沒有找到,最終,這些村民只有來求年輕的道士幫忙。

  年輕的道士擺了一卦之后,便是讓村民往村西方向去尋找,結果,村民們果然在靠西的蘆葦地中找到了那位姑娘,只是那位姑娘已經是昏迷了,無論眾人怎么呼喚都不醒,最終沒有辦法,村民們只有抬著這位姑娘去找那年輕的道士。

  年輕的道士看到那姑娘的時候,卻是微微嘆了一口氣,自語了一句:“天意嗎?”

  沒有人知道年輕道士這話的意思,年輕道士在姑娘的眉心點了一下,這姑娘便是醒了過來,只是,當村民們詢問這姑娘為什么會昏迷在蘆葦地的時候,那姑娘卻是一問三不知,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那時候她提著衣服去滇池邊洗衣服,之后發生了什么卻是記不起來了。

  聽了姑娘這話,當時便有村民腦子靈活想到了什么,找了幾位婦人拉著那姑娘進了屋子,等到這幾位婦人走出來的時候,臉色十分的難看,朝著村民們點了下頭。

  村民們徹底的炸了,果然讓他們預料的那樣,姑娘的清白之身已經是沒了,只是,到底是誰做的,那姑娘的父母極其的憤怒,然而整個村子查了好幾天都沒有任何的線索,最終只能是認為外人坐下的事情。

  這些村民不是沒想過請年輕道士幫忙找出那人,只是那位年輕道士面對著村民的請求只是搖了搖頭,并且說,這是天意,天意不可違啊。

  姑娘丟掉了清白,雖然不是自愿的,但是在那個年代依然是一個污點,至少,面對著村民的異樣眼神,這姑娘實在是受不了,而且更讓姑娘難受的是,她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

  這讓姑娘很害怕,她害怕被別人知道自己懷孕了,她躲在家里不出門,然而,即便是這樣,這事情還是傳了出去,村里人找上門來,一致要求姑娘把肚子里的野種給打掉。

  只是,姑娘沒有答應,因為,姑娘覺得孩子是無辜的,而且,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她可以感覺到那種血脈的親情,她做不到這么的狠心。

  姑娘不想打掉,但是面對著村民的逼迫,姑娘也很難,雖然姑娘的父母支持自己女兒的決定,但是架不住人言可畏,而也就在這情況,這年輕道士出現了,將姑娘給帶到了他自己的大宅里安心的養胎。

  年輕道士出手了,那些村民的議論也就少了,畢竟年輕道士在村里的威望還是很高的,村民只當這年輕道士是慈悲心腸,不想看到一條生命就這么沒了。

  十個月后,姑娘終于是生下了肚子里的孩子,然而,孩子出生的那一刻,卻是嚇壞了幾個接生的產婆,因為這孩子根本就不像人,長得一雙怪眼不說,那張嘴更是十分的恐怖,這根本就是一個怪胎。

  產婆被嚇跑了,而姑娘生了一個怪胎的消息也是不脛而走,所有的村民都害怕了,因為按照村里老一輩的人傳聞,怪胎很有可能是山怪所化,要是不趁早殺掉,以后肯定會禍害整個村子里的人。

  村民們集體找上了門,要求姑娘交出那怪胎,姑娘自然是不肯,哪怕生下的是怪胎,那也是她十月懷胎辛苦生下來的,那是她的心頭肉,而且她還可以感覺到孩子對她的依戀,她怎么可能會把孩子交給那些村民。

  姑娘不愿意,村民們也不退讓,最終,還是那年輕道士開口了,年輕道士開口說:“上天有好生之德,就讓這孩子和她母親在一起呆三年吧,三年后,他會帶著這孩子離開這里。”

  有了年輕道士的這保證,村民們這才罷休,不過從那以后,姑娘一家就被村里人給徹底的孤立了,不過,姑娘一家也不在意,尤其是姑娘的父母,村里人嫌他們的孫子是怪胎,但是他們不在意,他們只知道,這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十月懷胎生下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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