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和安娜,這兩位風格迥異的美女的出現,對張靜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沖擊和挑戰。
尤其是安娜,張靜有些不服氣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但當目光看到安娜的那里,最后還是泄氣了,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對于張靜的身份,孟瑤和安娜都是知道的,對方是坦克失散多年的妹妹,不過為什么坦克不和他妹妹相認,這一點二女就不知道了。
這一頓吃下來,張靜的情緒不是很高,坦克還以為自己妹妹是受先前在校園發生的事情的影響,所以才沒有什么胃口,而秦宇看著張靜的表情,卻是嘆了一口氣,看來有些事情還是要該告訴張靜了,不然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情。
吃完飯之后,四人出了飯店,朝著停車方向走去,不過很快坦克就停下了腳步,帶著戒備神情看著前方停車處,那里,站著四五位男子,其中有一位年輕男子,正是先前被他揍過的陳豪。
除了陳豪之外,另外四位都是中年男子,看到秦宇他們出來,其中一位臉上露出笑容,快步朝著他們走來。
“秦大師。”中年男子走到秦宇的身前,很是恭敬的喊了一聲。
“你是?”秦宇看著這男子,有些疑惑,他可以肯定,自己并不認識對方。
“我是三井財團的副總經理,我們財團家主三井先生對秦大師一直是很仰慕,只可惜無緣一見。”男子笑著解釋了自己的身份。
“三井財團的人?”聽到男子的身份,秦宇眼底閃過一縷精光,他想到了和丘云之間的約定。
“還不快點上來跟秦大師道歉。”男子朝著秦宇賠笑了一下,隨后轉過身,沖著陳豪還有和陳豪有點相像的中年男子命令道。
“秦大師。對不起,先前的事情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秦大師您。還希望秦大師您能原諒。”陳豪的臉到現在都有些紅腫沒消去,此刻低著頭。朝著秦宇說道。
“秦大師,犬子無知,冒犯了您和您朋友,我這做父親的,代犬子給您賠罪了,還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陳豪的父親,一邊朝著秦宇道歉,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紅包。恭敬的遞給了秦宇。
陳陽也是沒有辦法,他的生意全部都是和三井財團這邊的,要是三井財團斷了他的生意,那他的企業就完了,為了自己的企業,他不得不低聲下氣的賠罪。
要依照秦宇原來的性格,是不可能接受陳陽的紅包的,但既然這陳陽后面站著的是三井財團,秦宇倒是很爽快的就接了過來,沒有一點的心理負擔。
“我就知道秦大師肯定是大人有大量的。”看到秦宇收下紅包。三井財團的那位副總經理眼中閃過喜色,朝著秦宇說道:“秦大師,我們三井財團的家主三井桑已經擺下了酒宴。希望秦大師您能賞臉。”
“行,對于三井財團我也久聞其名了,能和三井財團的家主見面,也是我的榮幸。”秦宇沉吟了一會,答應了下來。
“你們稍等一下。”秦宇說完這話,目光看向孟瑤他們,而三井財團的這些人也都明白秦宇的意思,紛紛退回到了車子邊上。
“坦克,你送張靜回學校去吧。”秦宇朝著坦克說道:“另外。我覺得有些事情你該好好和張靜談一下了。”
“孟瑤,你也帶著安娜回去吧。”
“那秦宇你要小心一點。”孟瑤點了點頭。她知道秦宇去見那什么三井財團的人,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因為從大學在一起后,她就很清楚,秦宇骨子里其實是一位憤青,尤其是對日本人,那絕對是沒有好感的。
“放心吧。”秦宇笑了笑,不是他自吹,在俗世,還真沒有幾個人能把他怎么樣。
和孟瑤她們告別之后,秦宇便朝著三井財團的人走去,上了對方開過來的加長林肯車,至于那陳陽父子,則是另外開著車子離開了。
車子在廣州市區轉了幾個圈,最后開進了一條比較幽靜的巷子,這條巷子兩邊不少都是日本店家,因為這些店家的招牌上面都寫了日文。
“秦大師,三井桑就在里面恭候您。”車子最后在一棟日本美食館停了下來,還沒下車,秦宇就看到了美食館的門口站著幾位男子,一看就是日本人,為啥,因為長得矮。
“秦大師,您好,久聞秦大師的大名,今日一見,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真是聞名不如見面,秦大師是英雄出少年啊。”
三井樸仁在秦宇下車之后,第一時間迎了上來,操著一口有些生硬的中文,笑呵呵的奉承道。
“三井家主客氣了,我就是一風水先生,還是財大氣粗的三井家主名氣更顯啊。”秦宇皮笑肉不笑的回應道,對于三井樸仁伸出的手,卻是無視了。
“風水,在我們日本可是一門真正的學問,以前只有皇家里面才能擁有風水先生。”三井樸仁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繼續奉承道。
“是啊,相比起我們華夏大地,你們日本確實是人才少了點,這也是沒辦法的,土地就那么大,而且也沒有風水傳承,要能有風水師才奇怪了。”秦宇笑呵呵的答道。
秦宇這話,讓得三井樸仁的嘴角抽搐了好幾下,誠然,日本的星占師確實是最早是偷學的中國,但這么當著他這個日本人的面講出來的,秦宇還是第一位。
“秦大師果然是真人,說話就是爽快,咱們進去吧,鄙人已經在里面安排好了酒宴,想來秦大師應該沒去過日本,這次的酒宴是具有我日本特色的。”
三井樸仁覺得不能再聊這個話題了,不然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被氣吐血,但就算是被氣出血,他也得忍著,因為眼前這位中國人,關系到組織的重要計劃。
秦宇看著三井樸仁憋屈的臉色,心里卻是暗爽,他之所以敢這么嘲諷三井樸仁,是因為他心里清楚,對方找上自己,是有求于自己,哪怕是吃癟了,那也得忍著。
進入這家日本美食館后,秦宇才確定,這三井樸仁沒說謊,這家美食館確實是很有日本特色,因為進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求脫鞋,換上木屐。
“算了,我還是不進去了,我這人有腳臭,沒法脫鞋。”秦宇站在店門口,開口說道。
“秦大師,這旁邊有專門的腳池的。”三井樸仁指了指在店門口邊上的一個類似小溫泉的池子,這是專門給脫了鞋的客人泡腳用的。
“呃…三井先生,說實話吧,我確實是沒有在外面脫鞋的習慣,要不,咱們下次再聚吧。”秦宇朝著三井樸仁道歉道。
“這…”三井樸仁有些為難了,這一次的酒宴,可不是他安排的,而是組織的一位大人物安排的,要是眼前這位中國人現在離開了,他可沒法像那位大人物交代了。
“秦大師嚴重了,這正所謂入鄉隨俗,既然是在中國的境內,自然是要按照中國的規矩,其實不脫鞋也沒什么的,秦大師就這么進去也沒事。”一咬牙,三井樸仁答道。
“這樣會不會太不禮貌了?”秦宇目光瞟著在前面走動的人的腳上,這些人可都是穿著木屐。
“知道不禮貌,你還不愿意脫鞋。”三井樸仁心里腹誹了一句,但臉色卻是洋溢出笑容,說道:“沒事的。”
“那好吧。既然三井先生這么說了,我也就沒壓力了。”秦宇拍了拍胸脯,這才邁出腳,很是隨意的踩在了那光潔的木板之上。
實際上,秦宇的心里卻是笑開了花,他故意不脫鞋,一來是想惡心下三井樸仁,二來則是想要試探一下三井樸仁的底線,這三井樸仁越是表現的無所謂,就讓秦宇越明白,自己對日本人來說很重要,或者說,日本人想要爭取自己的決心很大。
有了這個認知,秦宇就很清楚,自己對待三井樸仁應該是個什么態度了!
“秦大師,這邊請!”
三井樸仁領著秦宇朝著里面走去,路過了一條回廊,最后在最里面的一間包廂門口停了下來。
“砰砰!”
三井樸仁輕敲了幾下推門之后,這才將門給推開,這是一件標準日式風格的房間,一個木塌,上面已經擺上了一些菜肴,而靠最左邊,則是坐著一位穿著和服的老者。
“青劍桑,秦大師來了。”
三井樸仁朝著老者恭敬的說了一句,秦宇聽到三井樸仁對立面那位老者的稱呼,心里就已經明白,這位老者的地位還要在三井樸仁之上。
日本人對和自己平輩的人,一般是在名字后面加個君,而對于長輩或者是地位身份比自己高的人,則是稱呼為桑,三井樸仁這一個稱呼,已經給了秦宇不少訊息了。
“秦大師來了,請進吧。”老者從塌上站起來,目光看向秦宇,笑吟吟的邀請道。
“秦大師,青劍桑是我家族的一位長輩。”三井樸仁給秦宇簡單的解釋了一句之后,便引著秦宇進入了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