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治八年,平南王尚可喜先后對鎮海樓重修了三次。
順治十八年,李棲鳳任兩廣總督期間,又大修鎮海樓。
康熙二十四年,朝廷斥資千萬,大修鎮海樓。當時鎮海樓高計七丈五尺,廣計九丈五尺,袤計五丈七尺。
葉老如數家珍,將歷朝歷代休憩鎮海樓的時間全部給念了出來,神情有著憤怒,道:“普通百姓不懂,以為這朝廷休憩鎮海樓是為了祈禱他們風調雨順,卻哪里知道,這根本就是為了壓制住gz的風水龍氣,永遠受到鎮壓。”
聽到葉老說道這里,秦宇也是心有戚戚焉,關于gz的風水格局,秦宇也了解過,尤其是這鎮海樓,說實話,對于這鎮海樓建造的最初原因,秦宇也暗地里研究調查后,最后得出的結論,就是,這鎮海樓實際上就是歷朝歷代用來鎮壓gz龍氣的。
鎮海樓在越_秀山上面,越_秀山又是gz的星峰,在九山之間的中軸線上,可以說鎮壓住了越_秀山的這條龍脈,就等于是壓制住了整個gz的龍脈,九龍不得抬頭,又如何進入四水匯聚之處的明堂,歸入南海。
歷史上,gz也確實是從來沒有出過天子,國父孫中山先生,也只能算是偽天子,這就是龍氣被鎖,王氣不能成型的后果,廣_州只能出王侯一類的,但是想要出帝,不可能。
“秦先生,我想問你一句,為何我廣_州有龍脈卻要被壓制?歷朝歷代,不惜一切代價要鎮壓我廣_州龍脈,難道我廣_州人民卻只能空有世屬罕見的風水格局。卻無福去享受嗎?對于我廣_州人民來說,這樣是否真的公平?”
葉老的一連三個質問,讓秦宇無言以對,只能說廣_州的風水格局不容于帝王,廣_州風水不被鎮壓,那些帝皇寢食難安。
“葉老,其實這樣也好,你看現在廣_州也成為了國內的一線大城市,人杰地靈,高樓大廈林立。生產總值也是國內前列,論人均工資水平更是國內前幾。”秦宇只能這樣出口勸道。
只是他這話一出口,卻遭到了葉老的一聲冷哼,葉老深深的看了秦宇一眼,沉聲道:“秦先生是真沒看出來,還是不敢說呢?”
“晚輩是真的不知道。”秦宇知道,他最不想談論的一個話題來了,先前的所有話題都是前面的朝代的事情,倒是無所謂。可他就怕葉老提到當朝。
“我知道你不敢說,不過今天這鎮海樓上就我們三人,你不敢說,那就讓小林來說吧。”葉老將目光看向林秋生。林秋生聽到葉老這話,臉上卻是露出了苦澀的笑容,但是相比秦宇,他卻是無法拒絕葉老的要求。而且他也是廣_州人,對于當朝針對廣_州的風水格局的鎮壓也是讓他憤怒,只是平日里只能壓制在心里罷了。
林秋生的目光看向南方。那里,與廣_州相鄰,同樣有著一座高樓林立的城市:神州。
“當初成祖南下故意繞過廣_州,而選擇了深圳作為了中國第一個經濟特區,不只是因為深圳距離香港最近,更重要的是,深圳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廣_州龍脈的出海口口。”
“三十年的深圳神話,所有的人都在贊揚成祖的高明遠見,可又有幾個人知道,這是因為廣_州的龍氣被攫取了,深圳崛起,那是吸收的廣_州龍脈之氣。”
廣_州龍脈入海之入被深圳給牢牢鎖住,水口關鎖,這一風水界最常要的鎖龍脈之法,龍脈無法入海,但是龍氣卻源源不斷的流向了深圳,當初成祖的那個決定,就是已經準備犧牲我廣_州人民了。
林秋生越說越憤怒,這些話他以前從來沒有對人吐露過,這些事情其實很多風水師都知道,但是沒有人敢對外吐露,這涉及到了朝堂高廟上的那位,誰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但是今天有葉老在,林秋生相信,葉老不會把他的話對外傳,所以他才決定把多年憋在心里的話給吐出來,而且,他也相信,秦宇也不會將他的話對外傳,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葉老在。
陳家那位可是給成祖出的好主意,替成祖在地圖上畫一個圈,這個圈,將廣_州北包圍在了里面,要利用廣_州四鄰的幾個城市來吸收走廣_州的龍氣,不可謂手段不狠。
聽到林秋生提到那陳家,秦宇第一反應就是那位陳老爺子,而且也只有可能是陳老爺子了,秦宇沒有想到,這深圳崛起的背后竟然還會有陳老爺子的影子,這陳老爺子也確實是夠狠啊。
秦宇的眼睛余光不自覺的掃了眼輪椅上的這位老人,當年成祖選擇深圳,而不是廣_州作為特區,何嘗不是為了防備他們葉家。
可以說,葉家的第一代花帥是一位傳奇般的人物,甚至是官場無數人的典范,經歷三朝,從未站錯過隊。
孫中山廣_州起義后,花帥便跟隨孫中山,孫中山對花帥的評價是:年輕有為。
后來,太祖出來,花帥又擁護太祖,太祖對他的評價是:諸葛一生唯謹慎,呂懷大事不糊涂,這個評價至高足以可見花帥在太祖的心中地位了。
當時,周總理對花帥的評價是:疾風知勁草,板蕩識忠臣。
而當年四人幫橫行,花帥也是唯一一個敢和拍桌子的人,在太祖死后,國內動蕩之際,力排眾議,匡扶成祖上位,鼎力支持成祖。
而此后成祖對花帥的稱呼也是“老兄”或者是“老帥”,對于他的評價是:中國歷史重要轉折關頭,為人民立重功。
花帥的一生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追隨孫中山,擁護太祖,匡扶成祖,在黨內威望至高除了成祖無人能比,甚至,在成祖初上臺第一年,政局還要靠花帥來穩住的。
所以,為了感謝花帥和拉攏葉家,成祖幾乎是將當時的整個廣_東分封給了葉家,廣_東就相當是成了葉家的獨立王國。
這樣的情況直到成祖穩定了政權,掌握了國家軍隊后才得到改變,不過當時葉家大勢已成,而且成祖也沒有理由對付葉家,甚至也不敢,所以只能想出了這么一個風水制約之策。
那就是以深圳來挾制住廣_州的龍脈,將龍脈鎖在關口,無法出海,另外又暗中建造了一些建筑來徹底鎮壓住廣_州龍脈,所以,葉家自花帥以后,雖然在朝堂的實力一直不弱,黨內的威望也很高,但是再也沒有能有葉家人進入決策層。
秦宇看過眼前這位老人的簡歷,在中_央大力倡導“干部年輕化”的政策下,仍然是六十多歲才卸任廣_東省主要領導人的職位,并且連續三屆擔選為政_協副主_席,排名第一,這足以看出,中_央對葉家的忌諱。
甚至,秦宇曾經想過這么一個問題,如果沒有葉家,當初成祖會不會把廣_州也勾選進特區,將試點范圍擴大,廣_州龍脈被鎮壓,很大的程度上也是因為葉家的緣故吧。
不過,當著這位老人的面,秦宇自然不會開口提這茬,如果說成祖讓深圳崛起,而犧牲廣_州的利益還可以在小范圍內議論,那么關于成祖防備葉家這件事情,只能是各自心里有數就可以了,不能宣之以口。
秦宇腦子里開始瘋狂的運轉,這葉老找自己來,談論的卻是廣_州龍脈被鎮壓被鎖的事情,到底意圖是什么?
秦宇不認為,以自己四品相師的境界修為,可以讓葉老關注到自己,六品相師很罕見,但是五品相師國內還是有不少的,自己一個四品相師也就是在年輕一輩中出點風頭罷了,入不得這些巨頭的眼。
“秦先生,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么會讓小林約你到這鎮海樓,來跟你談論廣_州龍脈之事?”葉老目光如炬,可以說,秦宇心里想什么,根本就沒法瞞過他的眼睛。
“不瞞葉老,晚輩確實是有這樣的疑惑。”秦宇如實答道。
“秦先生,我知道你們風水師要從四品境界踏入五品境界,需要有一棟拿得出手的風水建筑,你看這廣_州大地,可有這么一塊風水寶地供你施展所學之才,繼而揚名立萬,踏入風水大師行列。”
“晚輩不明白葉老的意思?”秦宇皺眉,這葉老似乎是在像他拋出一個橄欖枝,可葉老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還是沒能看出,自然是不敢隨便接話。
“既然這樣,那我就明說了吧。”葉老目光炯炯的盯著秦宇,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希望秦先生你能出手解了這廣_州龍脈被鎮的風水格局,還廣_州一個真正的九龍入州,四水歸堂的風水格局。”
“這…”
饒是秦宇心里已經做好了萬般種猜想的可能,也還是被葉老的話給震驚了,臉上的神情一變再變,良久,表情才恢復正常,嘴角露出一抹哭笑,無奈的說道:“葉老,你這也看得起我了,以我四品相師的水平,怎么可能破的了這龍脈被鎖之風水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