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這信上的字來看,賀平確實是還沒有把我的事情給上報組織,不過我更好奇的是這秘門鑰匙指的是什么?難道是十方印?”
秦宇沉吟了一會,放下信封,抬頭對莫詠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從賀平寫的這封信里,不難推出這一結論,只是這十方印又哪里像鑰匙了,秦宇愣是想不出來,什么門會用印章當鑰匙?這秘門又是指的什么門?
“賀平現在在哪?”
“被我的人在外面扣著。”莫詠欣朝身邊的黑衣男子打了個手勢,后者朝門外走去,不一會再次進來時,身后跟著一位男子,正是那賀平。
此刻的賀平有些狼狽,頭發略微的凌亂,不過神色還是十分從容,絲毫沒有階下囚的感覺。
“賀師傅坐吧。”
見到賀平,秦宇心里恨不得上去狠狠的踹上這家伙幾家,就是這家伙做的好事,讓他把男_人第一次就這么糊里糊涂的結束了,一點記憶都沒有,甚至連什么感覺都不知道。
不過現在不是找賀平算賬的時候,秦宇只能壓住這沖動,臉上扯出笑容請賀平坐下。
“秦兄弟,莫小姐,莫少,咱們又見面了,想想銅鈸山一別,這已經是一個月過去了,沒想到今天又匯聚在一起了。”
賀平坐在沙發上,一臉的笑意看向秦宇三人,神情很平靜,就仿佛見到了老朋友一樣。
“要不是賀先生你對我下手,咱們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聚在一起。”秦宇嘲諷了一句,不過賀平假裝沒聽懂秦宇的話,臉上笑容不變,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輕啜一口。
“賀先生是不是該和我們說說了。”秦宇和莫詠欣交換了一個眼神后,拿起桌子上的信封,遞到了賀平面前。
“說說,這有什么好說的,你們不都是知道了嗎?”賀平看了信封一眼,繼續說道:“其實我覺得三位似乎搞反了一件事情?”
賀平的話說的秦宇三人疑惑,他們搞反了事情,這賀平不會到現在還要掩飾吧。
“其實咱們可以仔細想想,我和莫家也沒有恩怨,銅鈸山的事情,其實只能說是各取所需而已,莫小姐需要找到龍晶液,而我需要其他的東西,要說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就是我把這事隱瞞了而已。”
“至于和秦先生那就更說不上了,本來是請秦兄弟來我這作客的,只是怕秦兄弟誤會我,只得出次下策,卻不想還是引來了大家的誤會。”
賀平這話完全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莫詠星撇了撇嘴,正想開口反駁,被莫詠欣一個眼神給止住了,莫詠欣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喝著咖啡。
“賀師傅覺得這話說出去有幾個人會信,你明知道銅鈸山洞中不可能有純凈的龍晶液存在,還希望借助莫家的力量來達成你的目的,而且你這信封也暴露你的想法,我沒聽說過請人作客還把人打暈的。”
“我覺得咱們也不要繞彎了,賀師傅如果可以把一切都坦白,比如你們到銅鈸山到底是為了什么,還有這十方印又是什么秘門的鑰匙,我可以和莫小姐說說情。”
“說說情,有什么好說情的,我一沒犯法,二沒殺人放火什么的,莫小姐沒有權利把我怎么樣吧。”
賀平臉色很淡定,似乎絲毫不覺得秦宇幾人能拿他怎么樣。
“我想就賀師傅你想綁架我這一點就足夠賀師傅被判刑了吧。”秦宇盯著賀平,想要戳穿他的淡定。
“綁架?秦兄弟你看玩笑吧,誰說我要綁架你了,我只是在隔壁的別墅修養而已,這棟別墅里住的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會和綁架有關系。”
賀平似乎早就料到秦宇會問這個,笑容里帶著一絲得意,聽完賀平的話,莫詠欣皺眉,朝身邊的男子使了一個眼色,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快步走了出去。
“呵呵,就憑這封信,你覺得你還狡辯的了。”秦宇雙眸死死的盯著賀平,賀平卻是毫不在意秦宇的眼神,笑道:
“這能說明什么,這信封只是提到我想要秦兄弟你拉入我們一個志同道合的團隊里而已,其他的能說明什么,警察總不會就憑這封信就判定我的罪吧。”
“你…”
秦宇沒想到賀平這么難纏,或者說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難道那兩個綁架他的男人還會把所有的事情給扛在身上,這綁架可不是一個小罪。
就在秦宇疑惑的時候,剛出去的黑衣男子又從門外走了進來,在莫詠欣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莫詠欣的俏臉上眉頭逐漸擰起,到最后才含有深意的朝賀平看了一眼,朱唇輕啟:
“賀師傅下面的人果然忠心,竟然愿意把綁架的事情給獨自扛下來。”
莫詠欣剛剛從賀平的態度就感覺出了不對,特意叫人出去詢問了那兩位綁架秦宇的男子,只是那兩男子竟然把一切罪責都承擔了下來,甚至還說完全不認識賀平。
另外黑衣男子也去調查了這左右兩棟別墅的房產所有人,結果發現完全是兩個天南地北毫無聯系的兩人。
怪不得賀平這么自信,沒有一點擔心,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還真的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他就是這綁架的背后主謀,甚至莫詠欣還相信賀平可能早就想好了一旦事情敗露后該怎么給自己找退路。
“呵呵。”
賀平微微一笑,喝著咖啡沒有答話,只不過莫詠欣臉上隨即露出笑容,這笑容看到賀平莫名其妙,不明白莫詠欣已經知道沒有辦法找到他的證據了,為什么還笑的出來。
“賀師傅你可能忘了,憑我莫家的勢力,想要判斷你的罪行這些證據也就足夠了。”
賀平的眼睛急驟收縮,再也不能保持平靜的笑容,嘴角也變得有些僵硬,扯了扯嘴唇,莫詠欣這話說到了他的痛腳。
也許如果是秦宇自己的話可能憑這些不能讓法官因此判他的罪,但莫詠欣不同,憑借莫家的勢力,這些證據就足夠了讓警察認定他的罪行。
秦宇在一旁聽到莫詠欣的話,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是不能否認莫詠欣的話,這是當下的國情,同樣的案子,不同的人來辦案,這結果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