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后,秦宇把追影從盒子中拿出來,在心里問道:“追影,你真的可以和這龍脈之靈溝通?”
“咿呀,咿呀!”追影肯定的回答了幾聲。
“行,那你就先和他談談,叫他別沖著我們釋放龍怨。”
秦宇將追影放在一邊,將早已準備好的朱砂和狼毫筆還有黃表拿出來,眼下沒有桌子只能就地畫符了,好在這次要畫的符箓只是二級符箓,倒也不難。
唰唰唰!
連畫五張,秦宇才停筆,拿起畫好的符箓,這次的符箓和以前的不同,這次的符箓更像是一個古字。
“你們一人拿一張這符箓,站在這鎮龍柱的三個方位上。”
畫好符箓后,秦宇交給幽冥、狐貍、坦克三人一張符箓,幽冥三人疑惑的接過符箓,雖然不解秦宇在弄什么,卻也沒有開口詢問,這就是軍人的性格,服從命令為第一,上級既然叫他們一切聽秦宇的,那就按照秦宇的吩咐,分別站在了鎮龍柱的后面和左右兩面。
另外一張符箓被秦宇放在了鎮龍柱的前面地上,用追影的劍尖給抵住,而秦宇自己則拿著最后一張符箓站到了追影的前面一點。
幽冥三人臉上出現疑惑的神色,尤其是看到追影竟然直立在地上后,這股疑惑的神情更重,對于秦宇手上的長盒里放著的東西他們一直都不知道,直到秦宇先前打開長盒,他們三人才知道秦宇盒子里放的是一把劍。
秦宇帶著一把劍就夠他們好奇了,而這把劍竟然還能不需要倚靠,就能直立起來,這更是讓他們疑惑,劍尖是三角鋒口,按道理是不能單獨豎立起來的,秦宇帶來的這把劍偏偏打破了他們的認知,顛覆了常理。
“一會我說“起”的時候,你們就把手上的符箓置于地下,再用左腳踩下去,記住,一定得要是左腳。”
秦宇朝著幽冥三人叮囑了一句后,盤腿坐在了地上,雙手夾著符箓,做了一個繁復的手印,同時他的眼睛也閉上,仿佛陷入了禪定中。
良久,秦宇的雙眸睜開,一道精光從他的眸子中閃過,秦宇一手將符箓按在地上,一手又結了另外一個手印,嘴里大喝一聲:“開壇!”
幽冥三人疑惑的看了眼秦宇,不明白他這開壇是什么意思,不過旋即他們的疑惑就變成了震驚,只聽得連續八聲“烘烘烘…”從四周傳來,三人尋著聲音處看去,那八座香爐底下壓著的符箓突然燃燒起來,火光一閃而逝,緊接著那香爐上插著的高香自燃了起來,裊裊香氣升起。
三人互相交換了一個震驚的眼神,秦宇所有的布置都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進行的,那香爐是普通的香爐,高香也是很常見的那種,而且這也不是在表演魔術,這八方的高香突然點燃,讓得他們吃驚不已。
不過三人的心里素質也是一流的,雖然驚訝,卻也沒有開口詢問什么,仍然謹記秦宇給他們安排的任務。
“法壇已開,尊請五鬼過路。”
秦宇按著符箓的手,聚掌成指,隔著符箓一寸距離,凌空來回劃著某個圖案。
“五鬼過路,起。”
當手指停下后,秦宇抬頭沖著幽冥三人喊了一句,幽冥、狐貍、坦克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在秦宇身上,聽到秦宇的這一句,立馬按照秦宇的吩咐,將符箓置于地下,并一腳踩下。
等幽冥三人將符箓踩到腳下后,秦宇收回目光,再次化指為掌,連續三掌拍到符箓上。
“啪!”
第三掌拍下,秦宇手下的符箓烘的燃燒起來,而幽冥三人腳下的符箓也跟著燃燒起來,不但如此,幽冥三人只感覺腳下一軟,似乎左腳的是踩在軟土上。
“追影,剩下就看你的了。”
手下的符箓燃燒后,秦宇把目光望向了追影,追影劍尖處的那張符箓也燃燒了起來,緊接著在狐貍和坦克瞪大的眼光中,追影的整個劍身緩緩的插入地下,就像插在豆腐中一樣,毫不費力。
這可是水泥地板,不是軟土,哪怕再削鐵如泥的寶劍沒有人在劍柄處往下壓,也是不可能刺入這水泥地中的,可眼前的一幕偏偏就讓他們覺得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可能,那把劍就這么自己刺入了地下。
至于幽冥,猶豫他是站在鎮龍柱的后方,卻是看不到這一幕,不過他從狐貍和坦克兩人眼中的震驚神色,也能猜出前面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不然憑他對自己這兩位兄弟的了解,一般的事情是不可能讓他兩出現這副表情。
秦宇目光緊緊的盯著追影還露在外面的劍柄,能否和這龍脈之靈順利溝通是秦宇要不要破壞這鎮龍柱的前提。
雖然對于龍脈被破壞,秦宇也是很憤慨,但他還沒有高尚到拿自己的性命安危去換,如果這龍脈之靈不愿意將龍怨給收掉,秦宇是不會去破壞這鎮龍柱的。
秦宇的處事之道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在不損害自己的利益情況下,做一些有利于眾人的事情,他并不排斥,但要他冒著生命危險去將龍脈解封,秦宇自認還沒有這么高尚的情操。
“哥們就是一俗人,不是圣人,犧牲自己,拯救蒼生這樣的大任不是咱能干的,咱也不會去干”。
這是秦宇的心里想法,只是世事難料,以后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清呢。
五鬼過路法,是諸葛內經中記載的一種術法,五鬼所過之處,土地松軟,所有地下有靈之物都會蘇醒,秦宇也正是通過這五鬼過路法,讓追影可以聯系到地底深處被鎮壓的龍脈之靈,再與其溝通。
“劍雄君,你怎么了?”
就在秦宇還在等待追影和龍脈之靈的溝通結果時,工業區外,三井樸仁一臉著急朝車內的中年男子問道。
中年男子剛一瞬間嘴上溢出一口血絲,把三井樸仁嚇了一跳。
“三井君,鎮龍柱封印松動了,我這是受到了反噬,快派人去那地下室看看。”中年男子直接用袖子擦拭了嘴角,說道。
“可整個工業園區都被中國人封鎖了,咱們的人進不去。”聽到中年男子的話,三井樸仁臉色一白,隨即又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立刻回去,我要施展秘術,不能讓人就這么破壞掉鎮龍柱。”
中年男子神情變得嚴肅,鎮龍柱不但關系到天皇陛下的計劃,而且也和他的性命息息相關,這鎮龍柱是他擺放的,一旦讓龍靈擺脫封印,他將受到反噬,性命不保。
“咦,三井怎么走了,他不是很關心這工業區的事情嗎?”
謝康全看到三井樸仁的車隊掉頭開走了,很是疑惑,而且看三井上車時的匆忙模樣,似乎是有什么急事,謝康全猜不出能有什么事情讓三井樸仁連工業園區都不顧了就這么匆忙的離開。
“離開了也好,省得老子還要對他擺笑臉。”謝康全看著三井樸仁的車隊消失,狠狠的豎了個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