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老爺子為了多喝幾口酒,也是蠻拼的,什么為了緣分干杯,為了友誼干杯,為了夜宿沙灘干杯…只要能迅速喝酒,什么樣的理由都能扯出來。◎,
眾人光顧著喝酒去了,飯菜倒沒有吃下去多少,雖然滿桌子海鮮,以及海島蔬菜,但比起李家寨一號農場里的產品,還有一段距離。
這些人的口味早就被養刁了,這里除了悟道茶和空間藏酒能讓他們瘋狂癡迷,很少有東西能夠打動他們。
當然,眼看喝得差不多,李青云說飯后有驚喜送給大家,千萬別喝醉了。這話一出,極為見效,就算再有酒量的人,也不搶著喝酒,生怕喝多了,耽誤正事。
李青云能有什么驚喜送給他們?除了靈藥,這世間還有什么東西能讓這些頂尖高手驚喜的?
李青云邀請他們過來,不僅僅是為了觀光月亮島,也不僅僅是向他們推銷海景別墅,通過正常的交易,賣給他們靈藥,讓他們保持修行速度,也是其中一項重要計劃。
楊玉奴和蜜雪兒不想看這群江湖人喝酒,吃飽之后,就帶著孩子離開了,把酒桌空間全部還給這些男人,這讓他們說話也能更放得開。
聽到有靈藥,眾人又旁敲側擊,詢問是什么靈藥。不過李青云口風很緊,不到最后交易關頭,不會讓他們知道是什么。這就是壟斷的好處,我給你提供什么,你就要什么,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人參長勢緩慢,非常稀有,首烏需要九制之后才能服用,生服會有毒素傷肝…而黃精藥性平和,生長迅速,用途廣泛,這是李青云最喜歡向他們出售的靈藥。
所以等酒宴過后,回到別墅時。李青云每人發給他們一個木盒,里面放著一株干燥的百年黃精,眾人也沒有驚奇。
以他們早先的猜測,李青云在川蜀大山里得到一片藥園子。遠在海南,哪里會隨身攜帶新鮮靈藥?干燥的成品靈藥,才是最符合常理的。
他們哪里知道,這是李青云把黃精掛在空間小太陽上面曬了一天,才曬干的。
不管狀態如何。靈性都是差不多的,眾人得到靈藥,一個個欣喜異常,按照以前的價格,每人給李青云打款一千萬,算是交易成功。
不過眾人也知道,這是和李青云關系好,這才會象征性的收點錢。不然,別說一千萬,就算是一億。也沒處買靈藥啊。
而且以前宮星河是機會購買靈藥的,只是因為上次和李青云合作,滅掉了伏地門,雙方交情加深了,這才有機會得到購買靈藥的機會。
楚應臺覺得,自己應該抽空回南洋一趟,給老友何紅參一點活下去的希望。自己的境界已經到了二境高階,平時得到的靈藥只要省下一點點,說不定就能讓老友跨掉的身體恢復健康。
而谷兆基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要達到二境高階。不能再一直落后下去了。
幾人得到靈藥之后,再也閑不住,紛紛向他告辭,準備去海邊露宿。當然。不管修煉,還是服用靈藥,他們都需要在開闊安靜的地帶。
李青云有家有口的,不可能陪他們一起傻乎乎的露宿沙灘。洗了澡,就進房陪楊玉奴母子。蟲蟲已熟睡,楊玉奴還坐在床頭看書。
“咋還沒睡呢?是不是想老公了?”李青云坐到楊玉奴身邊。胳膊攬上她的肩膀,帶著酒氣,在她耳邊親了親。
“去去,一身酒味,別離我這么近。”楊玉奴從李青云眼中看出了男人的渴望,差澀的推讓幾下,似乎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很快兩人便倒在一起,肢體糾纏,酣暢淋漓。
第二日,吃過早餐,李青云和家人說了一聲今天有事要忙,就帶著楚應臺、宮星河、蕭乾、鄭鑫炎、谷兆基五人登上游艇,準備到海中游玩。
鄭鑫炎、蕭乾、谷兆基三人早已是等待不及,游艇開出沒多遠,就換上泳衣跳進海中,跟隨在游艇后面快速地游著。他們年輕,又是修煉者,體力好,速度快,暢快地游了幾千米之后,三人才重新上了游艇。換了衣服,來到甲板上休息。
李青云微笑著問道:“如何,今日游得舒服不,可惜風浪并不大,沒有讓你們體驗到沖浪的滋味吧。“
鄭鑫炎笑著說道:“要想體驗沖浪效果,得等刮七八級風之時,踏著帆板到海面上,才覺有趣,這樣風平浪靜的天氣,只適合在甲板上曬太陽。”
跟著走上來的谷兆基笑著打趣道:“老鄭,這樣天氣還適合在沙灘上看美女啊,你看外國的那些電影里面,沙灘里有著許多的古銅色美女躺在沙灘上,時不時跟走過的人來聲哈羅,能幫我涂防曬油嗎?”
“那也得是帥哥才行,你這樣的老男人是沒機會了。”鄭鑫炎大笑道。
“切,你這就是嫉妒了吧。我再不濟,也比你強啊。再說,當年我在國外歷練的時候,海邊美女可沒少…那個啥。”谷兆基覺得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在這里炫耀把妹的經歷,不太成熟。
不過男人嘛,談起這事就來了興致,連宮星河和楚應臺都參與進來。
說笑一會,眾人突然發現,若說女人最少的人,居然是李青云,他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其實從開始戀愛,只不過三個女人。
而這些人生“贏”家,早就閱女無數,甚至記不清自己初戀叫什么名字了。就連一向德高望重,略顯古板的宮星河,都有無數紅顏知已…
楚應臺突然說道:“算了,咱們就不要打擊李老板了,免得他一氣之下,不給我們提供靈藥了。哈哈,都是玩笑啦,如果李青云點點頭,我一個電話,就能幫他安排一百個頂級女星,同時伺候他。”
“你們這群老家伙,別把我帶壞了,求放過,我怕自己抵抗不了誘.惑。被老婆發現之后,我那美滿幸福的家庭就完蛋啦。現在已經享盡齊人之福,還有什么不滿足的?”李青云大笑道。
蕭乾早就淪為李青云家的護院保鏢,對老板極為維護。忙轉移話題:“就是,其實我現在最羨慕的就是李老板,找到知己結婚,這樣穩定的家庭生活才是讓人向往的。我這輩子,怕是已經沒有這份運氣。也沒有這份心境了…哦對了,這樣天氣還適合釣魚啊,在河里釣魚有河里的樂趣,在海里釣魚有海里的樂趣。”
“嗯,這個可以試試。”宮星河畢竟高眾人一輩,也不方便一直說女人的事,便道,“一會把游艇停下來拋錨,再周圍撒些魚鉺,不管什么魚。只要能在周圍流動,咱們就有能力把它們捉上來。”
“哈哈,捉這個詞用得好,因為釣上來,就要用術法作弊了。”鄭鑫炎取笑道。
眾人也跟著笑起來,身為修煉者,有時候就是這么任性。
李青云總算脫離眾人的打擊話題,聽到他們說想釣魚,便讓服務生去準備釣桿,再去告訴駕駛員。把游艇停下來。
服務生去了沒多久,游艇就停了下來,而后有人拿了六根釣桿出來,交給眾人。
大家也不客氣。接過釣桿,都能熟練的使用,上餌之后,把釣放進海水里,靜守結果。
可能剛才撒的魚餌起到了效果,沒多久。宮星河的釣桿就有了動靜,他手一抬,迅速轉到魚線絞盤,把釣桿拉了上來,一條魚在水面上撲騰,露出身形。
眾人好奇的看過去,發現這條魚,嘴部尖長,模樣丑陋,幾乎沒鱗,表皮漆黑,看上去臟臟的,讓人倒胃口。
宮星河奇怪地看了看,問身邊的眾人:“這是什么魚,長得真丑,以前可沒看見過。”
自幼在海邊長大的服務生走了過來,仔細地看了看,搖了搖頭,尷尬地說道:“還真沒見過這樣的魚,看那嘴尖牙細,應該以小魚為生。如果不是表皮漆黑,太過怪異,倒可以捉上來嘗嘗,味道應該不錯。”
宮星河搖頭微笑,把魚拉上來之后,卻解下丟到海里。
蕭乾不解地問道:“宮老爺子,你怎么把魚丟到海里去啦?服務生不是說,這魚應該味道不錯嗎?”
宮星河笑道:“釣魚本就是圖一個樂趣,釣到這樣不認識的魚,還是不吃為好,海里有些魚可是有毒的。再說,這么丑的魚,你有胃口?”
“呃…好吧,這倒也是。”蕭乾想了想,便不再說什么。
站在一旁的游艇服務生也點頭說道:“有些海魚確實有毒,比如線紋鰻鯰、石崇魚、鬼仔魚、臭肚魚等都有毒,最好避開它們,不碰不吃。”
“那要是這樣子,那些漁民捕了那些有毒的魚呢?”蕭乾是山西人,對魚類不太了解,特別是海魚,問題也就多一些。
“常年在海邊捕魚的漁民,一般都認識有毒的魚,捕上來之后,再把有毒的魚分出來就是。就像一網拉上來,里面會有很多海蛇一樣,那可是會要人命的劇毒生物,不照樣放掉嗎?”李青云說道。
服務生也點頭,同意李青云這種解釋。
接下來,谷兆基、蕭乾、楚應臺、鄭鑫炎也都釣上奇怪的海魚,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不認識的魚,一概被丟到水里,沒人想在游玩的時候冒險。
大家玩得開心,時間也過得很快,到了十一點多,服務生叫大家去餐廳吃午餐。不過眾人想要品嘗自己釣上來的成果,于是讓服務生把魚帶到廚房,讓廚師再做加工,增加一些海鮮大菜。
就在眾人準備吃飯的時候,在他們游艇后面,有兩艘破舊的小型漁船,正快速向他們靠近。漁船上站的不是漁民,而是一些手持槍械的壯年男子,站在船頭的幾人,正拿著望遠鏡,觀察游艇上的動靜。
“我剛收到消息,說這游艇上有幾位富翁,一個保鏢都沒帶,要是把他們全部綁架,我們就發財了。”其中一人舉著望遠鏡,語氣貪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