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濤實在是想不明白,獨孤擎天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他加上亂乾,對自己是絕對形成了優勢,怎么會不趁著這個機會一勞永逸呢?
獨孤擎天淡淡笑道:“你也別多想了,今天我是不會阻攔你的,你的目標是亂乾,因為火伯三老被他扣著,你要從他那里救人,而我,自然有我的目的。”
葉澤濤眼睛一瞇說道:“不過就是為了無量艮嘛,你以為神器是那么好拿的么?”
獨孤擎天渾身一震,指著葉澤濤說道:“什么,你竟然知道無量艮!你是怎么知道的?不,這不可能,你怎么會知道無量艮的秘密呢?”
葉澤濤笑道:“我不但知道無量艮,還知道另外一個名字,獨孤戰,這個人想必你不陌生吧?”
獨孤擎天面色慢慢恢復到了鎮靜,淡淡說道:“那是家父,既然你知道了家父的名字,想必你是從邪尊那里知道的吧?”
葉澤濤冷冷說道:“這一切其實是你們父子早就算計好的是不是?當你 父親背后的那個存在,恐怕也是沒資格據有這樣的神器吧?所以你們通過炮制一連串的事冇件,把無量艮弄出來用到邪尊的身上,然后再炮制一系列的事冇件,就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占據起來是不是?”
獨孤擎天的臉上頓時陰翳起來,很明顯,葉澤濤這個說法,也是一時興起說出來的猜測,不過。這個猜測卻好像是很準。因為獨孤擎天接到的命令就是把無量艮上交。
葉澤濤看到獨孤擎天的表情,立刻就知道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了。
獨孤擎天哈哈哈一陣大笑道:“葉澤濤,今生有你為對手,實無憾矣!話已至此,你該去救你的人,而我,則要完成我的任務。”
葉澤濤面色一寒道:“獨孤擎天,你難道想這樣不費力氣就完成你的任務么?難道在你的眼里,我就不能夠阻止你完成么?”
獨孤擎天淡然道:“我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只不過今天的情況非常特殊,你要營救火伯三老,我可以心無旁騖做我的事情,咱們兩不相干。不是很好么?”
葉澤濤憤然道:“獨孤擎天,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取走無量艮固然不是為了對付藍星族人。冇但無量艮肯定是會對你有所幫助的!我不想就這樣讓你達成所愿,因為你才是我們藍星族人的心腹大患!”
獨孤擎天面沉似水道:“難道你就不顧火伯三老的性命了么?”
葉澤濤大義凜然道:“為了整個的藍星族人的利益。沒有什么是不能犧牲的!獨孤擎天,我相信取無量艮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要不然你也不會讓我到這里,替你肅清外圍的障礙了。”
獨孤擎天看了一樣亂乾說道:“亂將軍,這就要看你的了。”
亂乾終于露出了一點笑容說道:“愿聽宰相吩咐!”
葉澤濤這才明白,為什么亂乾會聽從獨孤擎天的安排,原來是有這樣優hòu的交換條件啊。眼看著亂乾擋住了葉澤濤,獨孤擎天一轉頭就要離去。
臨走的時候,獨孤擎天說道:“葉澤濤,你我是宿命中的勁敵。你所用的功法是創世訣,而我所用的功法叫做滅世決!”
說完,獨孤擎天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亂乾看著葉澤濤有些發呆,不由得笑道:“葉澤濤,你發什么呆呢?難道你不想救火伯三老了?”
葉澤濤把目光轉到了亂乾的身上,呵呵笑道:“你根本就沒想著拼命,我著的什么急啊?一個能被將軍的頭銜誘冇惑的人,會跟我拼死戰斗么?獨孤擎天恐怕也就是讓你阻擋我一下是不是?”
亂乾驚訝的看著葉澤濤,可以說,獨孤擎天的安排以及自己的想法,都在對方的估計當中!
“呵呵,你說的沒錯,宰相大人也是這么交代的,而且叮囑我你這個家伙非常危險,萬不可掉以輕心,只要纏住就行了。葉澤濤,難道你不想破壞宰相大人的計劃么?”
葉澤濤搖搖頭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當初是獨孤擎天的 父親親手用無量艮把邪尊鎮冇壓在這里的。既然當時就存了要取走的心,在無量艮上,肯定是打下了自己的能量烙印。我和獨孤擎天的能量非常特殊,只有我們自己能夠破解。”
亂乾眼中都有些欽佩的神色了,挑著大指說道:“難怪宰相大人會這么忌憚你,你確實是有讓人忌憚的資本。”
亂乾嘆了一聲道:“既然這樣,我也不想得罪你太深,咳,被困了百多年了,心態也變了,能少得罪人就少得罪人吧。等宰相大人取了東西,你就按照我所交代的步驟去解救你的人。”
說著,亂乾在地面上畫了幾道,然后又擦掉。葉澤濤是識貨的,知道亂乾畫的是八門囚籠的陣法布置。
就在此時,猛然間聽到獨孤擎天的震天怒吼,緊接著,就是萬道霞光照耀天空!不一會兒,這些霞光如流光溢彩一般慢慢消失了。
亂乾呵呵笑道:“宰相大人已經得手了,葉澤濤,咱們就此別過。”說著,亂乾一擰身,消失在葉澤濤的視野當中。
葉澤濤萬沒想到,半神之墓的最后一段竟然是這樣的詭異離奇。不過,也沒什么壞處,最起碼不用玩命戰斗了。
按照亂乾留下的暗示,葉澤濤找到了八門囚籠的陣法基石,一一破解之后,很快就找到了火伯三老。
火伯三老并沒有受什么虐待,精神頭都還很好。葉澤濤掛記著天龍星那邊的事情,不敢怠慢,就把鳳翅猴王幾個叫了過來。
彼此介紹一番,葉澤濤安頓好邪尊,帶上了鳳翅猴王,潘達還有火伯三老,辨明了天龍星的方向,一路疾馳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