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突擊隊再怎么沒落,它也是逮屬于軍方的編制,絕對不可以接收外界的資金注入的,否則別的勢力拿錢養軍隊,有起事來,這支軍隊是聽誰的?
如果私人能隨意的往軍隊里砸錢的話,張啟帆早就砸幾百萬進來了,至少把他的裝甲和能量都配齊,而不用他抓破腦袋的想辦法。
所以就算鮮肉賣買能賺很多錢,也需要一個合法的途徑,才能轉成鐵血營可以使用的經費。
這個問題,張啟帆也早就想好了:“我們有很多閑置的房產,有倉庫,鋪面。鮮肉的生產和銷售都需要,租金定高一點。”
李莉馨眼睛一亮,對哦,曾經輝煌的地面突擊隊,在整個前進要塞都擁有大量的軍產,倉庫店鋪住宅,甚至專用的碼頭。
如果不是前進要塞沒落了,光是這些產業就能讓突擊隊收租收到手軟。可是現在,這些產業不但不能給他們賺錢,還要花上一筆預算去維護。窮成這個樣子的地面突擊隊當然沒閑錢去維護,早就扔在一邊不管了。
也多虧軍用產品的質量過硬,暫時還沒發生那種太久沒維護,大門銹蝕無法開啟的糗事。
把這些產業租過來,租金定高點,賺的錢不就可以合法的滾到鐵血營的帳上了?
李莉馨興奮的說到:“還可以讓鐵血營以產業入股,掛上突擊隊的名義…,不行不行,這樣產權就不明晰了,以后長官你離職,這牽扯就麻煩了,我們要先注冊一個公司…。”
李莉馨興奮在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很快就把整個框架和細節都制定和填充好了。她不單是一個細心的副官,連經營方面也這么了解。
張啟帆滿意的點點頭,說到:“這些事情就交給你了,算你一成的股份。”
“啊?!”李莉馨傻眼了,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氣血上涌得她有種要暈眩的感覺。
她一開始這么興奮,純粹是因為鐵血營最大的困難終于有希望解決,同時也清楚這個生意的利潤,有種‘大生意經過我的手’的成就感,順便還能在長官面前表現表現,純粹出于公心,沒摻一點私利的。
她很清楚這個生意如果能做起來,可以產生多大的利潤。以前進要塞的消費人口,這門生意每年至少能產生上千萬的利潤,一成的股份,最少也是一百萬。
有錢的人看不上這一百幾十萬的,但是李莉馨可不是什么有錢人,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軍校生,畢業后分配到地面突擊隊,一呆三四年,每個月領兩三千信用點,沒房沒車沒存款的三無人員。
她長得漂亮,學歷不低,辦事能力強,做事細心。這樣的人,去哪個星域都能輕易找到工作,為什么她卻非要窩在地面突擊隊這種破地方,守著一群肌肉多過腦漿的野蠻人,給他們當保姆?為什么?不就是因為沒錢嘛。
銀行里沒有存款,家里沒財產,勉強湊夠去繁華星域的路費,可是剩下的錢就連租房子都難了。外地人去到一個新地區,是沒有最低生活保障的,當地政府不包房屋分配,不租房子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李莉馨早就申請退役了,還會留在突擊隊這個破地方浪費青春?
現在張啟帆突然扔過來一個年利潤至少上千萬的大生意過來,還給了她十分之一的股份,如果能做成,她就從一個窮光蛋變成一個年收入超過百萬的富翁了。
這讓李莉馨怎么忍受這種**呢?
“呀—哈,長官,我去注冊公司,你放心,這些事情你全交給我吧。”回過神來,李莉馨興奮的一聲怪叫,風風火火的轉頭就往門口跑。
她壓根就沒有去想張啟帆是不是在逗她,又或者有沒有那種‘10信用點就能造出鮮肉’的技術。在她的心目中,張啟帆就是那種絕不開玩笑,言出必行可靠男人。
被李莉馨這樣一鬧,張啟帆也不想在醫療室呆了,穿上衣服,叫來軍醫進行了例行的檢查,確定身體沒什么異常,他就可以離開了。
回到宿舍,張啟帆突然想起李莉馨所說,那兩母子被安排到他旁邊的房間。他左右看了一下,左邊那套房子有使用的痕跡。
張啟帆走過去敲門,很快,穿著家居服,披著圍裙的柳月打開了門,看到門口站著的竟然是張啟帆,她有些驚訝的掩了一下嘴。
張啟帆仔細打量了她一下,和之前在店里看到的不一樣,此刻的柳月眉心是舒展的,沒有那種不經意的緊皺,這意味著她這幾天在這里住得很舒服,沒有了之前那種焦慮和不安。
這幾天柳月確實過得很舒心,主要是因為這里的環境很安全,沒有碼頭區那么混亂和吵雜。
她一個單身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在碼頭那種地方生活,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怕被人**,怕被人騷擾,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怕有人入室搶劫,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她自己一個人還可以忍受,她不能忍受的是孩子也要忍受那種環境。
在這里,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每天都睡得很安穩,精神好了,自然容光煥發。
愣了一下神后,她才醒悟過來,眼前這個就是替她擋走了麻煩,還把她帶回這種安全的地方的那位長官。
她不是擅于言辭的人,只能感激的深深的躹了一躬。
她與張啟帆素不相識,卻在她受到那些混混騷擾的時候伸出了援手,無論是李莉馨還是吳鵬等人,一開始都誤會了張啟帆對她有什么企圖。
可是柳月卻很清楚,這個男人對她一點企圖也沒有,甚至幫她打跑那些混混,主要的原因都是因為對方吵到他了。
不過柳月并沒有因為被無視而感到傷心,反而這種沒有企圖的幫助,讓她更加感到安心。
“謝謝你。”柳月小聲的道謝。
“不客氣,你的孩子?”張啟帆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直奔主題。
盡管知道張啟帆對她沒有企圖,可是這樣冷淡的樣子還是讓她隱隱有些失落,往門里讓了讓,說到:“在客廳里,請進,長官。”
不過很快,她對孩子的關心和好奇就沖淡那絲失落,心里忍不住的想:長官找我的孩子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