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男長得很漂亮,雖然跟薇薇安有一定的差距,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最關鍵的是她是個少、婦,在床、上很是大膽,讓風笑天差點就沉迷在溫柔鄉了,此刻她穿著一件吊帶睡衣,里面的白色絲薄文胸包裹著兩座山峰,看上去非常誘人。
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就沒那么好控制了,風笑天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看到這個畫面自然會聯想到什么,此刻聽到李若男這么說,風笑天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小聲道:“李姐,你的爸爸還在綁匪手里,我們怎么能…”
李若男很明顯的看出風笑天心動了,只要是個男人,經歷過那種事,就沒人能夠忍受得住,只見她媚眼如絲道:“我這是在向你表示感謝,有你幫忙,我爸爸一定會沒事的,風笑天,時間還很充足…”
四十分鐘之后,風笑天走出了李若男的臥室,他此刻雖然有點氣喘,但是身上的衣服卻都整理好了,只見他走到沙發坐下,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心說:男人啊,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唉,這下想要跟李若男保持距離也不可能了。
風笑天沒能抵擋住李若男的誘、惑,當李若男說完話并且把睡衣脫掉之后,他就失去了反抗意志,這一次他沒有什么話好說,完完全全的被李若男俘虜了。
這一次算是一個突破,李若男突破了風笑天構建的防御,兩人想要跟之前那樣保持距離,也完全不可能了。
風笑天坐了一會兒,李若男就走出了臥室。此刻的李若男已經換上了辦公裝,看上去一臉紅潤,只見她微笑道:“風笑天,我們現在就過去嗎?”
風笑天聞言微笑道:“這件事還是交給我的人去做吧,我們只用等消息就好。”
李若男對風笑天言聽計從。聽到這話她點頭道:“一切都聽你的。”
風笑天起身打開房門,對金牛耳語了幾句,然后金牛就答應一聲離開。
門外站著的女保鏢們都對風笑天感到十分好奇,她們并不知道風笑天的身份,所以她們就對風笑天多看了幾眼。
風笑天見狀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隨后他關上了房門,李若男詢問道:“風笑天,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嗎?”
風笑天聞言點頭道:“你放心,我的手下可不是一般人,他絕對會把你爸爸安全帶回來的。”
風笑天說著話坐在了李若男身邊。然后轉頭詢問道:“李姐,你的那些保鏢都是從哪兒請來的?”
李若男聞言回答道:“從安保公司請來的,怎么?你覺得她們不好?”
風笑天聞言點頭道:“這些女人看上去沒什么本事,并且還有點八卦,這樣的人當保鏢只怕是不合適的。”
李若男聞言遲疑道:“那該怎么辦?香江這地方的富豪都是這樣子的。”
風笑天思考片刻,然后說道:“我要去美國待一段時間,到時候我會給你物色新的保鏢,這段時間你盡量少出門,知道嗎?”
李若男聞言順從的點點頭。小聲說道:“一切都聽你的。”
兩人再次發生了關系,雙方明顯要比之前親近不少,風笑天對李若男不再那么刻意的保持距離,李若男就更沒這個心思了。兩人接著聊天,看上去很有點情、人的味道。
下午三點半鐘,金牛給風笑天打來了電話,事情已經辦妥。李若男的爸爸安全獲救,不過這里面卻也出現了一個意外的情況,當金牛潛水登船之后。他很快就干掉了船上的外圍守衛,就在他對船艙里面的綁匪下手的時候,李若男的爸爸忽然高聲喊道:“住手!”
金牛當然不會聽他的命令,他并未停手,但也并沒有接著殺人,而是把剩下的兩個人全都敲暈了,然后他才解開了李若男爸爸身上的繩索,李若男的爸爸叫李方宏,這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瘦小男子,金牛把他救下來,問道:“李先生是吧?我是來救你的,你剛才為什么要讓我停手?”
李方宏聞言苦著臉說道:“這些綁匪都是何爺的人,你殺了他們已經惹上大麻煩了!唉!給點錢免災不就行了?何必要鬧到這一步呢?!”
李方宏說話間一臉的擔憂之色,頓了一下他就接著說道:“不行,我得趕緊帶著若男離開香江,不然我們父女倆都會小命不保的!”
說完這話他就想往船艙外走,金牛卻一把拉住他道:“李先生,這個何爺是什么人?”
說句實話,金牛對于李方宏有點不屑,自己來救他,這人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不僅如此,他似乎還埋怨自己幫了倒忙,特別李方宏說出那句“給錢免災”的話,讓金牛感到非常不滿,他心里想到:要不是老板開口,你以為什么人都值得我出手?
金牛看到李方宏如此懼怕何爺,于是就想問問這個何爺究竟是何方神圣,這樣風笑天問起來他也能如實回答。
李方宏聽到金牛說的是地道的香江話,有點不解道:“你不是香江人嗎?是香江人的話怎么可能不知道何爺的大名?”
金牛懶得聽他羅唣,直接沉聲道:“你以為我為什么會來救你?這不是靠著你女兒的面子!而是我老板的命令!如果不是老板下令,哪怕你的女兒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出手的!趕緊回答我的問題!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
李方宏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然后遲疑道:“你不是我女兒的手下??”
金牛聞言冷冷一笑道:“你以為香江船王的身份很不一般嗎?幾十億的資產就請得動我?”
李方宏原本是個股票經紀人,上流社會的事情他十分清楚,他知道幾十億身家是什么概念,此刻聽到金牛說出這樣的話,李方宏就明白過來,他心里琢磨到:看來這人的老板一定是個非常有錢的人!
本著有錢人不能得罪,有錢人的手下也不能得罪的為人處事的法則,李方宏立刻訕笑道:“剛才多有得罪。真不好意思…何爺是香江地頭的天字號人物,他是共濟會的第二號頭領,整個香江沒人不敢給他面子,別看我們有錢,但是在何爺面前,有錢人跟普通人是沒什么分別的,他想讓誰死,誰就得死…”
李方宏說到這里打了個哆嗦,似乎何爺馬上就會讓人送他上西天一樣。
金牛聽到這話不屑道:“原來是黑、社會啊,香江這地方真夠亂的。一個混黑、社會的居然還敢這么囂張——你剛才說何爺是共濟會的二號人物,那么共濟會的一號人物是誰?”
李方宏聞言伸手指了指東北方,然后說道:“一號人物也姓何,跟何爺是親兄弟,他是香山澳的老大,香山澳的所有賭場都由他暗地里掌控,可以說他們兩兄弟完全掌握了香江和香山澳,別的人——就算是總督,也得給他們面子。”
金牛聞言冷笑道:“黑、社會就是黑、社會。哪來的那么多名堂?在我眼里算個屁!”
金牛說到這里就掏出電話撥打了風笑天的號碼,把事情的經過說完之后,他就詢問道:“老板,接下來該怎么辦?”
風笑天思考片刻。然后微微一笑道:“我們今后要在香江長期發展,自然不能不考慮到這方面的因素,這個何爺我們還是很有必要見一見的,你先把人帶回來。至于那兩個活著的綁匪,先把他們放回去,讓他們跟何爺帶話。就說晚上九點我們會上門拜訪的。”
風笑天說完話就掛斷了電話,坐在他身邊的李若男此刻開口道:“何爺?這件事跟何爺有關嗎?”
風笑天看她一臉的緊張之色,不由笑道:“這件事就是何爺一手策劃的,不管他是誰,有我在,他就蹦跶不起來,晚上我去會會他,你放心,我會幫你把問題解決掉的。”
李若男聽到這話兀自擔心道:“能行嗎?何爺在香江可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大富豪都不敢跟他叫板,風笑天,要不我們還是花錢消災吧?”
風笑天聞言哈哈一笑道:“花錢消災不是不可以,但那是別人的做法,在我風笑天這里行不通,李姐,你對這些人越縱容,他們就越囂張,可能這些年他們的舒服日子過慣了,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一個混黑、社會的都敢這么囂張,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啊。”
風笑天說完話就掏出衛星電話走進了臥室,隨后他撥打了蘇伊霍夫的號碼,電話接通后他開口道:“蘇伊霍夫,現在有件事情需要你出手。”
蘇伊霍夫不敢怠慢,立刻開口道:“老板,有什么事情您只管說,能辦到的我絕對全力以赴!”
風笑天聞言呵呵一笑道:“香江和香山澳有兩個姓何的,他們非常有名,你稍微一查就知道我說的是誰,我想讓你敲詐他們一筆,每人一億美金,沒問題吧?”
蘇伊霍夫聽到風笑天這么說,眼前一亮道:“沒問題!我保證完成任務!”
風笑天聞言笑道:“你在這兩個地方有人手吧?沒有的話要盡快調人過去,現在是香江時間下午四點一刻,我希望你們能在晚上八點半動手,九點鐘之前必須撤離現場,也就是說你的人只有半個小時的行動時間,明白嗎?”
蘇伊霍夫聞言笑道:“老板放心,我一定按照您的命令行動!”
風笑天聞言哈哈一笑道:“不要引起太多的關注,兩億美金到手之后你可以獲得五千萬,其他的錢轉入我的戶頭,聽清楚了吧?”
蘇伊霍夫并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全都是風笑天給的,如果他不聽話,自然有別人來取代他,所以聽到這話他立馬答應道:“我明白,錢到帳了我馬上轉到您的戶頭里面!”
風笑天叮囑道:“記住,以后不要私底下做這種事,這樣會讓別人引起警覺的,克格勃也不是鐵板一塊,你要是做得太過分了,別人會看不順眼的,最關鍵的是——我也會看不順眼的!”
蘇伊霍夫剛才還真有這個打算,這可是快速發家致富的捷徑,此刻聽到這話,他立馬放棄了這個想法,開玩笑,要是老板看不順眼,自己還怎么混?只怕自己的尸體很快就會漂浮在伏爾加河了吧?只聽他恭順道:“老板放心,我不會亂來的。”
風笑天哈哈一笑道:“賺錢的法子很多,我不會虧待你的,只要你跟著我好好干,你的未來就一片光明!”
風笑天說完話就掛斷了電話,隨后他嘿嘿一笑道:“讓克格勃去跟黑、社會干一場,何家兄弟一定不是對手,等到克格勃勒索完了之后,我再登場,這下看你何爺囂張不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