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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下手不算重,不然這幾個家伙最起碼也是骨斷筋折的下場,他雖然很生氣,但也知道這里畢竟是香江,當著香江大學接待人員的面他也不好下重手。
剩下的幾個青年看到自己的同伴被踢暈過去,立刻就有人掏出電話叫嚷道:“你等著!有你好看!”
說完這話他就撥打了電話號碼,片刻之后后面的道路上就駛來了好幾輛面包車,從里面沖下來三十多號人,這些人跟這幾個小青年裝扮無二,手里也都拿著家伙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李若男是香江本地人,她早前已經跟風笑天說過這些人是想敲詐勒索,但剛才對方的人數并不多,所以她并沒太過擔心,特別看到風笑天的保鏢身手那么厲害,幾腳就解決了幾個拿著兇器的小青年,她心里就更加安定了,可是此刻看到對方忽然來了這么多的幫手,李若男立馬就驚慌失措起來,只見她靠在風笑天的身后,面色慘白道:“這…風先生,咱們還是趕快逃走吧…”
李若男說話間僅僅抓住了風笑天的胳膊,身體全都靠在了風笑天身上,那樣子看起來似乎有點保護風笑天的意思,風笑天的手臂感受著李若男豐滿的酥胸,不由在心里好笑到:這女的膽子怎么這么小?看來也是個在溫室里成長的花朵啊。
車外面的小青年雖然很多,但是風笑天等人卻根本就不害怕,汪司長坐在前面,看到這么大的陣勢,他不由板著臉說道:“香江怎么這么亂?”
汪司長雖然看上去沒什么異樣。但他心里早就打起鼓了,鑒于他是華國教育部的高管,所以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展現出符合自己身份的沉穩氣質,還別說。他的表現讓隨行的香江大學的接待人員刮目相看,大家都覺得這個汪司長很有大將風度。
汪司長能夠騙過別人,卻根本騙不過風笑天,風笑天一眼就看到他的腳底板正在顫抖,風笑天見狀心說:真是難為汪司長了,明明怕得要命,卻非要努力裝出波瀾不驚的表情,真是用心良苦啊。
風笑天想到這里轉頭對身邊的李若男說道:“李小姐,你打了報警電話沒有?”
李若男聞言點頭道:“已經打了,不過這里的路有點偏。估計警察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趕過來…風笑天,你放心,等下我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風笑天聞言看了看李若男有點哆嗦的嘴唇,心說:真是這樣的嗎?開玩笑的吧?
風笑天微微一笑道:“沒關系。我不會有事的,既然警察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趕過來,我們就必須自衛了,李小姐,你可要為我作證啊,我真的是在自衛,不是在故意傷人哦!”
李若男聞言下意識的點頭道:“你放心。香江是個律的地方,我的身份足夠為你擔保。”
風笑天聞言呵呵一笑,然后轉頭對李三財說道:“二號,你去跟一號一起解除威脅,記得要在警察趕來之前完事,下手‘注意分寸’。別出人命就好,知道嗎?”
李三財聽到風笑天刻意突出“注意分寸”四個字,心里已經明白過來,只見他笑著點頭道:“老板放心,我們會很快解決麻煩的。”
李三財說完話就走下了車。隨后風笑天就扶著李若男坐下,只見他拉起了車窗上的窗簾,隨后說道:“大家還是把窗簾都拉起來吧,接下來的場面很血腥,看到了會做噩夢的。”
車上的人聞言全都把窗簾拉了起來,風笑天的身份擺在那里,大家不聽他的聽誰的?
李若男伸手拉上了座位旁邊的窗簾,心說:不愧是國際大數學家,這份氣度真是了不得啊!
她剛想到這里,車窗外就響起了連續不斷的慘叫聲,由于慘叫聲過于凄慘,只聽得李若男心驚膽戰的,過了一分多鐘,金牛就跟李三財回到了車上,兩人都沒怎么氣喘,面色看上去相當平和。
風笑天問都沒問結果,只見他微微一笑道:“你們先坐下來吧,等警察過來了再說。”
過了沒多久,警車的呼嘯聲就傳入了眾人的耳朵里,李若男聽到動靜驚喜道:“警察來了!你們先坐一會兒,我去跟他們交涉。”
說完這話她就沖下車去,不過很快的,她就折返上車,只見她捂著嘴巴干嘔道:“唔…那些人…唔…好慘…唔…”
十幾分鐘之后,風笑天一行人做完筆錄再次出發,李若男的香江大學處長的身份確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警察問明情況后直接放行了,至于地上躺著的那些骨斷筋折的小青年,則都被送去醫院監護起來,看來他們傷好之后免不了要進警局蹲上一些時日了。
自始至終風笑天都沒出面,等到車子開進了香江大學,李若男才徹底松了一口氣,她把風笑天等人安頓好,然后就告辭離開了。
風笑天等人住的地方是大學內的一座公寓,條件非常不錯,一行人在房間里休息到了下午五點,香江大學的接風晚宴就正式開始了。
本來風笑天是很不喜歡參加這樣的宴會的,不過他這次名義上是接受了香江大學的邀請來這里做演講,既然是主辦方安排的晚宴,他還是要應付一下的。
晚宴在學校里的大禮堂舉行,與會的都是香江知識分子,不僅包括香江大學的人,也包括其他學校的著名學者,還有一些社會名流也參加了,這些人都是來看風笑天的,大家對于風笑天感到十足的好奇。因為風笑天到現在為止都沒被任何媒體拍到過一張照片,也就是說除了風笑天身邊的人,根本就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國際大數學家的身份雖然在有些人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但是這些人卻架不住好奇心。為了親眼目睹這位十六歲的世界第一數學家,許多社會名流都攜家帶口趕了過來,風笑天從五點半鐘進入會場之后,就沒消停過,他穿著筆挺的西裝,不斷對著過來打招呼的人問好,一直忙活了半個多鐘頭,他才被李若男解救出來。
李若男身邊跟著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人,李若男挽著此人的手臂,把風笑天迎到了內廳。隨后就見她介紹道:“風先生,這位是我的老公包容和,原本他今晚要去國外出差,但是聽說你來了,特地推遲了一下行程。非要看看你之后再出發。”
風笑天聞言伸出手道:“包先生,真是幸會。”
包容和長得有些文弱,只見他微笑著伸出手道:“風先生,能夠見到你是我的榮幸,不介意的話,咱們倆能和拍一張照片嗎?”
李若男聞言拍了拍包容和的肩膀道:“老公,這是不允許的。風先生最不喜歡的就是拍照,沒看到今天進來的人都被限制帶入照相設備嗎?”
包容和聞言訕笑道:“哦,原來是這樣,真是抱歉,冒昧之處還請見諒。”
風笑天聞言哈哈一笑道:“沒事的,我這人就這點怪癖。還請包先生不要介意。”
三人聊了幾句,然后包容和就告辭了,他的航班晚上八點鐘起飛,不提前準備一下是不行的。
剩下風笑天跟李若男坐在內廳的椅子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只聽李若男首先開口道:“風笑天,那位漂亮的小姐呢?怎么沒看到她啊?”
李若男說的是薇薇安,風笑天聞言微微一笑道:“她不太喜歡參加這種宴會,我讓保鏢帶著她出去逛街了。”
本來薇薇安是想拉著風笑天一起去逛街的,不過風笑天卻不能不參加這個宴會,所以她最后只得跟著李三財出去逛街,金牛作為風笑天的一號保鏢,自然要守衛在風笑天的身邊,此刻風笑天跟李若男聊天,他就守在了內廳的門口,沒有得到允許的人,是不能夠進入的。
李若男笑著說道:“風先生的保鏢可真厲害,那么多的人,居然被他們兩個給…”
李若男說到這里面色微微泛白,風笑天見狀微笑道:“之前沒把你嚇壞吧?”
李若男聞言微笑道:“現在好多了,剛看到的時候確實很嚇人,風先生,要不要喝點拉菲?就當是給你道歉了,風笑天剛來香江就遇到這樣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
風笑天之前聽汪司長說拉菲酒很珍貴,此刻聽到這話他就微笑道:“喝一杯也無妨,不過這不算道歉,李小姐,你的接待工作做得非常好,我很滿意。”
李若男聞言微笑道:“多謝風先生的夸獎——服務生,拿一瓶拉菲過來,要82年的。”
門外有個服務生已經站了一會兒了,看樣子是專門為兩人服務的,本來他之前就想進來,不過卻被金牛給攔住了,此刻聽到這話,他微笑著端著酒瓶走了進來,只見他把紅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拿出開瓶器想要把瓶口打開。
李若男見狀伸手拿過酒瓶和開瓶器道:“你先下去吧,這里交給我就行,風先生,我心里還是有點不安,就由我來為你開紅酒吧,算是表達一下我的歉意。”
風笑天見李若男這么執著,非要給自己道歉,于是笑道:“好吧,看來不讓李小姐表示一下,你是不會安心的。”
服務生此刻已經走到了門外,他的表情看上去有點反常,只見他徑直走到了樓梯的轉角處,掏出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電話接通后他就小聲說道:“雞哥,他們已經入套了,不過我卻沒辦法拍照,有個保鏢老是跟著姓風的,我下不了手啊。”
此刻,一棟酒樓內,一個紋身大漢正在接電話,只聽他說道:“你自己想辦法拍到照片!別跟我找借口,知道嗎?”
說完這話他就掛斷了電話,隨后他就邪笑著對身邊的人說道:“這個姓風的是個知名人士,只要拍到他跟女人亂搞的照片,咱們就能找回場子了!”
手下人聞言哄堂大笑,只聽有人開口道:“黃毛他們真慘,要不是救治及時,只怕會廢掉,雞哥,你說姓風的保鏢怎么會那么厲害啊?”
雞哥聞言冷笑道:“厲害又有什么用?咱們跟他來暗的,一定要搞到他身敗名裂!”
黃毛是雞哥的親弟弟,本來今天是想出去弄點錢,誰知卻遇上了風笑天一行,結果黃毛被打得骨斷筋折,現在還在醫院里被警察監視著,雞哥為了給自己的親弟弟報仇,就想出了這么個損招,他讓手下人裝成服務員混進了歡迎宴會,然后在紅酒里面下了烈性春、藥,為的就是讓風笑天跟女人發生關系,然后手下人趁機拍照,只要把這些照片發出去,就能搞臭風笑天了,不得不說,這些人的手段真是陰損。
此刻,李若男正在開紅酒,由于瓶蓋有些緊,她忙活了半天愣是沒打開,風笑天見狀開口道:“還是我來吧。”
李若男十分執著,聽到這話她搖頭道:“沒事的,我能行的——哎喲——”
她說話間一個不小心被開瓶器扎了一下,鮮血立刻順著她的手指流了出來,風笑天見狀立刻拿起桌子上的紙巾道:“趕快止血吧。”
這一下扎得有點深,鮮血流得很迅速,在李若男還在呼痛的時候,血液就滴到了她紅色的晚禮服上,由于顏色大致相近,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什么,這倒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不然要是穿著白色的裙子,現在上哪兒去找衣服換?
很快地,流血就被止住了,李若男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抱歉…”
風笑天哈哈一笑,拿過開瓶器忙活起來,他一邊開瓶一邊說道:“李小姐的心意讓我很感動,你不用再抱歉了,來,咱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