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逸給了韓佳和韓櫻自己在米國的一個手機號碼,有事的時候,她們可以聯絡自己。yxgsk
不過倆人一直都沒給他打過電話。
韓櫻倒是給他發過短信,至于韓佳就沒有了因為她們生怕影響到寧逸。
現在這會兒韓佳打過來,讓寧逸眉頭微微一皺,直覺上可能出什么事了,正常的話,要打也是韓櫻打啊。
果然電話一接起來,就聽到韓佳焦急的聲音:“寧少,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寧逸心里咯噔一下,心說果然啊,急忙開口問道,“是不是韓櫻?”
“對櫻子被人劫持了,說您要是不在十分鐘內趕到的話,就要殺了她。”
“被劫持?”寧逸頭一下子大了起來,自己怎么就沒想到這方面的問呢,別人會拿自己身旁的女人來下手,而家里的那些一個個都保護得很好,自然不會有什么問題。
但是像韓櫻和韓佳兩人,身旁都沒有什么人保護。
雖然自己身份還沒暴露,但是對于道奇羅恩或者是易賽哈斯堡而言,已經派人跟蹤自己了,自然不難查出他現在住的地方,
現在有一個絕好的花邊新聞等著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
不過寧逸有些無語的是,劫持韓櫻是幾個意思?
自己和她們一起荒唐的時候,應該才是最佳的威脅時機,如果把畫面拍攝下來,對于寧逸的打擊才是全面性的,但是那時候寧逸已經感覺到了,所以才用能量場屏蔽了現場的場景。
他自然知道昨晚那十幾個女人中間,肯定有對方安排的人,甚至是有安排拍攝的,但他早就料到了。
畫面肯定是沒法拍的。
寧逸還想到了一個問題,對方會不會直接破門而入,那么底下安排的那一大堆媒體記者很可能就會蜂擁而入。
那個場面解釋就滑稽了。
但當然。以寧逸的能力,其實這一點也想過了,真有人想破門而入的話,寧逸可以保證他們連門都打不破。更別說進來拍攝了。
寧逸想了想,就是想不通,這個時候干嘛還要劫持韓櫻,直接捋走不就行了。
“我馬上就來。”寧逸心里盤算著對方到底有什么計謀,一邊急忙穿衣服。一邊就往韓櫻住的地方趕。
對方這個時候劫持韓櫻,難道就是要等著自己露面,然后讓新聞記者媒體來曝光他們嗎?
這種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對方只要把事情鬧大,到時候自己不被曝光都不行。
寧逸眉頭擰緊,掛完電話后,立刻給林韻打電話,讓她立刻想辦法處理眼下的場景。
三二集團自然不可真的什么事都不做,而在一旁袖手旁觀。
林韻早就在寧逸住的附近布置了相當的人手,真的要發動起來,把這個小鎮蕩平都沒問題。
那些個媒體記者一個都跑不掉。
當然。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寧逸也絕對不會那么做。
畢竟事情鬧大了,米國政府也是不會答應的,到時候三二集團還要和米國政府作對,這個完全是賠本買賣,沒有必要。
所以,只要不是對三二集團或者是對寧逸造成致命的威脅,寧逸自然也會盡量隱忍。
但是現在,局勢還是必須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很快的,寧逸就到了韓櫻和韓佳住的地方。
果然。他已經看到房門外已經圍了一圈人,都是女人,而且都是昨晚和他瘋狂嗨皮的那些女人。
她們都一臉著急地盯著屋內。
溫妮莎還在不停地勸解著:“請您冷靜,千萬別傷害佩妮。她是無辜的。”
“對啊,這事和佩妮并沒有關系,您別激動,放了她行嗎?”
“您可是豪門千金,這么做是犯法的,不值當。”
那幫女人的所有目的。看樣子都是希望屋內的人,放了韓櫻。
寧逸納悶了,這場景越來越不對勁啊,如果對方想把事情鬧大,這會兒不是有一群媒體記者蜂擁而上了嗎?
但是看了看,好像并沒有。
反而還有人把住了各處通道。
很快,那些女人中,有人看到了寧逸。
立刻就有一個女的沖著屋子里喊道:“好了,瑞切爾,請你冷靜一下,邁克爾來了。”
寧逸在這里的化名是邁克爾胡,一個亞洲富少。
眾女自動為寧逸讓開了一個通道,讓寧逸走到了門口。
寧逸隨即感應到,屋內有一個黃級初期修為的武者在屋內。
這場景寧逸似乎覺得昨晚和自己大戰的女人中,應該也有一個,只是當時暈乎乎的,并沒有多想,也并不擔心一個黃級初期武者能對自己造成多大的影響。
他往里一看。
隨即就愣住了。
此刻的韓櫻就被一個身材極其火辣,而且臉蛋也非常漂亮的女子一手抓著,韓櫻脖子上并沒有被架設刀之類的,但是在那女子的一手劫持之下,卻動彈不得。
當然,這并不奇怪,一名黃級武者想要劫持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平民女子,再簡單也不過了。
不過這些并不是什么大問題,最重要的問題是,寧逸發現劫持了韓櫻的女子,是自己認識的人。
瑞切爾!
道奇羅恩的外甥女。
道奇羅恩親自出手了?
韓佳在一旁苦苦哀求著瑞切爾,但是瑞切爾一臉的冷漠,并不為所動。
不過,當她看到了寧逸之后,臉色頓時一變。
一雙美眸登時就冷了下來。
“是你?”她伸手微微一緊,看了看一旁的韓櫻,眉頭頓時凝得緊緊的,但很快把臉撇到了一旁,開口問眾女道:“邁克爾胡在哪?”
眾女看了看寧逸,溫妮莎開口道:“你想找的人,難道不是他嗎?”
“這個我當然認識,不過我要找昨晚的那個男人。”她一臉忿怒地說道,“到底在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昨晚的那個男人就是他啊。”溫妮莎一臉的漿糊。“他就是邁克爾胡,胡先生,昨晚和你那個的,不就是他了。他人都來了,你還不趕緊放了佩妮?”大胸艾薇大聲說道。
“什么?”瑞切爾一聽,整個人臉色都變了,雙眸死死盯著寧逸,“昨晚那個變態的男人是你?”
寧逸聞言。趕腳這里面似乎好像出了什么大問題了,不由納悶地問道:“什么昨晚的男人?”
“邁克爾,您還不知道吧,昨晚她喝得醉醺醺的,然后跟你那個了,結果現在她醒過來之后,發現說自己了,于是便開始發狂了,后面知道這是佩妮的房間之后,就劫持了佩妮。讓佩妮交出你,要給她一個說法。”
這話寧逸一下子就聽懂了,她的意思是,昨晚自己把瑞切爾給睡了,然后瑞切爾今天早上醒過來后,發現自己了,所以就大發雷霆,劫持了韓櫻,想要逼問出主謀?
然而聽懂歸聽懂,但是這個茬他一下子就覺得懵了。
把瑞切爾給睡了?
這什么時候的事情啊。他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啊,昨晚她們瘋了之后,是一群人上來的,自己就撲了上去。管他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是誰了,反正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所以,昨晚和他發生過那啥關系的女的,他真的不知道有多少。反正不會少于十個。
這瑞切爾有沒有包括其中,他哪里會有印象啊,因為昨晚他感覺一直都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什么東西的緣故。
但是理論上不可能啊,這些女人當中,怎么會多出一個瑞切爾呢,再說了,她可是一名黃級武者,誰能害得了她?
“他是邁克爾胡?”瑞切爾聽到溫妮莎的話,一雙美眸更加冷漠了,“你別想騙我了,他是誰,我會不知道嗎?”
“真的,他就是邁克爾胡。”韓佳在一旁低聲求道,“如假包換,我們這么多的姐妹都可以作證,瑞切爾,無論如何,您先放了佩妮好嗎?”
那邊瑞切爾聞言,整個人頓時都呆住了,死死盯著寧逸:“你是邁克爾胡?你騙誰你這個變態。”
寧逸眉頭微微一皺,事情的發展已經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
眼下的情形很是不對啊。
他得理一理了,這中間到底出了什么破事?
他看著瑞切爾,耐著性子問道:“不錯,你應該知道我是誰,邁克爾胡只是我在這的化名,不過到底出了什么事,跟我有關嗎?”
“跟你有關嗎?”瑞切爾一張漂亮的臉蛋繃得緊緊的,手上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加強了,
韓櫻被她一扭,整個人頓時俏臉變得一陣蒼白,悶哼了一聲,顯然痛得說不出話來了。
“放開她!”寧逸眉頭一擰,“有什么事情沖著我來,她根本就不是武者,你欺負她算什么本事?”
瑞切爾看了看一旁的韓櫻,醒悟了過來,隨即卸力,但依然抓著韓櫻不放,“我差點忘了,你這幾天一直跟她在一起,我早該料到你們是一伙的,想讓我放她,沒那么容易,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讓你心上人陪葬。”
“你外公的事情,那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情,和佩妮毫無關系,而且,我也沒說”
“誰跟你說我外公的事。”瑞切爾咬牙切齒道,“我現在要說的,是你我之間的恩怨。”
“我們之間?”寧逸仔細地回想了一下,難道昨晚那個武者,就是她?
“你讓其他人先離開。”寧逸覺得事情突然復雜了起來,眼下這場景,看瑞切爾好像隨時都會失控。
這么多的美女在場,但這些美女都是沒有武力值的普通人,瑞切爾要是發飆了,自己要么直接將她擊殺,要么就只能看到其他人被拖累。
所以,必須先清場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現在似乎是自己把瑞切爾給“辦”了,還是在她不知道或者是不情愿的情況下。
當然,寧逸不覺得在目前的關系中,瑞切爾會在清醒中莫名其妙和他發生那啥那啥的關系。
所以這事情變化得有些突然。
他只能先讓其他人離開這里,否則事情就鬧大了。
不過,事情并不能如他意。
艾薇突然開口慌張地說道:“不好了,媒體記者沖上來了。”
寧逸眉頭一皺,果然,走廊一側,已經傳來了亂糟糟的腳步聲。
猶如千軍萬馬之勢。
很快,一大堆抱著長槍短炮的記者一下子就涌了過來。
寧逸眉頭一擰,不用說,這肯定是一個局了。
但是讓瑞切爾親自上陣,這也太奇葩了吧?至于嘛?
他知道對方這是有備而來,寧逸自然也不會跟他們客氣,伸手一掃,一股恐怖的能量內元,瞬間席卷著涌向那幫記者,將他們直接撞倒。
“嘩啦啦!”寧逸心里還是很惱怒的,所以力道挺足,這股暗能涌過去,跑到前頭的幾個,就好像迎面高速撞上了一面鐵墻一般,端著的話筒和機器瞬間變成了一堆爛鐵。
人跑得快的,直接就鼻青臉腫,摔倒在地,還有的直接就被后面沖上來的人擠壓著,整個人都快變形了。
五六名沖最前面的記者擠成了一團,無法動彈。
更別說什么拍攝了。
寧逸這么一擋,那些女的頓時就有了緩沖的時間,馬上在韓佳的引導之下,立刻從另外一側,準備逃走。
但寧逸眉頭一皺,對方很顯然不可能只堵一面的。
不過他也無暇顧及了,只好先走進了房間,而后房門自動關上。
瑞切爾看到寧逸走進來,神情頓時緊張了起來,死死盯著寧逸:“別過來。”
“放輕松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傷害到你。”
“你個混蛋,你已經傷害了我。”瑞切爾有些歇斯底里了。
無奈之下,寧逸還得屏蔽她的聲音。
“你先放了佩妮。”寧逸說道,“你抓著她做人質有意義嗎?如果傷害你的人是我,你應該沖著我來。”
“呵呵,我放了她,若不是她,昨晚我怎么會折在你手里?”瑞切爾怒極反笑。
“佩妮一整晚都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害你?”寧逸皺眉說道。
“哼,那我是怎么跑到這個房間的,又是怎么好好的躺在這里的?”瑞切爾盯著韓櫻,冷笑道,“我想你的這個新情人,應該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