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瑞切爾不由一呆,急忙追問道:“師父,你不是開玩笑吧?明明最后他自己乖乖喝了酒。章節”
易賽哈斯堡點了點頭:“不錯,最后確實是我控制了酒杯和酒瓶,倒了酒,不過那個時候,我感覺寧逸的能量內元完全還可以繼續支撐下去許久,但他卻放棄了,現在仔細想了想,原本我應該先放棄的,但是我卻被對勝利的渴望迷惑了心智。”
“相比之下,比我更加輸不起的寧逸,卻在關鍵時刻收手了,所以,雖然我勝了,但是勝之不武,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已經輸了。”易賽哈斯堡緩緩地解釋道。
能夠讓一代武學宗師親口承認自己敗了,這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不過哈斯堡坦坦蕩蕩地承認了。
而瑞切爾聞言,就有些懵了,身為傳奇者,世界武者無冕之王,她一向最崇敬的師父,居然在和寧逸這個壞蛋對決的時候輸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他?
那外公的命運?
她緊張地盯著易賽哈斯堡,問道:“那個家伙說過幾天還會來,是真的嗎?”
易賽哈斯堡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我和他確實還有很多事情沒有理清楚,就算他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他。”
“那”瑞切爾本想說,你不會把我外公給賣了吧但這話又說不出口。
一句話憋在了心里,肚子里一陣的委屈,差點沒把眼淚掉出來。
易賽哈斯堡看了她一眼,淡淡地笑道:“放心,誰勝誰敗,都跟你外公的事無關。”
“真的?”瑞切爾聞言不由一陣驚喜。但是臉上又露出了一絲不信的神色,“那他來這里干什么?”
易賽哈斯堡耐著性子解釋道:“他來這里,從頭到尾就沒提過你外公的事情。對于他來說,你外公再蹦跶。其實已經對他構不成很大的威脅了,他又何必為了你外公,來跟我糾纏這些事情,這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那他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安德烈也狐疑地追問道。
易賽哈斯堡點了點頭:“不過他并沒有說明是什么事,但是我感覺他這件事,可能要比道奇的事要嚴重或者是重大許多,只是今天都太累了,不方便深談。”
“我明白了。”安德烈點了點頭。
“聽說寧逸和興業號前段時間外出到深海區遇到了險情?”易賽哈斯堡開口問道。
安德烈又點了點頭:“是。聽說遇到了臺風,還遇到了一頭深海怪獸,甚至還有傳聞說,他們遇到了一種怪異的事情,時間錯亂的,還有的說,寧逸一個人獨自橫渡千里海面追回興業號,總之傳聞很多,但真實性難以考證。”
易賽哈斯堡點了點頭:“看樣子,寧逸是遇到了一些大問題。”
一旁的瑞切爾插話道:“這些事情。我倒是聽說了,而且有些是可以證實的。”
“嗯?你也知道?”易賽哈斯堡看了看瑞切爾,笑瞇瞇道。“你不是相當討厭他嗎,怎么會對他的事情感興趣?”
瑞切爾臉一熱,低聲解釋道:“現在那個家伙是全世界最熱門的頭條人物,想要不知道也難啊。”
“那你說說看。”易賽哈斯堡微微一笑道。
安德烈哈斯堡聳了聳肩:“我還是讓人來把屋子整理一下吧。”
“嗯。”易賽哈斯堡點了點頭。
安德烈一走,瑞切爾就直接說了:“聽說這一次過去,興業號遇到了很多奇怪的事,首先他們一開始就不是很順利,他們在追蹤一頭他們標定了記號的怪物時候,那頭怪物就突然失蹤了。并且跑進了臺風圈,他們試圖繞過臺風圈。結果還是一不小心撞進了臺風眼。”
“然后呢?”
“興業號在臺風圈里打了幾個轉,最后還是成功地逃脫了。不過這只是他們厄運的剛剛開始。”瑞切爾說起興業號的遭遇,如同自己親身經歷的一般,顯得尤其的興奮和激動。
“興業號逃離了臺風圈,他們馬上就接到了家里的消息,說海底可能存在一頭不明的巨獸,正堵在他們返航的路上,因為類似的這頭怪物,曾經把米國企業號航母艦隊整支艦隊給干掉了,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敢亂來,準備繞道,繞開那頭怪物,誰知道,他們這一繞就繞到了接近馬里納亞海溝附近的海域,原本一切都是正常的,他們也沒有遇到什么大的問題,誰知道,一個詭異的現象發生了。”
說到這里,瑞切爾如同那些說書先生一般,在關鍵的位置突然停頓了一下,沒繼續說下去,惹得易賽哈斯堡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問道:“什么現象?”
“他們突然發現,興業號上的一切儀器失靈了,信號中斷,戰艦有些失控,也無法導航,如同進入了以往人們談虎色變的百慕大魔鬼三角地帶一樣,而且也和外界失去了聯系。”
聞言,易賽哈斯堡眉頭不由微微一皺:“還有這種事?”
“師父,這事是真的。”瑞切爾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是怎么知道這事的,好像媒體并沒有報道這樣的事情。”
瑞切爾聞言,俏臉就帶了一抹微微的得意之色:“師父,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雖然媒體上沒有報道,而且三二集團也有意不外泄這些消息,但是他們有一百多個人都從頭到尾經歷了這些事,加上他們的家屬,想要堵都堵不住的,我在他們的內部論壇里泡了很久,收集了相關的數據,最終的真相就是差不多如此。”
易賽哈斯堡看了看瑞切爾,不由微微一笑道:“想不到你這個小丫頭倒是很有一手啊。”
“我可是在cia的情報部門實習過的。”瑞切爾倒是毫不掩飾她過往的經歷。
“那么接下來的事呢?”易賽哈斯堡問道。
“他們驚慌了一陣子之后,就馬上冷靜了下來,后來他們利用手動的方式,把戰艦駕了回來,逃離了那個怪異的區域。”
“原來如此。看樣子里面應該有不少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你打探到了什么了?”易賽哈斯堡饒有興趣地問道。
“這個消息就比較詭異了,我目前打聽到的跟外面市面上的差不多。他們在里面好像遇到了時間怪區,根據家屬們所說。興業號消失了七八個小時,但是興業號卻否認他們消失了七八個小時,而是兩小時,還有另外一個版本是,他們穿越了時空到達了另外一個世界,不過說法都沒有得到任何的證實。”
易賽哈斯堡聞言,眉頭微微一擰,繼而微微一笑道:“看樣子。寧逸肯定是看到了一些讓他覺得驚駭無比的事情。”
“不錯,只是現在打探到的情況比較少,但是無論怎么樣,興業號在里面肯定是有一大堆讓人很感興趣的事情,只是這件事被堵得很死,目前都沒有什么很有價值的情報,嗯不過我聽說,著名的物理學家,莫森博士去了華夏國,好像專門去研究這件事了。”
“莫森?塞內舍夫莫森愛德華博士?”
“師父。您也認識他?”
“認識,他是研究本納號潛艇沉沒的專家,當年本納號以及企業號航母沉沒的事件他都有參與。聽說這兩件事有一定的相關聯。”
“師父,您也參與了嗎?”
易賽哈斯堡點了點頭:“嗯,不錯,我也參加了,因為當時我也對那深海巨魔很感興趣。”
“所以說,這一次興業號遇到的情況可能和那兩次有些類似,否則莫森博士也不會那么有興趣參與這個案子。”瑞切爾說道。
“嗯,我想也是。”易賽哈斯堡點了點頭,“看來。這件事是也來越有趣了,莫森博士參與。如果證明了這件事和企業號以及本納號事件相關聯的話,那么這一次興業號能夠順利返航。絕對可以解開當年很多人不為所知的秘密。”
“師父,除了這個事之外,那么接下來還有更轟動的呢。”瑞切爾說道。
“更轟動的?”易賽哈斯堡問道,“快說說。”
他現在對于興業號的遭遇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那就是那個家伙單挑深海藍魔的故事。”瑞切爾顯然對寧逸的看法還是相當不爽的,所以,名字自然是不提,而用那個家伙代替。
“單挑深海藍魔?”易賽哈斯堡更加感興趣了:“怎么個單挑法,你知道多少,說說。”
“師父,您不知道,外面現在傳得可神了,話說興業號成功逃離了那個時間怪區之后,他們就收到了三兒集團總部給他們發的信息,說那頭深海巨魔堵住了他們返航的路線,而且興業號飛出去偵查情況的直升機也真的發現了那頭深海巨魔,最后還被深海巨魔給擊落了。”
“經過研究之后,他們做了一個瘋狂的決定,其實也不是他們,而是那個家伙做了一個決定。”
“他決定一個人留下來,阻擋深海巨魔,而興業號則趁機逃離。”瑞切爾一口氣地說完。
“這個寧逸還真是膽大包天啊。”易賽哈斯堡聞言,心里不由對寧逸又多了幾分敬佩,這小家伙是人嗎?
瑞切爾無奈地撇了撇嘴道:“一開始我也是不大相信,總覺得有人想替他造勢和吹牛,不過有人發了一小段現場的視頻,那頭深海巨魔的樣子都有了,實在是太恐怖了,光是露出來的高度,都有十幾層樓高,如同一座山似的,而且獠牙恐怖得讓人無語,而那個家伙就真的一個人和它單挑了。”
“連視頻都有?”易賽哈斯堡聞言,立刻追問道,“給我看看。”
“只有一小段,確認過了,不是偽造的。”瑞切爾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現在這小段視頻還沒開始火爆,不過我相信很快就會了。”
易賽哈斯堡接過了手機,看了一小會兒后,眉頭不由微微凝緊:“沒錯,就是它。”
“什么就是它?”
“深海藍魔。”易賽哈斯堡淡淡地開口說道,“企業號航母編隊遇襲當日,特里列號巡洋艦也在其中,當時角度還挺好,有水手就把當時一些場面拍攝了下來,其中就剛好拍到了深海藍魔,那樣子,就和現在拍到的這頭差不多。”
“那也就是說,那個家伙確實是在和這頭深海藍魔單挑了?”
“嗯!”易賽哈斯堡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么寧逸和那頭怪物的單挑結果如何?”
聞言,瑞切爾笑了:“師父,那個家伙不是活著回來了嗎?”
“呵呵,我怎么這么糊涂,要是那頭巨魔贏了,寧逸就沒法到這里了。”易賽哈斯堡一陣苦笑道,接著面色微微一凜,“那么,寧逸難道還把那頭怪物殺了?”
“那倒沒有,聽他們說了,那家伙戲耍了那頭巨獸一陣子,最終把它殺傷了,然后那頭怪物看到打不過那個家伙,就溜了,而三二集團的人就立刻大肆宣傳,搞得他好像戰勝了深海藍魔似的。”瑞切爾說道。
“那也已經難能可貴了,深海藍魔的能力,我們評估過,應該在藍級后期水準,而且在海里,它占據天時地利,人類是不可能打贏它的,這個寧逸的實力遠超了我的想象。”易賽哈斯堡說道。
“師父,那個家伙的實力,是不是真的那么可怕?”瑞切爾有些沮喪地問道。
易賽哈斯堡點了點頭:“別的我不知道,能夠打傷深海藍魔,這一點,我都難以和他相比,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運氣好唄。”
“不能這么說,這不會是運氣問題,而是實力問題。”易賽哈斯堡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對了瑞切爾,知道寧逸住哪嗎?你不是一直在調查他的行蹤?”
“一直都住他們三二集團的關聯酒店,不過今天就不大知道了。”
“我想,他要是不過來的話,那我就親自去拜訪他一趟。”易賽哈斯堡開口說道。
“不是吧師父您已經五年沒出過鏡湖莊園了?”瑞切爾聞言,頓時一陣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