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眼前這個老頭子,確實沒啥修為,寧逸還會誤以為,這貨就像里那種是一個oss,然后隱藏在門口當保安的那種。↗,
反正寧逸并不著急,所以他聽到老頭的話之后,覺得很有意思,便繼續跟他胡扯了起來。
“三個女人,七個男人,能不能讓我猜猜,我要是猜對幾個,你可以讓我去見易賽?”寧逸說道。
紅胡子老頭聞言,笑了:“看樣子,你對易賽很了解啊?”
寧逸微微一笑道:“還行,傳奇者嘛。”
“那你倒是說說,易賽見了誰?”紅胡子笑瞇瞇地盯著寧逸問道。
“你得先說說,我說對幾個,可以見他。”寧逸跟他談條件。
紅胡子老頭看著寧逸,不禁沉吟了起來,看樣子,他對寧逸的身份已經感到非常的好奇了。
“你到底是誰?”老頭子狐疑地盯著寧逸問道。
“我只是一個易賽大師的仰慕者。”寧逸笑瞇瞇地說道。
“之前見過易賽?”
寧逸搖了搖頭:“素未謀面。”
“那你怎么知道哪些人見過他?”
“瞎猜的,看能不能猜中。”寧逸很微微一笑地說道。
“好,那你說說,只要你說中五人,我就幫你通報。”紅胡子老頭說道。
“一言為定。”寧逸說道,“那我現在就開始說了?”
老頭子把水瓶放下,雙手抱胸,點了點頭:“可以。”
寧逸站了起來。伸手捏著下巴,想了一下后。說道:“這第一個嘛,是易賽大師的關門弟子。海倫娜,或者叫切茜婭,對嗎?”
紅胡子老頭盯著寧逸看了好一會兒,半晌后才點了點頭:“海倫娜去了東斯拉夫,知道她兩重的身份的人,世上不會超過十個人,這么說,你是三二集團的人雖然你容貌不像寧逸,不過你應該是易容了。你就是寧逸?”
寧逸笑了:“您真不像一個看門的啊。”
這老頭子真的讓寧逸有些刮目相看了。
“呵呵,這并不是什么多大的秘密,你來這里,是想找道奇羅恩的吧?”老頭子問道。
寧逸反問道:“不問我還知道其他什么人拜訪過易賽大師了?”
“呵呵,既然你是寧逸,那么,你應該知道道奇羅恩、艾倫羅恩都來過,還有,以你的手段。知道道奇的外甥女瑞切爾來到這里,也不足為奇。”
寧逸點了點頭:“不過,這就剛好四個了。”
“那么第五個是誰?”老頭問道。
寧逸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第五個,就是我自己。”
紅胡子老頭呆了呆:“你還沒見到,怎么能算?”
“我等下就可以見到了。所以我是第五個。”寧逸慢悠悠地回答道,“你可沒說。見他的人是什么時間點。”
那老頭子一時語塞,看著寧逸。半晌后,哈哈一笑:“有意思,我想,我也攔不住你,對吧?”
寧逸聳了聳肩,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慢悠悠地說道:“我只是相信,易賽大師一定想見到我。”
紅胡子老頭還沒回應。
突然間,莊園上空,一個洪亮的聲音突然自上而下,傾瀉了下來。
“安德烈,那位小友我確實要見他,帶他進來吧。”
寧逸感應了一下,這聲音來自至少兩百米開外的地方,應該是一處比較高的丘陵地帶,那邊有一棟并不是很起眼的歐式房子。
兩百米開外,能這么傳音。
可見此人的能量內元到底有多深厚了。
不用多說,這應該就是易賽哈斯堡了。
寧逸也不示弱,隨即也是蘊含著能量內元,遠遠地回了過去:“多謝,冒昧前來打擾,還請別介意。”
那老頭子聞言,也沒有多廢話了,看著寧逸,說道:“請跟我來吧。”
寧逸也不客氣,跟了上去。
當然,原本他可以幾步就掠到易賽哈斯堡的住所的,不過這么做,未免有些不禮貌。
寧逸跟著紅胡子老頭,慢慢地溜到了易賽哈斯堡的那棟歐式堡壘外面。
堡壘外面,一個穿著白色大衣的金發女子,手里拿著一個盒子,正走出來。
看到寧逸,俏臉突然微微一緊。
雙眸露出一抹忿忿不平的眼神,就好像寧逸欠了她百八十萬似的。
面對充滿敵意的眼神,寧逸卻是微微一笑,因為這女的他認識,她是道奇羅恩的外孫女,叫瑞切爾,是易賽哈斯堡新收的關門弟子。
話說,還真是一個大美女,本人看起來比收集到的資料上的照片還要漂亮,腿長咪大膚白。
看到寧逸正往門口走去,她下意識地橫里走了過來,攔住了他,兩堆大肉團就那么直剌剌地聳在寧逸眼前。
眼看著要撞到她胸口上,寧逸只好收了腳,看著她:“抱歉,有事?”
“你就是寧逸?”大胸美女冷聲問道。
寧逸眉毛微微一挑,答道:“有什么問題嗎?”
那大胸美眉抬手,一個耳刮子就朝寧逸臉頰扇了過來。
當然...她的手伸到一半就動不了了,如同被膠水凝住了一般,停在了半空中。
寧逸壓根沒伸手阻擋,而是純粹用能量內元將她的手凝固了。
大胸美眉瞪大了眼珠子,盯著自己凌空架在空氣中的手,發現沒辦法移動半分。
按說,她的修為也不低了,年紀輕輕的她,現在已經是黃級初期的修為,堪稱天才。
但竟然連一個巴掌都甩不過去,可見自己和這個一臉淡然的年輕男子差距究竟有多大了。
寧逸掃了她一眼,直接從她身側繞了過去。走進大門。
一旁的那個紅胡子老頭甚至都來不及阻擋那個瑞切爾,寧逸就已經進門了。
“瑞切爾。他是易賽的訪客,我們得有禮貌一點。”紅胡子老頭還是補充說了一句道。
“安德烈伯伯。是這個家伙把我外公害成這樣的。”瑞切爾一臉不服氣地辯解道。
“瑞切爾,在這里,我們應該忘了外面的事情。”紅胡子老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瑞切爾聞言,一臉的悻悻,她看著寧逸剛才的眼神,那家伙的眼神分明寫著一抹淡淡的不屑。
這不由讓她更加的惱火。
自己和他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根本就不可能傷害得到他。
她想了想,抱著懷里的盒子,轉身跟在了寧逸身后。也走了進去。
紅胡子老頭看著她懷里的盒子,奇怪地問道:“不是要去修習嗎?”
“沒心情了。”瑞切爾一臉的郁悶相。
她得跟著去看看,這個家伙會和師父說些什么,萬一他要是想對外公不利的話,自己好去阻止。
紅胡子老頭搖了搖頭,不過他并沒有阻止瑞琪兒,寧逸似乎也并不在意多了一個跟屁蟲。
很快的,幾個人便到了一座石屋子面前。
寧逸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剛才的聲音就是發自這里。
這易賽哈斯堡果然實力強悍無比。還沒進屋子,寧逸就感覺到了一股似有若無的無形壓力。
這是他現在踏入這種境界以來,從未曾感覺過的。
當然,這并不意味著寧逸就害怕了。
綜合實力而言。寧逸其實覺得自己已經不用怵任何人了,包括易賽哈斯堡,雖然易賽哈斯堡給了他一種無形的壓力。但是寧逸更加有自信。
他若是愿意,也可以像易賽哈斯堡這樣。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壓力。
當然,現在的他。已經可以把這種壓力內斂,讓自己變成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
就算是易賽哈斯堡也不一定能夠探測得到他到底修為如何。
當然,從易賽哈斯堡散發出來的這種似有若無的無形壓力,也只有那種高級別的武者才有能力感應得到,換做一般的武者,估計根本就察覺不出這種異常。
石屋子都是用那種白色的石頭打造的,看結構應該是有一定的歷史了。
沒有鋼筋水泥的痕跡。
寧逸到了大門口,大門自動打開了。
別人如果看到這一幕,肯定會認為這是看到鬼了吧。
但寧逸則不一樣,他在大門無人自開的一瞬間,便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抓力,揪著大門掀開了。
隔空御物,而且距離還挺長的,間接地也就說明了,易賽哈斯堡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這么遠的距離,能做到這點的,沒有藍級中期以上修為絕對做不到。
寧逸微微一笑,跨步走了進去。
他發現這是一個客廳,而且相當大。
客廳內,壁爐的火燒得正旺,讓被冬寒籠罩了的客廳充滿了暖意。
壁爐兩旁,鋪著暖色的阿拉伯地毯,非常的厚實,左側,一條七八米長的實木長桌擺在那,長桌兩側放著兩排看著極其雍容富貴的白玉軟椅。
那位置好像是招待客人用的。
右側,則是一圈沙發,沙發也顯得極其的厚實和暖和,絨毛抱被,厚實的毯墊,怎么看都是暖和的。
屋子內,兩名身材很不錯的白衣女子,正井井有條地往那長桌上擺放著一盤盤的食物。
看樣子,似乎要招待客人。
長桌的盡頭,主人位上,一個看樣子大概只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穿著一身西式的紳士服,打著黑色的領結,坐在那里。
那人的容貌長得極其的英俊,英俊得讓寧逸都覺得有些羨慕。
寧逸不由微微一愣,難道他就是易賽哈斯堡?
聽說易賽哈斯堡今年應該已經是七十三歲了,眼前這個人,看起來,頂多也就是四十三四歲的樣子。
一根白頭發都沒有。
寧逸看著那個坐著的英俊男子,試圖探測他的修為。
不過能量剛觸接過去,就感覺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空蕩蕩的,好像什么都感應不到。
既然連能量探測術也能騙過?
寧逸眉頭微微一擰,他收斂了外探的能量內元,而是憑借著自己新領悟的那種科羅拉星特有的怪異能量去感受這周圍的環境。
很快的,他就感覺到了一股似有若無的能量內元正在那名英俊的中年男子身上散發出來。
這能量浩瀚無邊,如同奔騰的怒濤一般。
寧逸不禁一陣的驚訝,這修為早已經是超脫了藍級中期的修為了吧?
看來,這個英俊得不像話的家伙,就是易賽哈斯堡了。
只是他的容貌這未免也太夸張了吧?
寧逸看他的樣子,突然想到了傳說中的一種東西。
吸血鬼!
英俊、不老,膚色蒼白!
而眼前的易賽哈斯堡毫無疑問就是這個樣子。
“這個屋子,已經有好多年沒有陌生人進來了,請坐。”果然,那個端坐著的英俊男子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他伸手指了指長桌的另外一端。
寧逸也不客氣,隨即走到了長桌的另外一端,施施然地坐了下來:“哈斯堡先生,沒想到,您這么年輕。”
“慚愧!”那英俊的男子伸手從桌面上拿起一條白色的毛巾,扎在自己的領口上,一邊說道,“沒有一個人相信,我已經七十四歲了。”
讓寧逸更加訝異的是,他一口流利的華文。
而且絕對不帶那種老外的腔調的。
若不是看著他滿頭金發,很明顯白種人的特征,寧逸會以為這是一個華人。
“招待不周,還請見諒。”易賽哈斯堡伸手示意了一下桌面上的菜肴。
寧逸這才注意到,這長桌上擺著的十幾道菜,幾乎都是華式菜肴。
“哈斯堡先生,這些不會是專門做好了來接待我的吧?”寧逸問道。
易賽哈斯堡舉起刀叉,他面前擺放的則是標準的西餐。
他點了點頭:“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寧逸也沒客氣,坐下來后,看了看菜肴,微微一笑道:“哈斯堡先生難道事先已經知道我會來這里?”
易賽哈斯堡呵呵一笑:“當然不是。”
“那么這么多菜難道是哈斯堡先生您一個人享用的?”寧逸又問道,他看了看,有些訝異地發現,很多菜都是自己喜歡吃的。
“自然也不是,這些是為寧先生您準備的。”易賽哈斯堡淡淡地說道。
寧逸聞言,不禁一陣好奇:“哈斯堡先生,那我就有些不明白了,您剛才說,您并沒有事先知道我今天會過來,但卻又準備好了一桌的好菜等著招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