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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都散了,晴兒那丫頭才跑到張放身邊,只是這丫頭好像有點怕張放,站在離張放四五米的地方,怯生生的道:“高師兄,你跟著我吧,我帶你去軒逸居,你以后就住那里了。”
說完,這小丫頭也不管張放是何反應朝著前面一溜煙的跑了,張放本來還想趁機和她聊兩句,這下卻是不成了,只得輕功一催朝前追去。只是出乎張放預料的是,晴兒小丫頭看著年齡不大,輕功卻是相當不弱,踏步之間,風隨‘腿’行,竟是隱隱有些御勁而動的表象,顯然是將輕功練出了造詣,張放將踏雪無痕使出了十成十的功夫,卻始終只能跟在小丫頭身后吃風,這倒是讓張放好不郁悶。
晴兒這鬼丫頭許是也知道張放在身后窮追不舍,故而她每次提氣奔行甩開張放一大截后,就是腳下稍頓,回頭看一眼張放,然后樂得咯咯直笑,一臉的自得之情。
張放見此真是恨不得用出風神步法和靈鰲步,不過一想到自己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兒竟是和一個小丫頭片子較勁,張放最終還是忍住了,一路跟在晴兒身后吃風。
好在沒過多久,晴兒終于是停了下來,立在一處雅致的兩層樓閣之前,張放追身上去,就見這樓閣的正‘門’之上頂著塊竹匾,上書‘軒逸居’三個字。
晴兒見張放站在自己身側,悄悄‘摸’‘摸’的朝旁邊挪了一步道:“高師兄。這就是軒逸居了。你以后就在里面住。你放心,這地方下面的人每天都會來打掃,至于被褥什么的,我稍候讓下人給你送些新的來。”
說完這番話,這丫頭也不管張放什么反應,腳下一動便‘欲’撒丫子的偷偷溜走,卻不想張放早有所備。一閃身擋著他去路。張放自然不會這般輕易放晴兒離開,他現在很想知道東海這地界上到底把自己說什么人了,怎么桃‘花’島上的人,個個都不待見自己,晴兒這丫頭更是生怕跟自己多呆片刻。這些話自然都要問明白,更別說這桃‘花’島上的人和事,特別是黃家的事情,他還想找個人問清楚來,晴兒正是個好對象。
“有勞師妹辛苦。師兄在此謝過,只是一路而來,還不知師妹姓名,敢問師妹芳名?”
張放攔在晴兒身前,臉上帶笑的給晴兒微微施過一禮,但晴兒見此卻形同見鬼一般。連忙退后一大步。隨即面有疑‘色’的道:“不是傳聞中‘分尸手’不好‘女’‘色’嗎?見著男人就剖心挖肺,見著‘女’人就摳眼撕喉,怎么...”
晴兒說到這夸張的以右手捂著嘴,又將左手護在‘胸’前,身子不住的往后縮,一副小紅帽遇見大灰狼的模樣。張放聽完晴兒所言,又見其如此模樣,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明白了,敢情東海這地界上。已經把他傳成了一個殺人狂魔,而且手法極為殘忍,這尼瑪老子是那樣的人嗎?!
而且張放瞄了一眼晴兒,小丫頭片子身子還沒長成,‘胸’前平的跟洗衣板一樣,誰會對這樣的小丫頭感興趣,張放真是氣悶了,老子可是面對舞傾城,凝香這些大妖孽級數都坐懷不‘亂’的!
晴兒看著張放一副懊惱的樣子,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噗嗤一下就笑了起來,邊笑邊道:“高師兄,我和鬧著玩的,自打剛才見了你,我就曉得你不是傳聞中見人就殺的惡人。”
“那你怎么還躲著我?”
“我就想看看你的反應,以此來判斷我的推斷是否正確。人家小‘女’孩一個,自然是要心眼多點,不然長大了是會吃虧的,這些可都是玨兒姐姐教我的。”
晴兒說完這番話,咯咯笑個不停,張放是真‘弄’不懂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只是他確定了一件事,這桃‘花’島的‘女’人沒一個好應付的,黃玨,晴兒還有郭家的那些母老虎,以后這日子也不曉得能不能消停。
張放搖搖頭,越發覺得這桃‘花’島不是個安心修煉的地方,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還有些事情必須問明白,故而張放道:“晴兒師妹,你既然現在曉得師兄我不是壞人,那可否和師兄說說桃‘花’島上的事情?”
晴兒笑著道:“沒問題,不過還請師兄稍等,我去給師兄拿些被褥和換洗的衣服來,稍候一邊幫師兄整理房間,一邊再和師兄說。”
既然芥蒂消除,張放也不慮晴兒這丫頭跑掉,自然是了讓了開來,任晴兒自去,隨后張放便朝著軒逸居而去。推開軒逸居的正‘門’,張放走入樓中,就見樓內的陳設極為講究,四壁之上不是掛著琴簫之類的樂器,就是掛著書畫,整個房子顯得古典而‘精’致,張放置身于其中,心自然而然的就靜了下來。趁著晴兒還沒來,張放又上樓上看了看,二樓上乃是臥室所在,不過也很有講究,一張寬榻置于房正中,榻兩邊各有兩只小巧的三足香爐,當中竟然還飄出帶著淡淡檀香氣味的煙子,而‘床’榻四周的四面墻壁上畫滿了奇‘門’遁甲的一些東西,有天干地支,有八卦九宮,這我是就如同一個修道之所。而且張放一入二樓,系統就有提示,這房間卻是自帶頂級靜室的效果,對修煉速度是有些許加成的。
一二樓都看過一遍,張放曉得以這軒逸居的布置,大概是自家師父以前的居處。張放正想著,樓下就傳來喊聲,卻是晴兒過來了。隨后,張放就和晴兒一邊收拾房子,一邊聽晴兒講訴桃‘花’島上的事情,張放的很多疑‘惑’也隨之解開。
就如此前那以島主夫人架勢自居的明‘艷’‘婦’人,那是黃玨的姨娘,也就是黃君倚妻子的親生妹妹,名為‘陸紫薇’張放倒是沒想到自家師父還好這口,姐姐妹妹一起飛啊。而對于那光頭高個的身份張放沒猜錯,其就是黃君倚的師弟向風邪,不過讓張放有些意外的是,晴兒是向風邪的親生‘女’兒,名為向晚晴,向風邪一心培養‘女’兒,卻是沒收其他弟子。晴兒武學天賦不俗,又得向風邪全力培養,故而才能這般年紀就擁有如此超卓的輕功。不過向風邪沒收徒弟,黃君倚的大師兄方饒敬卻是收了兩個流落東海的孤兒為徒弟,和張放都是差不多年歲,以后有見面的機會。
當然從晴兒嘴里得知最多的信息還是關于郭家人和葉家人的,郭家如今家主郭佩就不說了,郭佩下面還有三個妹妹一個弟弟,二‘女’郭恩武功了得,三‘女’就是石灘上前來迎接黃君倚的那位,名為郭慈,還有四‘女’郭霞,五弟郭方,郭家就以這五人為主,其下后背暫且不提。而葉家枝繁葉茂人員就要復雜的多,聽晴兒說,葉家除開家主葉懷外,還有另外兩個頗為了得的人,一個名為‘葉玄’,年不過三十內功修為已臻入地級中品后期,是葉家最有希望成就頂尖強者的。另一人就是那石灘上和張放敘話的‘齊大仙’葉齊。
原來這‘齊大仙’并非張放所想的江湖神棍,此人的卜卦之能已不能用‘了得’二字形容,按晴兒的說法,這齊大仙已經窮天機之能,在東海無人不知,其二十年前曾和天下赫赫有名的‘一語定命’的‘泥菩薩’共聚乾坤臺,在武當張太極,三仙二老教曹乾坤,以及‘玉’散人古玄志當面,為武林大勢算過共卜一卦。不過這件事知之者甚少,故而齊大仙在中原名聲不顯,但在東海這地界上,卻是有‘東有齊大仙,西有泥菩薩’的說法,有此可見此人之能!
除此之外,桃‘花’島倒是沒什么值得注意的,至于桃‘花’釀酒會再過不久就能見識,張放也懶得多問,眼見晴兒幫自己把軒逸居收拾的妥妥當當已是要走,張放便道:“晴兒師妹,師兄還有最后一個問題,為什么師父之前說讓住在軒逸居,場中那些人都生出那般反應?”
晴兒有些驚奇的道:“你不知道?”
晴兒見張放搖搖頭,的確是一頭霧水的樣子,兩個黑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咯咯笑道:“師兄,你和玨兒師姐是不是有點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