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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一章 金大師

  寧遠決定五一和陳雨欣結婚,并不是貿然決定的,而是這兩天早就深思熟慮的。∷頂∷點∷小∷說,隨著大亂星時代的到來,江湖必然會越來越亂,到時候絕對會危險重重。

  江湖中能人異士不在少數,隱世的高手眾多,即便是寧遠有鎮魔塔,如今擁有堪比煉神返虛中期的實力,也不敢保證自己就絕對能夠無敵。

  隨著天地進入末法時代,很多傳承丟失,因此導致如今的玄門各派法門單一,爭斗除了依仗法器,就是依仗高深的修為,然而誰又能保證沒有其他人懂得一些上古法門。

  寧遠奇遇連連,甚至得到了九玄門的完整傳承,然而卻因為修為不夠,一些術法無法施展,然而其他一些半步煉神返虛境界的高手,若是有一兩種上古法門或者利害的法器,擁有和煉神返虛高手一戰的實力也不是沒有可能。

  萬千世界,高手如云,寧遠可不會自大到認為也就自己一個天才,他能以化神巔峰的修為就擁有煉神返虛中期的戰力,就難保沒有別人有。

  也正是如此,寧遠才想著趁著這一段時間把世俗一些該了解的事情都了解了,比如給陳雨欣一個交代,當然,陳雨欣如今已經秘法入門,也算半個江湖中人,然而陳雨欣的家人總是會為女兒操心的。

  至于歐陽莎莎,歐陽家本就是歐陽世家,并不會計較世俗之中的名分,而且歐陽莎莎也是清平道人欽定的徒弟媳婦,放在古代。那就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正房。將來是要邀請武林同道見證。八抬大轎娶進門的。

  寧遠之所以這個時候說出來,就是要讓程金海熄滅了對陳雨欣的想法,程金海進寧遠眼中不過只是一個小人物,他還不至于作弊去對付程金海。

  幾人一陣恭喜,陳雨欣是滿臉的幸福,迷人的臉頰上還帶著一絲潮紅,看的程金海更是一陣火熱,強忍住沒有暴走。

  柳夢顏本身就是燕京柳家的千金。如今在燕京開京云樓的分店,前來祝賀的人自然不少,寧遠和陳雨欣來到京云樓里面的招待大廳,就看到不少熟面孔。

  其中有爵門斗家的斗魚,食王府的李北泉,針王陳鵬沖的孫子陳圣學,權老的孫子權林等,同時還有以前見過面,不過寧遠卻叫不上名字的燕京公子哥。

  “寧先生!”見到寧遠和陳雨欣進來,權林和斗魚首先走了過來。之后李北泉、陳圣學等人也都過來向寧遠打招呼。

  相比起其他人,在場對寧遠底細最清楚的就莫過于爵門斗家的斗魚和權家的權林兩人了。斗家算是江湖世家,斗魚對寧遠的事跡自然知道的很是清楚,當初寧遠召開宗門大會對付教廷和血族,斗魚也參與了,兩年時間,如今的斗魚也已經是內勁巔峰的高手,而且由于寧遠的指點,也已經秘法入門,再加上爵門斗家的機關,斗魚絕對有和化勁高手一戰的勢力。

  至于權林,自然也沒少從權老哪兒聽說寧遠的事情,再說,寧遠成為教廷紅衣大主教,中華區首席主教的事情,別人不見得關注,權林卻是知道很清楚。

  以寧遠如今的身份,無論走到哪個國家,都絕對值得各國元首親自接待,在國內,寧遠只要愿意,就絕對可以權勢滔天。

  至于其他人大多都是以權林為首,因此一時間寧遠就成了眾人的焦點,原本和寧遠一起進來的程金海就好像被眾人忽視了一般。

  要說以程金海如今的身份,絕對也是燕京這一群公子哥巴結的對象,當然,權林這種真正的頂級世家子弟除外,只是這一次權帶頭圍上了寧遠,程金海也只能暫時被眾人無視了。

  程家作為國內首富,自然也有著自己的關系網,程金海和在場的不少人都認識,自然也認識權林斗魚等人,被無視的同時,程金海更是吃驚寧遠的來頭。

  “黃少,這個寧遠究竟是什么來頭?竟然能讓權少如此客氣?”看著寧遠和一群人打招呼,程金海在邊上輕聲的向黃海輝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黃海輝很想來上這么一句,事實上寧遠在黃海輝眼中也像是謎一樣的存在,明明表面上只是小地方來的,并沒有什么深厚的背景,然而卻能讓爵門斗家,權林等人熱情招呼,更是和高學民謝國強等人關系匪淺,這么一位手眼通天的人物,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心中這么想,黃海輝嘴上自然不會這么說,而是輕聲道:“不滿程總,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這個寧遠和斗家權家關系匪淺,幾乎黑白兩道通吃,說句難聽話,我還真少見到這樣的人,年紀輕輕,手腕不是一般的厲害。”

  程金海聞言眉頭一皺,隨著了解的越多,程金海越發的發現,這個寧遠是越發的神秘,好像他的身上永遠都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面紗。

  等到寧遠和眾人打過招呼,有人這才看到了程金海和黃海輝,燕京的幾位公子哥也都紛紛上前和程金海打招呼,程金海成了繼寧遠之后,第二位備受關注的焦點。

  程金海和眾人打招呼的同時,寧遠則和權林斗魚幾人已經到了打聽角落的僻靜的地方坐下閑聊了起來。

  以權林的身份,自然不需要想程金海套近乎,程金海雖然是萬隆的太子爺,然而畢竟只是商人,身份和權林這種頂尖的公子哥比起來可是差遠了。

  至于斗魚,自然是以寧遠馬首是瞻,事實上這兩年爵門斗家宛然已經成了九玄門的附庸,寧遠也算是斗魚的半個師父,雖然斗魚還沒有拜寧遠為師,然而寧遠對斗魚的指點卻是不少。

  自從爵門江家家主被殺,爵門一脈斗家宛然已經成了當之無愧的領頭羊,最近已經整合了整個爵門一脈,有了和九玄門的關系,爵門一脈也同時水漲船高。

  寧遠和斗魚權林幾人說著話,不多會兒門口竟然又傳來一陣喧嘩聲,寧遠幾人想門口看去,一位年約七旬,身穿一身長袍的老人在幾位中年人的陪同下走了進來,大廳內的不少人都紛紛起身向老人打著招呼:“金大師來了?”

  看到進來的老者,寧遠下意識的眼睛一瞇,這位老人竟然給寧遠一種壓迫感,要知道,寧遠如今已經是化神巔峰的修為,只差一步就能凝聚頂上三花,能給寧遠帶來壓迫感的人,最不濟也絕對是半步煉神返虛境界的高手。

  “這位金大師是什么來頭?”寧遠向邊上的斗魚問道。

  “具體什么來頭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柳家的貴客,一個月前現身燕京,據說是香江那邊來的風水大師,這京云樓開業的布局就是出自這位金大師之手,開業的日期和時間也都是這位金大師推算出來的。”斗魚輕聲道。

  憑空冒出來的半步煉神返虛高手?寧遠眉頭一皺,剛才進門的時候,他就看出這京云樓的風水布局很是完美,絕對出自行家手筆,只不過并沒有在意,畢竟燕京附近的風水大師和玄門高手不少,流云派的勢力范圍就在燕京,僅僅只是風水布局,在玄門中不過是小道,只是寧遠怎么也沒想到,這出手的竟然是一位絕世高手。

  “這位金大師在燕京立棍難道就沒人找他的麻煩?”寧遠不解的問道。

  所謂的立棍,也就是開宗立派,開設幫會的意思,當然也有在某一處立業或者劃分勢力范圍的意思,香江的風水師前來燕京,已經算是越界了,燕京本地的風水師難道就置之不理?

  “怎么沒有?”斗魚笑道:“只不過這位金大師是柳家的貴客,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所謂大師可沒膽子找這位金大師的麻煩,倒是半個月前流云派的長老付東流和這位金大師切磋過一場,只是敗得有些凄慘,沒臉給人說罷了,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位金大師如今在燕京的權貴圈子可謂是名氣響亮。”

  “怪不得!”寧遠心中了然,這付東流寧遠自然知道,是靈識化形中期的高手,一身功夫也到了內勁巔峰,而且精通風水堪輿,在燕京名氣很大,這位金大師擊敗了付東流,名氣想小估計也小不了,只是這類事情如今還入不得白展元等人的眼,所以白展元等人也沒怎么向寧遠說起。

  別說是白展元,若不是寧遠親眼見到這位金大師,估計即便是聽說了這件事,也絕對不會太在意,畢竟半步煉神返虛高手已經不屑再去為人風水堪輿了。

  就在寧遠看向金大師大同時,金大師也看到了寧遠,同時向寧遠微微一笑,算是打過了招呼,然后很是和善的和其他人點頭示意,一副高人風范。

  “寧爺,您認識金大師?”看到金大師向寧遠點頭,斗魚不解的問道。

  “不認識。”寧遠搖了搖頭道:“這位金大師可不是一般的風水大師,而是一位半步煉神返虛高手,只是不知道他假借風水大師的名頭前來燕京,究竟有什么目的?”

  “半步煉神返虛高手?”斗魚驚呼一聲,有些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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