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神返虛!
多少修行之人追求的至高境界,然而從古至今,被眾人所知的煉神返虛高手卻寥寥無幾。一方面,煉神返虛確實很少,如果說內勁高手是萬里挑一的話,那么煉神返虛高手絕對是百萬里挑一。
再者,煉神返虛高手大都避世不出,除了一些名氣很大的,比如一代宗師張三豐,比如一代藥王孫思邈,比如一代天師葛洪等寥寥數人之外,歷史上有記載,能被世人熟知的高手真是少之又少,寧遠縱然自傲,卻也沒認為自己能進入煉神返虛境界。
一上午寧遠都沒出門,和姚鑫年在院子里下棋,吃過午飯,下午兩點多,方六在幾個人的陪同下來到了四合院。
進了大門,方六就是一愣,吃驚的道:“寧爺,這兒的靈氣......”
自從四合院布置了大陣,凡是有人上門,進門都免不了驚咦一番,寧遠已經習以為常了,笑呵呵的請著方六進了院子。
“姚爺,好多年沒見了。”一邊往進走,方六一邊笑著向姚鑫年說道。
“是啊,好多年沒見了,當初我們還都是小師弟這么大的小伙子。”姚鑫年笑呵呵的道,論起輩分,方六雖然是小字輩,不過他的年齡也就比姚鑫年小幾歲而已,也算是同齡人。
幾人坐定,寧遠給三人泡上茶水,方六連忙道:“麻煩寧爺了,您這也沒找個下人,這么大的院子,總要人打掃吧。”
“一般人可不敢讓呆在這里。”寧遠苦笑道,他自然知道找個傭人,別的不說。平常有江湖中人前來,這端茶倒水的總是要有的,奈何如今四合院靈氣充裕,這個傭人可不好找。
“這倒也是。”方六笑著點了點頭。打趣道:“要是寧爺不嫌棄。我就留下給您端茶倒水?”
“哈哈,要是你給我端茶倒水。傳出去我這兒就要被各大新聞媒體圍觀了。”寧遠笑道,方六的身份不一般,身為華人聯合會的會長,在國內影響力可是很大的。部級領導見了也要客客氣氣的。
幾人閑扯了一陣,方六這才言歸正傳道:“寧爺,這次我受邀前來國內,必然也和坪山鎮的事情有關,洪門的總部雖然在美國,但是在國內還是有影響力的,這千機門的事情不知道寧爺的打算是?”
千機門血洗坪山鎮。事情鬧得很大,雖然在新聞媒體和普通人眼中,坪山鎮的事情被歸為恐怖分子鬧事,事實上高層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千機門的成立不僅僅影響了社會治安,還觸動了不少人的利益。
洪門影響力大,和江湖各派都有淵源,然而論起在國內的影響力,眼下自然是九玄門首屈一指,方六自然要探一探寧遠的底細。
“千機門的事情很復雜,需要從長計議,即便是這次各大宗派集體打壓,效果也不會太明顯,反而會幫助千機門。”寧遠嘆了口氣,隨機把昨天殷金龍的分析說了一遍。
“那寧爺的意思是,我們就這樣坐視不理?”方六試探著問道。
“坐視不理自然不行。”寧遠搖了搖頭道:“這次坪山鎮的事情鬧得這么大,各大宗門必須給上面一個交代,只不過該怎么對付千機門,還需要謹慎才好,再者,九星門一直虎視眈眈,前一陣還派了齊寶山前來燕京,國內江湖動亂,誰敢保證九星門不趁火打劫。”
“九星門!”聽寧遠提到九星門,方六也禁不住皺了皺眉,九星門也在美國,眼下的勢力比起他們洪門也不遑多讓,唯一的區別就是九星門主要從事的還是黑暗活動,洪門卻已經有暗轉明,無論是美國政府還是國內對洪門采取的都是懷柔政策。
方六和寧遠姚鑫年聊了兩個小時,這才起身告辭,寧遠自然不會透漏太多的消息出去,也不會明確的表態。
一則,千機門成立,縱然有些過分,卻和九玄門沒有什么過節,和各大宗門也沒什么過節,特別是九玄門,幾乎沒有勢力范圍,和千機門連利益上的沖突都沒有。
之所以針對千機門,那也是千機門太過分,可是當出頭鳥,無論是寧遠還是賀正勛都不會答應的。
眼下九玄門的仇家可不少,國內地宗虎視眈眈,國外九星門也伺機而動,即便是寧遠天資聰穎,如今卻也不過是靈識化形,內勁高手,沒有元神高手坐鎮,九玄門這天下第一門已經名不副實了,這個時候沒必要再招惹千機門這個對頭。
大家一起動手,千機門也不會專門針對九玄門,若是九玄門出頭,不免被千機門嫉恨,縱然寧遠也看不慣千機門,也不想給九玄門再招惹麻煩。
送著方六離開,寧遠和姚鑫年剛剛坐定,又有人前來拜訪,前來的是三合派掌門錢方和方東來以及流云派張峰河。
錢方和張峰河前來的目的和方六一樣,也是想探一探寧遠的口風,應付了錢方和張峰河,之后柯慕華、何錫年等人也都陸續前來,一直到晚上點,四合院才清凈了下來。
明天就是宗教局召開的交流會,今天各大宗派都已經再次到了燕京,除了地宗等寥寥幾個門派,大多數門派都不免來拜訪寧遠。
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姚鑫年的臉色已經變得很是凝重,他看向寧遠道:“小師弟,這次的事情不簡單啊,這些人前來,縱然是因為尊敬我九玄門,卻也有把我九玄門當槍使的意思。”
“是啊,他們是想讓我們九玄門出頭。”寧遠點了點頭,今天前來的這些人,無一不表示出愿意以九玄門馬首是瞻的意思。
這要是在平時,被眾人這么推崇自然好說,可是眼下卻很麻煩,九玄門若是當了這個領頭羊,那可真是有些騎虎難下,對千機門動手。最后要被千機門嫉恨,不動手,要被上面嫉恨,可謂是出力不討好。
當然。并不是所有宗門都是這個打算。但是大多數人的目的都一樣,不想出頭。跟著打秋風可以,出頭鳥那是堅決不能當。
這要是換了別的事情,跳出來和九玄門競爭的宗派絕對不會少,最起碼地宗是絕對會蹦出來的。他們可不愿意讓寧遠領頭,然而這次地宗卻明顯偃旗息鼓了。
“小師弟打算怎么辦?”姚鑫年問道。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這個出頭鳥我們自然不想當,能推就推,實在推不過,我們也要掌握主動。”寧遠沉聲道。
“也只能如此了。”姚鑫年點了點頭。
和姚鑫年聊了一陣,寧遠洗了澡。回到房間,摸出手機又給徐小姌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告訴徐小姌,明天他請假一天。
接到寧遠的電話。徐小姌自然是免不了一陣數落,眼下已經到了學期底了,即將期末考試,寧遠卻三天兩頭請假。
寧遠自然是連忙說好話,這才讓徐小姌勉強答應,掛了電話,寧遠也是苦笑連連,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他這幾年只想好好的在東華醫學院上學,卻不想事情一件接著一件。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點,寧遠和姚鑫年就驅車去了宗教局,宗教局算起來也是廳級單位,不過卻沒什么實權,屬于清水衙門,打交道的不是國外的宗教,就是國內的宗教,屬于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角色,一般情況下都只有賠笑的份兒。
來到宗教局門口,就有工作人員負責接待,寧遠拿出邀請函,就被一位漂亮的制服美女迎接了進去,請進了宗教局的招待室。
招待室里面已經坐了好幾個人,何錫年,柯慕華,方六等,見到寧遠進來,眾人都急忙起身招呼:“寧爺,姚爺!”
寧遠和幾人打過招呼,在沙發上坐下閑聊,不多會兒少林的一心大師,武當的虛空道長,地宗的何云堂等人都紛紛前來。
這次前來的人自然都是江湖上一流宗派的代表,幾乎上次寧遠召開宗門大會的人都到了,不過卻沒有國外的宗教前來,看上去宛然又是一個宗派大會。
到了上午九點,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在宗教局局長馬一新的陪同下走了進來,看到進來的這位老人,在坐的一群人急忙起身招呼,即便是寧遠也有些訝異,沒想到這位大佬竟然出面了。
前來的的老人姓權,正是權家的老爺子,權林的爺爺,屬于那種真正的實權人物,以前經常在中央新聞路面,在場的自然沒有人會不認識,眼下雖然退休了,影響力卻不容小覷。
在場的眾人雖然大多桀驁不馴,見了權老也不敢太過放肆,這位老人家以前也是江湖中人,算起輩分那也是青幫大佬,只不過后來從了軍,這才和青幫的關系越來越遠。
國家讓這位出面,意思不言而喻,交流會是假,對付千機門是真,權老有青幫的身份,前來和眾人洽談,自然更加方便。
“權老好。”一群人紛紛招呼,算起輩分,權老和方六是平輩,在場的也就寧遠和姚鑫年等幾個人比起權老輩分高,其他人這么客氣一方面自然是權老位高權重,另一方面也是對方有江湖身份,而且和他們輩分相當。
“諸位不用客氣,今天我來只是和大家談談心。”權老呵呵笑道,說著話,眼光就掃視到了寧遠身上,笑呵呵的道:“這位就是九玄門的寧掌門吧,果然英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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