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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八章 路邊伏擊

  殺了焦紅英的兩個弟子,殷金龍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猶豫著自己還要不要繼續幫寧遠,眼下畫卷已經到了他的手中,他若是現在遠遁,那就是龍如大海,虎躍山林,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可是回想起寧遠的手段,和那種凌厲的氣息,殷金龍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猶豫,寧遠二十歲就已經是靈識化形,不出十年,絕對會進入元神境界,而他這一身修為都是靠著巧取豪奪而來的,想要進入元神境界難如登天。

  “罷了,從此世上再無殷金龍,只有烈手。”殷金龍嘆息一聲,身子迅速的向著焦紅英和陳福興藏身的地方隱匿而去,這一刻,殷金龍算是徹底拋棄了心中的雜念,打算安安心心的跟著寧遠。

  說穿了,殷金龍之所以當殺手,一方面是不想受約束,另一方面也是想多賺取一些資源,追求秘法的至高境界,和寧遠接觸短短一天,殷金龍已經看出了寧遠的潛力,跟著寧遠,或許他真的有可能突破元神境界,成為元神高手。

  陳福興拿著望遠鏡,看著場中的寧遠和喬松年三人大殺四方,心情是相當的糟糕,向邊上的焦紅英吼道,你的兩個弟子呢,讓他們纏住那個內勁高手,我們兩個盡快去解決了寧遠。”

  焦紅英拿向對講機喊了幾聲,那邊卻絲毫沒有反應,焦紅英就知道糟了,急忙向陳福興道:“陳師兄,他們應該已經遭遇了不測,寧遠總共四個人,眼下一個人卻杳無蹤影,看來也是個高手。”

  陳福興的臉色變了又變,咬了咬牙道:“走,先對付寧遠,讓戰組的人全力壓制住喬松年和那個斗家的小子,寧遠剛才破了幻陣。應該消耗不小,機會難得。”

  焦紅英急忙對著對講機吩咐幾聲,和陳福祥兩人迅速的向寧遠靠近,陳福興的手中拿著一把三寸長的匕首。距離寧遠還有十米多遠,就是凌空一劈,一道凝實的陰煞風刃就向著寧遠飛去,速度驚人。

  寧遠剛剛躲避了幾個槍手,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感覺到一陣陰風襲來,來不及多想,隨手一揮,九枚金針飛出,迎上了陳福興劈來的風刃。

  焦紅英也不怠慢。手中拿著一只巴掌大的鐵獅子,遠遠的就向寧遠凌空一拋,鐵獅子上面一股龐大的氣息壓來,幾乎壓的寧遠喘不過氣。

  若是平時,焦紅英和陳福興兩人即便是聯手。寧遠就是不敵,也絕對不會這么狼狽,但是之前他破幻陣的時候已經消耗過劇,此時根本發揮不出多少勢力,不免有些絕望。

  就在這時,殷金龍的身影在焦紅英身后的不遠處顯現,手中的畫卷一抖。焦紅英整個人就保持了那種捏印的姿勢,明顯被殷金龍勾入了幻境。

  寧遠臉色一喜,緊咬牙關,手中印發打出,九枚金針一陣嗡鳴,成九宮陣法。向陳福興激射而去,在半空中突然消失。

  因為寧遠突然發威,陳福興根本沒工夫估計焦紅英,殷金龍此時已經到了焦紅英身后,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捅進了焦紅英的心窩。

  “噗!”焦紅英瞬間從幻境中掙脫。不過卻已經晚了,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眼中漸漸的失去了神彩。

  “焦師弟!”陳福興聽到動靜,微微一個分神,就看到焦紅英被殷金龍殺死,忍不住一聲怒吼,眼睛已經變成了紅色。

  他和焦紅英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學藝,關系非常深,要不然這次也不會這么幫助焦紅英,焦紅英當著他的面被殷金龍殺死,讓陳福興有些狂怒。

  “哼,在我面前還敢分神。”寧遠心中冷哼一聲,靈識探出,九枚金針突然在陳福興的身前顯現,扎進了陳福興的胸口,陳福興的身子瞬間僵硬在了當場。

  若是陳福興不分神,寧遠發揮不出全部的威力,或許還不能把陳福興怎么樣,最多牽制一下陳福興,可是陳福興分神,那就是給了寧遠機會,讓寧遠一舉得手。

  九枚金針扎進陳福興的胸口,封住了陳福興修為,寧遠的身子也一個晃動,倒在了地上,深深的喘著氣,只覺得自己非常的疲憊,很想閉上眼睛休息。

  殷金龍殺了焦紅英,走過來一把提住了被寧遠制住的陳福興,來到寧遠面前問道:“寧爺,他怎么辦?”

  寧遠勉強的坐直身子,臉上擠出一絲笑意,看著殷金龍道:“你怎么沒走?”

  “我為什么要走?”殷金龍盯著寧遠,一字一頓的道:“烈手說過,從此跟隨寧爺,自然說話算話。”

  “呵呵,好,我果然沒看錯人。”寧遠呵呵一笑,淡淡的道:“殺了吧”

  殷金龍聞言,當下一扭陳福興的脖子,陳福興瞬間斃命,殺了陳福興,他伸手拔下陳福興身上的九枚金針,正準備交給寧遠,寧遠卻大手一揮,九枚金針突然一陣嗡鳴,飛回了寧遠手中,被寧遠貼身藏了起來。

  殷金龍見狀,暗暗的松了一口氣,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動歪腦筋,雖然寧遠看上去已經有些不支,但是并不是毫無反抗之力,若是他有二心,寧遠雖然殺不了他,卻也能重創他。

  “寧爺,您沒事吧。”殷金龍心中慶幸,臉上卻不動聲色,走過去扶起寧遠,關切的問道。

  “沒事。”寧遠搖了搖頭,強行支撐著,不讓自己沉睡,輕聲道:“扶我找個地方坐一會,你去把那幾位秘法高手的法器收來。”

  殷金龍扶著寧遠,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坐下,就去收焦紅英幾人的法器,不多會兒,一群槍手也被喬松年和斗魚收拾了,喬松年和斗魚才急忙趕了過來,殷金龍也收了焦紅英的法器走了過來。

  “寧爺,寧先生。”兩人來到寧遠身前,關切的詢問道:“您沒事吧?”

  “沒事,就是心神消耗過劇。”寧遠搖了搖頭,苦澀的道:“鬧出這么大的陣仗,估計警察已經得到了消息,我們就在這里等著吧。”

  “寧爺,這件事被警方知道,我們可不好脫身啊。”喬松年提醒道,雖然他們算是自保,可是這么幾個人殺了人家一群人,落到警方手中麻煩還是有的。

  “放心吧,我來解決。”寧遠淡笑著搖了搖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開始恢復靈識,斗魚和喬松年兩人來到他身邊,他才能放下最后一絲警惕。

  這條路畢竟是通往燕京高速的必經之路,發生了大規模的槍戰,警察早就得到了消息,寧遠幾人等了五六分鐘左右,不遠處就傳來一陣悠揚的警笛聲,七八輛警車呼嘯而至,頓時封鎖了整個公路,同時向寧遠幾人喊話。

  寧遠向斗魚點了點頭,斗魚上前一步高聲道:“我是燕京斗星集團的總經理,斗魚,我們遇到了歹徒截殺,誰是負責人?”

  聽到斗魚報出自己的身份,警察中走出一位中年警官,高聲道:“我是天京市警察局的局長王寶海,斗先生您沒事吧?”

  “我的司機被人擊斃,我們幾人沒什么大礙。”斗魚高聲道,說話的時候,殷金龍和喬松年也已經扶著寧遠走了出去。

  一群警察見到寧遠幾人全身是血,也沒什么武器,這才緩緩的圍了上來,斗魚上前一步,把自己的名片和身份證件遞給了王寶海。

  王寶海檢查了一遍,確認了斗魚的身份,這才客氣的道:“斗先生,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先對您表示歉意,不過還需要幾位配合我們警方調查。”

  “沒問題。”斗魚點了點頭,向王寶興介紹道:“這位是喬松年喬先生,這位是寧遠寧先生,都是我的朋友。”

  王寶海自然認識喬松年,急忙伸出手去道:“原來喬老也在,讓您受驚了。”

  雖然嘴上客氣,不過發現喬松年在場,王寶海就知道事情沒有斗魚說的那么簡單,喬松年是什么人,王寶海還是知道的,一般情況他不會去招惹喬松年,可是這次天京市發生這么大規模的槍戰,性質可是非常惡劣的。

  和喬松年客套過后,王寶海又和寧遠握了握手,讓一群警察請著寧遠一群人上了警車,同時吩咐前來的警察勘察現場。

  等到現場勘察完畢,得到警員的匯報,王寶海的眼珠子都差點調出來,現場竟然死了近三十人,而且大多數人都手持槍械,寧遠一行五個人,也就死了個司機,這......

  王寶海是徹底驚住了,這群歹毒這樣的陣仗,要是讓他們這么一群警察遇上,他也不敢保證能勝得過對方。

  留下一部人警察繼續現場取證,王寶海則帶著寧遠幾人去了天京市警局,在半路上,寧遠猶豫了一下,給陳雨欣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陳雨欣接到寧遠的電話,氣哼哼的道:“怎么突然主動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回來了?”

  “警察姐姐,我遇到了一點麻煩,需要您幫忙。”寧遠疲憊的道。

  陳雨欣一聽寧遠的聲音,就聽出有些不對,急忙問道:“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情?”

  “還記得那一群盜墓賊嗎,可能他們嫌我當時壞了他們的好事,盯上我了,剛才一群人圍攻我,幸好有朋友幫忙,我們這才沒事,不過天京市警方方面還請您幫我做個證。”寧遠慢吞吞的說道,精神不是一般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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